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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克莉丝跟某人很像吗?”裕树对着同样在一旁观看的直树说。
“恩。”直树眼睛看着她们说。
“阿金!”克莉丝的声音又划过学校餐厅,餐厅里就餐的学生们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来。
“你又来了!每天都来。”厨房的大婶先和克莉丝说着。
“阿金,我昨天又学会了一招。”克莉丝站在柜台前得意的对阿金说。
阿金继续做菜,根本不理会克莉丝。
“我今天还学了别的,很快就会达到你的要求了!”克莉丝依然很高兴的说。
阿金转身走到另一边继续干活,嘴上很不高兴的说:“哼,受不了她的纠缠。”
厨房里的几个大妈听到阿金的话,开始八卦起来。
“是吗?”
“看他其实暗爽在心底。”
“一点也不坦率!搞不好已经暗中和人家怎样了。”说着大妈们就笑起来。
“什么?死老太婆!”阿金怒火中烧,但是仍然斜着眼睛望了克莉丝一眼。
“这件要让我穿吗?”克莉丝受宠若惊的问。
“是呀,湘琴穿起来太素了。”江妈妈笑着说。
湘琴在一旁欣喜的说:“你穿起来非常好看。”
“想当大和抚子,还是得穿这样的才像。”江妈妈笑着在克莉丝身旁说。
克莉丝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谢谢你们了!妈妈!湘琴!”克莉丝哭着抱住了江妈妈和湘琴,“我来到台湾之后,大家都对我这么好,我实在太高兴了。我要让阿金看我的样子,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克莉丝兴奋的就往外跑。
“等一下,我也要去。”湘琴追了出去。
“阿金——”克莉丝的声音一出现,阿金就很不耐烦起来:“又……又来了。你实在……也闹够了!快……”阿金气愤的话没说话,看到克莉丝,话卡住了,呆呆看着。
克莉丝微笑着站在阿金的面前:“阿金!怎么样?我是特地来给你看的。看起来像你所说的‘大和抚子’吗?”
厨房的大妈看着克莉丝笑着赞叹:“很好看呀。”
呆了半天的阿金故意的把头一瞥:“哼,怎么会像呢?金头发的女人就算穿上了传统服装,也不会像东方人的。”
“不可能的……”听了阿金的话,刚才还笑着克莉丝流下了眼泪,“是吗?外国人毕竟是外国人,不可能变成东方人的。”克莉丝伤心的擦去眼里流下的眼泪。
阿金有点后悔刚才话太重的怵在那里,但是他还是不愿意道歉,只是看着克莉丝伤心的离开了。
突然阿金的头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湘琴拿大勺打了他的头一下:“好痛!干什么……”
“笨蛋!你这个大笨蛋!”湘琴异常生气的说。
“湘琴!”
“你一点也不了解女人心!克莉丝为了你,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变成东方人,为了你,她真的非常想变成大和抚子。”
厨房大妈们在一旁拍手称快:“骂得好!”
阿金也越来越后悔自己的行为了,他没听完湘琴的话就跑出了餐厅。
“啊,等一下,阿金……等一下!”
被阿金打击的克莉丝伤心的走在斗南大学的校园里。
“克莉丝!”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克莉丝吃惊的回过头。
“终于找到你了!”一个卷发的外国男子走了过来,穿着干净的衬衫,他的长相,气质都有直树的影子,除了那一头卷发。
“阿鲁邦!”克莉丝惊讶的叫了出来,“你怎么会杂爱这里?”
阿鲁邦看上去又着急又生气:“我四处找你,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儿来!你为什么跑掉?”
“为什么跑掉!很简单,我讨厌你呀!”
“但是我喜欢你呀!”阿鲁邦急迫的说,“而且你爸爸要我把你带回英国去!”
“NO!我不要!”
两个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路过的学生都驻足观看起来。
就在阿鲁邦要强吻克莉丝的时候,阿金到了,他一把抓住阿鲁邦的后衣领:“喂!人家说不要,没听到吗?”
