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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一样,那日带着我家的小格格去五弟妹府里,那孩子一见着茶点就伸手抓,到底不像洛儿这般。”三福晋摇着头说道。
我也笑了,说:“孩子在府里也闹。”
见着洛儿似乎吃上了那杏仁酥,我连着递了三片给他,太子妃见了,说:“若兰,瞧着孩子喜欢这杏仁酥,等会捎些回去吧。”看着不好推却,我点了点头。
回了府,下了马车就直接走回了漱兰院。翠儿抱过我怀里的洛儿,交给了奶娘,向我问道:“怎么这么晚?以为午时便能回来,爷中午还在屋里等了一会想与主子一块儿用膳呢!”
我坐到椅上,呼出一口气说:“太子妃让留了会,喝了茶。”
“那还没用饭吧。小阿哥也没用?”侍棋一边把我从宫里带回来的食盒放好,一边问
我摆摆手,说:“他倒是吃了不少糕点,想这会儿还不会饿着。让人煮些粥吧。”
侍棋点点头,转身出屋子吩咐去了。
“主子,这些杏仁酥……”翠儿打开了食盒问道。
我站起身,走到翠儿身边说:“是宫里拿来的,洛儿吃了不少,这会儿莫要给他了,多吃了不好。等会他问了,便说是我吃了就是。”
翠儿点点头,我伸手拿过一块杏仁酥,尝了尝,果然是极佳的味道口感。
因午后用了粥,又吃了杏仁酥,晚间与四阿哥一起晚膳时,便没用多少,倒是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怎么了?”四阿哥问道。
我呼出了一口气, “许是今儿入宫累了。”
“那就早点歇了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我点点头,由翠儿扶着走向里屋,更了衣便睡下了。
惊心夜却见真心 意料事终究难料
不知是因为自己歇的早了,还是为什么,竟然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闷。我摸着黑,起身披了外衣,点了灯,猛地感觉好像心无由的跳的有些急促。我扶着桌子,缓了缓心神。听见门“吱”的一声开了,我转过头,看见翠儿进了屋。
“主子,怎么了?”
“想起来喝口水。”说完就感觉心下又一阵急跳。
“外屋又热水,我这就端来。”
我刚想往洛儿房里看看他睡得怎样,却不想心一阵难忍的绞疼,眼一黑,绊着脚边的凳子摔了下去,倒地时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只是听见了翠儿的惊呼声还有瓷器摔碎的声音。
仿佛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来,隐隐觉得心间还有些疼。我睁开眼,看见四阿哥坐在我床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他见我醒了,忙喊来了太医。
太医听见声音赶忙走上了前,拿了针给我扎上,这才感觉心跳有些平缓了。
“如何?”
“回四爷,这会儿已经压下来了,等会用了药,好好歇了福晋便没事了。”
四阿哥摆摆手,太医便下去了,一边的侍棋与翠儿见我已醒了,也出屋了。
我抬起眼帘,他伸手扶了我,我这才发现他手是冰凉的。
“怎么不穿着衣服,这样的天气也不怕凉着?”我皱着眉问道。
他紧抿着双唇不说话。
我看着他,扯出一个笑容,“要我服侍爷穿着还是回宁姐姐房里?”
话一说完,他便紧锁着眉头眼盯着我,看得我一阵心疼,只伸手拉过他的手自己拿双手摩挲着。
他反手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拉我入怀。“你中毒了。”听见他略有些颤抖话音,我有些失神。
“好端端的哪来的毒?”我轻笑。
他抱紧了些,又说:“还好毒下的轻。若是……”
“洛儿怎么样?”
“洛儿没事。”
松了一口气,把身子靠在枕上。
“爷。药煎好了,太医说要主子马上服下。”翠儿端着药进屋对四阿哥说道。四阿哥伸手接了药,“下去吧。”翠儿听后,便行了万福出屋了。
他拿着勺子吹着汤药,又送到我嘴边,我撇撇嘴,伸手端过药碗,说:“爷还是穿着衣服吧,不然明儿就得服侍你喝着汤药了。”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拿了一件褂子披上,伸手想端过我手里的药碗。我叹了一口气,把药碗放到床边的小茶几上,伸手替他扣了扣子。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问道:“可记得在哪儿用了什么不干净的?”
我摇摇头,说:“要是知道,我还用了?”
