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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缺 作者:浅斟慢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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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成衣店不赚钱,大户人家做衣服要求很细,成衣满足不了他们挑剔的眼光,小户人家吧,人家又舍不得让你赚手工费,宁可自己做。他自己年纪也大了,辛勤工作了一辈子总算也有点积蓄,在乡下置了些田产,打算结束了店铺回乡养老去。
  在老掌柜的唠叨声中,张丰倒起了卖下这间店的念头,这间店铺位置不错,既使不卖服装,她冬天卖手套也需要一个铺面,更何况她也很想过过开服装店的瘾呢,前世她总是羡慕人家开服装店的,可以每天穿得漂漂亮亮地挣钱,进店的新衣自己先穿着臭美几天,穿够了还可以挂回去卖,每天要做的事也是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试穿衣服,她一直认为这是最舒服的赚钱方式,现在有了机会不禁跃跃欲试起来。当下跟老掌柜讲好价钱,店里的人员也留用,让人回去取了钱,拿到地契,老掌柜也爽快,把剩余不多的成衣作为赠品送给了张丰,自己当场拿着钱袋走人。
  于是,张家的产业中,在陶瓷、编织、印刷、制伞、准军需之外,又多了一项服装。只是,张丰还没有想好要怎样才能把这个不景气的成衣店盘活。

  第十五章 有派
  早晨睡得正香的时候,张丰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知道是程兴在叫她起床练功,可是她实在太累了,昨晚参加太子府的夜宴,午夜才回到家里,现在不过才睡了两个时辰,又要起来练功,不起!
  敲门声不屈不挠地响着,张丰继续迷迷糊糊地睡着。久敲不开,程兴终于明白张丰今天打算着赖床不起了,他拔剑拨开门闩,走到张丰的床前叫道:“公子,起床了。”
  不应声。再叫,连叫三遍没得到回应,程兴决定行使作为师傅的权利。
  “无缺,起床!”声音很严厉。
  “师傅,我病了,请一天假。”虽在迷糊中,张丰也知道当程兴拿出师傅的身份后再不听话就没好下场了。
  “什么病?”
  “头疼,肚子疼,全身无力。”张丰信口敷衍着。
  “我看就是懒病,快点起来!”程兴说着,掀掉张丰盖在身上的薄被,露出张丰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体,因为嫌吵,张丰是抱头趴着睡的,尽管如此,她纤细玲珑的背部仍然有异于男孩,程兴没想到张丰会穿成那样,看到她半裸的身体也不禁一愣,然后飞快地退到账外,一时不知怎么反应,张丰也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后,迅速决定了对策。
  “我累死了,你就不能稍微变通一下吗?非要这么一板一眼地。”张丰抱怨道,声音里尽量不透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程兴初时直觉到有些不对,很快就退了出来,此时听张丰的语气波澜不惊,回想自己看到的,除了穿得少之外,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暗怪自己大惊小怪,失了做师傅的威严。
  “练武功就必须有毅力,三天练两天不练的能有什么用?如果你吃不了这个苦,还是趁早别练了。”程兴语气生硬的说。
  他并不常拿出师傅的威严,但练功是一件需要吃苦的事,即使有毅力的人也会懈怠,这时就需要师傅的严厉督导才能坚持下去,既然张丰态度恳切地授权给他,为了练功的效果,必要时他也不惧于行使做师傅的权利。
  然而张丰这时的心情实在不好,她很累,而且身体确实不舒服,——生理期综合症:腰肢酸软,情绪低落。程兴今天早晨又行为鲁莽,做了错事也不道歉,此时仍然用这种口气说话,张丰就有些恼了,接口道:“不练就不练,从此你就教裕儿一个人好了。”说完翻过身去接着睡,不再理他。
  程兴听出张丰口气里有赌气的成份,便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心里也有些委屈。张丰当然是个极好的主人,他也知道不该为了这点小事就感到委屈,可是,从他跟随张丰以来,张丰对待他的态度却让他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家里时,张丰对待他既像家人,又像伙伴,外出时,他虽然只是个随从,但张丰不管骑马还是坐车,从来也没有让他像别的奴婢那样徒步跟随,说话也从不用呵斥的语气,反而自己教他练功或是射箭时,倒可以拿出师傅的架势对待他,他确实越来越没有当奴婢的自觉了。可是,公子是说真的吗?从此真的不再跟着自己练功了吗?程兴有些懊悔自己的态度了。
  程兴走后,张丰也睡不下去了,她那样子打发了程兴,虽然说不上后悔,可也高兴不起来,加上生理反应,加上对程兴有否怀疑她性别的猜测,让她心里很烦。既然睡不着了,便索兴穿衣起床到院子里逛逛。
  没穿束胸,也没束腰带,白衣飘荡披头散发地像个女鬼似的在微明的天色里晃荡,早晨的空气带着幽静的花香和静穆的的木叶芬芳,以及夜的微凉,安抚了张丰躁动的情绪,她折了一段树枝挥舞着,试着跳起一段在宴会中看到的舞蹈,记不全了,她加上自创的动作尽量使之连贯。忽然,她发现一双眼睛在黑暗的树影下看着她,她一惊喝道:“谁?!”
