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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 作者:浅斟慢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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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如果慕容冲身在长安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可是慕容冲不在长安。
  所以张丰的生活照常进行。
  这天下班的路上,在经过一座酒楼的时候,张丰听到激烈的争吵声,循声望去,意外地发现吵架的一方竟然是她张府的人,而一方明显是苻印的家丁,因为苻印就在一旁,高高的骑在马上,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一场由他导演,也是为他演出的闹剧。
  张丰叹口气,示意马车停下来。虽然她真的不想和苻印打交道,但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人被人欺负。
  张丰下车来到苻印的马前躬身行礼:“苻侍郎。”
  苻印傲慢地端坐马上,居高临下地看了张丰一眼,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张洗马”,用看好戏的眼光睨了张丰一眼后,就又转头看热闹去了。
  苻印手下的一帮恶奴见到张丰之后并未住口,他们不过是一些贱奴,当然不敢公然辱骂官员,可是他们却非常狡猾地假装不知道程兴的身份来历,继续对程兴言语轻薄,影射他与主人之间必定会有不正当的关系。
  尽到礼数之后,张丰不再理会苻印。对那些恶奴的言语中伤她当然也很生气,可是,她也不准备理他们。
  “程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张丰用不悦的喝道。
  程兴在之前的互骂中显然落了下风,气得脸都红了,听张丰见问,激奋地说:“他们,满口胡说!辱骂属下,损毁公子名誉,我——”
  这些就够了,现在不是诉说委曲的时候,所以张丰没有让他说下去,指着那几个骂人的家伙截口道:“你说的是他们?”
  “就是他们!”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在猜测着张丰究竟会如何行事,是屈服于苻家的势力委曲求全呢,还是不畏强权痛斥恶奴为自己的家仆讨回公道。
  却见张丰对着他的家仆笑了。
  带着些赞赏的意味,抿唇而笑。
  如果他是对着苻印笑的,大家都能理解,可是他却对程兴笑了,尤其他的笑并无安抚之意,而是带着不容错解的赞赏,这就让人费解了。
  难道他要先表扬家仆维护家主的勇敢和忠诚,然后再痛斥恶奴吗?可这样做的话,不是暧昧得让人更容易相信苻府家丁刚才所说的话吗?
  猜疑间,只听张丰说道:“程兴——,我从不知道你居然听得懂兽语,莫非你还是公冶氏的传人吗?”
  带笑说完这句话,张丰口气一转,斥责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和些动物计较,当街咆哮,成何体统!”
  程兴被张丰训得有些发懵,愣愣地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张丰斥道:“还不过来!回去之后给我好好地面壁思过!”
  张丰转身走向马车,程兴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在张丰身后紧走几步,待扶张丰上车后,自己也在车辕上坐下来,陈援随即扬鞭驾车离去。
  看热闹的人刚才只顾了看张丰作言作势,不及细想张丰的言辞,张丰离去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在一些人的提点下,在场的人很快就都明白:苻府的家奴被张丰骂了。苻印也已经反应过来,但张丰已然扬长而去,他的怒气也只有发泄在自家家奴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朝几个家奴狠抽了两鞭,苻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逃也似地离开了。
  离开洒楼之后,坐在御者位置上的陈援似笑非笑地睨了程兴一眼,神情上颇有讥讽之意,程兴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张丰道:“谢公子。”
  总是招惹麻烦,总是要劳动张丰为自己解围,他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只是心里不免想,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公子那么聪明呢?
  “程兴,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程兴进到车里,在张丰的对面低着头跪坐下来。
  张丰无奈的声音响起:“碰见这种事的时候,你就不能若无其事地一走了之吗?为什么每次都要和人吵?”
  “我又没惹他们,是他们找我麻烦,我总不能任人欺侮吧。”程兴委曲地抗辩道。
  “可是程兴,每一次纠纷,最后吃亏的人是谁?对那些轻浮无聊的人,你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你只看到那些人的身份如何高贵,可是你知道吗?虽然他们的身份比你高贵,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灵魂同样高贵得不容冒犯,在我看来你比那些人高贵十倍,所以你完全不必把他们的冒犯当回事,你若理会了他们,反而是降低自己抬举了他们呢,懂了吗?”
