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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野没说什么,很爽快答应了,条件只有一个,我的车他可以随时用,这算什么条件。而邵年却有些支吾,“我那工作算不上好,也挺自由的,单位不去,几天都没人问。而且那也是我家老爷子托人给办的,我这么一走,有点……”
“先不说你那工作怎么样,你现在工资多少?你觉得有什么发展,咱们兄弟在一起干点事业,你有什么放不开的。”
“事业?跟小李白?说实话,我觉得那人摸不透。”邵年很扫兴地说。
“我们几个从部队回来就在一起,咱们之间的关系是可以过命的,所以这事我也想咱们一起干,你琢磨一下,如果真不行,我也不勉强。”
“自来水公司能他妈混出什么来,你还真他妈当宝儿了。”连野一旁咣当来了一句。
“你懂个屁,我自己一个人什么都好说,我老婆那边,还有我爹妈不好说……”
“有我一口热的,哪儿子给你凉的,这话我就说这么多。邵年!一句话,至于以后怎么样,我想凭咱们的实力闯一下,我那个药材公司只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做大事必须有靠山。说白了,这年头没什么背景是做不了大事的。”
“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听不懂。我这边真有点……”
“你怎么了?怎么处个女朋友就这德行了?”连野有点不耐烦,我示意连野闭嘴。
“不是,你不懂……”邵年想说什么,犹豫很久,终于说:“好吧!我干了。”“什么也不说了,亲兄弟明算帐,你俩一个月三千……”
其实邵年能答应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四年的战友感情。而且真正遇事他是不拉梭子的,别人我不敢保证,连野、邵年绝对不会退缩,这就是朋友,可以把后背交给他们的人。
接下来就是开始逐个找这些人,几天下来,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人手不够。四十多出租台车不是在那等你去找,它们是活的,天天满哈尔滨转悠,单凭我们三个人一台车,有时候一天下来一台车都抓不到。小纪也不知道哪去了,手机始终关着,后来我们商量的结果,只能在弄些人进来。
“连野,你翻翻郭小东,把他也弄过来!”
“你脑袋进水了,那小子秘过你钱你忘了,还找他。”
“他秘钱是为给他妈看病,毕竟还算有良心,他救过我一命呢!别废话,去把他掏出来……”
在我接手一个月后,原来那些经常出没在台球厅的哥们都被我聚到“飞腾”。像李放这样的“无业游民”,一共有十个人。找到郭小东的时候,起初他很犹豫,后来我亲自找了他一趟,他才答应过来。我从小李白那里借过来三台车,至于对付那些欠款的人,办法只有一个,掏着以后,罚款,不交钱就扣车。
这天下午,连野在道里曼哈顿那抓到了欠款大户李广明,从记录上看,他就没有按时交过钱,而且最近几个月都没有交。连野在电话里说,已经把那小子连人带车扣那儿了。但是那小子居然玩横,钱没有,车也不能扣。我放下电话,把外面的其他几队人,全部调到曼哈顿,我开车赶到那里的时候,看见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出租车停在一边,车门子开着,连野坐在出租车里抽烟,李广明却躺在车底下。其他几队也陆续赶到,连野从车上下来,一指车底下:“就是他,我他妈开车追他,他玩命跑,跑啊!看我能不能抓到你!”我示意连野别说了,邵年小声跟我说:“警察来过了,一问是公司欠钱的事儿,就让把车靠就走了……”
我蹲在地上跟车底下的李广明说话,
“你这欠了半年的钱了,也不能不给吧!”
“没钱,爱咋咋地。”
“咱们是有合同的,你不给,那我就得告你了。”
“告吧!我操,怕你啊!”
“那行!车我今天开回去,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再把车给你!”
“吹牛逼,车你今天开不走,要不你就在我身上压过去。”
“别耍无赖,多没意思啊!你也快四十的人了,万八千的,好意思吗?”
这个时候,一辆面包车急驰而来,我一回头,车上下来三个人,李广明抬起头大喊:“大哥,我在这儿呢!”
为首的是一个秃子走到我面前:“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欠钱不给。”“怎么就欠你钱了,你是什么鸟?”
