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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这个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叫他过来。不,等等,把朕那头母牛牵出来,朕去挤级,把他叫到草场上来。”那头母牛,正是小迷糊的,此时小迷糊已跟在我的身边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和这个孩子投缘,所以把他带在职身边了。
廖立有些哭笑不得,却猜想我是故意给孙资一个难看,当下去了。
这头母牛,才生了小牛不久,奶水量足质好,除了喂小牛,剩下的够我喝了。我低头在母牛身子底下,用手挤奶,下手要轻,要柔,当然最好还要喝安慰奶牛的歌曲,母牛心情放松了,奶水才流得多,流得快。我不会,还好小迷糊会唱,把奶牛唱的安安定定的。廖立认为小迷糊是鲜卑人,但我认为他是汉人。对于汉人,我的认定一句是极为宽泛的,甚至我觉得,哪怕流得不是汉人地血,只要认同汉人,就可以说自己是汉人。其实是什么人很重要么?都是我的百姓,这就足够了,内部还分那么清做什么?当然很多人不认可,觉得汉人就是汉人,胡人就是胡人,非我族类,其必必异。说不了三句话,把几百年前的血债全挖出来了,恨不得把对方赶尽杀绝。对于这种分不清轻重的,我只报之一声冷笑。
这活儿我学会了时间不长,但是有意思,有机会当个牧民也挺好地,空气清新。阳不我明媚,草野平铺,奶香四溢。旁边还牧童的歌声陪伴,小迷糊唱得居然还是情歌:“一天没见我叫,你觉得碗重了吗?三天没见我啊,你当成一年了吗?十六岁的姑娘唱歌,她地歌声最动听,六十岁地奶奶挤奶,她地手指最轻盈。”我被这孩子逗得大笑,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挤:“敢说我是六十岁的奶奶。看箭。”巴特被我挤了一脸的奶汁子,早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不把我当皇帝我越开心,在脸上抹了一把,就擦在我的脸上。我大笑着坐在地上。喘道:“别闹别闹,把奶桶弄倒了,咱就白挤了。”全不顾是自己先闹的。
我在很多时候。连我身边地人都说我不象个皇帝。我很奇怪,难道当皇帝一定要板着面孔象父亲那样喜怒都不让人发现么?父亲在自家兄弟面前也是言笑自若地。不过。我身边亲近的人都习惯我这个样子了,见我屡教不改,也就失去了耐心,任我而为了。现在,除了自幼养成的规矩,在孔明先生面前会老老实实的坐着,不肯轻易一动。就算腰酸背痛也不敢有所表露之外,就算是当着以严肃著称的刘巴,我也会边听他的汇报边很没样子的扭肩摇头,舒解疲劳。眼下,我尽量把每天看奏章减少到五万字之内,而且先让下面写出李略出来,好节约时间,但是还是有不少的东西要我亲自来决定。当皇帝虽然可以放手很多事情,执着于细节,但是决策这个事也不是容易了,一但决策失误,造成地损失就不是一点半点。我可以拿好多事情来胡闹,却不敢对政事有任何的分心,在很多时候我的胡闹都是对这种压力的一种发泄罢了。没办法,谁让我想成就大事呢?每种人生都是自己选地,走什么样的道路,就有什么样的代价。为了眼下地这些胜利,累死了都值,何况我还远远累不死呢?
身后脚步响起,那是孙资在廖立的引导下过来了。
“孙资参见季汉皇帝陛下。”孙资五十来岁地样子,清瘦清瘦的,身着全身的朝服,被引到太阳下站好了。
我假做没听见不理他,继续挤奶。巴特吓坏了,老老实实站到了一边,被我一把拉住,便颤颤惊惊的待在那儿。这孩子,还是胆小。他应该和我好好玩一会儿,反正我们在黄罗伞下,又穿得不多,热不着,让孙资在太阳下多站一会儿,让他出出汗也好啊。
孙资见我象个奴隶似的伏着身子在奶牛底下,也是吃惊,但他自幼贫苦,干惯农活儿,又是久经官场,见惯风雨,并没有表露出来。见我没理他,又提高声音道:“孙资参见季汉皇帝陛下。
我见小巴特不配合,挥手让他把奶桶提走,用手巾一边擦手一边回头:“啊,孙大人来了,你们那个皇帝派你来的么?正好,我这头母牛啊,前些日子叫你们那个死蚂蚁,不是,是司马懿带兵吓着了,早产,小牛死了。我正想找你们那个小皇帝要他赔呢。你来的正好,说说,怎么赔我?”
