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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2006年第05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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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进行“慰安”的一声答谢。他的心早已经飞到了中国。他的心潮也在汹涌澎湃。一下飞机,他就带着生活在狭隘岛国的人对广袤大陆所怀有的特殊的敏感和憧憬发出感慨,说这片土地太辽阔了。他一拍欣欣的肩膀大声喊道,欣欣,我到了你的祖国了!他的这一声感叹,还有他那比一个孩子还要兴奋的脸色终于让欣欣把刚才在飞机上的反省忘得精光,重新唤起了他那作为一个担保人的强烈的责任感和神圣的荣誉感。 
  让涉谷更加兴奋的是五百里黄山的奇异。海拔1800米以上的三大主峰一点都不在他的话下。有时候他还特地走到欣欣的前面去以显示他有比年轻人更加强壮的肌体。当他听到那一年邓小平登山后下榻的宾馆就在旁边时,他真的是高兴得飘飘然地坠入了云里雾里。 
  黄山不愧以变取胜。一年四季景各异,山上山下不同天。刚才还有那么一点霞光,现在却是阴雨绵绵的了。可是宾馆里面却灯火辉煌的,宾馆里面是一个温馨的世界。于是你不觉得自己是处在一个绝世的风景区,千万年来那里其实一直只是一片深山老林。 
  这个时候欣欣的衣角被涉谷拉了一下。顺着涉谷指点的方向,欣欣看到了楼梯口有一个灯光不那么明亮的店铺。他愣了一下,有点儿头脑发呆。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处何方。好像他并没有坐过飞机,他没有不远千里,他人还在日本。 
  他和涉谷对视了一下。涉谷不慌不忙地避开了欣欣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瞧向了别处。这就留下了一个让欣欣独立思考的问题,一个偌大的空间。 
  一个穿旗袍的小姐走上前来。 
  “欢迎光临!” 
  欣欣迅速地迎上前去,挡在涉谷和那个小姐中间。低声地同时又急促地问道:“就按摩,别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有,你们要哪一种服务?” 
  他带着涉谷急急地撤退。退到房间里之后他立即把房门关上了。他把房门摔得太重了,仿佛房门外面有一个他必须急急地把它隔绝的世界。 
  这以后他才去面对着涉谷。他想到自己应该对涉谷解释一下什么。刚才他的一连串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现在他不知道怎么去对涉谷自圆其说。 
  他对涉谷说今天太辛苦了,咱们早一点休息。这样说的时候他不敢正眼地去看涉谷,因为他觉得涉谷望着他的目光正在揭穿他的一个谎言。 
  他赶紧接着说刚才那个店脏死了,乱七八糟的。可是还没说完他就停住了。他问自己如果那个店太脏了的话要不要去找一个不脏的干净的地方?这一来他对自己都觉得生气了。这一路旅程中还有多少个这样的店?他惊惶了,他想自己进行了千里迢迢的导游,他是在教唆? 
  这时候他的眼前晃过了涉谷的一个小指头。同时也晃过了涉谷在这个时候往往会伴随着出现的那张令他生厌的脸。这以前他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张脸给忘记的,可是现在那一张脸又是那样地栩栩如生,只要他一抬起头来立刻就会去和它打个照面。同时间他想起了围在涉谷的四周替他斟酒的韩国妓女,想起了藕断丝连的泰国女人。 
  “中国小姐的旗袍太漂亮了,还有中国小姐的腿特别的修长。” 
  涉谷已经有了状态。他显然不大满意欣欣的有条不紊。中国人办事就是那样的没有效率。欣欣的额上冒出了汗珠。过去的那个角色已经不管用了,如果仅仅是过去的那个角色的话他死活也会让自己再粉墨登场一次的。现在才知道过去的那个角色他扮演得多么轻松,过去他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幸亏电话铃响了。 
  欣欣以为这铃声是来解救他的,是来帮助他渡过难关的。 
  “要小姐吗?我们有提供日语的服务。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们这里是风景区,是特区,是对外国人开放的。绝对没有问题。” 
  原来小姐跟踪了他们,记下了他们的房间号码。涉谷被锁定了,日本人是一块肥肉。还有年轻的中国人,你也来凑个数吧。 
  电话里没有一句日语,可是站在一旁的涉谷把什么都听懂了。那个柔软的声音是不用翻译的。那个柔软的声音说的是世界通用的语言。 
  涉谷伸过脸来,凑近话筒连声说着:“OKOK!”。 
   
  十二 
   
  现在才知道日本的爱情旅馆是那样的漂亮。那绝对是黄山顶上的旅馆所没法比拟的。遗憾的是没有把它给千里百里地包藏住的黄山的那一片松林。那隔音的材料也一定是最上乘的,除了柔和地流畅着的好像是很适时的音乐之外,根本听不到隔壁房间里的任何音响,不像在黄山的时候他把电视机的音量开得不能再大了,可是也好像无法把那仿佛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魔鬼般的声响给遮断。难怪,黄山上的一砖一瓦都是用肩膀挑上去的,当然无法像日本的建筑那般精工细作。 
  直到这一刻那魔鬼般的声响还隔山隔水地在欣欣的耳边喧嚷着,把房间里柔和地流畅着的音乐给沉重地压迫着,刺痛着他那既紧张又兴奋的神经。 
  他终于很清楚地验证了男人在接近那一刻时往往会出现的操的字眼。在黄山的时候,他在心里骂过的。他甚至又听到了他的朋友在问他你操过了吗?你替咱中国的那些姐妹们报仇了吗? 