  一个人从树下走出来,站到张丰前面:“不认识了吗?”
  张丰在朦胧的晨光中认出这个突然冒出来吓人的不速之客:“无情?”
  “是我。”这次没穿黑衣,却仍然惜言如金。
  “你什么时候来的?找我有事吗?”
  “没事,路过,来看看你。”
  “哦。你还好吗?”
  “好。”
  “别再做危险的事。”
  没有回答。
  “不要再做危险的事。”好歹是自己救过的人,又救过自己的命,张丰对他还是觉得挺亲切的,不知不觉间便拿自己不当外人。
  “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留下来帮我的忙,好不好?”
  “不行。”
  “我可是你的救命的恩人啊,你得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现在需要你,你得帮我。”
  朱挽微笑起来,“你要我帮什么忙?”
  “帮我管理生意,我缺人手。”
  “我只会杀人,不会做生意。”
  “你可以学,你年纪还小呢,什么不能学?”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能在京城现身。”
  “正好,我正打算在外地开几个分号,这事交给你了。”
  “我不懂经营,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找人经营,当然了,最好是你把找人的事也包了,你就做个神秘的幕后老板,替我把钱看好喽就成。”
  “我考虑一下。”朱挽沉吟良久终于说。
  “好,我等你的答复。”张丰认真地说。
  “我走了。”
  “哎,你住哪?就住我家里呗。”
  “是住在你家里,还是原来的房间。”朱挽回头笑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消失了身影,张丰稍微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住在“密室”里。
  回到房间,张丰上床接着睡,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再次被人吵醒,不过这次已经睡足了,所以她很快地穿好衣服出来。
  二门外,被程兴拦住的桑希正大声地斥骂,秦咏在一旁也是不住抱怨,张丰还没走近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忙紧走几步去给程兴解围。
  “这么大嗓门干什么?吵死人了。希,你真不可爱。”张丰不太认真的抱怨着。
  “无缺,你的侍从太无理了。”桑希不满地向张丰告状。
  “不关程兴的事,是我吩咐他,私人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私人时间是什么时间?”秦咏好奇的问。
  “你在里面做什么见不人的事吗?”桑希说话就不太客气。
  “让你说对了,就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虽然不能让你看到,却不妨说给你听:私人时间里我通常是赤足散发,状如恶鬼,有时在床上翻跟头,有时在地上打把式,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唱,有时跳,还有时作狼嗥,——怎么样,听着很过瘾吧?”
  “嘁,还得意,你这个样子是分明是‘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 岂不闻‘君子慎独’?”
  “长学问了哈,希?咏,他这是在读什么书呢?”张丰取笑桑希。
  “显然是《大学》”秦咏笑答。
  “连这个都要问咏,真是不学无术,真不知你这个太子洗马是怎么当的?”桑希知道张丰的硬伤,所以非常热衷于在张丰跟前掉书袋,每当张丰对他说的话不知所谓,他就会很得意。
  “我虽然不知出处,不过恰巧知道意思,请问,我什么时候‘企图掩盖做的不好的事,装作似乎做过善的事’了?想冒充有学问的人也得用用脑子才行,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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