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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表,该接小曼下班了。“大姐,你还是别绕圈了,说吧!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呵呵,急什么,那我就明说。20公斤,粉儿……”
“粉儿?大姐,我们不做白糖(黑话)生意。”我打断她。
“有钱不赚吗?你们做走私车的生意跟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都是死罪,但是有缺德不缺德的说法。”
“你这个小伙子说话还是跟我客气点,小李白也不敢跟我这样说话!”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对不起了大姐。”她哼了一声就走了。
我去接小曼的时候,时间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她就站在那里等,说实话小曼这样的女孩和我在一起没有什么要求,甚至真就象我说的那样,有时候你都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晚上我跟小曼刚回到住处,小曼坐在一边看电视,我在一旁玩游戏。其实来北京第一次有家的感觉不是跟媛媛,而是跟小曼在一起的日子。
意料之中,我接到小李白打来的电话,听得出来,他很生气,但是他没多说什么,我听得出来是因为那个女人。小李白让我过去请她吃饭……我放下电话:“吃你妈个逼,鸡巴娘们。”我嘟哝着。小曼看着我:“你骂人可真难听。”“难听别听!”我站起来去拿衣服,“怎么又要出去?”我穿好衣服。
“你能不能不去?”“我这是工作你看不出来吗?”
“少白你想过吗?这不是生活,你没考虑过吗?”我看看小曼,没说话,门一关走了。
到了国宾酒店3006,我敲了几下门,没动静。当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那女人的那张脸才出现在门框上……我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芳香,那不是香水的味道,那是海洛因燃烧后的气味,她居然在屋里吸毒,玻璃茶几上还有没擦干净感觉的粉末。我装做没看见,坐在沙发上。
“我们老大给我打电话了,说我得罪你了,有这事吗?不需要背后奏我一本吧!”
“你这个臭小子,我是知道小李白为什么那么重用你了,你这个人很有性格。”
“是吗?”我看看这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消瘦的面庞隐藏着曾经的妩媚。
“你换下衣服,我请你吃饭……”
“出去干什么,喜欢吃什么叫上来吃就可以了,今天姐请你。”
说实话我真不喜欢宾馆里的味道,更别说在这里吃饭了。她见我不吃就殷勤地夹菜给我,越夹越不想吃。“大姐,我实话跟你说,小李白的意思是不做这生意的,我们也不用浪费时间了。你找别的船走这批货吧!”“他不做,你不做吗?我觉得你这个孩子挺不错,当年小李白就是靠我一笔货起家的。我准备拉你一把……”
“我?”
“别急于回答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介绍一个身价千万的女朋友,她一定喜欢你这样的。”她说完,微笑地看着我。
“不需要想,我不做。谢谢你大姐。”
“年轻人没点胆量怎么行?你看看小李白现在多风光,你就甘心做个给别人卖命的?”
“我还没活够呢,所以不想干些刀韧舔血的买卖。”
“难道你不喜欢钱?”她说着把一个提包打开,里面至少几十万的现金。
“我当然喜欢钱……”她从里面一打一打地拿出整十万摆在我的面前:“小兄弟,姐第一眼见你特喜欢你。认你做个干弟弟,这点钱就当姐给的见面礼吧!”
