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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始终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其实小罗很漂亮,皮肤好,长相也好。出来混的人,都非常在乎身边的女人,尤其是象常胜这样的人。我大概是困了,就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着了。天亮的时候,看见小罗蜷在沙发的一角,沉沉地睡着,桌子上放着好几个空啤酒瓶。她趁我睡着了自己拿的,我把衣服给她轻轻地盖上。这个时候我才看见她眼里有泪,有些怜悯她,不缺钱,却过这样的日子。
常胜和老大都没了消息,有消息说,他们俩个在缅甸,还有的说他们去了新疆。总之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没他们一点消息。
晚上兄弟们都过来了,大家在一起喝酒却谁也不多说什么,没了以往的嚣张了,都低着头,安静地象一群孩子一样坐在一边。酒吧大厅里放着慢悠悠的音乐,让大家提不起精神来。我把小雪叫过来:“今天停业。”把门一锁,音乐转成迪曲。我转头跟小纪说:“把药拿出来,哥几个好久没嗨了。”
刺耳的音乐,随着药劲的不断提升,在脑子里回荡着。男的女的,放纵地跳着摇着。也许是我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吧,太多烦闷压得我难受。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大家一身大汗倒在沙发里,真的是筋疲力尽了,我让服务员沏了几大缸子蜂蜜水解药。
天亮的时候,弟兄们开着车都走了。剩下我和小纪,我让小纪把所有剩的摇头丸全部收好。拓拓在一边不说话看着我。“你看什么看,是不是喜欢我了?”拓拓摇摇头:“我想媛媛了,这样的场合她是最能疯的了。”我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走进屋里,咣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媛媛是心上的一块疤。小纪敲门,我打开,看见他和拓拓站在门口。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提她的。”我摇摇头,“别说这些了。”其实我比谁都更想媛媛。小纪突然问我:“老大走的时候给没给你留什么东西?”“东西?什么东西?”小纪疑惑地说:“那就不对了,我听说,老大有一把‘手狗’,他放哪了,今天连野还问我呢?”“真没给我啊!我能骗你吗?”正说话,有人砸门,不用猜肯定是小罗。刚打开门小罗就问:“被封了,今天怎么不营业。”“刚才哥们来了,嗨药来着。”
走进屋,拓拓看看我,看看小罗,那眼神好象是在说什么。小罗很自然地坐在我旁边,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上。我摸摸兜,烟落在吧台里,我刚要去拿,小罗直接把她点着的烟放在我嘴里,自己又点上一支。动作很随意,但是拓拓看着却不是那么随便的。我看了一眼拓拓,看了一眼身边的小罗,最后看一眼小纪。小纪忙捂住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说完俩人哈哈大笑。小罗明白了,突然抱着我就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我实在是没反应过来,脸马上就热起来。拓拓和小纪先是一愣,然后继续大笑。我没动,残存在嘴边的是水果唇彩的味道。
那晚小罗我们仍睡在一个房间里,她给我讲了她和常胜的故事:
“我家在四川绵阳的农村,家里很穷,父亲身体不好,不能下地干活,两个弟弟还小,家里没什么经济来源,后来,我就跟随几个姐妹,来到北京做小姐,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了常胜。后来常胜给了我二十万,帮我家度过了难关,我觉得常胜人很好,也不做什么小姐了就跟了他,其实我知道常胜在新疆有老婆孩子。他并不经常过来,偶尔也就是给我打个电话,问我缺不缺钱……”
我听着她悠悠地讲着,我注视着小罗的神情。她突然抬眼看我:“你看什么呢?臭小子!”我一下被问住了。“你很漂亮。”我说了句实话。她一笑,“打我主意的人可要小心。我们家常胜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说一句你漂亮,就犯江湖大忌了,不至于吧!”
