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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高层新智囊 作者:章晓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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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虽然还处在“文化大革命”中,文学园地依然荒芜凋零,却不再是前几年那种只有几个“革命样板戏”的状况,已有几部长篇小说问世,有些省级文学刊物也陆续恢复。解思忠为了赡养老人、抚育孩子,自己每月只留用十几元钱的生活费,却还是咬咬牙,把当时的文学刊物几乎都订了,以致于邮局还以为他是在为单位阅览室订杂志。在矿区施工期间,工地上只有一份《陕西日报》;他经常吃过晚饭后,骑自行车颠簸十几里山路,到厂区的阅览室里去看报纸,然后披星戴月地摸黑回来。  
  时过不久,解思忠调到厂区施工,住宿条件比矿区改善了许多;但为了业余时间少受外界干扰,他主动要求住进一间别人都不愿意住的宿舍——孤零零的四面都是外墙,可谓“夏暖冬凉”,而且只有五六平方米。他在里面支了张床后,连张普通的桌子也放不下,只好用木板钉了个简易的小桌子;写作时,就坐着小板凳,佝偻着腰趴在上面;写得累了,便直起腰来,捶打捶打后背,看看桌上儿子的照片。  
  经过两年笔耕,解思忠终于完成了一部约30万字的长篇小说;投寄到北京一家出版社后,便如同泥牛入海。他借调到京参加首都国际机场建设后,就去出版社打听书稿的消息;这才知道当时每出版一部长篇小说,都要经过中央主管意识形态的某位领导人审读批准,而且全国只有这家出版社出版长篇小说,每年也就是一两部。他看出版无望,便把书稿带回来,锁在了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  
  此后,每当解思忠打开抽屉,目光接触到书稿时,心便隐隐地被刺痛一下;他既没有勇气再去翻看,也舍不得扔掉——它毕竟凝聚了自己两年的心血,给过自己美好的希望。“反击右倾翻案风”开始后,他的情绪异常低落;经过一番痛苦的思索,决定放弃文学创作,并把书稿扔进了房后一条靠近农田的小水沟。谁知几天之后,那部书稿却像投水自尽者一样漂浮了起来;他将书稿捞起来后和砖头捆在一起,再次扔了进去。近10多年来,他虽然不断有新作问世,却对这部书稿总难以忘怀;每当乘坐飞机在首都机场起落时,都忍不住会遥望停机坪北面的一座楼房——它后面曾经有过一条小水沟,那里埋葬着自己的第一部书稿。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解思忠再次萌发了创作的欲望;经过一番论证,他决定以方志敏创建赣东北革命根据地为题材,创作一部长篇小说。之所以选取这一题材,一方面是这种历史题材的作品一般不会由于时间长而“过时”——他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另一方面,则是出于对方志敏本人的敬仰——他不仅是一位革命烈士,还是一个热爱祖国、忠于信仰、有节操的知识分子;不仅是共产党员的楷模,也是知识分子的楷模,是做人的楷模。2001年,这部长篇小说出版后时过10多年,方志敏研究会成立时聘请解思忠为顾问;在2002年的年会上,他作了一次题为《重精神重操守》的演讲,对方志敏精神进行了颂扬。  
  创作历史题材作品,首先得搜集资料。然而,当时一些诸如《红旗飘飘》《星火燎原》这样的革命回忆录,在“文化大革命”中封存后还没有解禁,北京只有两家图书馆能借阅到这类书籍报刊:一家是地处北海的北京图书馆,另一家是地处国子监的首都图书馆;这两家图书馆都得凭单位介绍信借阅,而且还不许将书籍报刊带出阅览室。当时,解思忠上班和居住都在远离市区的首都机场工地,于是就选择了较近的首都图书馆;即便这样,从首都机场乘公共汽车也得近两个小时。由于施工任务紧,工地两个星期才休息一天,只能利用这一天休息日去图书馆借阅。  
  从1976年10月到1977年10月的这一年时间里,解思忠几乎每个休息日都是在首都图书馆的文史资料阅览室里度过的。每次他都是图书馆开馆时就赶到了,借到书后便快速摘抄,中间除了上厕所几乎不休息,直到闭馆时才离去。由于连续紧张地抄写,手指关节酸痛难忍,不得不抄写一会儿就停下来舒展一下手指。阅览室里有个供读者饮水的开水桶,他每次去都带着干粮和一个喝水用的杯子,午餐就是边吃干粮边喝白开水。当时到图书馆借阅书刊的读者还非常少,文史资料阅览室经常就只有他一个人,偶尔还有一两个人也大都是老者。他这样摘抄了大约半年时间后,终于感动了管理人员,破例允许可以把书借回去抄;这样一来,速度便大大加快。当年他摘抄的资料累计有上百万字,至今还保存着舍不得丢弃——它毕竟记录着那些日子的艰辛!  
