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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要造岛吗?给,自己摘椰子喝吧!”龙宇新说着,递给他们一个长杆。
严雨也不去接,还是问:“你怎么运来的土石?我怎么没看见有船和飞机呀?”
钟灵珊打了他一
下:“你傻呀,什么船和飞机能这么快就运来这么些东西?我早说了,我姐夫是神不是人,你不信!我看这林子,他准是从越南的什么地方给移来的!”
龙宇新瞪了她一眼:“吃你的得了,别让人家找来给我添麻烦!”
“谁说不信了,这事儿在这摆着,不信也不行啊!”严雨不再问了,欢天喜地的去抢椰子喝去了。
钟灵珊则擦了擦眼睛不相信的说:“姐夫,不能吧,你这怎么还有个湖泊啊?不能是淡水湖吧?”
龙宇新笑了笑:“不是淡水的,谁要它干什么呀?我告诉你,是从小越南那移来的矿泉湖,连那片林子,带他的水脉都一起给搬来了,省得我还张罗搞什么盐水淡化工程,又费事又花钱,不划算!嘘,保密呀,别让那小子知道了,他知道我能挪来,该让我给他移个高尔夫球场来了,那可就麻烦了!”
第二天,龙宇新又从曾母暗沙调来了两台挖掘机,在海边上挖起了沙子。
“你这是干啥?”钟灵珊问。
“造岛啊!不是说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吗?咱们就让他们在这慢慢地挖吧。这东西总比人干的快吧!”龙宇新还欣赏地看着那干活的机器。
“他们在干什么?要采珊瑚吗?这里可没什么好采的呀?”越南军舰上的士兵和岛上的美国人实在弄不明白中国人跑这里要干什么,可他们现在没人敢去管。自从美国和日本、台湾的陈水扁关系臭了以后,美国人对中国干什么一般都不过问了,超级老大都不吱声,别人还能说什么?
围着的塑料布拆除了,军舰和岛上的越南人、美国人都惊呆了:“中国人也太厉害了,竟在几天时间就造出个小岛来!这不是变魔术吧?”
那军舰迅速把情况汇报到上面去了,上面来电指示:“继续观察,不要惹他!”
连大日本帝国的海军都被打的无还手之力,那中国人可不能轻易惹呀!
可他们也没闲着,越南外交部紧急约见我大使馆临时代办,就龙宇新舰船问题和造岛问题提出了严重的抗议。
大使馆其实早得到了通报,代办严肃地说:“那里历来是中国固有领海,我们的公司在那里围海造田,是为了发展经济,他们的活动也是完全合法的,请你们不要把是非弄颠倒了!更不要吃饱了没事儿多管闲事儿!”
越南政府闹了个无趣,只好下令严密监视。
美国太平洋舰队惊呆了,中国在通往马六甲的必经之路上已经设了个堡垒,在这里又弄出一个不沉的航空母舰,今后美国舰队可就要看中国脸子行事了?他们迅速把情况报告给了美国国务院,得到的回答是:“早知道了,这个还没头一个厉害呐,你们早为什么不报告?现在说什么已经都晚了,听之任之吧!”
龙宇新这时已经从内地调来了几个工程队,欧阳明的运输船也运来了大批的建设物资,岛上轰轰烈烈开始了大规模的土木建筑活动。
严雨高兴得连蹦带跳:“哈,我们在南海又要有个新海岛了!”
没几天,新岛上就出现了一栋漂亮的三层小楼。
龙宇新和严雨、钟灵珊等人高兴地搬进了楼里开始办公了。
紧接着,那新岛上竟立起了三四个油井架子,开始了采油。
再接着,严雨在岛上办起了南海渔业公司,从大陆上招来了几十条渔轮,在海里开始了热热闹闹的捕捞活动。
再接着,钟灵珊从大陆上招来了一批年轻的姑娘,开始了海上养殖活动,把海带、海贝一直养出了好远,使越南人再去那个海岛得绕好大的弯子。
龙宇新还在岛上建了个高高的电视塔,安在上面的遥控望远镜能一直看到越南大陆上的一切,严雨在办公室里就可以看见那里的越南鬼子在指指点点中国这个新岛和高高的电视塔。
龙宇新给那新岛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镇南市。
镇南市发展得很快,一条条宽敞的街道出现了,一栋栋楼房立起来了。美丽的海洋生态园、清爽的南国游乐园更是青年人谈情说爱的圣地。
严雨和钟灵珊按龙宇新的指示开始在网上发表招商广告,不长时间,国内外蜂拥而至的商人纷至沓来,镇南岛的地皮竟炒得比北京王府井的地皮的价格还高。
明眼人都看出了这里的商机,扼世界大通道的要道,岛上又在大张旗鼓地建设军民两用的码头,将来来往的客商必然要把这里当成货物的中转地,燃料和水的补充地,加上龙腾那庞大的船队把曾母暗沙市和镇南市当成自己的重要舶地,那商机能差吗?这里想不繁荣都不行!这么好的地方,不去等什么?
