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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啦,”她说着站了起来。
我没搭理她。
“喂,方资君,”她在出门时突然又回过身来,看着我道,“今晚我们去红茶馆吃刨冰吧。”
“啊?好啊!”(小方点评:一个“好”字铿锵有力,表达了作者当时坚定的立场)
我又摸了摸满是口红的脸颊,十分的欢快。
外面飘摇着似雾菲雨,不过晚上的天气一定会很不错。
熬了一天,终于把黑夜给熬出来了。
在红茶馆吃刨冰时,晓莹用木勺拨弄着纸杯中的内容,表情有几分严肃,偶尔轻笑也是严肃的。
“方资君,”她偏头看着手中的木勺。
我立马应答,“可以省略一个字,叫我资君就行了,不要喊的那么累。”
她撇了撇唇角,好半天才突然开了口:“还记得曾曾吗?”
她这一开口却让我不知所措了。
双耳的鼓膜如同被一支鼓棒重重的敲击了一下,自己感觉的到脸上的肌肉一下绷紧了许多。
“嗯,记得,她走后就没和我联系过了,”我违心地哼笑了一声,“不过我说过要等她两年的。”
当然这种等待是有条件的,就是说这种“等待”只可能在方资君一直没有女人问津的条件下才能成立。
晓莹看了我一眼,将信将疑。
“她有和你联系吗?”我这样问,因为她是曾曾非常要好的朋友。
她埋头不语有好一会儿。
“有呢,”她道。
我一怔,心中万分的不快。
“方资君,我今天约你出来也只是为了曾曾的事儿,”她抬头看着我,“曾曾一直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所以让我转告你……”
“她要你转告什么?”我心中有几分厌倦,早知道飞出去的鸟雀是飞不回来的。
“她要你一定努力……无论将来她会不会和你见面……”
我哼了一声,没搭理,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四周,最后吃掉了杯中剩下的一块芒果,不再理会她,起身就走了。
第三卷 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二章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晓莹看见我就当我是空气似的,爱理不理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着。
毕业那天,乔雨刚好休假。之前,我以苏苏的名义约了她,说一起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她没有回绝。她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我想她休假时除了我外,没有人会过多的想念她的,像她那种脾气的医生,一天不上班将是病人的一种福音,两天不上班将会造福全成都。
“苏苏呢?”乔雨见到我后的第一句话便如是。
苏苏现在已经放暑假了,这几天我一直把她留在家里,不许她乱跑。
不太好撒谎,即使撒了慌,乔雨肯定是不相信的,所以我只能实言相告。
看的出,乔雨有几分不悦,不知道是因为我骗了她,还是因为她没见着苏苏。
“进去吧!还愣着干什么?真是傻瓜。”乔雨说完看了看我,嘴角努了一下,有几分无奈。
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乔雨和我并肩齐行,一起走进了风雨操场。
站好队,典礼前奏,国歌奏启,全体肃立。
领导讲完话后是优秀毕业生讲话,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吹起了口哨,因为他不是在讲演,而是在背书。接下来发言的那个研究生的记忆力差点,就只有念稿子了。到了博士毕业生代表讲话时,有人又忍不住扔起了帽子,主要是因为大家太兴奋了:在本科生和研究生多如猪毛的大学里,那个博士多少算是个猪头了。
后来上面的命令不许乱扔东西了,说这样不文明,也不安全,因为帽子扔的太高了,会击中天上的飞鸟,还有的差点击中了头顶上拍照的飞机。
校长终于宣布我们毕业了,更兴奋的时刻来临了。周围响起了掌声,多少人站在风雨操场上,歌唱青春,歌唱大学,让理想再次放飞……当校长宣布我们毕业了时,大家都站立、仰头,看着五星红旗飘扬的地方,而后审视着这片深深热爱着的土地,我们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不由得触景生情,感慨万千:毕业了,他奶奶的,终于毕业了!
