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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里的棋子,对我说道:“皇阿玛要八弟在这南巡其间,收一房妾室。”
我有些惊愕,竟然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威逼情形了。我忙收好神色,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
他放下棋子,叹了一口气说:“你输了。”
我放下茶盏,看了看棋局点点头。
“你的棋退步了。”
我笑了笑说:“那是你下的好了。往年与皇阿玛下棋时他都让我好多呢。”
他看了我说:“你可赢过?”
我点点头,说道:“就两次,一次赢了便去了木兰秋围,还一次是……是与你的指婚。”
“你拿的黑子?”他有些意外。
“只拿过那一次。”
“为什么选我?”
我淡笑,“我只能是你的福晋呢。”
他眼里的动容看的我有些出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我入怀。我扬着嘴角,任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围绕我,自己已然习惯他的怀抱了。
进了三月,便开始了南巡。随行的只是太子,四阿哥与十三和十四。启程前见着十四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便走上前,问道:“怎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四阿哥一眼,没说话。
我轻咬了咬嘴角,“而今我也看不懂你了。”说完便转了身。
他走上前伸手拉住我, “我还是那个十四,只怕有些人不似以往了。”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若兰,要走了。”我回过身,见四阿哥走了过来,抽出被十四拉着的手,点点头。胤禛见状伸手拉过我,一起往马车走去。
“十四弟大了,你还要给他操心?”他见我在一边发愣,对我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由他牵着上了马车,坐定后对他说:“也是。往后他也有自己想法,我如何也操心不了。”
见他愣愣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伸手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肩上。他伸手搂过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此便好。”
而今自己与四阿哥已经表明心迹,便是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这里的历史,不能只站在圈外了,所有的事件都会带着自己情绪的强烈起伏及淋漓尽致的挥洒,这既是代价付出也是一种生活所得。
西子湖光叹胜景 巧心独意引招摇
出巡不久便到了杭州,康熙下旨在杭州府胜景西湖泊船暂停几日。那天刚安定下来,婉秀便来找了我一起走白堤。
春风略带着些杨柳新芽的清新气息暖暖的拂过脸庞。杨柳依依,轻舞在醉人的春风之间,见着心旷神怡。
“四嫂,你第一次遇见胤祯是什么时候?”
“你说十四啊?”说着我略仰起头想了想,说:“十多年前了,那会儿他还小呢。”
婉秀转过头看了我,喃喃自语道:十多年了……
我笑了笑说:“怎么了?”
婉秀亦是一笑,摇摇头对我说:“没什么,难怪他与你亲近。”
我扯了扯嘴角,伸手将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说:“那会儿我,十三阿哥还有十四阿哥都常处一块儿。只是……”
“只是什么?”
我无奈的笑笑说:“都已是大人,男子汉了,有时候他们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去猜测评断。”
婉秀轻叹了一口气,我伸手拉过婉秀的手,问道:“十四待你如何?”
婉秀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我笑了笑说:“他是个性情人,但有时性子又倔了些,你多体谅些便是。”
抬眼看见四阿哥与十四一起走了过来。
“说什么呢?”十四看着我与婉秀问道。
我笑了笑说:“随口聊聊而已。这会儿风大了,与婉秀回船上去吧。”
十四听后低了眼,伸手拉过婉秀,“四哥四嫂慢走。”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四阿哥,“回吧。”
“嗯。”他应着声伸手牵住我的手,与我一起沿着堤岸往回走了。
晚上康熙在船上赐了宴,随行的皇子福晋都去赴了宴。看见十三和四阿哥在一边碰杯,我在桌下拽了拽他的手,示意他少喝点,他便伸手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又对我摇摇头。见一边的十三忍着笑看了我一眼,我便别过头不去看他们了。
康熙见了扬着嘴角拿着酒杯靠在嘴边,抿了一口对我说道:“来这西湖已有数日,可有什么体会?”
