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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 作者:浅斟慢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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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张家的人行此“不法”之事。
  子时过后,陆续有从长安脱身的救援人员回到第五个接应点,他们有的求助于接应人员,有的直接抄小路来到这里,从他们所说的情况来看,张丰和无情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他们这么久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无悔回到第四个点探查情况。他到那里的时候正有一个救援人员刚刚到达不久,他的手臂受了伤,接应人员正在替他包扎。他们也没有张丰的和无情的消息。
  “我带你回去,让刘大夫让帮你治下伤。你们两继续留守,天亮还没有消息就回去吧。”无悔对接应点里的人说。他没有再往前走,因为前三个接应点已经确定没有人了:第一个接应点的人下落不明,另两个点的人已经经过了集合点,然后沿着撤退路线进山了。无悔没有任何线索,虽然焦急他也只有回到集合点继续等候。
  等到第二天下午,就在无悔急得浑身都要冒烟的时候,傍晚时一个受伤的接应者爬到了集合点附近,被发现他的人带到了无悔面前。这个叫大雪的接应者正是掩护张丰引走追兵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他们为了不让追兵发现马上的人不是张丰,在被追上之前弃马逃进路边的山林,结果其中一个被搜到抓了起来,另一个虽然侥幸逃脱却被流箭伤了腿,用了一天一夜才回到这里,几十上百里的山路,也不知他是怎么走完的,反正被人发现的时候他不是在用两只或三只脚在走,而是正艰难地向前爬行。他很虚弱,可是仍然第一时间说出了大家急切想了解的情况。他说:“总管放心,惊蛩应该不会说出队长和公子的行踪,只要他不说,那些人就会在追上我们的地方漫山遍野地搜,那他们就什么也找不到。我们和队长分手的时候队长带着公子进了磨子山,估计是去了陋居,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听他说话就知道大雪是无情的手下,只有他们才会称无情为队长而叫无悔为总管,如果是无悔的人则会称无情为谷主,而叫无悔为队长。这种叫法很乱,可是他们却坚持这种称呼不肯改变,说是习惯了。
  说完自己知道的情况后,眼看不支的大雪居然不忘向给他治伤的刘敏撒娇说:“我好疼。”不过这时候没有理会他的宝样,连刘敏都没有时间理他,处理完他的伤口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跟着无悔连夜出发了。
  惊蛩是无悔的手下,无悔对他的忠诚和品性很有信心,所以并不担心他会出卖张丰,但张丰和无情久久未归,仍然让无悔担心极了。但他们虽然在第一时间去了陋居,他们之中却没有知道密室的存在,所以没能立即找到张丰和无情。因为在清溪谷发现杂乱密集的脚印,显示这个地方曾被搜索过,便认为张丰两人不可能仍然在陋居。他们又去了郭家的空宅仔细寻找,也没有发现无情和张丰的踪迹,天快亮时他们开始隐入山林,在陋居四周的山里搜索,同时放出信鸽在这一带不停盘旋,希望早点找到张丰和无情。
  山间小路在夜里尤其难行,若非附近没有通往接应点的小路,即便路途远些,无情也会带着张丰直接去往目的地,而不是就近去往陋居。可是夜间在无路的山地行走实在是太危险了,尤其是雪天,积雪下更不知隐藏着多少未知的陷井,让无情不敢去冒这个险。
  一路颠簸,将近陋居时,张丰才认出身之所处,问:“我们要去陋居吗?”