孙资听我原言乱语,也不生气,笑道:“下臣正为赔偿而来?”
还有这等好事,他们有什么打算?我故意虎着脸:“拿什么赔?”
“明珠三千颗,美女一百名,另外我家陛下愿将胸妹许给陛下,汉魏两家永为兄弟之邦。”
这不是笑话么?明珠,美女,这些东西能打动我?曹睿地胸妹,当然了,曹睿自己就是美男子,他妹妹应该会不丑,但是,我岂是爱美女而重江山的人?与曹魏为兄弟之邦,那天下的人谁还服我?当真是笑话了。
“孙大人,若你来此,就为说这样无用的话语,那恕朕还要挤奶,没时间陪着你。”
孙资面容一肃:“我家陛下为天下万民着想,若陛下若肯住刀兵,我家陛下说,一切条件皆可商议。”
“我没有旁的要求,只要恢复汉室江山。”
“汉室已亡,季汉根本就不是汉朝,陛下不就是要土地么,我家万岁愿将荆州交割给季汉,陛下可否答应退兵条件?”
我一惊,几乎把手巾丢在地上,虽然曹魏说的一个荆州其实只是半个荆州,但若是不打仗就能把襄阳什么的得到手里,自然还是不打的好,不过,曹睿会这么好说话?我不信,这里面一定有猫腻,难道是缓兵之计?觉得我笨,想骗我上当吧?
“荆州,那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那我的东西来还我,你也好意思说。你不说这个我还不生气,一说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年你们那个小皇帝的爷爷(曹操),领兵追我,可怜我才一岁,在长坂坡可把我吓坏了,你们皇帝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孙资去不懂重幽默,也不顺着我的话头和我辩论,道:“陛下连年兴兵,百姓苦不堪言,我皇如天之仁,体天下万民之苦,愿放弃一些利益,为天下求得和平。在下听说,圣者以仁义治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陛下当念昭烈皇帝满腔仁人之心,让天下百姓休息数载,岂不是好?“讲大道理叫,我摇头:“不瞒你说,我笨,小时候上学就没怎么学东西。父亲的仁慈和先生的明智我半点也没有学到手。所以你说的那些,我听不太明白。我只知道,我小时候,你们那个皇帝的爷爷带兵把我们追过了长江,我长大了,你们那个皇帝的老子引兵冲出潼关,占领河西之地,当然了,后来让我们打跑了,可是他们那时候怎么不说什么仁义呢?占优势的时候就拼命打仗,眼下被动了,就想起万民之苦来了,天下的道理都是曹家的么?你们说说,可有这样的道理?”
第三部 第三章 洛阳攻守(首先道个歉。上一章写错了年份,应该是226年,222年是渭南大战那一年。)孙资见我始终不正面答复他的话,正色道:“陛下须知,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伤来伤去,皆是我中原百姓,陛下对胡人尚且施以怀柔之术,却对中原百姓这样狠心,岂不让天下人齿冷?”
我笑道:“不想打仗,让百姓安居,那好力呐。可是,你们那一个别皇帝,季汉一个皇帝,百姓供养着还是累啊,这么的吧,朕在长安给曹睿建了府弟,让曹睿过来住,还你们这些人,一声儿来,我们吃点亏吃点亏吧。”
孙资终天被我激起了火气,他振衣而起,怒道:“陛下,在下乃大魏使臣,代表大魏天子而来,你见我于草野之地,残我于言词不达意之中,是可忍,孰不可忍,告辞!”
我笑笑,拦他道:“大人留步,别生气啊,火气太大,容易伤身的,你这么大所纪了,这样可不好。你适才所说把荆州赔给我们的事儿,是曹睿说的?”
“当然是我家陛下。”
“他真有这个心?”
“我家陛下一片真心,关爱百姓,岂有他们哉?”
我心道,他若是关爱百姓,那才是见了鬼,别以为我/飞库论坛手打小说/bbs。feiku/廖若晨星10打/不知道他在历史上为建宫殿把长安的承露盘都拆了的事。口中却道:“那好,虽然曹睿比我还大个两三岁,但他才当皇帝,我也不能太欺负他了。这样吧,让他把洛阳和并州一块给我,咱们这篇儿就算翻过去了。”
孙资冷笑:“陛下,我大魏乃天下第一强国。兵精粮足,我陛下虽初登大宝,然龙虎之姿,项明神武,又有百官齐心,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