“阿金!”克莉丝见到阿金惊讶万分。
“你是什么人?”阿鲁邦不高兴的问阿金,但是手还是死死的抓住克莉丝不肯放开。
“众目睽睽之下搞什么呀?”阿金很酷的问。
“什么呀?他就是阿鲁邦?”尾随赶到的湘琴看见阿鲁邦也惊讶的叫起来。
而阿金已经和阿鲁邦争辩起来了。
“怎么了?莫非你也是为克莉丝的魅力所着迷吗?”
“你在那儿叽哩呱啦说些什么呀?来中国就要说中国话才对!”面对着比自己高的阿鲁邦,阿金也不示弱。
“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呀?”阿鲁邦生气的对阿金吼道。
“奇怪了,你这张脸我愈看愈不中意!”阿金看着阿鲁邦生气的脸,一个人想着。
看到阿金不说话,阿鲁邦越发生气的说:“像克莉丝这种好女孩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像猴子一样的人?”
“原来你长得像江直树!简直一模一样嘛!”阿金恍然大悟的叫起来。
看着这两个人越吵越厉害,旁边的湘琴手足无措:“着两个人根本就是搭不上嘛!”
“不要再胡闹了!”克莉丝大叫了一声后,直接吻上了阿金,看的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的,阿金更是惊讶得很。
“懂了没有?阿鲁邦!我喜欢的人是阿金!我只愿意和他结婚!”克莉丝抱着阿金,转头严厉的对阿鲁邦说。
还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的阿鲁邦简直不敢相信:“我实在不敢相信……你居然会看上这只猴子……”他生气的一转身:“等你生了只小猴儿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好吧,我回去了。”
克莉丝朝着阿鲁邦离去的背影猛做鬼脸:“阿金是世界上最英俊最性感的人!我才不会后悔呢!”她神情的抓着阿金的双手:“阿金,谢谢你,你救了我,打退了阿鲁邦。阿金不愧是我的白马王子!”克莉丝兴奋的紧紧抱着阿金,但是阿金一直就像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然后……克莉丝尖叫着“阿金”,阿金就这么昏倒过去了。
学校医务室里……
阿金仍然昏迷着,克莉丝和湘琴守在旁边。
“被女人亲吻,结果因此而昏了过去。好幸福的家伙!”
“都是我害他的,好可怜!”克莉丝眼睛一直盯着昏迷中的阿金说。
“我看你早就如此打算了。”
克莉丝完全没有在听湘琴的话,她完全沉浸在对阿金肆意的观察中:“他的睡脸好可爱唷!”
听到克莉丝对阿金这样的赞美,湘琴不禁流汗起来。
“可是,阿鲁邦也很可怜哪!”
“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克莉丝很冷漠的说。
“可是,我看到阿鲁邦还是吓了一跳,他实在……”湘琴摸着后脑,不好意思的说。
“很像你的直树吗?其实我当初见到直树时,也真吓了一跳呢。”克莉丝笑着接过湘琴的话。
“对呀,他们都很英俊,吓了我一大跳呢!”湘琴兴奋的说,想到当初还差点误会克莉丝喜欢直树呢,“还有,你说什么阿鲁邦长得奇怪,令人恶心,都是开玩笑的吧?”
克莉丝一副很无奈的表情:“……直树是你选的,我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你看男人的眼光还真怪!你对于美丑的标准还真差呢!”
“差什么?差的人是你吧?直树什么地方不好?你说!”湘琴生气的反驳起来。
“我说的是实话呀!我一向很有眼光的。”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争吵起来,两个人吵来吵去,直到一小时之后,阿金仍然找不到机会把眼睛睁开。
“哦,大学祭又要到了!哎,一年一度的校庆来了!想想看,这是我学生时代最后一次的校庆了!”湘琴站在学校的校庆宣传海报前感慨,穿着牛仔衣,戴着太阳帽,“和直树一起狂遍各个小摊子……和他一起听演唱会,种种回忆是那么的美好。美好……”湘琴正美好的想着的时候,隐约觉得身边有一股不安的气息,转身一看,原来是纯美一脸阴郁的站在旁边。
“哎哟!纯美,怎么一脸死相?”
“我又落榜了。”纯美低沉着声音说。
“你是说,应征有没上?”
“已经不知被多少公司拒绝了。”
“听说今年女生的运气都不好。”湘琴拉着纯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