他叹出一口气,松了手重新拿了药碗,喂着我喝了药,“往后留些心,这事儿我会查的。”
“别去为难任何人,我终究还是没怎么样。”他的狠劲,我也明白几分。
他放下药碗,扶着我睡下,“你先歇了吧,这事我会处理。”
我伸手拉住他的手,摇摇头,求他,“听了我的吧”。
他握紧我的手,眼神看着一边的烛火出神。
看着他的侧脸,心下一暖,“应了我,我也安心些,可好?”
他只轻轻拍了我的手背,“睡吧,我就在这儿。”
醒来时已是午后了。
“主子,怎么样,觉得哪儿还不舒服?”一醒来就听见侍棋的声音。
我撑着身子坐起身,摇摇头,对侍棋说:“洛儿呢?”
“小阿哥这会儿午睡了,早上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主子,还是爷给说停了的。”翠儿端着药进屋说道。
“莫要让他知道我出了这样的事,小孩子怕吓着他。”我点了点头说道。
侍棋叹了一声,接过翠儿手里的药碗,吹了吹,送到我嘴边说:“小阿哥不知道事由,倒是没吓着,昨晚竟把四阿哥吓得慌了神。”
我抬起头看了侍棋。翠儿一边帮我身后的靠枕放好,一边说:“我刚端了热茶进屋,看见主子竟晕死过去了,忙让侍棋去请了太医。没想着咱们爷竟也只穿着单衣跑到了咱们院子。一瞧见主子苍白着脸色躺在床上,竟慌得脸色全变。”
我静静地喝着药,没说话。
“主子,昨晚爷可一夜没睡,也没离开漱兰院一会儿,直到清晨时刻,才赶着上朝去了。去时还嘱咐了我与翠儿要服侍主子用药等等。”侍棋拿着帕子给我擦了嘴角,轻声说道。
我叹出一口气,说:“往后他再如此,你们便劝着,这样的天气只穿着单衣也不怕染了风寒,再说昨晚太医说了我已没事了,你们就这样让他呆着?”
“主子说的倒是好听,苏培盛不是在一边劝着,谁不知咱们府里的这位爷?任谁劝着都没用。倒是把苏培盛给骂了一通,说他没管好家里的奴才们,把那些个腌臜东西拿过了府里,伤了福晋。”侍棋看了我一眼,转身到一边倒了茶,说道。
我抬起头,忙问道:“可曾斥责了你们俩?”
翠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主子,怎么就听不明白我与侍棋的话,有没有斥责倒也没什么事,{奇}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书}是我与侍棋没有服侍好,{网}责骂几句也是该受的。只是主子,你就不能领会爷对主子的心么?”
我接过侍棋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把弥留在口内的苦药味冲淡了些,叹了一口气, “我有分寸,平日里你们往后多劝着些,就当着是为了我罢。”
侍棋与翠儿听着我话语里的无奈,亦不说话了。
用了药睡了一会,便再也躺不下去了。让翠儿服侍我起了身,我走到外屋。
“昨晚太医怎么说?”我料定昨晚四阿哥定是瞒了我一些。
翠儿低了头,说:“太医说是南天竹的毒性,但昨晚府里没有查出一丝可疑。”
我皱了眉, “那你说是外面的?”
翠儿扶着我坐下,说:“这事我也不敢说。昨儿主子除了用了府里的粥和晚膳,还用了什么?不就是……”翠儿噤了声。
我回想起那碟杏仁酥,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自言自语:“若那是真的,还好是我吃了。”
就在这时,看见帘子“呼”的一声被掀起。“十四阿哥,主子这会还睡着……”听见侍棋话还没说完,就见十四闯进了屋里。
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直冲冲的问道:“可是伤着哪儿了?”
我扶着翠儿站起身,看见侍棋也进了屋里,催道:“侍棋,还不快倒茶?”说完转过头笑着对十四说:“什么伤着了?我不是好好的?”
“你还要骗我不成?今儿一早我看见四哥与太医在一处商量,我已问过太医了。”十四扶着我坐到椅上说道。
我轻叹着说:“馋着嘴,多吃了些凉瓜而已。”
十四皱着眉看了我一会,许久他长叹出一口气,说:“见着你没事我便也放心了。就是不知四哥为何把消息都给断了,要不是我问了太医,怕是你……我也不知道。”
听见十四的话越说越小声,我扯出一个笑容,说:“难道还要让全京城的人知道四福晋馋了嘴吃的伤了身子?”
十四看了我,撇撇嘴,说:“果真是如此,那我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