  这一刻他也听到了。这一刻他在心里说我操了,这一回我真的操了。只不过在黄山时出现在他心里的那声音是狂暴的,歇斯底里的。而现在却很轻柔,很舒坦的。接着他想无论是韩国的女人还是泰国的女人肯定都不如日本的女人那样多情,富有魅力。 
  他想操是一个很肮脏的字眼,却很准确地表达了男人在那种境界里最后一刻的发泄。文字往往是用来传播一种感觉的,但反过来一种感觉骤然出现的时候人便会在脑海里立即出现与之相对应的文字。这大概只是人类的文明生活中一种很自然的循环,可他对别的几乎是熟视无睹而仅仅是对眼前的这一刻发生兴趣甚至进行琢磨。实际上操已经在生活中拓展了它本来的意义并且在更为广泛的范围里得到了应用,然而这一刻他在津津有味地品味的却是它最为原始最为本能的部分。他把自己局限在这最为核心的地带,因此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当他把躺在身旁的京子瞧了一眼之后,他就又重温了一遍自己的这种感觉。 
  他看到京子一直在看着他。他觉得有些意外。他避开她的目光。他担心她仍然在期待着。他不相 信男人和女人在这种场合下所谓的各种差别。科学的论断在这一刻是不适用的。至少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再重复一次的必要了。难道刚才的还不够吗? 
  “谢谢你……你给了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 
  欣欣有点恼了。谢谢两个字让他受不了。他不知道日本人为什么在这个根本不用虚假的场合里也那么虚假。他的理解是自己的行为被京子当作了一种奉献。要是这样的话一切都白干了。 
  他那么干脆地把京子带到了旅馆的前面,这一回竟然是京子毫无心理上的准备。她简直是在让自己面对着一场强暴。她不知道从黄山归来的欣欣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狂暴且放荡不羁。她当然听不到那时候在欣欣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掠过的那个肮脏的字眼。可是就是明:到了她也需要用SEX这个优雅的词语来进行一次翻译。不过那个字眼一旦被翻译了也就丧失了它原来的意味,只有那个不被翻译的最为原本的意味才能够让京子获得最为猛烈的高潮。 
  她果真得到了。她得到的的确是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而这也是只有像欣欣和京子这样的一对才能够有的同床异梦。他们在最为僵硬的同时又是最为柔软的碰撞当中擦肩而过。 
  “把这些都忘记了吧。我们该走了!” 
  欣欣开始穿衣服。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作案的人在准备逃离现场。 
  “可是我们还没有说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呢!” 
  京子有点紧张。仿佛她已经预感到刚刚开始的这一次会成为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她的经验也在对她发出警告。她当然清楚SEX在被作为一种手段使用的时候会多么具有杀伤力。这一次她将面对自己流血的伤口。 
  欣欣扣着扣子的手停住了。 
  难道还有下一次吗?对他来说连这一次也是不应该有的。他们之间的一切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不,请你原谅,京子,让我们说声再见吧。即便有下一次,那也不过是今天的重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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