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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阴沉,令人心惊。
此时大厅中人已知此二人并非他们所畏惧之人,心中不由大放,顿时却发出一声冷哼,显然对此二人之言,甚不服气。
上首老者,大笑一声,道:“只怕两位还办不到!哈哈高的红中蒙面人,闻言面色登时-寒,双目中暴射出两道骇人的冷电,右手一扬,一道黑影疾奔上首老者胸口、去势快速无伦,但都没有暗劲。
厅中老者冷哼一声,伸手接住一看,不由脱口叫道:“啊!这是玄鹤道长?”语气吃惊无比。
高的红中蒙面人冷冷道:“你们自觉武功与玄鹤相比谁高?”
“秦淮五义”闻言不由面面相视,他们也没想到,以玄鹤那种高深的武功,竟然也丧命在他二人手中。
“秦淮五义”老大低头向那颗人头细一端详,心中登时吃一惊,叫道:“你是千手人屠?”
“千手人屠?”大厅中每一人,几乎都脱口叫了出来。
红中蒙面人,仰天狂笑一声道:“哈哈……既知老夫到此,你们还想反抗吗?哈……”
笑声凄厉无比,震人耳鼓。
上首老者,先是面色一紧,继而心中一动。抖手把人头抛出,也狂笑道:“老夫等武功虽然与阁下相去甚远,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们没能耐动此室一草一木?”
两个红中蒙面人间言同时一怔,突然怒吼道:“你看老夫敢不敢?”话落就要起身。
上首那人见状急忙探手人怀,掏出一块雕刻精致的玉牌,一扬手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两个红中蒙面人,抬头一看,、不由惊道:“啊!‘瑶池令’!”
话落微微了停,突然转身电驰而去。
他们来得快,退得也快,而死活之分,却全赖这小小一块玉牌。
院中一棵高大的白果树上,发出一声冷酷的哼声,但却无人发觉。
大厅中人,一见两个杀人魔已被“瑶池令”骇退,那先前的恐惧,不由又浮上了心头。
突然,“秦淮五义”老大抬眼望着疤面老者道,“老五,也许杀‘长江三杰’就是千手人屠吧?”
疤面老者闻言心中微徽一动,但仍有怀疑的道:“但随‘长江三杰’同去的人都说是个黑衣少年人?”
老三笑道:“人可以易容啊!他可是一老一少,岂不刚好是两人装扮的。”他这一说,可就人情人理了,大厅中的人,心情不由全都一松。
疤面老者叹了口气道:“唉,但愿是假的,想当年,唉!咱们全被人家利用了,到如今连那主持之人都不知道,而却要代人受过。”
老大急忙阻止道:“老五,你不要命了,别忘了,当年我们全都参与其事了。”
就在“秦淮五义”老大的话刚刚说完之际,突然,大厅中响起一声冷森森地寒笑,一个生硬的声音道:“所以你们都该死!”
大厅中的人,闻声全都骇得亡魂丧胆,循声一看,全惊得离坐而起,反手拉下背上的兵刃,凝视以待。
只见大厅入门处,一个身着黑衣的俊美少年,冷然而立,冷电般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人的脸上。
大厅中的人,虽不能说是武林顶尖的高手,但以武林一流高手称之。却也当之无愧,然而,这黑衣少年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们元一人发觉。
“秦淮五义”老大右手紧紧握着“瑶池玉令”沉声喝道:“你是谁?”声音已有些颤抖。
黑衣少年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俊脸上杀机突然浮出,冷森森地道:“丁雁翎。”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听在群雄耳里,却如三根毒箭刺戮他们心坎上一样,使他们觉得全身肌肉皮毛都起了变化作用。
“丁雁翎?”
“卧龙石堡中的丁雁翎?”
不错,此人正是那卧龙石堡中的神秘黑衣少年,丁雁翎。
丁雁翎冷酷的扫了群雄一眼,冷然道:“在下来意谅你们已知,你们还是自裁吧!”
声音冷森平静,但却有一种无比抗拒的力量。
“秦淮五义”老大阴森的打量了丁雁翎一眼,心中暗忖道:
“以他的年龄看来,似乎不会有什么惊人的武功才对。”
他心中这样想,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想法,先前的恐惧心理,已因丁雁翎的年纪而渐渐冲淡了。
只见,那最前面的三人,紧了紧手中的兵刃,面对不屑之色,一步一步向丁雁翎*了过去。
丁雁翎对他们的欺来,更是不屑以颐,仍然冷冷道:“你们还等什么?”