和中国镇南岛上不同的是,越南侵占中国的岛上的几个油井不知道为什么竟打不出油来了,而中国的油井却是十几艘运油船忙不过来。
美国石油公司急忙派来了技术人员进行紧急抢修,修了十几天,晒得扒了几层皮,不但没修好,井架竟开始摇动起来。
这可把人吓得不轻,那么重的井台真要倒了,井毁了不说,几十个井台上的工人也一个活不了啊!没办法,紧急撤退,把井上的工人都撤下去了。
这一撤,井架还真不摇动了,公司的老板不停地画着十字:“天主保佑!”
说来也怪,接连几次暴风雨袭击了附近岛屿之后,越南侵占的岛屿竟也出现了摇动的现象。那塔摇动可以理解,固定不牢。可岛子摇动又为什么呢?地震?仅隔几百米的中国新岛怎么就不摇不动啊?
不到一个月,岛子竟越摇越厉害了,海上哪怕有一点小浪,岛上也得摇摆得东倒西歪。桌上的东西都搁不住,连饭锅里的水都泼的满哪都是,烫得旁边的人手脚都起了大泡。这使得岛上的作业根本就没法进行了,连站岗的越南兵都被摇得迷糊、呕吐,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越南请来了几个专家看了半天,查不出什么毛病,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在新岛上看热闹的龙宇新见那些人在瞎忙,笑得直不起腰了,他说:“那么些人坐在大陀螺上,不摇晃才怪呐!真他妈的笨死了!”
严雨不解地问:“坐在陀螺上?什么陀螺?”
“你没玩过陀螺呀,上边大,底下小的那个东西,一抽它就转,越抽他转得就越快!
现在他们那个岛底下的沙土都搬到了咱们这个岛上,底下就剩下一点地方支着那么大的头,有个风啊浪啊的,它能不晃悠吗?现在咱们要是抽抽他,保证转得还快,准让你看得心潮澎湃、心花怒放、心旷神怡!他们要是知道,准是心胆俱裂、心慌意乱,再也难心安理得地占着别人的东西了!哈哈哈,这就叫温锅炖鱼,懂吗?学着点吧!”
钟灵珊吃惊地问:“你是说咱们这岛上的沙土都是从他们那里挖来的?不是咱们这几台挖掘机从海里捞的吗?再说也没看见咱们有挖掘机上他那去挖什么东西呀?”
“你可真是个小笨丫头,你知道猪八戒后来是怎么死的?”龙宇新一本正经地问。
“猪八戒怎么死的?《西游记》里也没写他怎么死的呀?噢,我知道了,那小子特谗,准是撑死的吧?”钟灵山回答。
严雨在那边捂着嘴偷着乐,一个劲地摆手不让她说下去,可她却没看见。
龙宇新一边抬起脚向严雨踹去,一边说:“笨死的呀!调整海潮水的流向懂不懂?让水把他们那的沙土都给运过来不就行了,还用咱们去挖呀?”
钟灵山“唔”了一声,可她明白,世界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只不过她知道再问龙宇新也不会说就是了,她笑着说:“我还以为是挖掘机干的呐!”
龙宇新也笑了:“你没看见那两台车干了这么些天挖出来多点?就他们那速度还造岛啊?告诉你,那是给越南人看的!让他们放心,别担心得睡不好觉,得了什么失眠症、梦游症,那可是不太好治!他们可是咱们那位老人家的‘同志加兄弟’啊!”
“你是说,咱们这几天就要有好戏看了?他们这个岛子眼看就要翻到大海里去了?”严雨终于明白了,他好奇地问。
龙宇新笑了:“还是小严聪明,再能转的陀螺也总有倒下去的过程呀,那么多人和机器在那忙和,多重啊,而且还是个偏脸子,南边比北边重那么多,你说能不翻吗?算你们有眼福,看看海水煮越南鬼子是怎么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