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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并不相矛盾。
我和钱思并肩前行,两人一直没开口说话,直到我们找了个露天水吧坐了下来,我点了两杯菊花茶。
“方资君,”钱思的声音有点弱,“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愣了一会儿,轻笑了几声,“没有呢,年轻人嘛,性欲强点正常……”
说完这话时,我有点后悔了,好像我已经是个久经沙场的老者,其实我在感情方位把握方面还欠缺的很。
他哽咽了一下,声音有几分自责,“要是夏铃知道了,她一定会看不起我……”
他的右手无力的握着玻璃杯,杯中的菊花瓣已经被清透的热汤润开。
“如果你真的喜欢夏铃,可以直接向她表达出来啊,”我看了看他手中的玻璃杯,又看了看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干嘛非要去找个小姐扮成夏铃的样子玩她呢?闷在心里,你不觉得累,我在一边看的都累,如果你不下手,我可要下手了……”
“没时间了,”他愣了一下,低语道,“没时间了,夏铃要和大卫订婚了。”
他埋头像是自语,突然又抬头看着我,“方资君,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到这家公司来吗?我当初有很多选择的,但我却偏偏选择了这家公司,来干些莫名其妙的工作……”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摇摇头,表示不解。
他摇头苦笑了一下,留给一副外人永远也别想猜透的眼神,然后站起来转身走了。
第二天公司有安排,大卫外出,夏铃留在了办公室,她看到我后,一副懒得理的样子,我觉无趣,跑出了办公室到处溜达。钱思出现了,手里捧着鲜花,我看见后一惊,“好大一朵花,哪里来的?”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赶早去龙泉那边一荷池弄的。
我笑了笑,“送给夏铃的吧?”
见他傻头傻脑的样子,又说,“进去吧,夏铃在呢!”
送女孩子荷花,钱思还真是有创意。
我在外面休息室坐了下来,望着办公室门口,猜想等会儿一定会很有趣。
钱思终于出现了,我忙起身笑着迎了上去,探问结果。近了,又忙收敛了笑容,生怕他看见后会忍不住想揍我,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人群殴过,额头肿的一山比一山高……
“钱思,”我带着友谊的口吻喊了他一声。
他面部呆滞的像尊佛像。
“喂,”我不得提高了嗓门,想把他喊醒,“你还活着吗?”
“我草你大爷,你才死了,”钱思像是突然从恶梦中醒来,声音一下丧失了君子的风度,像个暴徒。
我被他的吼叫吓懵了,看着他半天不敢吱声。
他看了看我,紧绷的面孔渐渐松弛了下来,眼中闪着无法表露的委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的……”
“嗯,没事呢,”我松了口气,“花呢?她收下啦?”
说完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笨,几乎想把后半句吞回去。看他那狼狈落魄的样子,早该猜到夏铃一定是把那朵傻大傻大的荷花摔了个粉碎,然后又一脚将他踹了出来……
他听后,突然脸又红了,小声说,“收下啦!她说花留下,人可以走了……”
我进了办公室,夏铃正在清理“作案现场”:收拾着有点乱的桌子。
看了看地板上散了一地的文件,又看了看衣衫有点不整的夏铃,“你打钱思了?”
夏铃愣了一下,孩子脾气般的摔掉手中的文件,看着我,然后又一副孩子般羞涩的样子,“谁叫他欺负我了!”
“喂,”夏铃一下又笑了起来,命令的口吻,“把鞋递给我!”
四处扫了几眼,在垃圾盒边找到了她的红皮鞋,捡鞋时不经意看见铁皮垃圾盒上印有一个深深的高跟鞋印,心想夏铃出手可真是够狠的。
“呆子,过来帮忙啦,”夏铃又在命令我。
她是领导,我不得不乖乖的,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不管她让你做些什么毫无意义的事情,作为下属,你只有服从的义务。
“帮弄点水来,”夏铃说,她手中正捧着钱思送的那朵荷花,外面一层花瓣有点蔫了,还有几片好像刚遭遇过刚才“战争”的摧残,撕碎了似的。
我用玻璃杯装了点清水递给夏铃,夏铃小心翼翼的把荷花插进水杯里,眼角的目光安静而又忍不住流泻出一丝淡淡的欣喜,让人真不敢想象她要和大卫订婚是真的。
“帮我把后面的扣子弄好,”夏铃弄完花,看了看我,笑了一下又转过身去,把被撕散了的衣带和隐隐微露的肌肤呈现给我。
散乱的衣带,莲白的肌肤,隐现出大腿的短裙,袭人的体香……如果说这不是诱惑,那么上帝在撒谎!
