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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规则是:在一连串胜利后换张赌桌。你在过去一段时间当中愈幸运,你的运气就愈可能马上就消失无踪。换张赌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你手气一直都很顺的状况下更是如此。人类的天性告诉你如果在一张赌桌上赢钱的话,就该留在那里,赚更多的钱。但是你真正该做的,是拿着刚才赢得的钱,起身回到兑币处,把多余的钱存起来,手上仍然只留下那几百块钱。周期性地带着你赢来的钱离桌是避免被赌场的优势给拖累的惟一办法。之后,如果你还是觉得运气正旺,仍然有足够的专注力,而且还想玩的话,还是换张桌子玩吧!如果你的状况真的那么好,换张桌子还是可以继续赢钱的。
像这些心理上的操作纪律或许不能使你成为市场中的大赢家,但是如果你没有这些操作纪律,或是没有遵守的能力的话,毫无疑问的,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大输家。
第 4 章
雄伟的金字塔一九七年初,当我刚从哥伦比亚大学商学研究所毕业时,就很清楚自己想要投身于股票市场。我认为可以三种方式进入这个市场。我可以成为一名投资银行家,一名操盘手,或是一名证券分析师。我知道我的个性并不适合担任投资银行家的工作。投资银行家都是一些靠着创业投资、承销股票,和一些巨额的投资案赚钱的上流社会人士。但是我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没有资本,更没有这个修养去当一名投资银行家。我不想成为一名操盘手,因为在那个时候的操盘手只不过是中间人而已。他们从客户那里收到交易指令后,再把这些指令放到交易场里。所以我决定要成为一名证券分析师。这是当时最吸引我,也最适合我个性的工作。
当我在小学一年级时,老师问班上每个人长大后的志愿是什么?我说:“我要当一个侦探。”这就是我,一个从犹太家庭出来的聪明小孩,但是我不想成为一个医生或是律师,只想成为一名侦探。我的父母一定很怀疑他们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但是我从小就喜欢分析事物,而这正是证券分析师的工作。他们分析企业,和公司管理阶层访问面谈,然后写报告。他们必须在国内到处旅行,而我很喜欢旅行。
华尔街的年轻证券分析师
在一九七年的春季,美国正处于经济衰退的情况中。对那些在七年代毕业的人来说,想在华尔街找个工作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这并没有使我停止脚步。我是一个有才干的人,而且我要向华尔街推销的是我最满意的产品—我自己。在那年年初,当我结束了哥伦比亚大学研究所的学业,并开始到处打电话时,就像一个侦探一样,我调查市场中居领导地位的公司,查出他们研究部门主管的名字,然后一一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总是说:“我们没有雇用新进人员的计划,尤其是刚从学校毕业,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小伙子。你不知道现在经济非常不景气吗?”
“是的,或许有人已经给了你一些坏印象,”我会这么说。我总是尽量把他们留在电话线上。通常我都有办法让谈话继续下去。然后我会试着和他约个时间面谈,因为即使这次的接触并不能马上产生效果,但在未来却仍然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发展。最后总共有六家公司提供我工作机会。
我选择到昆恩·劳伯(Kunn Loen)公司上班。昆恩·劳伯是由席夫(Schiff)家族所拥有,并且是一个老字号、广为人所尊敬的犹太裔公司。杰克·法维亚(Jack Favia)是这家公司的研究部主管,而杰克决定给我一万六千美元的年薪,这在一九七年时可是一个相当高的数字。杰克把我分配到亚伯·布朗契顿(Abe Bronchtein)的手底下工作,他是一个麻省理工学院的毕业生,当时担任昆恩·劳伯的药品类股分析师。亚伯是我入行的指导者。他专门研究制药产业,而他指定我去研究药品的连锁店行销通路。我因此进入医疗产业的研究领域。