  “嗯,我们先去那里暂避一时。”
  到了陋居,无情在马身上狠抽一鞭,马儿跑开后无情率先向密室的洞口的爬去,张丰随后进去并掩好洞门,回身时洞内已是一片黑暗,她摸到无情身边坐下,在封闭的空间里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心里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你受伤了吗?”她听到自己微颤的声音问着无情。
  “嗯,一点小伤。”无情懒懒地应道。
  张丰却听出他声音里的虚弱,急问:“你有火吗?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
  无情她一会没有出声,张丰急得又问了一遍,无情的身子才动了动,摸索了几下后就见火光一闪,张丰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枝点着的蜡烛,无心问他蜡烛是哪来的,急急查看他身上的伤处,无情唇角微翘,随手把蜡烛底部的竹签插到地上,静静地靠在洞壁上任由张丰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从黑色的衣袍上看不出血迹,张丰动手解开无情的腰带褪去外袍,这才看见殷红的血染在茧黄色的线衣上,已经浸透了整个胸腹之间,张丰倒吸了一口冷气,眼泪立刻涌出来模糊了视线,无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抹去张丰的泪水,懒懒的说道:“上次看到我受伤你可没哭,那时候你才十三岁。”
  张丰没有回嘴,她抬袖擦掉眼泪,掀开无情的衣服,看到胸腹间一道触目的刀伤,血,仍在从哪里不断地流出。
  “给我伤药。”张丰一边用力撕扯自己干净的中衣,一边对无情低叫。
  无情把一个小小的瓷瓶递到她的手上,张丰拔开盖子,把所有药粉全部撒在伤口上,随即用布条缠紧,然后撕下更多的布条一层层缠上去,直到把一件中衣撕成露脐装才罢。张丰一边替无情裹伤,一边低声骂道:“受了伤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个样子是要找死吗?”一边骂着一边却又流下泪来,无情对她的骂和她的泪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似的,只是挂着懒懒的笑看着她,不时调侃一句“春光外泄了”或是“凶女子,当心嫁不出去。”等语,而张丰也一样不理他,包扎、骂人、流泪,只管忙自己的。
  包好伤口之后,张丰试了试无情的额头,绝望地发现他在发烧,她强压心中的恐慌,解下自己的斗蓬披在无情的身上,又用手帕包了雪放在他的额上,扶他躺下后,自己也紧贴着他的后背躺下来,一手穿过的颈窝,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这样做既是为了固定住冷敷的巾帕,同时也为了温暖他因失血而畏寒的身体。
  无情顺从地由着张丰折腾,不言也不动,直到张丰觉得满意,抱着他不再动弹了,他才有些幽怨地开口说道:“看你的样子,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男子了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男人,如此的不避嫌疑?”
  “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姐妹之间,性别当然可以忽略不计,想那么多干什么?”
  “你倒看得开,不过却让我失望了,本来我还打算借由这件事让你嫁给我呢。”无情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张丰却毫不在意地说:“想娶我?你直说呀,我这正愁嫁不出去呢。”
  “说定了。”无情微弱的声音说。
  “嗯。”张丰知道他伤后精神不济,便不再和他说话,两人静静相拥,互相用体温取着暖,无情很快就睡着了,张丰其实也很累了,先还一直强撑着,后来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张丰感觉手臂冰凉一片,原来是雪水被无情额头的温度化开后洇湿了张丰的袖子。张丰抬手摸了摸无情的额头,仍然是烧的,一边暗暗埋怨自己贪睡,一边连忙起身把洞门推开一线向外望了望。外面天已经亮了,张丰借着微弱的天光仔细打量了一下洞内,看见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包东西,她打开看了看,发现里边有几支蜡烛,一段火折子,一套半旧的“夜行衣”,张丰想起这里一直是无情的临时落脚点,她又摸索了一阵,找到一个半埋在土里的小陶罐,打开盖子向里面一掏,居然是一些炒熟的豆子,张丰喜出望外,回身摇了摇无情,叫道:“无情,醒一醒,起来吃点东西。”
  叫了几遍,却只得到两声无意识的“嗯”声,张丰吓坏了,拖着刚睡醒后冷得哆嗦的身子爬到洞口,在外面抓了一大雪包在帕子里重新敷在无情的额头上,然后跪坐在无情身边想:还应该做什么呢?自己还能为他做些什么?看到他干裂的嘴唇,张丰又爬到洞口挖了一些雪堆放在洞门边,往嘴里塞了一口雪,含化暖温之后小心地渡进他的嘴里,喂了几口水后,她想了想又嚼了几口炒豆喂他吃,吃完之后便想不出还有什么可做的了,只好坐在一旁呆呆地守着他。她感觉到肚子疼,以为是着了凉的缘故也没有放在心上。上午有一批官兵来陋居搜索,翻了一阵后没什么发现也就走了。呆坐间张丰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只鸽哨,便在冷敷、喂食、发呆之外不时打开洞门吹一阵哨子。一天过去,信鸽没有招来,无情的烧也没退,只在下午时醒过来一下,说了几句话便又昏睡过去了。
  如此又熬了一夜,天亮时张丰再也坐不下去了,她不能就这样看着无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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