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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强自镇定地冷笑道:“机关失效又有什么,各位何妨走近一试?”话落放下右手,仅用左手按于钮上。
丁雁翎见状冷笑一声,道:“这表示右手机钮失效,左手的还好用的吗?”
老三心头狂跳,冷冷地道:“也许左手的也失效了,阁下何妨上来一试?”
丁雁翎冷笑道:“不要用‘也许’,而是真的失效了,在下过去,只怕尊驾就无法再说话了。”话落缓缓举步向老三走去,行动沉着中,充满了杀机。
老三心中明白左手机钮控制的是退身暗门,根本就不是什么机关埋伏,丁雁翎真的走上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开始由他脸上不断地滚下来。
丁雁翎阴森的一笑道:“阁下怎么还不发动?”
老三心头念头电转,突然忖道:“我何不借机逃走!”意罢念决,突然大喝一声道:
“小子找死!”话落左手猛然向机钮一按,看也不看,扭头就向后撞去。
“砰”的一声,老三突然双手抱着头,倒退了三四步,四女直看得扑哧笑出声来。
其余三丑,见状知道事态严重,各自左手一按,见身后暗门并没有打开,心知机关总线已被人切断,但却不敢形诸于色,以防被她们看出,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脱身之计。
丁雁翎冷冷地扫了老三一眼,道:“阁下怎么用头去撞石壁,这也是机关之一吗?”
四女闻言,登时格格娇笑出声,因为丁雁翎话声非常正经,不似开玩笑的语气,所以特别好笑。
老三至此,算是黔驴计穷,无计可施了,突然,他把心一横,暗中把功力凝于双掌,蓦地大吼一声道:“这也是机关之一!”一招“双凤朝阳”,由下而上,猛然向丁雁翎小腹拍去,出招迅捷阴毒之极。
丁雁翎就是等他出手,见招身形突然向右一侧,右手闪电伸手,恰好扣住他拍出的左手脉门,冷叱一声道:“去吧!”
声落猛然用力向石壁上掼去。
老三脉门被扣,全身功力立刻全失,哪有能力自保,只听一声惨号,夹着砰的一声大响,老三一颗头颅早已撞成了碎片,鲜血脑浆流满一地,状至凄惨!其他三丑,一见丁雁翎举手投足之同,杀了四人中一人,心知久留有害无利,那结义之情,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纷纷拔腿向老大立身的门口奔去。因为,只有那里与对面才有出路,但对面却是通往五里雾场,容易碰见断魂谷主千面人,所以谁也不敢从那里走。
四女虽然始终嬉笑自若,但她们心中却都早已存杀机,三人这一逃,不啻是自取灭亡。
三人身子才一动,突听彩凤仙子梅玉霜娇叱一声,道:“哪里走?”右手一扬,六枚带翼银针早已打出,一闪射到三人面前,以反方向对准三人咽喉射来。
三声惨号过处,三人咽喉之上,已各中了两枚银针,直冲了七八步远,才轰然倒地身亡。
丁雁翎一扫四周,朝进口处一指道:“我们进里面去!”话落当先而行,四女当即急步相随。
白雾随着五人前进的距离加浓,隐隐透出一股热力,使人觉得如同处身于雨前的闷热之中,浑身不舒服。
丁雁翎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忧抑,触景生情,想到他第一次进到这里来的时候,便自然而然地想到自己的母亲,与为自己闯谷而被杀害的姊姊。
四女与丁雁翎相处了这么久,在平时,她们虽然有时发现丁雁翎平静下来的时候,眸子深沉,时常带有一股淡淡的忧抑,却从来没有发现像今天这么重。
四人什么也不敢说,只紧紧地跟着他,默默而行,她们虽然都想分担一些心上人的痛苦,但却不知由何着手,同时,她们也知道,丁雁翎心中担忧与悲戚的事情,是从来不肯告诉任何人的。
进入五里雾场的中心,她们几乎看不见三尺以外的东西,花艳芬娇怯地叫道:“翎哥哥……”
丁雁翎剑眉一扬,粗声道:“什么事?”
