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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和木跟羽雪来到了远在另一半球的青藏高原,天山山脉之下。
这两天,二人飞去了之前去过的埃及,希望从其他法老陵墓中找到什么好东西,却没想到,除了数不尽的财物,没半点好用的东西。看来除了斯芬克司,其他法老都是人了。
之后和木想到了自己国家的青藏高原,原因很简单。这里向来是灵气最为纯净的地方之一,而且还是地球上人迹最少的地方之一。不但有很多无人到达过的深渊峡谷、密径山峦,还有很多奇珍,也需要这样的环境才能。
两人一到天山之下,就有些傻眼了……
八十八 不清禅师
放眼望去,一望无际尽是绵延起伏的山峦,雪线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动人心魄的魅力光彩。
蓝天白云下,是青葱翠色的高原草地,如华美的地毯,铺遍了无边大地。
不远处,一些牦牛正在天山下的一条小山涧边喝着甘甜的天山泉水,更甚者,直接跳进去洗冷水澡,那悠闲快活的模样,叫人嫉妒又向往。
和木怔怔望了半天,喃喃道:“疯丫头,你说以后我们来这里隐居好不好?”
羽雪似乎云力雾里,如痴如醉地点点头,眼神一刻也没从远方的山头上移开。
两人拉着手,漫步在天山之下,没有用飞的,也没有用任何功法加速行走,纯粹就是欣赏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是一小片的嫩草叶,也是那样扣人心弦。
整整一天,终于适应了这里的美景。
晚上,和木揽着羽雪坐在一个小土丘上,望着天边的星辰,若有所思地问道:“这里大了出奇,原本想去天山上找找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这下好了,且不说有没有,即使有也找他个半死啦。这怎么办呢……”
“呵呵”,羽雪浅笑道:“那不是更好?我们就这么找一辈子吧,这里环境多好啊。”
“傻瓜……你以为我们时间还多吗?我估计,这次我们打败了三个血依的大将,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的。”
羽雪嘴边的笑容一脸,呈现一脸凝重,似乎往事又浮现在了眼前……朦胧的水雾浮起……
“哈哈……原来你们在这里!我可是找了两天啦!”一个浑厚的声音响彻了四境,突然出现在了和木二人周围。
和木跟羽雪具是一凛,有人接近自己竟然没发觉!是何方神圣?
和木立刻转身站起,凝视着远处月华下茕茕孑立的那人……高冠,橘黄与日落黄相间的裟衣,拳头大的佛珠挂在胸前,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竟是一喇嘛!?
这喇嘛看年纪也不大,缓步走近,呵呵笑道:“两位就是和施主与羽施主吧,呵呵……果真是天做之合啊。”
“敢问大师……”和木合十问道。
“哦……小僧法号,不清……呵呵……”喇嘛回礼笑答道。
羽雪突然惊疑一声,叫道:“您是不清禅师?那……真是失礼了……”说着就鞠了个恭。
和木听了介绍也是一愣,才想起来,妖魂师协会在西藏的总负责人是一个喇嘛,就叫不清禅师。
“哦……原来是不清禅师,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和木放下心来问道。
不清摸着大肚子乐呵呵笑道:“还不是副会长他们让我来这里接应你们两位施主,知道你们来了西藏,人生地不熟,总需要个把人接应招待吧,也当是小僧尽下地主之仪。”
和木朝羽雪摊摊手,道:“看来我们的行动还很受大家关注啊,以后做事情要小心点了,不然咱们做了什么事情让来的前辈看个正着,岂不是笑死人了?”
羽雪一下子没想清楚什么意思,等一转脑子,顿时粉面一红,狠狠在和木大腿上拧了把……
之后那“高昂”的声音就不听了,两人应了不清禅师的意思,一同去了几十里外的盘龙婵院住宿一晚,明天大早再由禅师带去天山找他们要的东西。
飞在空中,享受着清爽的空气,和木忍不住问道:“禅师,你真能帮我们找到我们要的东西?”
禅师嘴角一撇,不以为然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不打诳语……”
两人具没了声响,也就等着明日的天山之旅。
一夜高寒,一夜春梦……
翌日清晨,白露为霜,三人的足迹在稀疏的草地上留下长长一连串的脚印,露水雪亮,映衬着朝日的金色熙光……
天山山脉绵延数千里,这次经不清的介绍,三人决定前往玉龙雪山附近,至于为什么,和木跟羽雪都没怎么多问。
沿着蜿蜒曲折的山麓走了大概半天,却依旧望不见云层之上的山头,看着迤俪依旧的山脉,不清禅师转头来不好意思地问道:“两位,难不成真要走上去?”
