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金童子语声沉缓,燕翎雕从他脸上仍能找出那种他极力隐藏的优惧。
淡漠地,燕翎雕道:“金童子,尊驾再详细地看看,你应该能知道他是谁才是。
转向“天王刀”海清,金童子果真在细细地打量着对方。
故意做出一个手足无措的尴尬表情,“天王刀”海清缓声道:“金童子,不,老夫应该叫你‘玉使者’才是,玉使者,老夫虽然人老皮厚了些,但你那锐利如刀的目光一直盯着老夫瞧,老夫全身都不自在起来了,求求你,你少看两眼吧,老夫可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不理会“天王刀”海清,金童子的目光仍然在他身上搜寻着,由上而下,他的目光终于停在他左肩头上露出的那柄古色斑澜,刻有七个小星星的刀柄上子。
一个声动武林的名号,旋风般地掠过金童子的脑海,他脸上原本极力掩盖着的忧惧之色更浓了。
“天王刀‘海清?”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天王刀”海清道:“看了半天,你只是为了要看老哥我是谁啊,嗨,这是何苦呢?你早问一声,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也省得我老人家不自在了这大半天。”
脸上一片肃穆,金童子冷冷地道:“‘天王刀’号称‘天下第一快刀’,海清,在下早该认出是你才是。”
右手模着领下的山羊胡子,眯着眼,“天王刀。海清道:”没关系,没关系,你金童子,噢,玉使者,能认得我老哥,就已经是我的无上光荣了,那早晚之分,我怎敢计较?“一张脸绷得紧紧的,金童子说:“海清,明人面前,咱们用不着说暗话、逗圈子,直话直说,你与燕当家的是不是一路的?‘’偏着脑袋,”天王刀“海清道:”说实话,我还真希望与燕当家的是同一路的,只是,他肯不肯认我为一路人,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冷笑着,金童子道:“海清,你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脑的大人物,说话何以这么不干脆?”
“天王刀”海清郑重地道:“老哥我说的全是实话,不信,你问问燕当家的就知道了。”
金童子冷笑道:“海清,凭你‘天王刀’三个字,你会是去留住人指使的人吗?”
“天王刀”海清笑道:“人不为利,谁肯早起,至于老哥我为的是哪一方面的利益;你想我该不该全告诉你?”
目光转到燕翎雕脸上,金童子道:“燕当家的,海老儿的话你全听到了?”
点点头,燕翎雕道:“不错。”
金童子道:“你怎么说?”
燕翎雕道:“在下说你与我的事有关吗?”
脸色十分凝重,金童子道:“燕当家的,记得在下曾对你解释过为什么要委屈云会主的理由?”
燕翎雕明白了,笑笑,他道:“你不愿双拳敌四手?”
金童子道:“在下自知绝敌不住四手。”
燕翎雕道:“能敌得住我?”
金意子坦白地道:“燕当家的,你与我,只要在公平的条件下竟争,谁躺下来都将毫无怨言。”
郑重地,燕翎雕道:“金童子,燕翎雕明白地告诉你,你绝非燕某之敌,那最后躺下来的将是你。”
低沉而缓慢地,金童子道:“燕当家的,在下眼拙,还没看出来我最后非得躺下来的理由是什么?因此,我仍想在公平的条件下一试。”
点点头,燕翎雕道:“那在下可以告诉你那个理由。”
摇摇头,金童子道:“燕当家的,你已不能阻止我出手亦如我之不能阻止你到玄冰谷一样,不是任何理由所能改变的必行事实。”
怔了一下,燕翎雕道:“金童子,你的话如你手中的双钩,犀利得令对手无法正面迎击。”
顿了一顿,燕翎雕又道:“金童子,在下可告诉你,我与海清没有什么关系。”
金童子道:“燕当家的,那你看这是巧合吗?”
燕翎雕道:“也许不是巧合,但在下要再郑重地说一声,海清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凝重地,金童子道:“燕当家的,我信得过你,请!”话落重又作势欲扑。
“天王刀”海清突然插口道:“玉使者,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金童子没有回头,也没答话,仍然蓄势欲攻。
“天王刀”海清又道:“玉使者,姓燕的不愿与我老人家合作、同行,你呢?”