花艳芬听出丁雁翎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芳心中一惊,登时闭口不敢再说下去,娇靥上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委屈之色。
丁雁翎走了一段路,不闻花艳芬再问下去,心中突然一动,暗忖道:“我不该将自身的恼怒,传于天真无邪的她。”思忖间,缓缓放下脚步,等花艳芬走上来,才拉起她的小手,道:“芬妹,什么事告诉我?”语气十分温柔。
花艳芬垂下粉颈,不由自主地流下两颗清泪,默默不语。
丁雁翎知道她哭了,暗自叹了口气,用衣袖轻轻替她拭去眼泪,温和地道:“芬妹,不许哭,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对待你了,唉!
你不知道,我心中实在太烦躁了。”
花艳芬心中一震,突然抬起头来,不安地道:“翎哥哥,我……我惹你更心烦了是吗?”
丁雁翎摇摇头道:“只要你不哭我就不烦了。”
花艳芬连忙挥袖拭干眼泪道:“我不哭了,真的不哭了。”
丁雁翎强自挤出一丝笑意,道:“不哭才乖!”语气倒像一个大哥哥在哄小妹妹。
·;由这一段对话,其他三女觉得丁雁翎的真正年龄与他所做的事,似乎不大相配,因为,以他的年龄而论,他是不该有那种强大的力量,来压制自己的情绪的。
彩凤仙子梅玉霜回头爱恋地盯了丁雁翎一眼,柔声道:“翎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烦恼?”
丁雁翎淡淡地笑道:“不要乱猜,谁说我烦恼了。”
云凤影娇声道:“翎哥哥,你这样会使我们心中蒙上一层可怕阴影的。”
瑶池玉女白玉茹也道:“我们今后要永远生活在一起,翎哥哥,不要瞒着我们。”
丁雁翎沉重地低下头,默默不语地走着,此时他心情的纷乱,也许与乱麻相差无几,千头万绪不知该由何处理。
时间在沉默中消失,距离在时间中缩短,前面,已现出一个高有八尺的拱形石门,是石壁中唯一的入口。
丁雁翎突然开声道:“将来总有一天,我把自身该讨的账讨完之后,我会把一切告诉你们,假使,你们愿意等的话。”声落突然急纵两步,跨进拱形石门之中。
丁雁翎一入石门,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个黄袍老者,此人面色冷酷,似乎在他脸上找不出一点喜怒哀乐之容。
在黄袍老者身前,有一张长方石桌,桌上放着一个小茶盘,一只精致的小茶壶,石桌之后,坐着一个满面红光的中年书生。
那书生乍见丁雁翎,手中端着的茶杯不由微微一抖,晃出一些茶水,但脸上神色却是依旧。
黄袍老者心中暗自呤哼一声道:“哼,你也知道害怕吗?”脸上神色却仍是那么冷酷。
中年书生放下茶杯,哈哈一笑道:“丁雁翎,咱们终于相逢了。”
丁雁翎冷笑道:“在下猜测,阁下大概就是千面人了?”
中年书生点头笑道:“不错,在下正是。”
这时四位姑娘已来到丁雁翎身侧,千面人一见四女,心中登时狂跳起来,要非他脸上戴有面具,只怕此时脸上也要变色了。
丁雁翎冷笑一声道:“那么在下来意你该知道了?”
千面人道:“不错,在下知道。”
丁雁翎道:“那么你留在身侧的人,实在太少了。”
千面人笑道:“在下原以为见不到你,所以才悠闲地在此喝茶。”
“你这么自信?”
千面人道:“丁雁翎,不是在下夸口,这里机关在下虽然样样知道,样样精湛,但如说叫在下由外面硬闯进来,在下尚无此本领,何况你并不了解内部情形?哈哈……”此人言辞犀利,神态镇定,单由这一方面看来,如非大奸大恶之人,便难臻此境。
“那我们是如何进来的呢?”
千面人笑道:“是机关总线被人切断了。”
黄袍老者心头一沉,但脸上仍是刻板如旧。
丁雁翎冷冷地道:“阁下早知,何不防备?”
千面人起身笑道:“是我见到你才想到,为时已太晚了。”话落一顿,突然转脸注定黄袍老者道,“明义,你说是谁干的?”
黄袍老者心头狂震,但脸上神色却仍旧泰然无比地道:“假使依老夫判断,那切断总线之人,该是谷主。”
千面人闻言脸上先是一怔,突然大笑道:“何以见得?哈哈……”
黄袍人道:“全谷大权谷主总揽,守每一部门之人,都是谷主自己派的,那这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