摹地--
连声怒吼道:“杀你!”前面三个汉子,同时声起飞扑而上,刀光剑影,映着厅内烛光,闪闪生辉,三般兵器,已闪电般指向丁雁翎身上三处死穴,出手狠毒以极!
丁雁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身子却未移动分毫!
三人均以全力而出,速度之快,令人眼花,指顾问,三般兵刃已全指到丁雁翎身上穴道五分的地方了。
突然,丁雁翎意动机先,闪电推出一掌,出手之快,众人只见他右手微抬而已。
没有刺骨的寒意,没有狂号的劲风,陡地---三声凄厉无比的惨号过处,三人却已分别跌到二丈以外的墙角下,气绝身亡了。
“哦……”在现场的人,几乎同声惊哦!只见那黑衣少年,不过举手投足之间,结束了三条人命,这手段似乎太过残酷了,但是,又有谁知道他--丁雁翎遭遇呢!
丁雁翎对那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看也没有看一眼,只冷冷开口又道:“今日谁也别想在丁雁翎手中逃过活命!”
群雄先前消失了恐惧心,此时突然又加倍的恢复了,豆大的汗珠从他们脸上,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
突然,“秦淮五义”的老大,一扬手中“瑶池令”道:“丁雁翎,老夫有令在身,你有种就下手看看?”
丁雁翎仰天发出一声狂笑道:“丁雁翎要杀之人,一任他有玉皇大帝之令在身,也难逃得一死,哈哈……”随着震耳的笑声,一步一步向厅中走去。
群雄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丁雁翎,渐渐地距离缩短--大厅里的人,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比听到索命丧钟还要恐怖!
“秦淮五义”老大见状惊叫着:“你敢违背‘瑶池玉女’之令?”
丁雁翎冷森森地笑道:“老儿!丁雁翎老实告诉你,你若要从丁雁翎手中逃得活命,只怕要难比登天了。”声落依旧向前行去。
这时,群雄已经退到大厅一角了,眼看后退已然无路,而前面丁雁翎却仍然一步一步地向前*来。
狗急跳墙,猫急上树,群雄既知后退无路,拼命之心油然而生,数十道精目中,全都暴射出困兽般的凶芒,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丁雁翎。
丁雁翎心中微微一动,俊脸之上,却依旧毫无表情,他低垂的双掌,缓缓举起,冷然道:
“你们认命吧!”
就在丁雁翎声落欲待出手之际,突听群雄一声怒吼道“不见得厂声起突然一哄而上,刀光剑影,四面八方罩向丁雁翎全身要穴,迅猛,快捷,颈道十足,威势真是骇人听闻。
就在此时,院中悄悄地飘落一个眉目如画的绿衣少年,紧跟着又飘落四个婢女打扮的女子,但是,她们却已迟到了一步。
就在那第一个少女落地的一瞬间,丁雁翎已经发动了攻势,只见他身形一动,一道飘忽如幽灵的黑影,已轻捷的穿出层层剑幕之中。
接着,大厅中传来了一连串的惨号之声,十四人中,已倒下了十个之多,每人胸口却中了一掌,倒地七孔流血而亡。
这只不过是错眼之间的事,剩下四人,一见同伴伤亡殆尽,逃走之心,登时油然而生,当下全都使尽平生之力,飞身向门口扑去。
丁雁翎此时杀心已起,那能让他们逃脱,见状不由冷哼一声,转身双掌一扬,只见红光一闪,那刚逃到门口的四人,齐都惨号一声,死于就地了。
血流犹如泉涌,尸首狼藉纵横,大厅上灯火依旧明亮如故,然而他们此刻照耀的却是地狱的景象。
丁雁翎沉重的汉息了一声,木然的站在当地,不知是沉重的心事使他如此,挪或是对君群雄的惋惜。
良久,良久,丁雁翎才举步向门口走去,只听他嘴中,凄凉的自语道:“这本是我岳家的故居,可是,如今却只剩下我丁雁翎一人了。”声音虽然是那么轻微,但却沉重无比。
丁雁翎低头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