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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人家又不向咱来请假呀。”
广利忙说:“对!可以去问问……也备不住来人问路找喜妹,闯到夏妈或坐月子的
人家呢?”
女人一拍大腿,跳下炕边说:“对……”
这时,有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有个小伙子,哼唱着流行歌曲,一路过来:
抱一抱呀,我抱一抱,
抱着妹妹我上花轿……
小伙子正走过这门口,无意中往里搭了一眼。他愣了下,就愣儿巴叽地迈腿进来问:
“怎么啦?出啥事啦?”
女人正下炕,迎上前说:“没事!昨晚不是喜妹子死啦,人家来问一下,有没有外
人来过?”
小伙子不假思索地说:“有。”
“是穿制服的吗?”广利忙问。
“对!是警察……上星期,小吴家不是拿了人家东西了吗?派出所的那‘大眼儿’
不是来过?”
男人生气地说:“是问昨天。上星期用你说?喜妹还没回来呢!瞎跟着捣乱……”
随后又进来几个男女,几乎要把小屋结挤散啦。门外还围上了不少人,都是路过见
人多就来看热闹,说着同样口音的“普通话”,喳喳开了。
文广利很高兴,就站起对大家说:“我是区检察院的,对胡喜妹的突然死亡,存有
疑虑……想请大家好好想一想,昨天下午,遇没遇上陌生人来过这里?我也知道,一般
的白天大家都出去干活……但是,也备不住,谁有个头痛脑热的,还是有啥事,偶尔没
出门……或是回来取个东西什么的……”
人们互相看了看,又议论起来。
人群后头乱了起来,有个不算高又很胖的男人喊着挤了进来。这人说话有些结巴,
一张嘴半天不出声,逗得大家不住哄笑。他的意思是昨天他们家遇上了一户搬家的,破
烂装满了三轮车,还剩下不少,就让老婆先送一车,他一边捡一边看着。
因为他结巴,说的又慢又没搭上“主题”,大家就不耐烦地起哄,笑他。
广利示意大家静一静。
这胖男人又继续讲:“他老婆回去后,自语地说,也不谁家又犯事?我就问她咋的
啦?她说,公路边停辆‘侧三轮’,就是公安局抓人常用的那种。我就说:管他呢,不
抓咱们就行。”
广利很感兴趣,这是条很有价值的信息。忙问:“是几点钟?”
男人想了想说:“估摸着有四点多到五点吧。”
广利还想问什么。
只听外面有个粗嗓门儿的女人喊:“妮子她爹——死哪儿去啦?不吃饭呀……”
有人说:“他老婆来啦……”
大家很自觉地让出条路来。
一个像刀螂的高瘦女人挤了进来。两口子站在一起,胖男人像她儿子才到腋窝。他
不好意思地靠近女人,看着女人脸说:“你说说昨天下午的事儿。”
女人点头说:“我只见了那车。白蓝道儿的就跟拉死人的车一个色儿。前面的铁杆
杆上还有红灯。是警察开的那种,没错!”
喜妹嫂子来了劲儿头,就问广利说:“来了外人就这么重要?她说的不会假!警察
也杀人?”
胖子说:“唉,坏……坏人假冒呗!前几年我们县上说来了毛主席和周总理,我……
我就跑去看,哭得成了泪……泪人。人家劝我说,是假的。我这才……才想起来……不
都早死啦……原来是,演……演……员”
瘦女人抓着男人往外拥着说:“演你娘个皮!你胡扯看不把你抓走……只要没有人
假冒你就行。”
大家哄笑着,也渐渐走了。
先前那个唱“抱一抱”的小伙子边走边逗瘦女人说:“有假冒的你还乐不得呢……”
瘦女人就追着要打小伙。
喜妹嫂子抱起小三又撩起衣襟,把黑奶头塞进孩子嘴里说:“要是真重要,我就去
挨门给你问问去!”
广利高兴地说:“太好啦!先谢谢你啦。只有找到嫌疑人目标,才能抓住凶手疑
犯!”
