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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逼样的,还装社会人呢?啊?”锁子耷拉着脑袋不出声。网吧的门敞开着,没一会,我就看见小李白的奔驰车停在了门口,小李白和大宝子从车上下来。小李白走了进来,看见我光着膀子,又看看坐在对面的锁子。“怎么回事儿?”“没什么,碰见个装逼没装圆的。”“怎么喜欢上网啊?回头我给你们装几台机器……”“不是,玩会儿游戏,谁知道遇上这么个东西。”小李白走到锁子面前:“什么来路啊?”“没……没什么来路。”“我兄弟手重了点,用不用带你到医院看看啊?”“没事,没事,不用了。”锁子捂着脑袋,手上卫生纸已经都是红色的了。小李白回过头:“他们老板呢?”老板大概是看小李白来头不小,站在旁边也没敢过来,听见小李白这么一说,急忙跑过来。“我兄弟在你这儿玩,能出这样的事,衣服都撕坏了,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是不想干了吧?”老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站起身,“算了,跟他没关系。”大宝子看了看锁子说:“你他妈真是活腻了,谁你都敢招呼!”小李白看了老板一眼,“走吧!”我们几个离开了网吧。在车上小李白说:“走,咱们到大军那看看,那个‘峰子’现在在那呢……”
我们驱车到了大军的“第五街迪吧”,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音乐都停了。舞场的灯光都亮着,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几个保安躲在柱子后面……
小李白伸手拉过来一个服务员问:“怎么回事?”服务员指指里边。我们往舞池中央一看,只见一个秃子坐在地中间,赤裸着上身,露出满后背乱七八糟的文身,右手里拿着一把锯短的猎枪。不用问,这个肯定就是到处勒索的峰子了。
“来的巧吧!”小李白说着就往里边就走,我们跟在后面。小李白在峰子对面一张桌子上坐下,服务员战战兢兢地给他倒了一杯XO就躲到一边去了。我坐在小李白的旁边,那个峰子看着挺凶的。用枪托砸着地面:“让大军滚出来!听见没有。”我小声跟小李白说:“报警不就完了。”“这事儿报什么警,道上有道上的处理方法。他进去几年又出来了,照样是个麻烦,有些事就必须处理干净。”说完冲着坐在地上的峰子扬扬酒杯,喝了一口酒。那个峰子将猎枪指向小李白:“我他妈认识你吗?你是不是跟我装呢?”小李白一笑:“不认识可以认识,兄弟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小李白距离那个峰子不到十几米的距离。如果真开枪,我想小李白马上就成筛子了。那个峰子没接话,继续用枪托砸着地面大声叫嚷着。小李白把酒喝完,突然从口袋里把手枪拽出来,照着那个峰子就是一枪。峰子身子突然一震,肩膀上的血流了下来,手里的猎枪扔到了一边。小李白的动作很快,枪声吓了我一跳。接着小李白冲过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用脚踩着峰子的脑袋。“谁让你这么牛逼?啊?”峰子捂着肩膀咬着牙。“哈尔滨这几天被你搅翻天了。”连野把那支猎枪拣起来:“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个!”一掘,将子弹退出来。小李白挪开脚,“说吧,怎么个意思?在哈尔滨满世界要钱。”“你打死我吧!反正我要整死大军!”“那你说清楚,为什么?”小李白挪开脚,峰子捂着流血的肩膀从地上坐起来。小李白一招手把服务员叫过来,“拿杯酒给他!”服务员赶紧又倒了一杯XO,拿过来,小李白转身去接的时候,我看见他在杯子里放了什么,他没有马上把酒杯递给峰子,而是拿在手里晃荡着。“怎么样?喝杯酒,你就消失,从此以后不要在找大军的麻烦,如果你不消失我就帮你消失,考虑一下。”说完把酒杯递到峰子手上,峰子用满是鲜血的手接过去,咬咬牙一饮而尽。“他他妈欠我的,他必须给我,我不能白在里边蹲了十年……”“旧帐翻它干嘛?”峰子不说话了,眼神开始迷离。突然身子一歪,倒在那里。
“把他带走!”
