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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太医在那里胆怯地胡思乱想时,他发觉戈蓝抓住自己的手已经松开了。那太医悄悄地抬头看了戈蓝一眼。
戈蓝已经恢复了冷静!他脸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悠悠道:“看来,把你留在朕身边,是天意。”然后,戈蓝冲进了寝室。
太医愣在那边,片刻方醒悟过来。守在门前的士兵推了推他道:“喂,没你事了!你在看什么?走啊!”
“是是是……”太医连应了几句,几乎是跌跌撞撞着,滚出东三所。在离开那院子前,太医回首望了那灯火通明的寝室一眼,一声叹息:天下美貌女子多的是,陛下为何偏要宠幸男妃?
可是,当那个男妃的容貌在太医脑海里出现时,那太医的思绪开始混乱了。
天啊,我在想什么?该死的……
重重地用拳头敲打了自己几下,太医回到太医院,扔下药箱,钻入被子里,蒙了头。什么都不敢想了……
……
戈蓝冲过了那间华丽的寝室,走近了那张华丽的床,越来越接近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
宫女已经帮木蔚来梳洗更衣换上了睡袍。他的脸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越显得格外清丽可人,不过此时是一副病态。美丽的眼睫毛无力地低垂着,过于苍白的脸没带一点血色。
戈蓝一阵痛怜,替他撮好被角,便痴痴坐地床边,等待“睡美人”醒来。
木蔚来正在噩梦里徘徊……
他见到了去世的父母。然而,父母看待他的目光,再不如从前的慈爱。他们的面目,变得狰狞,眼睛闪着红色的寒光,裂开嘴阴森森地笑着:“孩子,我们养育你,是为了杀你!把命纳来!”
父母的身影变成黑影。黑影越来越多,出现了木辛一家!不,还有,明今市五百万冤魂……他们都在碎碎地念着,“把命还来!”
木蔚来陷入无边的黑暗中,千万双黑色的手要将他的身体撕碎。
“哥哥!你在哪里?”听到丽雅在呼唤自己。
“主人!”白龙在黑暗中翱翔。
可丽雅和小白却偏偏看不到自己。突然,胸前一阵剧痛!一把红色的剑,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握剑的人是沙渡!
“啊!”
木蔚来惊叫着醒了过来。他本能地想坐起来,却手脚痛软,腰撑起一半,又倒回床上。
发现是做梦后,他开始环视四周的环境。这个华丽的房间,他记得!天龙城东三院戈蓝的寝室!戈蓝就坐在自己床边。
戈蓝一看到木蔚来醒过来,扑上去,紧紧地抱着,柔声道:“我的王妃,我终于等到你了!这辈子,再也不让你离开!”
木蔚来听得一阵心寒!
用雪兔的身体复活过来后,他已经从雾竹他们口中知得,后来发生的事。这当然包括,戈蓝的痴呆是假装的,以及他已经成为红莲国的新皇帝。现在,烙佚已除,这世上,已经再无人能危胁戈蓝,为何仍不改当初的口吻,爹声爹气地呼唤着自己“葵王妃”?
木蔚来马上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是顶着雪兔的身体,在竹子的竹屋里,为何此时身在皇宫?
越想越混乱,脑后一阵剧痛。似乎,脑后曾经被重击!四肢不听使唤,是筋络切断了!
慢着!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三九回 罗帐中封后
木蔚来挺着腰,艰难地支撑身体再次坐起来。 WwW、w rshu。cOM{p)全无力气的他,轻易便被戈蓝揽入怀中。戈蓝的脸,几乎要贴到他脸上。木蔚来甚至感觉到,由戈蓝口中呼出来的暖气,和到他耳根。
突然,木蔚来感到戈蓝的手,延着自己的后背,慢慢往下摸。觉得气氛不妙的他,一抖肩膀,从戈蓝怀中挣脱出来。那双黑亮的眼睛满是痛楚的得让人心碎,正警惕地瞅着戈蓝,眼神中充满疑惑。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戈蓝的手,又伸向木蔚来。
木蔚来用手撑着床缘欲往后挪。不料,无力的双手没法就力,身体一失重心,卷将着被子,从床上摔到地上。这一摔,是摔到了伤口痛处,再怎么挣扎也没法坐起身。
眼看戈蓝又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木蔚来绝望地仰视着戈蓝,惨然一笑:“陛下,你若是气我假串王妃,大可取我性命,何必如此羞辱我?”