我是不想再惹这个女人,所以才顺水推舟收下了这十万块钱。到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小曼已经睡了。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曼就把我摇醒:“这些钱哪来的?”“别人给的。”“谁给你这么多钱啊?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多吗?才十万,哎呀,我困着呢,你自己打车上班吧!”我睡到中午才起来,给那女人打电话,她说她要去桂林,不用我送了,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我。还好她没有为难我。
小李白从深圳回来,我去机场接他,路上他就问我关于那位大姐毒品的事。我说:“你不是说不做吗?我当然不能接了。”他没怎么说话,沉默好久之后突然问我:“少白,你想做吗?”我摇摇头说:“那东西给我,我都不知道卖给谁去,再说,掉脑袋的事,我才不想碰。我还想好好过日子呢。”他看看我:“说实话,我也不想你碰这个,现在抓的严。”车子开到远东,就几个人在,其他人都不知道老大回来,都在各自的摊子里忙着呢!我把他的包放好就想离开。“少白……”小李白叫住我。“咱俩聊聊!”他很久没这样了,所以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我就快走了。”“走……”我很意外。“有一件事你们谁也不知道,我早就有老婆和孩子。因为道上混,怕牵连他们,就把她们送到国外去了。孩子也大了,我也想收手了。”“你把这些生意都解散吗?”“当然不是,我大部分时间会在国外,而这里的生意都已经走上正轨,所以找一个代替我的人就行了,偏门的买卖全部掐线。你们这些兄弟把物流这块站稳就可以了。”小李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点放光,我知道这光不是为我,而是为他的家人。“少白,这些兄弟里,你比较有头脑,我也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服你。我觉得你负责一切比较合适。”他见我没说话,“怎么还需要考虑吗?这公司、房子、车我都是带不走的,我都给你。”
我说考虑考虑再答复他!小李白只说了一句:“少白,你现在不够狠了!”
我开车到兄弟们的公司转悠了一圈,晚上约好去酒吧。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没去接小曼,我知道她一定自己回来了。晚上兄弟们都到酒吧聚会,我就带着小曼去了。小曼坐在吧台上听音乐,我和小纪聊着今天小李白跟我说的事情。小纪很纳闷一点:这么一大笔生意,谁也接不起来,而且他的关系,我们平时也根本接触不上,我也是同样的疑问。
拓拓拉过我的手腕:“媛媛给你的表呢?你怎么不戴?”她故意很大声。小曼装做没听见,继续看着台上的演出。“拓拓,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真不明白她到底出于什么用心。小纪急忙把拓拓拉到一边:“疯了,提这个干什么你。”
我陪着小曼在吧台听歌,他们在房间里嗨药。小纪给我一片药,“新货!”这时我的肩膀上搭上一只手,我回头一看是大宝子,“走吧,兄弟们都爽着呢。”在他掌心里也有一粒摇头丸。“什么药?”“夜天使,里面有点冰的。”我拿到手心里,仔细地看着,黑黑的颜色。大宝子进去了。小曼回头看着我。“你很喜欢这些东西吗?”“当然不是,好奇而已。”“你能不能不碰这些东西呢?”“怎么了?没瘾的,怕什么。”“好奇?好,我也好奇。”小曼从我手里抓过去一下扔到嘴里。我对她的举动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药咽下去了。小曼平时酒都不喝的,这样的药她是抗不住的。我带着她到厕所里,让她吐出来,可是已经晚了。我让小纪拿几瓶苏打水给小曼解药,可是都没有效果。半个小时不到,药已经起反应了。小曼摇摇晃晃已经站不稳了,我扒开她的眼皮,瞳孔已经缩小,嘴唇发青。“小纪开一个单间,让她躺一会儿。”我把小曼抱到最里边的房间,此时她还有点意识:“少白,我难受死了,我难受。”“没事啊,一会就好了。”我突然想起来,连野说过:可乐加上姜片和柠檬煮开能解药,我赶紧去楼下买姜片。附近没有,我跑了好远都没有一个卖菜的,最后我在小肠陈要了一些。
当我推开包房门的时候,我看见大宝子趴在小曼的身上,正胡乱地亲着、摸着……我悄悄地走过去,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他“啊”了一声载倒在一边,我冲过去继续砸,他用双手拼命护着脑袋,我疯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狂砸。大概是外面的人听见里边的动静,小纪第一个跑进来,把我拉起来,我把小曼的衣服盖好,此时她已经重度昏迷了。兄弟们都跑过来,看见眼前的场景也不需要我解释。我冲小纪一伸手:“拿来!”“大哥!”“拿来!”小纪从裤兜里拿出那把枪。我接过来拉了一下枪拴,打开保险。大宝子浑身鲜血,旁边的人没一个过去帮他,没错,站在我身边的都是我兄弟。“少白,我嗨大了,真的,这药……”小纪骂了一句:“你妈逼的,大哥的女人你也敢动。”我把枪支在大宝子的腿上:“有这么简单吗?三个数,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说一条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