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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强。后来就有拖鞋猛的朝我们扑过来,跟着就是枕头、牙刷、板凳、开水瓶、裤衩……现场观众热情达到了高潮。
上面又说明,大学生活很丰富。
跑到文化大道上时,我们两人身上都湿透了,秋风夜色中,还有路行灯下,白色单衣薄薄的,紧裹着她雪白的上体,隔过内衣,胸脯像晶莹剔透的水珠,拥挤着几欲滴出。她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扬起小巧的头颅看着我,纤黑的头发被拢到了耳根,如花瓣附在耳垂上的白金耳环印出星星般的光辉。我猛的一把搂住她,很用力,她愣了一下突然推开我,给了我一巴掌,说:“太紧了,痛呢,再来一次。”
我犹豫了一下,又重新搂住她,她的手劲很好,双手匝着我的腰,紧紧的,突然小声啜泣起来。我只是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腰,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疼痛,晚风拂过,带走着她身上甜甜的幽香。
“资君,”她突然低语到,“认识你真好呢……”
我问怎么了,她不理会,用力的抱着我的腰,呢喃着,“我要走了呢,请不要追我,请不要追我!”
说着,猛地推开我,回身走了。
请不要追我,请不要追我!我嘴边反复轻语着她刚才的那句话,看见那个女人,像一个故事,又或一首诗,慢慢的消失在前方……夜色正浓!
第一卷 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一章
沛沛从那次走后,一直没来过。
我把期盼深深埋下,和那时间一起在慢慢的消失掉……看着苏苏慢慢长大,我分享着她成长的快乐。
一天, 收到一张喜贴,署名李柏。
我看了半天,依稀想起来,李柏是上一届的研究生,大一时,我和他在学校的校园网一起做过网站设计,他是学电子的,主管技术,我管页面设计。看见他发秃的头顶上,不时有几根卷毛迎风飘扬,我就经常和他开玩笑,跟他讨喜酒喝,他也口口声声答应,后来他毕业了,就没联系过。
傍晚,从楼下抄手店老板娘身边走过,我问候她时趁机摸了一把她的后面,顺便拿走了她裙子里的口红。回到家里,我用口红给苏苏画了个花脸,告诉她今晚要去看新娘子。她努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少有的微笑,点头不言语,乖巧的服从我的安排。
我在南门步行街买了一束白玫瑰,让苏苏拿着,说见到了新娘就吻新娘一下,然后献上玫瑰花,她听话的点了点头。
远远听见露江宾馆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看那架势派头着实不小。
宾馆外停满了各种身份象征的“坐骑”:有十个轮子的拖拉机,这应该是局长级别的,大概就是在我以前发明的九个轮子的拖拉机上多加了个车轮,这样从视觉上来说会跑的快一些。
也有马车,这是副厅长级别的,不过这马车已经进化到了工业时代,大概就是把汽车头改造成马匹的形状,在车的屁股后面安上十个烟筒,这样就显得排量很大、动力很足,那马车跑起来上下晃动,十个烟筒轮流向空气中喷着浓烟,飚车时十分的威猛。
还有人力车,优点是比较环保,这是厅长级别的,车框内坐着两排三轮车夫,采用了人工语音智能,领头的车夫只要“嘟”的一声,那几十双脚就有节奏的飞快的运转起来,还有个好处就是不会抛锚,这就是说一个车胎(指脚板)磨破了皮,并不会影响其它轮子的运转,不过这车开起来却像侏罗纪“啊啊啊”着爬行的恐龙。
提到上面这些国产车,主要是为了说明这几年素质教育抓的比较好,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创造力很强。至少说来,那十个轮子的拖拉机比九个轮子的要有多出一个轮子的优势,这也是一种数量研究上的进步,因为发明九个轮子拖拉机的人(我)是应试教育的产物。
据说那十个轮子的拖拉机还获得了国际最佳创意大奖,原因是收藏价值非常的高,被一些国外艺术爱好者争相抢购。商报采访设计师时,设计师自豪的说,这种拖拉机在艺术价值上已经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这拖拉机是属于成都人民的、四川人民的、全国人民的。后来觉得目光还不够远大,因为现在已经加入WTO了,就补充说,这拖拉机也属于世界人民的,这样这种拖拉机就走向了世界,号称代表着中国先进的生产力。
刚进大厅,李柏就迎了上来,说新娘在给客人敬酒,等会就帮我引见。
我和苏苏在大厅右边角落坐下,厅里面的演讲席上,有个前辈在发表讲话,教育着那对新人,讲着讲着见没人鼓掌就突然停了下来,于是我们就热烈的鼓掌,他又讲了起来。
接着,有个很牛比的诗人上去献了首诗,“啊,青春!啊,爱情!啊,啊……”
厅内回荡着他豪壮的诗歌,紧跟着,就有一大队受惊的老鼠从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跳一跳的,拼命的向厅外逃窜,还有人不小心从楼梯上掉了下来……
新娘向我们走过来,近了,我感到视觉有些模糊,口里发干,身体控制不住着轻轻发颤。
苏苏手里捏着花,眼睛睁的很大,犹豫了半天,突然站起来喊了声妈妈。
新娘是沛沛。
沛沛将目光停留在手中的酒盘上,一脸冰霜。
李柏问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一下安静下来,看着我们,这种安静向水波一样四处扩散开去,直到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
苏苏走到沛沛面前,说,“妈妈,花!”