我们几个七手八脚地将他拖到楼下,装在车上。“你们开我车把他扔江北去……我自己打车走。”我们把峰子抬到后备箱里,开着车直奔江北。到江北的时候,我们打开后备箱,发现这个峰子已经醒了,用手拼命地揉眼睛。我们把他拖出来,他突然抓住连野的大腿,“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啊……啊!”他大喊着。连野一脚将他踢开,“你他妈看不见拉着我干什么。”我们上了车扬长而去,后面传来峰子的声嘶力竭的喊声。
路上连野问我:“他怎么看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我开着车说。
“我靠,弄我一身血!真他妈晦气。”连野脱下衣服,扔出车外。
四天后,我和连野随一个旅行团在北京转机后飞到了泰国曼谷,小李白让我带的东西我都觉得出奇,种类繁多,都是一些哈尔滨的特产,什么红肠、香烟、白酒一类的。连野说:“不会是这东西里边有问题吧?藏个什么毒品之类的!”我们俩偷偷拆开一条烟,发现里边没什么特别。过安检的时候,挨个拿去化验。等了好半天,机场的安检异样地看着我们。
漫长的旅途,我在一边睡觉,连野拉着空姐聊天。飞了四个多小时,飞机顺利抵达曼谷国际机场,我们随着导游的指引走出机场,刚到门口,就有两个男人迎面走过来,上前拉住我,也没说话,接过东西就把我们带上了车。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人,长相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另一个大秃头,整个肩膀都是花花绿绿的文身,车子直接开到曼谷的市区,车子拐进一条标有“耀华力路”汉字路牌的马路。奇怪的是,这里到处是汉字牌匾,非常热闹,举目所见,大多是华人,在耀华力路上,都是中国人经营的商铺。让你有一种感觉,好象是在国内。在车上,那个人把手伸过来:“我叫泰南,中国人!他是布萨泰国人!”我握了握手:“我是……”“少白!他是连野!”“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他把座位后面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原来,来之前小李白已经把我们的照片传了过来,我看了一下照片,竟然是我俩在北京机场准备登机的照片,而且穿的衣服正是现在穿的。难道我们被小李白派人盯梢了?泰南又说:“还有我认识这块表……”“表?”“是啊,这个可是我送给他的,我当然认识了。这表是我在瑞士订做的……”他晃了晃手腕,在他手腕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小李白告诉你这表多少钱了吗?”我摇摇头,“从这块表上,我就能看出小李白对你的器重,今天来到这儿,你就是我泰南的朋友,这里就是家……”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窗外。“这么多的中国人!”“这里是中国城,中国人当然会多了。”泰南说。“这么多的中国人都是在这里做生意吗?我看这里比中国穷多了。”旁边的泰南呵呵一笑没搭话。
我们把东西交给他们,他们没有当面打开,而是由泰南拎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连野我们俩个。房间有些诡异,我们这看看,那摸摸。这才看见在屋子正中间摆放着两尊佛像。一尊我们认识,是关公,另一尊却显得怪异,这个佛像三张脸六个胳膊。连野向着关公的像鞠了三个躬,伸手去拿放在旁边的香……“别动!”布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不能碰!”“为什么?上柱香不行吗?”“不行!”布萨好象很坚持。企图上来拉连野的手,我急忙拉住连野。这个时候,泰南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怎么了?”“没什么,我哥们想给关公上柱香!”“哦!上香是有讲究的。现在不能上!请原谅!”泰南很客气。连野看了一眼布萨,布萨退到一边。
晚上泰南说请我俩去吃的地道的泰国菜。走在耀华力路上,身边经过的都是中国人,偶尔有几个泰国人,我们进了一家餐馆,泰南点了一桌子菜。什么炭烧蟹、炭烧虾、猪颈肉、咖喱蟹,味道非常好。连野更是吃相不顾,泰南一旁笑着:“味道怎么样?”连野竖起大拇指。“以后常过来。”布萨不怎么吃东西,总是很警觉地看着四周。泰南递给我一只烟,我接过来,一看是玉溪。“老大让我们给你带这些特产,这边买不到吗?”“能啊!这里都是中国人开的,怎么买不到呢?”泰南笑着指指周围。“那我就不明白,老大为什么给你带这些东西啊?”“哈哈!大陆带过来的味道纯正啊。”显然泰南是在说谎。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走过来,泰南冲我俩使个眼色,我回头看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