我想了想说:“体会倒是没有,就是想起这儿的名茶龙井。苏东坡曾说过‘人言山佳水亦佳,下有万苦蛟龙潭’,若是喝得龙井泉水泡成的龙井茶,再观景游湖,这怕是西湖游的绝品了。”
康熙笑了笑,说:“是与朕讨茶喝呢?过会儿让人备下这龙井与泉水,让你品一回绝品。”
我笑了笑说:“如此也只是一绝。”
“哦?你倒细细说来听听。”康熙起了兴致,放下玉箸,转头看着我说道。
我抬眼见一席的人都朝我这边看了,心下自嘲道:这下好了,可千万不能出洋相。
我扬了扬嘴角说:“远看双峰插云,近看花港观鱼;远听南屏晚钟,近听柳浪闻莺;还有雷峰夕照三潭映月之山水日月,都可观得。这会儿又正值阳春三月,苏堤春晓之境自是可以领会。只是这西湖十景偏却是凑着一年好景,另外三季之曲苑风荷,平湖秋月和断桥残雪怕是要错过了,所以说刚一会说的那西湖之绝亦是有些不善。”
康熙含笑看了我,太子听后笑着说道:“照如此所说岂不是要在这西湖住下个一年才能得全这西湖之绝?”
听着席上的人有些议论,我笑着摇摇头。康熙见我摇头,对我说:“兰丫头,你说呢?”
我想了想说:“若是有意要凑着看齐了,便就失了这西湖之绝的韵味,邂逅观景才更有意境,留着些许遗憾亦是一种美。”
康熙笑着点点头,说道:“你倒是与一人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了。”
“是谁?”
康熙笑了笑,“老四你说呢?”
我转过头去看四阿哥,他看了看我,对康熙说道:“明人汪珂玉说过‘西湖之胜,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月湖,月湖不如雪湖,……’亦是感叹这山水之绝尘世无人可真正领会。”
康熙笑着点点头,转头对我说道:“今晚若是少了你这评西湖之绝怕是又要少一绝了。”
用完晚膳,回到自己的船上后,赶忙拿茶过来喝了。四阿哥走到我身边,说:“今儿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着实让人惊喜。”
我扯了扯嘴角,夸人便夸人吧,还文绉绉的“着实让人惊喜”。
“往后不许在他人面前如此了。”
虽然是长脸但这回真是有些招摇了。我点点头,“的确有些惹眼招摇了。”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把我揽入怀里,轻声说着:“就怕是惹着心了。”
我抬头看着他,说:“什么意思?”
他摇摇头,紧紧地抱着我说:“往后只许你在爷我跟前显摆。”
我笑着说:“这皇阿玛要是问着话了,也不许答么?”
他松开我,微眯着眼睛看了我,我漾开笑容伸手抱住他,说:“我理会了。往后不再像今晚这般卖弄了。”
第二天陪康熙用了晚膳后,他便留了我下了棋。棋才下了一半,康熙便放下棋子说:“今儿就下到这儿。回去吧,湖上风大,不要让他站久了。”听着康熙的话,我起身行了礼,走到船头看见胤禛站在了岸边。果然康熙说的是他。
他走上前向我伸了手,我搭着他的手下了船。
“办完事了?”
他点点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说:“今儿月圆,想和你一起走走。”
我抬头看了看月亮,盈月如镜,漾开笑容说:“这儿的月亮真不一样。”
“都是一个月亮,有什么不一样?”
我笑道:“月相似人不相似。”
他停了脚步,拉近我,对上他满是笑意地眸子,“这是说我么?”
我微扬了嘴角,听到了他明知故问的意味,没回答转身要继续走。
他伸手一拽把我拉入怀里,我看着周围隐隐约约的灯火,脸一烫便想挣开他。
他又抱紧了些,说:“别动,不然便要把侍卫引来了。”
听着他的话,我便不动了,湖边风很大,可以听见风吹过杨柳枝叶的声响,但自己依偎在怀里却是暖暖的。我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胸口。他身子一颤,松开我低头就是一个深深的吻。我瞪着眼睛看他。他一放开我,我立马回头看了看周围。他轻笑了笑,不由分说就拉着我回了自己船上。
一上船,进了屋,他便把我横抱起,拿脚一下两下就把门带上了对我说:“这儿可没别人了。”说着就把我抱上了床。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轻轻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看着他伸手抚着他的脸,二十七岁的他,已经不像是初见时的那般了。第一次正式见着面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