仍然没有转身,金童子冷冷淡谈地道:“海清,你我可有什么合作的基础吗?”
“天王刀”海清笑道:“使者,你问的是哪一方面的基础?你的?我的?。
金童子道:“你的与我的。”
“天王刀”海清郑重地道:“使者,你之所以要违背谷主之令,而与燕翎雕动手,其目的何在,我非常清楚,因此,你的基础就建筑于你的目的上,而你我合作,就是你达成目的唯一可行途径,至于我的目的建筑何物上,我说了你也许无法相信,但我仍然要说出来,我只是想进谷而已。”
缓慢地转向“天王刀”,金童子道:“海清,你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天王刀”海清大笑道:“哈哈……使者,你是年轻人,只要是年轻人,他们一见到‘铁血红颜’云会主,心中会有什么迫切的想法,老夫十分清楚,只要你与老夫合作,你带进谷去的将不只老夫一个。”
心,有些动了,金童子道:“海清,你就准知我能带你进谷吗?”
“天王刀”海清笑道:“玉使者,我海清若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会对你开口吗?”
“金童子”道:“海清,别忘了前来迎云会主的并不只我金童子一个。”
“天王刀”海清突然大笑道:“玉使者,冷面僧与血蛟虽然都是面狠心毒之人,但在玄冰谷中,他们的地位又岂能与使者你相提并论?老夫说过,若没有十足把握,老夫绝不开口。”
金童子森冷地道:“海清,对本谷的事,你好像知道得很清楚。”
“天王刀”海清道:“使者,你应该说我海清对你们三使者的事知道得很清楚才是。”
金童子冷声道:“难道有区别吗?”
“天王刀”海清道:“有,玄冰谷不会动,因此,不入内部之人,不知内部情形,三位常年在外,不进玄冰谷,外问人也可由三位的言行中知道三位中由哪一位作主。”
仍然十分怀疑海清的解释,金童子道:“海清,这解释不嫌牵强了些吗?”
“天王刀”海清笑道:“使者,想想你们三使者自结伴同行以来,你自己的一切言行所产生的效果,你该能判断得出老失的解释是否牵强才是。”
金童子沉默了,想想过去自己一切言行对其他两人的压制力量,他无言以对了。“看准了金童子已默认了,“天王刀”海清接着又道:“使者,你我合作,你唯一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引我入谷,而你,却可以完成你此生唯一的一件大心愿。”
“天王刀”海清说的是事实,尤其那“大心愿”三个字,就像千斤重锤似地重重地敲击着他那颗极度不稳定的心上。
目光在云姬脸上停留着,越看金童子的心就越是乱起来了。
“天王刀”海清毫不迟疑地接口再追*道:“使者,你要想明白了才好,燕翎雕是口外的第一霸主,而他这霸主之名,也绝非幸得,就以太阳庄‘太阳叟’的下场就可以证明老夫之言不假,你玉使者虽然武功远在其他二人之上,但是与燕翎雕相比,使者,老夫并无意灭你的威风,但是老夫不得不实话实说,你,绝非燕翎雕之敌。”
金童于的目光仍停留在云姬脸上,从他脸上激剧抽动的肌肉,“天王刀”海清知道他内心正在犹豫着,于是,他又接着开口道:“使者,人的一生,可能有很多机会,能把握得住,他将飞黄腾达,把握不住,则将一事无成,你还在犹豫些什么?”
暗自咬了咬牙,目光从云姬脸上转到“天王刀”海清脸上,金童子嘴唇启动了一下,但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天王刀”海清心头一动,道:“使者可是决定?”
目光一离开云姬的脸儿,金童子迷乱的心绪就渐渐稳定下来了,缓慢地,他接着道:
“不错,在下决定了。”
“天王刀”海清笑道:“合作?”
冷漠地,金童子道:“不是。”
猛然一怔,“天王刀”海清道:“不是?为什么?”
金童子冷冷地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海清,你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