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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绢全神戒备两名将自己退入封死的高手,一字一字缓缓道:“司徒大人的计谋该没有漏洞,你与董卓为何能够看破?”
“嘿……王允的计策的确令阿儒大开眼界,不过,实际上却是你们自个儿在计谋的推行上露出了破绽,让太师感到不对劲。说倒底,还是太师揭破了你们的假面具。坦白说,我李儒亦是豁足了本钱,若没有赌上性命的让吕布将我一生功力废去,你们也不会如此容易便上了当!”
“噢!”
脸色有些苍白,李儒或许仍重伤未愈的感到有些吃力随即坐了下来,续道:“美人、御旨、吕布及刺客的那场好戏,甚至到最后将一切嫁祸给我为止,此计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但可惜的是,你们未免太不了解我与太师彼此之间的情谊。只此一次的栽赃嫁祸,便要太师狠心的将我诛杀。哼!你们也太看轻我与太师互信互任的交情了。所以为此,我与太师才会将计就计的反过来也演一出戏,令你们再无任何防备。果然,王允那老匹夫取得了我已被赐死的假消息后,便露出马脚的自曝身份。”
将手上的羽扇缓缓指向华绢,李儒得意的道:“总之,不但华公主你目下已被两位高人包围,连误以为计谋成功的王允一众也早被影子军团盯上,只待时机成熟,我的羽扇轻轻一挥……”
“……大汉天下从此便异姓成了董家。”
“只怕你不能!”
明白王允等人已一步步的踏入李儒将计就计的陷阱,华绢身形一动,全力施展“剑舞”向李儒疾奔,因华绢清楚以李儒在整个计画中的重要性,若能趁其不备的将他截杀抑或擒住,那或许还有机会逆转局势。
只是华绢想得到,何况是胸有成竹的李儒。但见他不以为意的冷哼、目光微微一瞥,身旁那名持巨枪、全身着钢甲的男子向前一踏,随即轻而易举的将巨枪化为满天锐芒,意欲将华绢在第一时间阻下。
亦在同时,不动如山的白狂与王世勋原已用本身气劲将华绢锁住,而如今华绢内力立有波动,两人更不打话的第四次连袂出手。
前后皆有绝强高手,而下方的战事更不明朗。与时间赛跑的华绢正遭遇头一次两难的挑战。
从没想过自己全力一击的长戟会例无虚发,且在这关键时刻更不该有任何的失误。岂料,此次的吕布真是高估了自个儿,同时,低估了日渐臃肿的董卓。
昔日董卓于西凉、在羌族,皆算得上是当下的第一高手,随身宝刃、十天神兵之一的“月牙刃”,更令他随心所裕的击杀曾想取他性命的对头。
或许是他的身躯慢慢变的臃肿令他变的安逸,或许是他夜夜笙歌的令人觉得他早沉浸于温柔乡之中,但这一切是否属实并无人知晓,大家仅自表面看到的私下猜测而已。
如今,就由他自己去澄清、去证实这一切的真象。
吕布的“银天双戟”的确刺中董卓,但由于董卓修为亦非泛泛,尽管吕布全力一击而来,董卓亦勉强的避开咽喉这致命弱点,只不过仍是无法完全闪开、命中胸膛。
岂知命中董卓胸膛的同时,吕布竟发现在入体三寸后便无法再进,且反而让董卓藉余劲随手拉着貂蝉玉臂的震离马车之外、落在街道距吕布约莫十数步的地上。
“你……冰蚕宝甲!”
吕布望见董卓身上被自己刺破而露出内衬,不由的失声喝道。
冰蚕宝甲,乃是与金蚕手同时齐名于天下的无瑕防具。不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着的人遭到敌方以气劲攻击时,更可卸劲化气约莫八成左右,是武林人士莫不贪觎的一件宝物。
集十万只西北大漠深僻的冰天雪地内的冰蚕终其一生的吐丝而制成,天下更仅有一件而已。
与马车队同行至长安城的郿坞亲卫兵忙上前将董卓与貂蝉护住,只见董卓吐了口血、抚了抚自己的衣服笑道:“吕布啊!吕布啊!你万万没有想到老夫早就知晓你有杀我之意吧!”
没将阻在董卓前面的亲卫兵放在眼里,吕布随手干掉一个试图出手的士兵后,将“银天双戟”插在地上恨恨地喝道:“怎么可能?你怎会知晓这个计画?”