戈蓝把木蔚来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整理好被子,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那张表情痛苦的脸,轻轻笑道:“抱歉,吓着你了。你多次救我性命,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怎舍得你死?更何况,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心里便只有你!只可惜,那时候我身不由己,不能以真面目视人。隐瞒你这么久,希望你不要见怪!”
木蔚来喘着气,吃力道:“陛下是真命天子,才智过人,定会洪福齐天。承蒙陛下宽宏大量,不计较小民的过失,小民已经感激不尽。”
戈蓝一听木蔚来说什么“陛下”和“小民”来着,心中有些不快,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要叫我陛下?我要你像以前那样,叫我戈蓝!”
木蔚来说话比刚才更吃力了,“小民不敢……况且,小民是男人,请陛下自重……”
戈蓝被木蔚来激怒了,一把扯着木蔚来的衣领。没想那睡袍系得松垮,这么一扯便把半边衣服扒开,露出细嫩的脖子和白生生的胸膛。随着木蔚来的喘息,那白生生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那一刻,戈蓝觉得这个世界静止了。他全身热血沸腾,激动澎湃,完全失去了君王的冷静和威严,用手将木蔚来的下巴托起来,邪魅一笑:“蔚来,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搞错了。我只对男人感兴趣!第一次在紫霞宫见到你,我便知道你是男人!
戈蓝说完,便弯下身,就想往那唇上亲下去!
木蔚来头一扭,戈蓝的唇便擦脸而去,虽然避过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强吻,但是却有了肌肤之亲。
戈蓝本想再强来,可看到木蔚来那哀怨的眼神时,缓了下来,不爽自语:“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木蔚来想到重伤在身,此番任人摆布,实难逃戈蓝的魔掌。痛恨着造化弄人的老天爷为何不让自己在刑场上魂飞魄散,却偏要让自己生不如死地活着,受此欺凌?心中抑郁之极,一股血腥上涨,喷了一口鲜血,晕过去了。
这时,天亮了。
日出的第一缕晨光,透着窗户,照射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
在柔和的晨光中,那个昏迷不醒的少年,显得格外空灵、美艳。
戈蓝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的激愤,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床上那人,沉醉不能自拔。直到士兵在门外喊话,“陛下,该上早朝了。”戈蓝才回过神了。
按木蔚来盖好被子,拂袖而去,抛下一句不容憾动的话:“你等着!今天,我就要册封你为皇后。”
一夜没歇息的戈蓝,又吃了木蔚来的闭门羹,正是怒火中烧。早朝上,几个办事不力的官员,被重重责罚。看到皇上黑口黑脸的,懂得察颜观色的官员,操辞不得谨慎起来。退朝前,戈蓝颁布御令,册封葵王妃为“葵光皇后”。殿上那群马屁精,拍马擦鞋,大呼皇后母仪天下。倒让戈蓝的脸色和悦了不少。
念及木蔚来又昏迷,上朝前,戈蓝已将太医叫去救治。一退朝,戈蓝便把太医宣至御书房,询问木蔚来的伤势如何。
那太医一脸喜气,高兴地回话:“陛下!天大的好事呀!皇后娘娘的伤,不碍事了!”这太医,倒是挺机灵的,懂得如何称呼木蔚来能讨戈蓝欢喜。
果然,见戈蓝和悦地笑了笑,道:“太医且详细说来。”
太医激动道:“陛下,大喜啊!皇后娘娘天生体质特殊,拥有惊人的自愈能力,断筋之伤已恢复了三成,不屑三日,并定能如常人一样走动!”
木蔚来如常人一样走动,可不是戈蓝所希望的。戈蓝宁愿木蔚来手足残废,只能在自己的庇护下活着,这样他就不得不依赖自己。戈蓝知道,木蔚来的功夫深不可测,要是他恢复过来,定不愿意留在宫中,长伴自己。思虑及此,戈蓝不由得皱眉深锁。
太医见得戈蓝不但不高兴,反而情绪如此低落,甚是不解,正想请罪探问,是否嫌自己的能力不济,皇后娘娘康复的速度还不够快,这时戈蓝又说话了。
“太医,阻止伤口复原的药,你能调制出来吗?”
“这……”太医张大了嘴,惊愣地看着戈蓝。
“难道说,你调不出来?”戈蓝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太医生怕说半个“不”字,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赶紧应道:“药是有的……”
戈蓝邪恶一笑,“那好,你把这种药,加入皇后的药膳里。记住,朕要皇后,这辈子都要在床上过日子。”
太医吓得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