女人对男人说:“这口猫尿还不快喝?我去去就回来。”她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走
了。
广利灵机一动,就问男人说:“哎,你妹妹身上常带个BP机吧?就是那挂在腰上,
别人呼她,就蛐蛐似地叫……”
广利知道,一般的应招女郎都有这玩艺儿。
男人明白,口手在枕头下就摸出个传呼机来说,就是这?早上我在她枕旁拿来的。
广利一阵兴奋,忙接过来,一看是普通型的那种。他心想,备不住昨天来的人先呼
了她?号码要是没消掉可好啦……这可是个绝好的线索!他随手按了起来。
呼机上接连出现了三组不同的号码。
广利情不自禁地说:“太好啦!还真有人呼她,是三部不同号码的电话机……”头
一个号码他不熟悉,而且头几位数字也不是他们那区电话局的号码。再看第二组,也是
一样。
广利想不出这两组号码是什么地方的电话,他干脆拿出了手机,拨了第二组号。
电话通了,铃声响了半天没人接。
广利想,可能下班了,又拨了第一组号,没响两声,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一问是
公用电话。他客气地问:“您这电话亭在哪块儿呀?”
老者说:“是小食品店,在八号路口。”
广利明白了,此人是在来这儿的路上打的电话。看来第二个号也是公用电话,可能
亭子没了人。看这人还挺狡猾的!他没了起初的信心,再打第三个也没用啦!这人不定
是从哪借的电话呢。一般的作案者,不会有这种脑子。他无兴趣地随手把玩着,按出了
第三个号组。用眼一看他一愣,原来第三组号却是他们区电话局的局号。再看后四位数
字,却怎么也无法记起是区法院、区公安局、还是区检察院的号码。他想,管他是哪呢,
冒着打一下。
电话铃响了半天没人接,也许下班了吧?广利抱着一线希望,没舍得马上关机。他
又听了一会儿,失望地拿下耳朵来,正要关手机,却听里面不耐烦地大声喊:“找谁呀?
响个不停!”
文广利又忙把手机拿近耳边说:“喂,我是区局。请问你是哪呀?”
“啊,是区卫生局呀?我是‘华利’酒楼。对不起,经理说有急事,下班就走了。
明天一早你们就过来吧!说是中午给你们备两桌,都是三千块以上的标准。”
广利知道对方把他当成卫生局检查卫生的啦。听里面乱糟的食客声音,这一定是餐
厅大堂的电话。
他只好说:“好吧。”就放了电话。
这个电话令广利很费解。他想,难道餐饮部的经理也参与了此案?胡喜妹很漂亮,
常去餐厅陪客人吃饭,跟餐厅经理有一手,这很那区电话局的号码。再看第二组,也是
一样。
广利想不出这两组号码是什么地方的电话,他干脆拿出了手机,拨了第二组号。
电话通了,铃声响了半天没人接。
广利想,可能下班了,又拨了第一组号,没响两声,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一问是
公用电话。他客气地问:“您这电话亭在哪块儿呀?”
老者说:“是小食品店,在八号路口。”
广利明白了,此人是在来这儿的路上打的电话。看来第二个号也是公用电话,可能
亭子没了人。看这人还挺狡猾的!他没了起初的信心,再打第三个也没用啦!这人不定
是从哪借的电话呢。一般的作案者,不会有这种脑子。他无兴趣地随手把玩着,按出了
第三个号组。用眼一看他一愣,原来第三组号却是他们区电话局的局号。再看后四位数
字,却怎么也无法记起是区法院、区公安局、还是区检察院的号码。他想,管他是哪呢,
冒着打一下。
电话铃响了半天没人接,也许下班了吧?广利抱着一线希望,没舍得马上关机。他
又听了一会儿,失望地拿下耳朵来,正要关手机,却听里面不耐烦地大声喊:“找谁呀?
响个不停!”
文广利又忙把手机拿近耳边说:“喂,我是区局。请问你是哪呀?”
“啊,是区卫生局呀?我是‘华利’酒楼。对不起,经理说有急事,下班就走了。
明天一早你们就过来吧!说是中午给你们备两桌,都是三千块以上的标准。”
广利知道对方把他当成卫生局检查卫生的啦。听里面乱糟的食客声音,这一定是餐
厅大堂的电话。
他只好说:“好吧。”就放了电话。
这个电话令广利很费解。他想,难道餐饮部的经理也参与了此案?胡喜妹很漂亮,
常去餐厅陪客人吃饭,跟餐厅经理有一手,这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