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和胡适彼此心仪的曹诚英,不是别人,正是胡江联婚时江冬秀的伴娘。曹慕胡之才华人品,胡赏曹之娴静聪慧,心灵的交会碰击出爱情的火花。
但是双方都是雅人!严守道德规范,只能爱在心里口难开,经短期的理性交往,她向他请教学术上的问题,他替她排解疑难。
无花果之爱,注定了留下遗憾,分手后的曹诚英终身不嫁,立下遗嘱:死后,要把骨灰埋在往胡适家必经的大路旁。但求今生无缘,来世再聚。
西方式的婚外情比力量,东方式的婚外情论境界。情系一生,没有结果,也不曾轻言放弃,惟空叹造化弄人。
然而胡曹之恋,显示胡适不失为正人君子,为文坛增一则佳话,留一缕清香。
徐志摩和赛珍珠
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是浪漫诗人徐志摩的名句。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徐志摩,潇洒不羁,但却带走了无数文学仰慕者的眼光与美国著名女作家赛珍珠的心,遗憾惆怅。
徐志摩与陆小曼的传奇,知者颇众,和赛珍珠的异国恋则少为人关注。其实,赛珍珠在《北京书简》中曾如此写道:“就在这间屋内,我们首次吐露了真情,立下了山盟海誓。我从未向人透露过这个秘密,他也没有。他说他只爱我一个人,不论天长地久。”
东西方文坛两大名家如何结缘,相信是读者乐于知晓的。年轻时,徐志摩担任过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泰戈尔的翻译,其独特的气质与风度折服赛珍珠,情愫暗牵。赛珍珠脱俗的气质同样侵袭了徐志摩的灵魂。他们彼此克制强烈的爱慕,只在作品中暗渡陈仓,借文字沟通情感。
作为布克夫人的赛珍珠,在临终前向好友莎拉·波顿透露,《北京书简》中的秘密是真实的,不是文学的虚构。几十年的爱恋在文字中缠绵,不露痕迹,不禁让人深一层地体会文学作品中“真中假、假中真”的互通之处。
回到现实世界,徐志摩和赛珍珠一直扮演着好丈夫与好妻子的角色,那种爱,无色无香,超越了世俗。
只要留心一下赛珍珠的作品,所有好男人的归宿都脱离不了飞机失事。因为飞机失事而亡的徐志摩已成为她刻骨铭心的影像。
爱的传奇,孕育了文学的神话。
玄非禅
朋友问我:“你的文章写得很沉重,思想会不会有负荷?”
这叫我从何说起呢?我对自我要求及社会期许是比较高的,但一想到小小的我实在毫无能力改变我内心希望改变的现象,化为文字时自然就有了一丝无奈、些许不甘,也掺杂一点幻想。
奇怪的是,我的思想是活泼的,心更是自由的,往往会为发现心中冒出新点子而喜悦,若用玄一点的话说,该是禅悦吧!
