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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至前一看,“箭?”木蔚来一怔,果然自己和小白还是惊动了皇宫的士兵。之前他还能在皇宫出入自如而无人知晓,可能是因为戈蓝的死还有沙渡的中毒,皇宫的守卫比往常森林了好几倍,而自己又急着见沙渡,一时没注意。
小白更夸张,不闪不避,任凭箭射到自己身上。他那身体比岩石还坚硬,利箭碰到他身上竟然撞歪了头!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目瞠结舌。小白还嫌这群人被吓得不够重,贼贼地坏笑着:“要给老子搔痒吗?”
丞相向门外的马卫尉使了眼色,示意他令卫兵退了。心里踱量着,眼前这两个人,本事深不可测,这些士兵不是他们的对手。由木蔚来和太医的对话看来,虽然至今仍不清楚木蔚来的真正身份,但是,至少知道眼前这个不男不少的家伙,是来救沙渡皇子的。不如就先依着他们的话去做吧!
丞相想到这里,便对太医道:“太医,你看看殿下现在情况如何?”
那太医这才滚到床边,给沙渡把脉,顿时脸露喜色,高兴道:“殿下的毒解了……皇后娘娘,殿下以前曾过服过一次您刚才那种灵丹妙药吧?”
“是的,太医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沙渡已经没事了,木蔚来才舒展出一丝安慰的笑容。上次独闯天牢救沙渡时,沙渡被烙佚灌了毒酒,自己的确用黑玉丸救了沙渡。
太医刷了刷额头的汗,道“那就对了,这妙药一直残留在殿下体内,救了殿下一命……如果不是之前吃过这药,恐怕殿下他支持不到现在啊……”现在,沙渡没事了,那太医的小命自然也得以保存罗。
黑玉丸把两合绝命散的毒全数化去后,沙渡很快就苏醒了。
木蔚来想到在刑场上,为了赶走朋友,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不知道沙渡醒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还是趁着现在走吧!于是,木蔚来便转身离床而去。
衣角被拉了一下,木蔚来回来一看!
沙渡已经睁开眼睛,自从刑场一别,沙渡再没有看到好端端的木蔚来,此刻是惊喜交集,轻唤着:“蔚来……”便要坐起来。
木蔚来把沙渡按回床上,温柔道:“你的毒刚解,不要乱动。”
没想到,沙渡却突如其来地往木蔚来脸上打了一拳!可能因为剧毒初解,沙渡的体力未恢复过来,这拳打的并不重。
木蔚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沙渡,如果你怒的话,等你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保证绝不还手。”木蔚来以为,沙渡还在为刑场上说的那番话生气。也难怪,谁受得了被人欺骗感情,被人利用呢!
“我的确很生气!告诉你,你说谎的功夫很差劲……我早就看穿了。想骗我,回去再练几年吧!你什么事都想着一个人扛!实在太自私了!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朋友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沙渡生怕木蔚来一下子就溜走,一口气把话说完,才发现吃力得很。
“沙渡……”
木蔚来心里觉得暖暖的,沙渡竟然不但不怪责自己,还如此关心自己。一感动起来,觉得鼻子酸酸的。
这两人一对话便是互相关心,可让小白受不了,便扯了扯木蔚来的衣角,道:“主人,既然他没事,我们回去啦!你还要赶着拜堂成亲呢?”
“蔚来,你要成亲啦?恭喜啊……不知新娘是……”沙渡这才留着到,木蔚来身上穿着的喜服。可这红当当的喜服,越是映得木蔚来的脸很苍白。
这一路赶来,木蔚来腹部的剧痛,未曾减轻过。其实,他此时,哪怕每走一小步,哪怕一个轻微的小动作,只要牵扯到腹部,都痛得不得了。他甚至感觉得,肚子里好像有条捣乱的虫子,不但要啃食他的肠脏,还正逐步往上移,咬穿了他的胃……奇痛难当!只是他不表露出来而已!
“我要和冰绫结婚了。”木蔚来的眼神变得很柔和。
沙渡曾过见过冰绫两次。一次在树林里,另一次则在竹林里。那是极神圣而美秘的的冰河女神。当时就觉得,那冰绫对木蔚来的情意并不简单。自己这个朋友真有够厉害的了,连讨个老婆也是位女神。
“蔚来,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因为我累坏了?我这朋友真不够义气,你都成亲的,我却在帮倒忙。”沙渡十分过意不去。
“你知道就好啦!主人,时候不早啦,我们回”那小白硬要往沙渡心里踩一脚。
木蔚来牵强一笑,“我没事……要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木蔚来又倒出十颗黑玉丸塞给沙渡,“这些药,你留着防身。”
“不,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沙渡不愿意收。
“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又能起死回生,这些药于我何用啊!好了,我要走啦!”木蔚来不再与沙渡扯谈,便走出房间。他完全没注意到丞相和廉王!