“跟你有什么关系,车不是你包的,跟你说不上。”
“怎么就说不上了,广明是我兄弟,他的事我不能不管。”
“你管是吧!那替他把欠的钱交上吧!”
“小子跟我装呢吧!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爱是谁是谁,这事跟你没关系。”
“赶紧放人,什么事儿没有,别他妈找不自在!”
我觉得这样纠缠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什么叫不自在!今天我告诉你,不拿钱,我车就开回去,没你的事,你给我他妈靠边站!”事态随着我一句话,已经升级。“小样的,你长几根毛啊,跟我玩这个,老子混的时候,你还撒尿和泥玩呢!信不信我今天整死你?”这个时候李广明从车底下钻出来,满身灰尘地站在一边叫嚣,“你个小逼崽子,跟我们装呢吧!啊?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啊?”“我他妈管你大哥是谁?今天你不拿钱,就别想动车。”“我大哥‘歪脖’,看清楚点,你惹不起。”“操!歪吗?吓唬我呢吧!惹得起惹不起,先惹了再说。”“操你妈的小逼崽子……”说着就要动手。被那个秃头拦住。“小兄弟话说的很大啊?我‘歪脖’面子都不给。”
“都他妈滚蛋,今天谁面子都不给!”我是真气急了。此时我的那些兄弟在向前靠,那人听我这么一说怒了,居然上来揪我衣服,我一侧身,双手顺势抓住手腕子一扭,接着照着他软肋上就是一脚,将他摔在地上。连野他们几个看架势必然是要开干了。呼啦从车里的后备箱里抽出铁棍子冲过来,我怕事态扩大,急忙拦住他们。
“李广明就问你一句话,钱还不还?”
“怎么,你还敢把我杀了啊!打死我吧!”
“把车开走!”
连野跳上车。李广明二话没说,刺溜又钻到车底下。
“把他给我拖出来!”几个人上前,将他从车底下拽出来。李广明哭嚎喊叫,奋力挣扎,旁边那几个人突然冲过来,不知道是谁在我后背上就是一脚。我没防备往前一扑,摔在地上。手掌戳在地上,磨出了血。围着的人马上向外扩散,没错,这样的阵势是不得不出手了。十个人打四个人,应该说很不仗义。没几秒钟,那几个人已经被打趴在地,连同李广明都躺在那里,脑袋上都是血。
我用纸巾包上手,“刚才谁踹的我?”邵年一指趴在马路牙子上的一个人。我走过去,照着脑袋就是一脚。“操你妈跟谁学的,背后下手!”我冲着连野他们喊:“把车开回去!”李广明躺在那里哼哼,“给你三天时间,不拿钱来,我就把车包给别人……”我们开车回到了公司。我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很多麻烦。但是我没告诉小李白,我想这样的事还是靠自己摆平。
我到公司后,把那台车的钥匙锁在保险柜里,告诉大家下班了。我最后一个从公司里出来,因为手擦伤了,握方向盘都疼,开不了车,就站在路对面打车。远远地看着几辆警车朝这边开来,我镇定一下,果然,车在公司门口停下,陆续下来几个警察。有些事情不能躲,那是心虚的表现。我穿过马路迎着他们走过去。
“你们找谁?”
“这是‘飞腾’公司吧!”
不用问肯定是为了下午的事而来。“是不是下午曼哈顿的事儿?”我把他们带到楼上,其中一个人四下地看了看。“你是干什么的?”“算是负责人吧,也是替别人打工的!”“下午的斗欧是你主使吗?”“什么叫主使?经济纠纷而已。”“经济纠纷?如果是单纯的经济纠纷至于把人打成那样吗?说的轻巧!”“本身就是公司内部的事情,况且是他们先动手,至于打成什么样,充其量防卫过当。”“你跟谁学的,什么叫防卫过当,报案人说你们是黑社会,所有人手里都有家伙,你们没事是不是就带着铁棍子啊,你时刻准备防卫是吧?”“什么都要讲究证据,谁看我们拿铁棍子了,有目击人吗?那挨揍的说我们拿铁棍子,我还说他们拿枪了呢?你信吗?别一整什么话就听挨揍的,事情要讲个因果吧!事情起因本身就因为他们,动手在先也是他们,看看我的手!”“哎呀,你怎么这么能狡辩啊!你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