  经过种种曲折,真正进入创作阶段,已是在调入建设部之后。白天,解思忠得坚持八小时坐班,下班后还要忙家务,晚上九点钟左右才开始写作,一直到深夜。在灯下熬过了近千个夜晚之后,终于完成了30万字的长篇小说《血染东南》,这时已是1983年底。在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他只在除夕夜看了电视转播的春节晚会,平时是不看电视的;星期天和其它节假日,也几乎全都是投入写作。他在《素质与命运》一书中曾这样描写自己当年夜间写作的情景:  
  夜深人静时,有时写得累了,我便稍事休息,靠在藤椅背上,向窗外望去——周围漆黑一片,万籁俱寂,如同几年前我夜居秦岭大山的感觉一样。有时,我写得头痛脑胀,就用双手使劲地抓挠着头皮,这时,头屑和落发便会纷纷落下;等头屑和落发密密麻麻地覆盖住稿纸上的字迹时,我才用手将这些头屑和落发扫成一堆倒掉。还有的时候,我实在写不下去时,便呆呆地面对桌上的镜子,望着自己皱纹集结的眉头和因充血而红丝密布、微微胀痛的双眼。由于长期的劳累和睡眠不足,我的面容迅速衰老,头发大量脱落,左眼球也因长期充血而残留下一处云翳。  
  《血染东南》书稿投寄到中国青年出版社后,很快便被采用(后因责任编辑调至中国工人出版社而转由该社出版);据出版社介绍,他们每年收到的自然投稿大约四五百部,而从中选择出版的只有一两部。为了尽快出版,出版社替解思忠向单位请了几个月的创作假对书稿进行修改。由于创作素材完全来自于书籍报刊,为了弄清楚一些问题,在书稿修改期间,他还利用出差到赣东北做过采访。  
  1984年秋,就在完成《血染东南》书稿第一次修改之后不久,解思忠又投入到第二部长篇小说《古都埋情》的创作。这部小说取材于上世纪二十年代革命者高君宇与女诗人石评梅的爱情悲剧——世称“高石之爱”。“生不能作同室亲,死后当为同穴尘”的“高石之墓”,至今仍保留在北京陶然亭公园供后人瞻仰。  
  1986年夏,解思忠刚完成《古都埋情》书稿的修改,又投入到长篇传记文学《亡灵忆旧录——刘大白传》的创作。诗人、教授、贡生、和尚、辛亥义士、报馆主笔、流亡政客、五四闯将、教育部次长、寻常百姓……编织成传主刘大白奇异瑰丽的一生;他毕生寻求解脱,最终形成“充分享受生命福,又充分使用生命力”的人生观。  
  1989年冬,解思忠又应出版社之约,创作了长篇论说性报告文学《唤醒沉睡的土地——当代中国土地市场纪实》。  
  上述4部长篇文学作品,在4年时间里陆续出版——平均每年出版一部。周围的人看解思忠每天照常上班,却不断有作品问世,觉得不可思议;他解释说,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就是把业余时间尽可能地利用起来罢了。20多年来,他的这种生活方式基本上没有改变——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休闲娱乐活动,大部分业余时间都投入到读书写作之中。  
  这几部长篇文学作品虽然都获得了好评,在当时图书发行进入低谷的情况下很快销售一空,但相比之下,《唤醒沉睡的土地——当代中国土地市场纪实》一书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最少,而社会反响却最大,尤其是在内地和香港的房地产业界。这一方面得益于土地使用问题10年前还是社会关注的热点问题,而当时他正在建设部任法规处处长,在资料与信息方面占有优势;同时,也显现出他在“论说”方面的潜力——这一点已为他后来在学术著作方面所取得的成功所证实。  
  《唤醒沉睡的土地——当代中国土地市场纪实》出版后,《重庆房地产》杂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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