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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姐,听肖哥说你调到市局了?”
“小肖嘴可真快,才几天的事儿啊。”
“姐,找我什么事?”
“找你来呢,是看在咱们从前的关系上,也是看在咱们都跟过刘队的份上……”
“我晕了,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咱姐们不绕弯子,就是严宁的案子……”
“肖哥找过我了,但是我真不知道。”
“我做了法医少说也快十年了,但是我就从来没见过人能这么没症状地死去。”
“你怀疑……”
“做我们这行的不能怀疑,但是我到现在也的确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正说着,肖克推门进来,“你来了!”我点点头,继续听柴姐说。“这个案子之所以离奇,就是因为死者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生理病变,就这么死了,你觉得可能吗?”
“姐,你说的我都不懂,你问吧,我知道什么说什么。”
“小李白为什么送房子给严宁?”
“这个我跟肖哥说过了,小李白说严宁跟了他七八年了,他要去北京,这房子空着有是空着,而且小李白又不在乎这点钱,所以就送给严宁了,就这么简单。”
“听上去合情合理,严宁死之前只有你接触过她,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呢?例如身体症状?”
“姐,真没有,只是觉得很意外而已。”
“严宁在你们公司主要负责帐目对吧?”肖克插话问。“是啊?总会计师,财务一把手。”“小李白生意做那么大,肯定有些违法的事情,我可以不可以这样理解,严宁一定掌握小李白所有的帐目情况。”“这个我说不清楚,平时接触不上。”“老弟,我跟你说句实话,小李白的事儿多了,多少次准备立案,都莫名其妙地被撤消了。我们都知道他有背景,这次严宁的死绝对跟他有关系,但是我们真的就找不到一丁点的证据。”“肖哥,如果我知道,我不说我出门车撞死,我跟着他,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肯定不做的。”“哎呀,不是这个意思,你去过她家吧,你知道严宁这一死,就剩下她父亲一个人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吧?这是人命啊,我们侦破不了这个案子,我们怎么向她父亲交代。”“但是,以我对小李白的了解,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理由杀严宁。”“理由只有一种——灭口。”我顿时一愣。
肖克和柴姐都不说话了。灭口?难道小李白真的会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
肖克把一份材料递给我,“我调查过小李白的档案,这个人了不得,属于高智商的那种人,而且最可怕的就是他毕业于化学系,也就是说,他如果想杀人,其手法一定很独到,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柴姐,我想问一个问题,就算小李白杀死严宁,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觉得使用什么化学药剂最有可能?”
“坨盐!”
“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这种化学物质可以通过……长期处于这种空间下,人就会慢慢死去,而且从身体组织中无法查出,目前是国家空白。”
(因涉及到出版规定,为不教唆他人使用此方法,故此删除坨盐导致人死亡的具体细节。)
从柴姐那里出来,脑袋晕乎乎的,我从肖克失望的眼神中看得出来,这个案子破不了。
《我的黑道病历》
(十六)
从实验室出来,突然觉得很累,就象有一层白纸蒙在脸上一样。开着车回了家。手机一关,世界清净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有些事情却总也想不明白,第一次失眠。次日,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还躺在床上,突然听见楼下汽车的防盗器响,我跳起来,透过玻璃一看,连野在下面冲我摆手。突然想起来今天是老法的生日,小李白说过要我过去。但是我真不想去,第一,那种场合不喜欢。第二,我不想见到那个傲慢无礼的媛媛。但是没办法,小李白说老法指名要我去,我特意穿了一套黑色立领西服。
“我说大哥你手机怎么关机啊?又不敢打你家座机。”“怎么不敢打啊?”“没什么,你今天怎么穿得跟一个打手似的。”
“怎么了?今天去老法的生日,不穿成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啊……”
连野我们上了车之后,连野说:“老大让你给他打电话……”
我们直接到了,江边的香格里拉。我把连野扔下,直接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在找位子的时候,我看见了那辆红色跑车。停好车,我走回来看了一眼撞过的地方,已经修好了。
“还敢惹我,我就给你撞报废了!”“别的,万一她成了我老婆,那也是你弟妹啊!”“你拉倒吧,天天看谁都喜欢。”我走进电梯。
电梯停在一楼,在门口一大厅,老法过生日,包下了整个三层,从一楼门口到三楼,楼梯两边都是花篮,密密麻麻排到了楼上,我顺着花篮走到三楼。正对楼梯的就是礼帐台,很多人在那里交了钱之后才进去的。我注意了一下,凡是给钱的都是一叠一叠的,也有几万的。我站在门口向大厅看了一眼,果然气派,大厅正中间有一道特别显眼的大横幅,上面写着“恭祝法东生日快乐”的金字。此时已经来了很多人。熙熙攘攘的,居然还有几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这个大厅俨然成了一个蔬菜市场。粗略的算一下至少应该有七八十桌,两边的包房也是人头窜动。我找不到连野了,就径直往里边走。服务员一个个忙得跟老鼠一样,我掏出手机……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回头……
“哟!大哥,你也来了!”