为什么我们的眼中常噙满了泪水?因为领导说我们生活在阳光下,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我们幸福极了:不管是昨天被流氓狠狠的揍了一顿,还是自行车一不小心又被小偷先生光顾了,总之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们只是被流氓揍了而并没有被揍死,因为被偷的只是自行车而不是双腿。想到此,于是我们感到幸福极了,必须幸福极了,不幸福就是不服从上面的安排,就是不尊敬领导,所以我们幸福的都快不行了……一群狂欢者,又一群的孤独者!狂欢过后的落寞随之而至,许多人一下都提不起精神来。
乔雨给足了我面子,这点让我非常的感激。典礼完毕后,她大方的挽着我的胳膊,含笑着应对我周围的同学和朋友。不过晓莹看到我们后,十分的不悦,眼睛睁得鼓鼓的,像只蛤蟆。她那神情让你坚信,假如她手中握有一颗手榴弹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向我们扔过来似的。
这让我想起了曾曾。
曾曾是谁?突然一个可怕的问题飘然而至,更可怕的是淡化记忆的时间。
后来为了收藏点大学的记忆,我和乔雨在校园内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行走着,似乎想用眼睛收尽校园的每一个空间、每一方绿荫,心中或复杂或简单,最终庸俗的只能用“流连”一词来形容所有的情感。
在梧桐大道上,近邻荷花池,远观睡莲,目光可到达对岸的材料实验楼。我给乔雨讲了一个男人三年前的奋斗史,一个男人曾经有过而今已失去的梦想,或者那是一种科幻。
“天气很好的时候,晚上第一教学楼的灯光会照彻荷花池,留给脚下这条梧桐大道几分影绰,月光会将尽头的博物馆的墙壁洗刷一新,那雪白与粉红参半的高墙会向不太黑的黑夜中散发着微光……大一的时候,每天晚上你守在路边的长椅上,运气好的话,可以看到一个有着很可爱的名字的女孩子走过,留下一道让人感伤的背影……”
我顿了顿,看了看乔雨,乔雨正安静的看着梧桐大道的尽头。
“右边的化学楼前的两棵银杏树的叶子,到了秋天会变成一片拥挤的淡黄呢,”我补充道。
她时浓时淡的眼神,好像已经猜透了这里秋天的颜色。但是现在正值夏季。
后来我们在池岸边长椅上坐下来,看着池中小岛上的垂柳把绿色伸进了池水中,我不经意提到了一个叫曾曾的女孩子,乔雨默不作声的听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偶尔会偏头看一下我的面部,目光相触时,会看到她眼眸中的透亮处:那儿时而明晰临近,时而又淡然远去,似乎里面藏着一道更为遥远的距离。
……
与乔雨分手时,乔雨看了看远方被阴沉吞噬了边际的天空,又看了看我,很认真的问了一句,“方资君,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上我了?”
那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是宁静,两颗明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脸上的某处,似乎也在捕捉我的某种表情。我低头片刻又抬头看着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
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对于美女,我向来不习惯于拒绝,她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在猜测得到肯定后,乔雨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流露出任何的惊讶和异常,似乎她早已对一个男人对她表露真情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第三卷 狗不叫,想睡觉 题外话:真实生活中的方资君&作品风格定位
首先非常感谢各位看我书和一直支持着我的书友,由于我的写法比较夸张和荒诞,可能有很多朋友在猜想方资君这个人或者他的有些故事到底存不存在(不是全部故事)。
我可以保证这个人存在,不过他的故事有真实的一部分,也有升华过理想化的东西。
不过《成都本风流》中的方资君在现实生活中不叫方资君,而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具体说来他是我大学的同学。他的家境比较富裕,但是文中我却把他的经济写的比较紧张(这只是暂时的,以后会好点)。
我的这个朋友*真是畜生啊,从高中到大学毕业时一共交过不下于七个的女朋友,难怪我们老是打光棍。
他和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在孤儿院领养过一个孩子,他说那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见证,结果两人还是分手了(不分手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一波女朋友啊)。关于他们收养孩子的这件事,是我们两成为好朋友的契机,因为我对什么事都比较好奇,特别是对于美女。(至于他们领养小孩合不合法,这个我太清楚啊,有朋友提醒过,我这才考虑到这个问题。不过我也不敢多问,问多了不太好)大学时,他经常带个小孩来,那个小孩非常的漂亮,是早熟的那种,我们还以为是他的妹妹。他叫那个小孩“猪猪”,在《成都本风流》中我给她起的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