丞相和廉王被木蔚来和沙渡两人扑朔迷离的关系搞得一头雾水,守在门外的马尉卫见丞相和廉王没反应,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白白看着木蔚来在东二院自来自入。这马尉卫当日有在刑场出席,亲眼见着木蔚来魂飞魄散,只木蔚来身穿红衣在夜晚出现,还以为他是厉鬼呢!
“王爷、丞相,就这样让国师走吗?”好一会,马尉卫才向里面问话。
“由他去吧……他要是真想杀我们,现在这里没一个人能活下来。”廉王叹了一口气,“刚才那两位不是普通人吧!沙渡殿下……”
“殿下,这位是廉王爷。”丞相连接介绍。沙渡还未出生前,廉王就离开皇宫,沙渡自然没见过廉王,不过廉王的英明,在军营,听年长的军人说过。
“廉王叔,您果然不同凡响。”沙渡点了点头。
沙渡虽未复原,但他知道情态的严重性,哪里还有半晌的空闲去休息。
“莲心在哪里?”他第一个想起的人,便是莲心。
丞相道:“殿下,您高说的是那个害死戈蓝陛下的疑凶吗?我们已经将她打入天牢,严刑烤问,一定会将戈蓝陛下的死因查个明白。”
“快放了她!烙佚才是正真的凶手。这是我亲眼所见。”沙渡知道,虽然戈蓝是死在莲心剑下,但是挑拨离间的却是烙佚。戈蓝非常珍视莲心,沙渡能看出来。就算是戈蓝,也不想莲心死吧!
“臣明白了,殿下请放心。”
“戈蓝皇弟的后事,你们办得怎样?”问这句话时,沙渡很哀伤。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想相信,从前那个天真可爱的皇弟,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虽然不愿面对这个,但是又不得不面对,不得不关心。
“陛下驾崩的事,臣等不敢善自公布出去。现在,陛下的遗体停放在灵堂里,臣已令人严密把守。这正是,臣等要急着请殿下和王爷定夺的大事啊!”说到这里,丞相又以泪抹面了。这丞相,可谓三朝元老,对红莲国是忠心不二,尽职尽责,眼看着三位皇帝接连过世,不难过落泪才怪。
然后,那两叔侄,还有那忧国忧民的丞相,便开始商议这场宫变的对策……
第一五三回 此逝不复回
灵堂设在非常隐蔽的地方。 W wW。w rshu。c O m可熟悉皇宫地形的木蔚来,要把这个地方找出来却不难。还没等木蔚来指示,小白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看守的卫兵全部打晕了。小白不会点**,但他有自己的一套独门方法。
白烛荧荧,夜风凄凄。
戈蓝静静地躺在华丽的棺材里。脖子上那致命的一刀造成的伤痕,已经在死化妆师的妙笔之下,变得丝毫无损。甚至是那张长期被病魔折腾而略显苍白的脸,此刻竟有了白里透红的血色。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浅笑。他看上去,仿佛只是睡着了。
木蔚来站着棺材旁边,默不作声。
小白站在木蔚来身后,觉得浑身不自在,怎么觉得这气氛,有点悲伤?再看看主人的表情,那分明是在哀悼的表情!
主人,你马上就要成亲,干嘛还要来这种不吉利的地方?那傻小子都死了,你来看一下,他又不会复活!再说,那傻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你也是不安好心的。用得着你如此为他伤心吗?
小白是有怨言的,可是理亏的小白,又不敢说出来。虽然戈蓝是在烙佚的阴谋下死于莲心之手,但是说以底,如此当时自己挺身而出的话,莲心是杀不了戈蓝的。
小白抓了抓头发,打断自己的思维:有没搞错!怎么搞得好像我是坏人似的!如果当时戈蓝呼唤皇宫禁卫军的话,莲心也没那么容易杀得了他呀!他自己找死来着,关我什么事呢!主人都没答应他当王妃什么的,那小白自己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自然就没有义务救他。嗯,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