“那现在呢?”她把外衣脱掉,裸露出白白的胸部。
“我没做什么对吧!”我笑笑,眼神停驻在那里。“你小子还敢看!”她笑着说。
“有什么不敢的呢?又不是我脱的。”
她向我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那洁白的胸距离我只有几厘米,我能闻到她身的清香,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具诱惑了。她坐在我的腿上微笑着看着我:“难受吗?”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能挺过去简直太佩服自己的定力了。“好了,别闹了,下去吧!我腿都麻了。”我推开她,我不是君子,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碰这个人。因为她是常胜的女人。“怪不得常胜那么喜欢你,小子还不错了。”
下午在酒吧跟小纪聊天,接到老大的电话,小李白告诉我,他马上就回来了,我赶紧给兄弟们打电话。他们一听老大回来了,都高兴得不得了。
当时,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实质上的黑社会,但是我们之间存在很真诚的友谊,小李白比我们大很多,很有大哥风范,对我们也是非常非常的照顾,我们到北京这半年多,他从来不需要我们张嘴,钱都会不定期甩给我们,他没有给我们定什么工资,总是很随性地给我们钱,有时候每个人几千,有时候是一万。所以有时候我们把他当靠山一样看待。
几台车等候在机场,我们说,要给老大一个非常庄重的迎接仪式。弟兄们一字排开站在那里,经过的人都以为是在拍电影,可是都找找看没有摄象机。过了一会,老大从出口里边走出来,身边多了一个女人,我们统统深鞠一躬:“老大好!”小李白猛地一愣,“哎呀,天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那一刻我看见小李白的一丝感动,他微笑着跟我们拥抱。小李白最后走到我的面前,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拥抱一下,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哥,我定好房间了,给你接风……”宝马开道,两台A6垫后,小李白乘坐的加长林肯夹在中间,几台车开向市区,路上的车不知什么贵宾,纷纷避让。
车直接开到酒吧附近的浪淘沙。我在这里订了一个大包。他拉住我,“少白,坐我旁边!”他一搂我肩膀:“说说,想大哥没有!”“兄弟们都这样了,你说呢?”“服务员呢?赶紧上酒!”连野急不可耐地喊道。小李白对我还是很放心,只问了几句这边的情况就没再问什么。我突然想起来小纪比较关心的问题,就是老大的宝贝放哪了?我就问老大,他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你们这些臭小子惦记它干什么,你们手里不能有它,这里是北京,不比前几年了,为你们好。”连野傻笑着说:“我们能不惦记,那可是‘手狗’啊!”“好!我告诉你们吧!你们看见我桌子上的笔记本了吗?”大家点头,“那你们谁翻开了?”大家又摇头。“那不就对了。”原来老大台湾的朋友送给他的一个笔记本电脑,实际上打开是一个装枪的盒子,谁也没想到那里会放着一把手枪。
老大哈哈大笑,我悄悄地问了一声:“常胜怎么样?”老大手中的筷子停在空中:“没事了,有人顶了就行了。”“没事就好!”老大有点疑惑地看着我,“少白,怎么了?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我赶紧摇头,“没有,没有,随便问问。”
大家喝得很开心,出了这把事,小李白轻松脱身,一点草皮都没粘。具体砸是什么买卖,小李白只字不提,我们也不好询问。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这件事情能这么快摆平,全凭老爷子上面的运做,他才得以脱身。看得出来,小李白很高兴,一个劲地张罗着要出去散散心,去怀柔吃鱼。我这边因为有酒吧,所以就没跟他们去。
第二天,他们去了怀柔,也不知道玩得怎么样,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看见他们开着车来到酒吧。一进门,连野的脸拉得老长,额头上还一块已经结痂的伤口。他也不说话,要了一瓶啤酒坐在那里喝着。“怎么了?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玩成这个德行了。”连野没说话。大宝子拉过凳子坐下:“玩个屁,差点就回不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大呢?”郭小东跟我说:“我们才走到半道上,老大就有事儿回来了,我们几个去的。”“后来呢?”“别提了,在怀柔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被扣了一天一夜,差点挂了……”“谁干的?北京也有黑社会吗?”连野喝完了一瓶,又拿了一瓶,我了解他,他肯定是让人灭了威风才会这样。“别他妈喝了,究竟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了。”我一把抢过连野手中的酒瓶……
小李白很快知道了连野他们在怀柔被打的事情,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