  程兴抬眼看着张丰,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可他只听懂了张丰对他的爱护,却不懂要怎么才能对别人的冒犯无动于衷,于是他摇头说:“不懂。”
  “你走在路上,碰见一条狗对你叫了一声,你会不会回骂一声,或者踢它一脚?”
  “看心情而定,有时会有时不会。”
  这个答案出乎了张丰的意料。可是想想,男孩子的确就是这么无聊的,所以张丰只好另举一例。
  “如果有一只鸡在你面前咯咯叫,你会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程兴想也不想地说。
  “为什么?”
  “为什么?”程兴不懂地重复了一句,不明白这有什么为什么的。
  “你不明白为什么,是因为你想都没想过要同一只鸡较劲,对不对?你根本犯不着这样做。”
  程兴看着张丰静静点头。
  “因为你不在意它,根本没有把它放在心上。现在,你明白了吗?”张丰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程兴心思转动,没多久就已经想明白了张丰的意思,欣然道:“公子,我懂了。”
  “懂了就好。记住,真正的高贵并不在身份,而在于品质,面对那些灵魂卑污的人,你有资格藐视他们。”
  “是,属下记住了。”程兴眼睛里闪着热烈的光,郑重应诺。
  “另外一件事。再有两三个月就要过年了,家丁们也要每人添件新衣,尤其是跟无情和无悔的人,整天在外面奔波劳作很费衣服,更要多添一件才行。这么大的工作量,你要早点安排才好,不要到时忙不过来。”解决了程兴的心理问题之后,张丰开始同他说起其它事务。
  “可是店里的人手本就不算宽裕,年关比平时又忙些,要赶出这几百套衣服的话,人手肯定不够。若为这个添加人手,平时又用不着这许多人,”程兴略想了一下说:“不然发给府里的婢女去做如何?”
  “这样——”张丰沉吟。
  “也好。不过几百套衣服的量也太大了。”张丰边说着心里边寻思怎么才能把这么大的任务量合理地派下去,想着想着忽然有了主意。
  “这样吧,你给每个人发一件裁好的衣料,缝纫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另外,让裁缝师傅用土黄、岩灰和墨绿三种颜色的布料裁五百件夹袍,把裁好的衣片和一些布匹送去城外工场里,让那里的女工去做。”
  “可是这就减少了针织品的产量,现在又是织物旺销的时候,这样做明显得不偿失。”
  程兴想了想又提出一个建议:“其实要完成这批衣服,雇佣一些临时工也是可行的,花费的工钱也不会太多。”
  “你说的都对,想的办法也很好,不过我有其他的考虑,你照我说的做就是。”
  苻印对上张丰吃了暗亏的事,被当时在酒楼目睹了那场纠纷的人当作闲聊的谈资广为传播,几天后连太子都听说了这件事,在一次会面调侃苻印说:“既然你的家奴是野兽,那你是兽王呢,还是驯兽人?”
  苻印被整个长安的人当作笑料,本就气得要命,这时在太子面前又受此窘迫,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张丰造成的,要不是张丰他就不会出这样的丑,他一定要报复!现在就要!
  于是他忍住气阴笑道:“即便只是一只狗,我苻印也是一只忠实于殿下的狗,他张丰就算是一个古今少有的天才,不为殿下所用又有什么用?”
  “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虽然觉得苻印这话泼污水的成分居多,但空穴来风未尝无因,还是听听苻印的说法好了。他虽然喜欢张丰,对他的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过失总是一笑了之,但这样的宽仁是对“自己人”用的,而对于那些胆敢藐视他的权威,辜负他信任的人,他是决不宽容的。
  苻印从太子的语气中听出了他对自己所说话颇不以为然,但他并不气馁,他有把握自己一定会在太子的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殿下想必知道张丰和慕容冲的关系吧?”
  “那又如何?不考虑这种流言的可信性有多少,就算这是真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由此质疑张丰忠心未免过于牵强附会。”太子笑了,心想苻印居然拿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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