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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江湖就是江湖。”朱伯鱼道:“你换什么身份也没有用,只要你一出剑,人家就会想到无名小子。”
“古来英雄皆寂寞,人间很少白头。”江城子苦笑道:“这个决定可能又错了。”
“没有出息,年纪轻轻的说如此丧气的话。”
朱伯鱼说到这里,突然哼了一声,道:“上清这两个老毛就离开虎山了?”
“他们两个臭道士跟老夫一样穷得连裤子穿都没有,还有什么好收拾的。”
“前辈忘了他们是星宿门的门下,神算子前辈除了留下宝藏而外,还有不少属于星宿门的秘密,在封山前他们必须要整理好。”
“那些宝藏怎么办?”快刀江九说:“老弟既然决定放弃虎山,丢掉岂不可惜。”
“江九如果缺少赌本,等下你可以大量携带。”
江城子笑着说道:“我吩咐大黑和二黑将不太值钱金砖、金块绑在虎身上,由一批通灵老虎带着。”
“大黑和二黑又是谁?”江九有些不解道:“难道神算子还有传人?”
“那是两只守护宝洞的猩猩。”江城子说道:“它们都是前辈留下的,年龄大约在一千五百岁以上,不仅通灵而且还能预知过去未来。”
“真有这种事?”朱伯鱼说道:“猩猩本来就是人类始祖,说它们具有灵性很有可能,如果预知过去未来岂不是成了精。”
“前辈必须相信,它们确已具有半仙之体,接近藏宝洞的人,只要心怀不轨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
“它们也算是星宿门的门下了?”
“如以辈份量,上清和玉清道长还得叫它们师叔。”
“这倒好,两个老杂毛从野人山跑到关外来,大概就是为了迎接他们的师叔吧?”
江城子对这位玩世不恭的酒仙也只好苦笑笑,遂岔开话题道:“咱们上去看看,各位喜欢什么可以尽量带,千万不要超过本身体力。”
扈三娘道:“你不是说进入藏宝洞,带东西出来有一定限制?”
“现在洞门大概已经封闭。”江城子说道:“在我决定离开虎山时,大黑和二黑就将宝藏搬出洞外。”
“它们还真有点通灵。”扈三娘说道:“好像算准了无类教会全军覆没。”
“这倒并不神奇。”江城子说道:“它们在一年前就算出我要离开虎山,它们也是从那时起就开始准备搬运工作。”
“老夫去看看它们准备的如何。”朱伯鱼仍然有些不信,说完当先朝山上跑去。其余的人也都随身后奔去,回到原来停身地方时,只见雪地上大大小小的鹿皮袋子,竟堆了不下数百袋。
朱伯鱼呆了半晌,才叹口气道:“老夫如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只有这么一会功夫,就算搬石块也没有这样快。”
江城子走过去随便解开两只鹿皮袋子,里面装的全都是耀眼生辉的珠宝。
他先伸手提了一袋试试重量,才向江九等人笑道:“一人背着一袋已经很勉强,各位自行选择吧!”
江九提起一袋才知道江城子说得不错,鹿皮袋子虽然不大,但重量少说也在五百斤以上。
他惦了惦,道:“看来老朽是天生的强盗命,背这一袋已经超载了。”
刘二白道:“江兄可以多带一袋无防,如中途行动不便在下可以帮好忙。”
江九道:“难道刘兄不带?”
刘二白道:“我只要一袋小的,那是为了补赏贾兄,在帽儿镇外在下误吞了他一颗宝珠,现在还留在肚子里吐不出来。”
江城子笑道:“那一粒解毒珠早已化了,二哥如不是吞那粒珠子,光靠棺材夹层的药物还是解不了你所中的毒。”
刘二白道:“我想可能也是这回事,但我对南北二杰有点补偿。”
贾八正容道:“刘兄如再提这件事,你就没把咱们哥俩当朋友,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就是对咱们最好的补偿。”
刘二白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但上清和玉清这时正领着两只黑猩猩和两头白毛巨虎走了过来。
江城子道:“道长,都准备好了吗?”