除了药品连锁店之外,亚伯也让我接触其他医疗产业里的公司。我最早被分配到的工作就是去拜访四季看护中心(Four Seasons Nursing Centers)。那时老人医疗保险制度在几年之前才刚开始施行,而这些看护中心类股也因而大行其道,成为股市最风行的主流股。四季看护中心是由杰克·克拉克(Jack Clarks)所创办,而杰克·克拉克曾经专程到纽约来向华尔街的分析师们举办法人说明会,亚伯和我也曾经到他下榻的饭店和他进行过早餐会谈。杰克·克拉克是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典型的上流社会人士。当我走进杰克·克拉克的房间时,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他脚上的那双鳄鱼皮鞋。我这辈子还真的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妤看的鞋子。它们看起来闪闪发亮,简直就像天空中流泻下来的光芒一样。
现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有理性的人会花一千五百美元买这么昂贵的消耗财在华尔街上闲晃。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盯着杰克·克拉克的脚,然后心里想着,鳄鱼皮鞋,嗯,蛮适合我的。我以后一定要替自己买几双来穿穿。我对于那次的面谈内容已经不复记忆,但是心中永远留着那双鞋的形象。难怪没有人想要雇用二十五岁以下,刚从学校毕业的毛头小伙子。
几周之后,亚伯和我飞到伊利诺州的久利特市(Joliet;Illinios),去拜访四季公司。亚伯想要去看一看他们所经营的其中一处看护中心。自然而然的,我们被带到一所全新的看护中心去,但是我们稍后却发现,四季公司的获利不是由经营看护中心而来。他们的获利都是来自营建方面的生意。杰克·克拉克是一名骗子。他所做的,是不断盖新的看护中心,然后虚增营建方面的获利,再把这些获利灌到看护中心的营业利润上。靠着这个方法,他们的股价才能成为高本益比的“概念股”。就如同每个人所知,在十五年前所发生的S&L危机一样,企业可以利用虚增价格的方式来产生巨额的获利。一九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四季公司的股票被停止交易。四季公司完全是一个骗局,而杰克·克拉克和他那双漂亮的鳄鱼皮鞋则一同进了监狱。
我看出来这个刚刚萌芽的产业和医疗保健的产业相当类似,所以开始深入研究。就像滚雪球一样,医院管理成为我最专精的主要领域。我是一个研究全新产业的年轻分析师,而这也是第一个需要我全心投入的职务。我写了一篇对这些公司有利的研究报告,推荐他们的股票,并让昆恩·劳伯在纽约市的日中俱乐部(Midday Club)主办一场法人机构的午餐说明会,所有公司的大头头们都搭私人飞机前来与会,而我则担任会议的主持人。我和他们一同坐在主桌上,并且将他们介绍给我们的法人客户。
“大卫·琼斯(David Jones)是一位耶鲁法学院毕业的高才生,而他和肯塔基州上校队(Colonels)的新老板温德尔·雪利(Wendell Cherry)两人合力经营,使延伸医疗保健(Extendacare)公司成为全国成长最快的公司。”我滔滔不绝地说着:“仅仅在两年当中,汤姆·佛斯特(Tom First)博士和杰克·麦西(Jack Massey)已经使得美国医院公司(Hospital Corporation of America)成为同业中的翘楚,”我极力宣传着。“伯尼·柯曼(Bernie Korman)和巴布·高桑特(Bob Goldsamt)是首先看出医院整合性管理产业潜力的人,而且由于他们的努力,使得美国医疗公司(American Medicorp)得以成为这个领域中的先驱者。”我为他们吹嘘着。
这真是一场精彩而热闹的演出,而我则是这场秀的灵魂人物。这些公司的股价马上劲扬。我愈是卖力讨好那些客户,我的公司就可以吸引到更多大型投资机构的佣金。而且,最后也将让我自己赚进大笔的佣金。投资银行是真正的大型资金供应者,想要从他们的手中拿到生意,就必须随时以和颜悦色、正面积极的态度来面对这些潜在客户。
在一九七二年的春季,我已经在昆恩·劳伯公司工作两年了,薪水调高到年薪三万美元,而我则是不停在国内当空中飞人,分析药品连锁店产业,并四处推销医院管理公司的股票,我的状况比起我在安赫斯特读书时的朋友们要好多了。有一天,在一场哥伦比亚大学商学研究所的校友餐会中,我遇到了一个同班同学。他当时正在金字塔公司上班。(译注:作者不愿意公布原公司名称,故均以金字塔代称。其中人员亦以代号称呼。)
雄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