董卓接过貂蝉递来的香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道:“嘿……老夫岂会不知狼子贼心的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小蝉儿,你说是也不是?”
脸色有些惊慌的貂蝉闻言,将身子依偎在董卓胸前道:“丞相神机妙算、鸿福齐大,又有谁能害的了……唉啊!你……”
说话之际,貂蝉左手缓缓伸至董卓背上,目露凶光的想趁董卓不注意时重创他没有保护的后脑。岂料欲动手之时,貂蝉却花容失色的尖叫,只见董卓肥胖的右手竟迅捷的将貂蝉本来置于他背上的左臂反转压在貂蝉腰际,并自左手上取下一看似喂了剧毒的匕首道:“你也很意外是吧?……老夫既然知晓吕布的心思,又何尝不清楚你当日委身于我的用意……”
不理貂蝉疼痛呻吟的反应,董卓将舌头伸出的舔了貂蝉泛红的脸颊、淫笑着续道:“若不是你颇有姿色的伴了我数夜,令老夫着实快活的舍不得将你杀掉,你今日能活着来到长安么?”
貂蝉失声道:“连我的目的……你……你也知道?”
“哼!老夫不仅知道,还将计就计的废了你一身修为,难道你不知么?”
“什么?!”
本以为董卓不过虚张声势的随口说说,貂蝉尽管受制,但仍有余力运转内息。岂知连催了几次内劲后,丹田竟是空空荡荡的如同一般未习武的平常人般,貂蝉此下脸色更是苍白。
“你……怎么可能?为何我一点也没有察觉?你……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董卓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被擒的貂蝉往旁边一丢,甚为得意道:“你这淫荡女子该不会不记得,每次老夫与你快活前,都会借口行无余力的将一瓶药丸取出的吞了数颗。美其名是为了壮阳,但事实上这药乃是羌族密术‘散功丹’。故老夫每当快活的尽泄在你身体里面时、或者是在你为老夫‘吸吮’之际,这散功丹便会因此而随着流入你体内,更被你吸收,一点一滴的化去你一身修为。所以若老夫算的没错,现下的你不过废人一个。”
“卑鄙!”
听闻吕布的斥骂,董卓偏了偏头的不以为意道:“吕布你敢说你不卑鄙么?为了夺得貂蝉与丁原反目成仇,更将他诛杀,难道便是正大光明人等该作的事?哈!哈!总之胜者为王、败着为寇,便让老夫送你们一程吧!”
转而面对周遭的亲卫军,董卓更指了指缩在一旁的貂蝉道:“而你们亦给我听着,只要今日在场的这些叛贼一除。老夫便将这女人送与你们随意玩弄!”
吕布闻言,七窍生烟的差点没吐出血来。眼见原来只有寥寥无几的亲卫军,不知何时竟多出了数倍以上将董卓团团保护,吕布一瞥因适才剧变而憔悴不已的貂蝉、心中豪气一升,银天双戟横前一挥喝道:“咱们便决一死战,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在场的一众几乎都曾看过、或听闻吕布于虎牢一役的恐怖表现,如今见他如不败天神般、充满杀意的站在自个儿的面前,仅管己方人数众多,但竟没人胆敢率先出手。
吕布见状有些啼笑皆非的道:“想不到凉州军中,尽是贪生怕死之辈。既是如此,不想死的便给我退下!”
此话果然引起了效果,只不过却是反效果。就在吕布语毕的同时,夹杂在凉州亲卫兵中,射出一道以长炼牵引的软枪,攻向吕布面门。
没料到李儒身旁那名武将的功力竟是不弱,一手枪法使的出神入化,令打算攻其不备的华绢不由得叹了一声的减缓速度、诛仙划弧的与对方交手起来。急着将对方逼退,华绢没有保留的催谷太平真劲的令剑芒暴升数尺、就算诛仙仅余一半剑刃,但仍是声势惊人的逼对方节节败退。
回身侧挥的再次使出“斩金破铁”,一道金黄色芒光急速流窜直冲此名武将。华绢本道那人会因忌惮剑法之威而闪避开来,岂知这武将竟不躲不闪、抡转巨枪向前一顶,意欲正面硬撼!
枪尖甫与“斩金破铁”交锋之际,武将大喝一声的催发气劲。只听“轰隆”一声,剑招竟无功而返的湮消云散,反观那名武将,不过是被震退了数步,且见他顷刻间便已调息完毕,持枪再度攻来。
华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