上清道:“好了,只等施主分配,咱们马上就可以上路。”
江城子不再多说,每人都分配一袋珠宝给他们,并且非带不可,而后又将猩猩和巨虎叫到面前,低低交谈一阵。
最后也请朱伯鱼领着众人各背一袋珠宝先走,并约定在虎山下面碰头,他又跟上清、玉清在地上划了一阵,才慎重的道,“道长此行务必小心,从天山经祁连山而后入岭,撇开玉门关,过昆仑横越大雪山,再沿山区转注野人山,这样虽多走近万里山路却不容易发觉。”
上清点点头,道:“贫道曾和两位黑师叔研究过行程,大致情形与施主计划颇吻合,但从这一路到达野人山,恐怕需要两个月以上的时间。”
“越慢越好,道长不必急赶路。”江城子说道:“只要在路上不被人发现,咱们的计划就算成功一半。”
“据黑师叔清点,还有七百头以上老虎,贫道意思想分批进行,目标也小一点。”
“不能分批,那样将会减少实力。”江城子说道:“上清道长骑大白走前面,玉清道长骑二白走最后,大黑和二黑居中接应,这样就是遇上了强敌也不致吃亏。”
“它们都带着几千斤东西,在山区行走不会有影响吗?”
“影响是有一点,但他们都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江城子说道:“两位准备好就可以出发了,晚辈去向神算子前辈遗体拜别,即从后山赶去会合刘二哥他们。”
他说完拱拱手,即转身而去。
两个时辰后江城子已赶上朱伯鱼等人,这些人在目前江湖中部是顶尖高手,他们虽然背负着一袋珠宝,但仍是行动如风毫不显出吃力的样子。
江城子没有带珠宝,可是他身上却挂着整整二十四罐酒。
朱伯鱼兴奋得几乎跳起来,道:“好小子,你倒深知我的心意,我这袋珠宝跟你平分。”
江城子摇摇头道:“此去山海关最快也要三天路程,在这三天内珠宝还不是跟粪土一样,背负着它反而是个累赘。”
朱伯鱼怒道:“既然如此,你小子为何强迫我老人家背这袋累赘?”
“入宝山总不能空手而回,我是希望各位都能带一点纪念品回到中原。”
“老夫可不稀罕这种纪念品,你小子如不答应跟我平分,我现在就回头,反正虎山还有好几十罐猴儿酒。”
“没有了,上清道长他们已上路多时,所有存酒都被大黑带走。”
“混帐!看来你是存心整我老人家。”
“我并没有说不让你喝,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老人家肚子里一点存货都在几次动手时掏空了。”
江城子看看天色,道:“在未到山海关之前,这一路至少比起虎山要冷上两倍,入夜更冷,所以酒也要等到晚上才能喝。”
朱伯鱼明知他说的是实情,但此时已被引发了酒瘾,他乘江城子说话之际,扬手一指朝酒罐上划去。
他的功力何等深厚,可是他划在罐子上,却如同划上烧红了的铁块,不但罐子没有破,而他的手指反而火辣辣的一剧痛。
他忍不住向江城子翻翻眼,道:“小子,你连佛门的无相神功也练成了。”
“那是护酒功。”江城子笑着说道:“只是还挡不住前辈的神指,这一罐酒只好送你了,但前辈可要接好,因为酒罐已被前辈的指功全部震碎。”
他说着话,那个被指风划过的罐子竟自动的朝朱伯鱼飞去。
离开他面前还有三尺左右,朱伯鱼正想伸手去接,谁知它突然又上飞两丈,朱伯鱼接了个空,但他鼻中却闻到一股浓烈酒香。
朱伯鱼心中一动,已知道是怎么回事,暗中一运真力,他鼻孔中居然闪电的飞出两道白光,刹那间已与空中洒下的酒接触了。
白光越缩越短,而罐中的酒也越来越少。
白光完全不见,但空中的空罐子却发出一声轻爆。
随着爆声近百块酒罐破片,竟像闪电般朝一座雪堆后面激身过去。
贾八等人正看得神,而雪堆后已连续传来几声闷哼和怒骂,跟着就跳出来五个老人。
五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穿着劲装背插长剑,有一个人被酒罐破片声瞎了左目,一个穿透右肩,其他三人多少都带点轻伤。
为首一人指着江城子,道:“你们可是从虎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