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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像人样了,脸肿得像倭瓜,身体盖在被子里,见到未来的公爹也不能动弹……
杜华正大惊:“雪儿,你怎么了?”
白雪哀怨地看着谢品芳:“谁叫你告诉区长的?”谢品芳气愤地代白雪说:“
被杜觉打的,他也心烦,心烦的理由大概跟您一样。”
杜华正是情种,看到漂亮女人被打成这样确有几分心疼,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
姑娘面前,把这种情感表现得更激烈,就张嘴骂上了:“这个畜生,这不是有点变
态吗?心烦就这样打女朋友?
我去找他!“
谢品芳拉住了他:“他可能是真的有点变态,但您可千万别告诉他您知道这件
事,那样雪儿可就活不成了,您的儿子可不像您,心狠手辣,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杜华正忿忿地在房子里转了几步,谢品芳幽幽地说,“我让您来是想叫您阻止他别
干傻事,他歇斯底里不就是因为到了手的2000万让简业修给抢走了吗?
他是个记仇的人,对自己的未婚妻都这么狠,能放过简业修吗?
简业修可不是一个弱女子,要惹了大祸可不得了……关键是不值得。“
“我知道怎么办。”杜华正安慰白雪一阵,嘱咐了一些好好养着的话,便和谢
品芳一块出来,回到红区谢品芳曾经住过的房子。
在公安学校的训练馆里,一高一矮两个头上戴着防护罩的人在对打,忽而使剑,
忽而用棒,忽而手搏……个头矮的不顾一切往上攻,攻上去就被高个的打倒。高个
儿的喊了好几次:“行啦,行啦!”矮个儿的还是一副拼命的攻势……高个的显然
被激怒了,狠狠地又回敬了几个回合,直到矮个儿的精疲力竭,两个人才停手摘下
面罩,矮个的正是杜觉。两个人都喘着大气,头上热汗蒸腾,高个子的问:“你今
天是怎么啦?想跟我拼命?”杜觉不答反问:“大刘,在你办的案子中,有没有碰
上过这种情况,对方很高明,既杀了人,自己又不负任何法律责任。”
大刘迷惑不解:“没有,案子一破,杀人者怎么可能不受到法律的惩罚呢?”
“有没有破不了案的?”
“有,太少了。”
“怎样杀人才能成为这太少的破不了的案子呢?”
“你什么意思就快说吧。”
“我有个朋友,想除掉他的一个仇人,自己又不想负责任,该怎么办?”
大刘看出来,想这么办的就是杜觉,便坚决地摇头:“那是不可能的。”
“制造车祸呢?”
“在我们国家,那太容易查清了。”
“雇佣黑社会的杀手呢?”
“告诉你的朋友,千万可别转这个脑筋,中国的所谓黑社会,祸害老百姓有本
事,没有西方黑社会的纪律和死不背叛的忠诚,抓到他们,稀哩哗啦就把雇主全吐
露出来。”
“叫你这么说就没法报仇了?”
“在中国能行得通的办法是写黑信,告黑状,造谣,诬陷,栽赃,捉奸……总
之是借刀杀人,能害就害,害不了对手自己也能全身而退。”
到处都是仇恨,都是报复。当夕阳映红了冰面,十几个放了学的孩子们又来到
三义里的湖上,姚雷开着蓝色大发车也来了,车上只有一个李小朋,他们在湖边停
了车。赵勇说得对,他们是吃惯甜头儿了,来找贾兰兰,碰不上贾兰兰别的女孩儿
也行。因为他们还是孩子,如果他们是成人罪犯就会暂时躲起来,听昕风声,看看
动静,会等一段时间再露面。李小朋拉开车门剐跳下车,迎面被一记重拳又打回车
里。姚雷从前面下车,听到后面有响声,等他绕到车门口也受到了同样的袭击,整
个人被扔进车厢,赵勇随后也跳了上去,关上车门。他探身到前面拔出汽车钥匙,
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就坐在座位上,点着一支烟,等着两个小子醒过来。两个小
子只是被打懵了,摔懵了,并不是真正地昏迷,他们很快就睁开了眼,被眼前一张
血糊糊恶狠狠的脸吓傻了……赵勇刚才到自由市场宰鸡的地方要了一点鸡血,给自
己化了一下妆,他呲了呲牙,一字一顿地说:“我刚杀完人,现在来收拾你们这两
个小浑蛋!你们知道犯了什么罪吗?”