热血上涌,我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紧紧的,她的身子如妖灵贴在我身上,恰到好处的柔软和那微微的温热让人窒息,。
“夏铃……”我忍不住轻轻焕了一声,或许这一声中倾注的感情只是迫于肉体的诱惑,又或许心中已映上了她的影子。
夏铃静静的,她轻微的呼吸声,起伏不定,不时撞击着沉闷的空气。
“资君,”夏铃淡淡的道,“钱思刚才想欺负我,你也想和他一样么?”
静了一会儿,我放开了她,微颤着双手,慢慢的帮她系好了衣带。
这一切在安静中进行……
她突然转过身来,甜甜的笑了一声,好像刚才的片段已经从记忆中被剪掉了,高声道,“方资君,开始工作啦!”
我的目光在她开满灿烂笑容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答道,“是!努力工作。”
于是我回到办公桌边坐下,拿起了商报,翻开了新闻头条……夏铃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掏出了口红,玩了起来……
第二卷 性相近,习相远 第十九章
钱思这几天见到夏铃就像遇到了陌生人,每次他从夏铃身边走过时,总是把头扎的低低的,好像是在害怕外人看见了他那“有罪”的目光。夏铃后来告诉我,钱思那天在办公室送她荷花后,趁她不备,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她开始以为钱思只是和往常一样逗她玩,但没想到他来真的,竟然使用暴力撕开了她的裙子,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她越反抗,钱思越疯狂,后来反抗无效就干脆不动了,任他摆布……
我心里极其的气闷,她不是说钱思只是想欺负她么?怎么真的欺负她了?
我躲到一边郁闷了会儿,又追问钱思后来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但夏铃脸一红,低下了头,露出一副羞涩的样子,不再言语了。
于是,我跑去问钱思,问他到底把夏铃怎么样了?
钱思说,那天他失去了理智。
日*!那天我从后面抱住了夏铃,怎么就没失去理智?在充满了女人香的空气当中,在女人半裸露的身体前,还帮她系好了裙子,尽管我下面膨胀的像个馒头似的……
说的时候,钱思的眼睛湿了,他说他“有罪”,因为他想对夏铃使坏,他太爱夏铃了,他想得到她……
我并不关心钱思他有多么的爱夏铃,关心的是他如何撕开了夏铃的裙子,而夏铃说她不再反抗,是不是他真的强奸了夏铃,因为那天我进入办公室后,看见夏铃的确衣衫不整,而且还是我帮她系好了后面的衣带。
“你到底把夏铃怎么样了?”我心里有点不爽,非常的不愿意想象后面的结果,我要他亲自说出来,然后我可以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狠狠的揍他一顿。
“我有罪,我有罪,”钱思低语着,不时哽咽几声,“方资君,我有罪……”
钱思就是钱思,他个爷爷的,就是不肯说他把夏铃强奸了。
“你*真的把夏铃强奸啦?”我吼道。
钱思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撕开了她的裙子,她竟然……竟然不反抗了……”
“我草你妈,钱思,”我人都快气爆了,“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可以在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强奸她呢?你*还是君子吗?”
于我来说,“君子”一词只用来形容别人,如果有一天哪个人说我不够君子,那么还不如直接说我是“流氓”。
他头低低的,“我还没说完呢,你不要急。”
锤子才不急,夏铃都让你钱思强奸了,我还不急?至少先来后到,有点纪律好不好?我先认识夏铃的,当然我上了才轮到你钱思!
他看了看天花板,上面弥漫着蒸汽和浓烟的混合体,长叹道,“夏铃流泪了,当我想进入她那一刻时,她流泪了……我悔恨了,她流着泪,眼睛根本不看我,也没叫喊,只是说,钱思,你想来就来吧,反正我反抗也没用,我力气没你大……说完,她……她……她自己竟然解开了内衣,然后……然后……又掏出口红玩了起来……我放弃了……”
我几欲蹦出的心一下落回了胸膛,大喜,“你……你……你真的没强奸夏铃?”
他流着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是个非常感性的男人, “嗯……我爱夏铃,我知道爱一个人不能非要用性来表达……”
“同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