说着递上那束玫瑰,雪白的,但由于缺少水分,黄色素已经在蔓延。
我没言语,看着沛沛呆滞的反应,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我能在梦中多呆会儿,千万别醒来,因为醒来眼前就会成为现实,无法修改。
沛沛手里端着酒盘,嘴角努了一下,没去接花。
李柏猛的扑过来,揪起我的衣领,问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是孩子的爸爸,苏沛沛是孩子的妈妈。
他听完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很大,用状态来形容就是我被擂倒了。
我躺在地上,没准备还手,因为我真希望有人能狠狠的揍我一顿。
他见我没还手,以为自己的武功很好,上前又要揍我。
突然,苏苏扑到我身上,抱住我的腿护着我,说爸爸快跑!她抱着我的腿,紧紧的,我就是想跑也跑不脱啊。
李柏正气头上,上前一把拉过苏苏扔到一边,苏苏摔倒在地上,额头碰着了桌子腿,一注鲜血流过脸颊,滴在那束玫瑰花瓣上,染成了红色。
有人在唏嘘。
我几乎爆发了,站起来,一拳将他擂倒,走到沛沛面前,端起她盘中一杯红酒,扯开她露肩的婚纱,将酒倒进她的胸口,酒滴过处,一片淡红,狠狠地说,“祝福你!”
一种湿润,渗透了她长长的睫毛,像是委曲,像是埋怨又或淡愁……
我抱起苏苏走出大厅时,后面是李柏的号叫声,还有一阵阵唏嘘叹息。
第一卷 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二章
在送苏苏去医院的路上,我用纸巾捂着她的额头伤口处,看着纸巾变成了暗红色,便把她弱小的身子搂的紧紧的,感觉到她在不停的轻颤,但她却安慰我说,“爸爸,我不痛!”
路灯昏暗,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一滴眼泪落在父亲的心里深处,他对自己说,他很爱很爱苏苏,于是那人把苏苏搂的更紧。
“爸爸,我不痛呢,”苏苏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看着她,我默默的对自己说,以后不许任何人伤害她,我发誓,要给予她更多的爱。
“爸爸,”她又用力的推我的肩膀,“你干嘛那么用力啊,匝的我好痛。”
于是我忙把胳膊放松了一下。
“爸爸,”她又用力的推我的肩膀,“你干嘛那么用力啊,匝的我好痛。”
本想搂紧她,用一种爱来减轻她的伤痛……
于是我忙把胳膊放松了一下。
到医院里,她的额头一共缝了五针。
回到家里,我把苏苏哄睡了,便回到房间,倚在床角,望着窗外庸倦的夜色,那夜行灯的光芒随着起伏厌倦的心境时远时近,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地方时,有人告诉我,这个城市叫做成都。
凌晨一点左右,手机响了,铃声用力的敲打着我的耳膜,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睡着。
我接了电话,说话的人好像醉了酒,声音有点狂野,“喂,方资君,我是李柏。”
我没应声,也没挂电话。
那边一阵冷笑,“原来沛沛还是处女,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不计较。”
我突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大声叫道,“李柏,你听着,沛沛是我的,我会讨回来的……”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苏苏说的那种大坏蛋,他说,“你有本事来抢啊,老子等你。”
我回问了句,你们在哪里。
对方犹豫了一会,突然大声说,“老子就在今天宾馆的307房,你有本事就过来,让你看一出好戏。”
我把电话猛地摔在墙壁上,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