李小朋早就吓瘫了,点头不已。赵勇厉声喝问:“什么罪?”
“跟贾兰兰玩儿。”
“玩儿?把裤子脱下来!”
李小朋脱了裤子,浑身哆哆嗦嗦。赵勇拿起一根一头削尖了的棍子,猛抽了一
下李小朋的屁股:“蹶起来!”赵勇一手掐住李小朋的脖子,把削尖了的棍子用力
捅进了李小朋的肛门,那小流氓像被杀的猪一样喊叫起来,赵勇顺手抄起李小朋的
裤子塞住他的嘴。他坐下开始抽烟,看李小朋浑身颤抖,似要瘫倒了,他才拔出棍
子,上面都是血,扯下李小朋嘴里的裤脚,自己格格笑着又倏地收住:“这被玩儿
的滋味怎么样?”
李小朋佝偻着身子趴在车底板上,不敢作声。赵勇凶狠无比地逼问:“你是想
死,还是想活?”李小朋的小脸疼得青一块紫一块,抖抖瑟瑟,结结巴巴:“活,
我想活。”
“想活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去抢也好,去偷也好,每天必须给我弄到50块钱,
每天的这个时候给我送到这个地方来,还不许把这事儿告诉别人,一天不送来,或
者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儿,轻了我用棍子捅你的屁股,就像刚才那样,重了就要你
的小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拿上你的裤子,滚吧!”赵勇一脚把李小朋给踹下了车,又转过脸对姚雷阴
笑着:“现在该轮到你啦!”姚雷早就吓瘫乎了……赵勇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
机,交给姚雷:“给你爸爸打电话。”姚雷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刚喊了一声:“爸
爸,快来救我……”就大哭起来,赵勇夺过电话,一只手抠住姚雷的两腮下面,他
立刻就哭不出声来了,赵勇对着电话说:“姚天福吗?你儿子强奸我11岁的外甥女
贾兰兰,姚雷,告诉你爸爸有没有这回事?”姚雷对着手机承认:“有……”
赵勇继续恶狠很地说:“姚老板,这件事要是公了,我把你儿子交给公安局,
弄到少管所关几年,你儿子就会彻底学坏,这一辈子都完了。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
我想给你一次机会,你带5 万块现金,到三义里湖边来赎你的汽车和儿子,两个小
时内我见不到你和钱,就把汽车和你儿子一块烧了!明人不做暗事,现在我告诉你
我是谁,三义里二虎,你可以去警察局报案,三天内我定烧你的家,再杀你两口!”
手机里传出姚天福急切的求救声:“别别别,二虎我知道你,你别伤我孩子,
我马上送钱去……”
宁宁已经睡觉,一阵又一阵极有耐性的电话铃声,把正在洗澡的于敏真从卫生
间里拉出来,她头上戴着浴帽,匆匆披上浴衣,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在擦脸,摁下
电话的扬声器:“喂,”从扬声器里发出一个轻佻的男人声音:“你是于敏真吗?
…是我,你是谁?…‘先别管我是谁,我是一个关心你的人,我知道你丈夫已经有
好长时间不回家了,这个时候正跟他的姘头颠鸾倒凤呢。
我告诉你到哪里可以堵上他们,一是到他的办公室。再有到梨城大酒店1016房
间,还有是他情妇的家里,告诉你你也进不去。
只是可惜,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个人夜夜独守空房怎么受得了……“于
敏真的腔调大变了:”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哈^ 别害怕,我是你的朋友,就是想去陪陪你,解除你的寂寞。”
“咔嚓”一声于敏真把扬声器关了,她愣在厅里,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刚指
向十点半。电话铃又骤然响起。吓了她一大跳,犹豫着拿起听筒,还是那个男人:
“喂,宝贝儿,别撂电话,我就在你附近^ ”于敏真扣掉听筒,拔下电话线的插头,
甩掉头上的浴帽,检查家里的所有门窗,上好插销,挂好保险链,又从厨房拿出一
把锋利的水果刀放在手边。然后脱掉浴衣,穿好衣服,才坐下来想这件事……
她从自己的一个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点着。手有些抖。忽然又决断
地接好电话线的插头,翻开桌上的梨城市电话本,拨了一个号码:“您是电话局服
务处吗?刚才有人给我打恐吓电话,我怎么能知道那个电话号码?……哦,要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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