谈玄的禅,非禅。禅不是猜谜,故意让人堕入五里云雾,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禅最简单、直接。古代禅师最喜欢在日常生活中以棒喝来击醒迷失本性的凡夫,用一举一动来让人自悟。
妙悟不能言传,巧于会心。
我喜欢读台湾诗人渡也的诗,他的诗语言浅白,但寓意深远。我庆幸我读得懂。
他有一首题为《爱》的四行诗,很有趣。
恨是多角形的
把恨含着,咬碎
再吐出,成为圆圆的
爱
多角形的恨入口不能即咬!会刺破嘴!必须含着,耐心化去恨意才重塑新型。这种感觉和在吃硬糖一样,入口嚼合成圆形,吃起来才舒服。
诗中的“含”字便是字眼,富有禅机。
含着才能包容,包容缺少不了爱的元素。
玄非禅,禅即生活。
迷“网”e时代
林素玲
科技发展,日新月异,比起往日,真是一日万里。二十几年来,IBM推出第一台个人电脑开始,大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眼界和生活。
手机、电子信的流行,为人与人交流带来零速度,却增加了无限距离,且少了几分真诚。以前若问及一个地方与另一地方的距离有多远时,答案的单位是几公里,现在的答案是几秒钟。
以前收到的祝福是亲手制作的贺卡、亲手写的信,现在是MASS RE…TR…
ANSMISSION(大量转寄)的电子邮件或手机讯息。
再过十几年后,预估电脑会消失,未来电脑零件将可植入人体,利用神经系统来沟通。
网际网路,成了现代生活的一部分,普及范围已使法律难以彻底控制。科技的发明是一种工具,可以改善生活,却也可以利用在其他方面。
最近兴起的E…MALL BRIDE(电子邮件新娘)方便了一些女性,可也带来许多麻烦。
据报告,有两千名菲律宾女性与电子邮件新娘公司签约,希望能嫁给外国人,结果往往沦落为妓女。虽有一些找到好归宿,但悲惨事件超过成功的案例。
网络e世界新花样包罗万象,它是一种电脑、通讯和传播的资讯工具,是新世纪互动的重要枢纽。人类是发明者,就要当主人不当奴隶。当钱的主人,当电脑的主人,就要懂得选择并运用发明,利己利他。
法舍法师说:“工具带来许多便利与自由,也易引出炽盛的欲望,造成迷‘网’而无智。纵观时下许多e时代的青年,已沦为蜘蛛‘网上’的囊中物,身不可拔,以致产生许多复杂的社会问题,忧郁、躁郁症等精神病态,比比皆是。”
人类向未知追逐的同时,失去了童真与赤子,人类在迷“网”的时刻,应该有破“网”的定力和智力;千万别被e网打尽。
小小说三篇
年 红
少女图
画家老李进了我的客厅,便四处张望,像在搜寻什么。
我请他坐定,送上“冻顶乌龙茶”。
他仍左看右看。我觉得十分奇怪,便问:“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幅《少女图》怎地不见了?”
“《少女图》?”我想了想,恍然大悟了,“那是一幅带祸的油画!”
“怎么会呢?”
“那,首先,你以画家的眼光,评它色调不调和,又说透视学不对!”我说,“后来,你连整张图都不欣赏,说构图不好……”
他张大了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更糟的是,自从买下《少女图》之后,家里便不得安宁。”
“有这么一回事?”
“我要是听你的劝告,把图收起来,不挂在客厅就好,因为,每天放工回来,我一躺上‘老人椅’,就难免要全神贯注地欣赏那幅画。其实,我觉得它的构图很不错,色彩突出,近乎印象派画家秀拉的风格,而在笔触方面却大有点描派与野兽派大师葛洛斯的手法……”
“不错,不错,你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老李拍一下手,说,“那画有风格!”
“是吗?”这倒令我惊奇了,“你不是一点也不欣赏那幅画吗?”
他张开了口,又不说话了。
“挂上那幅画,太太便和我吵了几回!”我叹息着说,“也不知是哪一个家伙,打电话告诉她,画中的少女,是我的旧情人!”
“哦——”
“我们夫妻俩居然为了这么一幅新买的画,吵了好几回,你说,这不是祸端吗?”
“哦——那幅画上哪儿去了!”
“为了夫妻间的感情,我忍痛把画给割烂了!”
“我的天!”老李蓦地叫了起来,脸色茫然地说,“你为什么不让给我呢?我简直为那幅画痴狂哩……”
“你认为那是佳作?”
“不然,我怎会不择手段……”
枪 匪
“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金融公司。喏,就是图中的这一间。”
“为什么偏找闹市中心的这间?”
“我查清楚了,九个职员当中,除了经理和保安人员,其他的都是女人!”
“太靠近警察局了吧?”
“在我们眼中,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职员一定疏忽了保安工作。”
“万一那些女职员被吓狂了,不听指示,怎么办?”
“开枪!”
“开枪?”
“开枪!而且要杀一个,吓其他的。”
“你是说,杀死没武器的女人?”
“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要心狠手辣,无毒不丈夫!”
“真的要开枪?”
“干我们这行的,是拿命博命,不能三心两意,不然,抢不到钱,还要赔命的!”
“电话响了。”
“X你母,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来电话?你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