和木正拉着羽雪的小手左点点又指指,也不知道看着什么景物,听这话,忙回答道:“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不清皱眉道:“这雪山少说也有几千米之高,我门这般走,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到那时若是错过了我们要得到的东西, 可就得不偿失啦,施主,三思啊。”
和木埋头一想,随即抬头拱手道:“那请禅师带路,我们这就随您上去。”
不清眉开眼笑,驾御着山风,就飞速望山顶窜了去。和木跟羽雪交换了个眼神,随即也跟了上去。
越是到扇面,越是寒风如刀割,要不是运起了互身灵气,还真不能就这么张着眼睛飞上山去。
周遍的景物如影消失,不屑几十分钟,三人就能望见山顶了。山顶上的雪积了很厚实,老远就可以感受到阵阵寒气,羽雪不禁抱了抱身子,朝和木靠了靠紧。
前面的不清正在飞速攀登,突然!一堵雪墙从他身后拔地而起,雪涛澎湃,朝着不清的背面轰然压了下去!如千钧重担由后压上,“隆隆”震响!雪末纷飞,碎石乱舞!不清一下子就没了身影。
“小心!”和木见那雪墙似乎意犹未尽,又朝着自己这边压了下来,且声势更为强大,恍如滔天巨浪,直欲将自己碾成齑粉!
一把将羽雪推出了几十丈开外的空中,自己却发觉怎么都来不及躲开!这雪竟似乎是按照什么阵法给压下来的,如何闪躲都不可能离开它的作用范围,除非能够用天仙级别才能使用的瞬间移动。
羽雪惊鄂中大叫一声,却无法改变和木被压了下去的事实。
只见一大团纯阳真火妄图撕裂这一阵法,却只烧出了些须水气,接着便没了声息……
轰隆!雪浪激起千层涟漪,一座雪铸造的小山头竟然瞬息间将和木给掩埋了!
“哈哈哈哈……‘天山玄雪阵’岂是你这点小小的火苗子可以动摇地了的?哈哈哈哈……”
一个尖利的笑声充斥了几个山谷,犹如魔恸天哭……
八十九 天山雪皇
“木头!!”羽雪惊叫一声,拉扯着嗓子一声叫唤,却没半点回答,只有山谷的回音在这里空荡地来回……
雪丘之上不知何时站立了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人,另外一个竟然跟幻影似的,看不真切,似乎与周边的雪景融合在了一起,浑然天成。不过就这么远远观望,都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那幻影张狂地发出尖锐的笑声,遥望着羽雪道:“哈哈……小姑娘,我看你就别喊了,你那情郎若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栽进我的阵里,就是九死一生,而今天他还瞬间使用全身的力气把你推了出来,这样一来,连那一生都没啦。”
羽雪气了面红耳赤,娇躯不断颤栗,那幻影显然就是发起这雪崩的家伙,而在他身边,竟是刚刚还跟自己二人套着近乎的不清禅师?!
“禅师……他……是谁?”羽雪咬牙问道。
“不清”摸着自己没戴帽子的光脑袋,笑容中带了分狰狞,道:“谁是不清啊?老子是血依大人座下八部众之一——血面大师,小丫头,还真是单纯地紧啊,我说我是谁你就真以为我是谁啊?呵呵……”
那雪色的幻影亦跟着大笑道:“这凯风、巴蛇与水妖婆他们是怎么搞的?还有那猾口跟尚付两兄弟平时不是挺拽吗?这么个毛头小子都解决不了,哈哈……看来这次的功劳得给我雪皇了,哈哈……”
一旁的血面狞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恳请雪皇兄把那丫头片子交由小弟我处理可否?”
雪皇望了眼远处神情复杂的羽雪,感觉怪怪的,但还是大方笑道:“那是自然,这丫头片子本座是用不着,待本座将她冻成了冰美人,再交由血面兄处理,怎的?”
“哈哈……这……这还真不好意思啦,唉,切莫伤了这女子啊,啊?”血面说着露出一副淫猥的模样。
雪皇暗地里鄙夷地咒骂了几声,表面还是微笑着点点头,转头朝着羽雪望去。
凛冽寒风中,羽雪清秀的面庞上弥漫着古怪的表情,那白嫩的手掌心里,已经握住了蓝光荧荧的云霜仙剑。
衣袖飘飘,犹如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