“我大军在这里,什么都不算,来不来都一样。”
“呵呵,那你还来!”
“这事儿……没办法必须来!”
“你坐哪了?”大军指指大厅一个靠边的台子。“那行,大哥,我找找大哥,一会过去找你!”大军点点头,消失在人群中。
打通了连野的电话,我就站在门口等,过了一会看见连野从拥挤的人群当中朝我走过来。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包房,我推开门,这是一个近八十多平米的包间,只有一张大桌子,周围能坐下近三十人,房间装修得异常华贵。
“少白,坐这儿!”小李白冲我们摆摆手。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没一个认识的,但是看身价一个个都象个爆发户似的。手上的钻戒、金表闪闪发光,奇怪的是这一桌上没一个女的。我刚坐定,小李白就开始给我介绍周围的人。“这个是南岗的生子……这个是香房的瘸子……这个是刑警队的……”近的,我握握手,远的点点头,我还没坐下,一个胖子指着我的手腕说:“小兄弟,手表不错啊。少说几十万吧?”我愣了一下,急忙笑着说:“假的,假的。”“我看不象假的,这样吧,不管你真的假的,我拿我的跟你换。”说着摘下手表递过来。自从小李白送我这块表以后,我还真没打听这表多少钱,估计价格不菲。我没去接,摆摆手说:“大哥,我不能跟你换。”“怎么不给我生子面子?”“对不起,这表对我很重要。”说完我看了小李白一眼。小李白非常满意地笑着。从中圆场道:“生子,你要是喜欢,哪天我送你一块,小孩能有什么好表。”生子把表戴回手腕上,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连野在我耳边嘀咕说:“刚才我看见媛媛了,哎哟这个漂亮啊,我都看傻了。”“没出息,你要喜欢,赶紧的!那样的女人我可受用不起。”“这个可你说的!”外面大厅开始传来歌声,听说老法从北京请来很多明星,一会有演出。小李白跟旁边的人小声地说着什么,我示意连野出去呆会。我们到了大厅,此时在台上演出的是一个穿着黑皮裤的秃头小伙,歌声沧桑浑厚,若干年后才知道此人正是零点乐队的主唱。我跟连野站在一根柱子旁看着节目,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我们俩个就返回了包房。回来的时候看见老法也在这个房间,正坐在当中,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我一进来,他一看我。就指指我说:“就这小子,居然敢撞我姑娘的车,你说他牛逼不牛逼吧?后来才知道是小李白的人,哈哈!”小李白赶紧圆场:“我这个兄弟脾气不大好,少白还不赶紧给你法叔敬杯酒!”我拿起茶杯:“法叔,我不喝酒,就以茶代了!”“以茶代酒?你以为你在跟谁喝酒呢?”旁边的生子说了一句。我看都没看他,把茶水喝了。“跟谁喝都一样,我不喝酒。”大概是这个人点题了,周围的叔叔辈的人都七嘴八舌地说,“小辈的这么不懂规矩!”“这小子果然狂,叫什么少白,听说过。”我注意到小李白用勺子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