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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换医院?”护士站内的护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异口同声的惊讶的看着湘琴。
“是的,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照顾,要和大家分开真是叫人依依不舍,但是我还是要转到神户我先生的医院去。”湘琴微笑着对大家说,脸上灿烂的笑容像盛开的花一样。
清水主任流着激动的眼泪走上来,紧紧的握着湘琴的双手:“那真是太好了!这么一来我们也可以安心了!”
“主任,真是太好了,不会再闯祸了。”一旁的护士小姐也心怀感激的说着,让湘琴原本开心的心里蒙上了一朵阴云。
“神户的医院?”病房的病人也惊讶的同时说着,大家的眼睛都看着湘琴,在一阵的惊讶之后,大家喜笑颜开的说起来。
“这样啊,湘琴要走了啊。”
“这样我们或许可以多活几年了。”
“哈哈哈哈——”
“……你们!”湘琴的眉头紧皱起来。
“但是,”病人的语气一转,“以后就寂寞了。”
“是啊是啊,以后就听不到你那精神抖擞的声音了。”
“你要和医生老公相亲相爱哦。”
“打针也要打得好一点。”
听着大家的鼓励,湘琴的心里宽慰起来,感动的眼泪又要从眼角流出来了:“大、大家!我不会忘记大家的!”说完这句话,湘琴终于号啕大哭起来。
“啊,在这里在这里,袁湘琴小姐,要为上岛先生诊断了哦。”西垣医生站在病房的门口叫住了湘琴。
“啊,是!”湘琴急忙停住了眼泪,大声的回答道。
西垣医生走进来,仔细的检查了上岛先生的情况,微笑着说:“上岛先生手术后的复原得很顺利。”
“是吗?”上岛先生惊喜的问。
“伤口也很漂亮哦。”西垣医生说完,对身后的湘琴命令的说道:“纱布。”
但是后面的湘琴还沉浸在能够见到直树,和直树一起工作的喜悦中,幸福的摸着笑得发酸的脸,失神的想着:嗬——不行!整张脸都笑开了。完全没有听到西垣医生的话。
“纱布。”西垣医生又小声的叫了一声,但是湘琴还在想着自己的开心事:对了,得跟直树联络才行,他会不会大吃一惊呢?想到这里,湘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因为有些害羞而发烫的脸。
西垣医生转过身,看着花痴中的湘琴,有些吃惊,正想叫湘琴的时候,一个很严厉的声音大叫了起来:“纱布!”
这一声吼叫,总算把湘琴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惊慌的答应着:“是、是!啊哇哇……”一种又要挨骂了的感觉迅速的笼罩了她的全身。
那个声音接着生气的吼道:“不要杵在那里傻笑!”
这一下,湘琴彻底的愣住了:这个声音…………
西垣医生生气起来,转头生气的对刚才说话的人吼道:“喂喂!轮不到你这个实习的大小声!”
但是湘琴现在完全听不到西垣医生的怒吼声,带着惊讶,湘琴缓缓的抬起头,那张帅气,俊朗的脸正带着一丝愠色转身看着自己,僵硬,僵硬——湘琴只感觉自己的全身像是被水泥凝固了一样的没有了知觉,手里拿着的纱布掉到了地上,再接下来湘琴像失去了灵魂一样一屁股的呆坐到了地上:“直……直、直、”
西垣医生和全病房的病人都看着湘琴夸张的举动:“袁……湘琴小……”
“直、直、直、直树怎么会在这里!”湘琴盯着直树,带着惊讶万分的眼神,惊讶万分的语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时刻静止了,湘琴呆呆的看着直树,直树也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直看着呆坐在地上的湘琴,仿佛过了好久,仿佛是像梦境一样的不真实,没有空气,让湘琴要窒息的感觉蔓延到她的全身。
直树慢慢的转过身,脸上的愠色渐渐的消散开来:“……我是今天起分派到斗南医院第3外科的江直树,请多指教。”直树这句话是对病房的病人们说的,是对西垣医生说的,但是最重要的是对眼前的湘琴说的,终于回来了,直树心里对湘琴的想念一点也不比湘琴少啊,只是这一点,湘琴总是感觉不到,现在的湘琴只能呆呆的看着直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真的像做梦一样的感觉,手脚动不了,想说话可是嘴巴却也动不了。
“喂,他姓江耶!”
“难道他是湘琴的……”病人们看着直树和湘琴,议论和猜测起来。
在许久的沉默之后,湘琴含着满眼的泪水,激动的看着直树:“……那、那么,那么,我、我们可以一起……和直树一起……”湘琴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的说着,但是嘴巴似乎不听使唤似的,怎么也没有办法把话说清楚。
直树微微的一笑,替湘琴说道:“……终于可以一起工作了,湘琴。
“……直、直树!”湘琴再也忍不住的哭喊着扑到了直树的怀里,把直树吓了个措手不及。
扑倒在直树的怀里,湘琴的心里百感交集:在今天之前的种种回忆,一瞬间全部回到我的脑海……现在,直树就在这里,这是我一直一直以来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这条路实在太漫长了!
种种的回忆,像蒙太奇式的电影片段一样,在湘琴的脑海中闪现:从那天直树在天桥上轻声的告诉自己,想当医生,到直树当初要放弃自己的梦想来拯救潘达时黑夜中的迷惘;从那些护理科学习时的混乱不堪的记忆,到实习时和吉田丰婆婆的“战斗历程”;从直树那天在客厅里说:“我打算,到神户的医院去。”到暴风雨的那天和直树在车站的相遇……一个一个片段拼凑起来,终于走到了能够和直树一起工作的今天,湘琴靠在直树宽厚温暖的怀里,肆意的挥洒着曾经委屈的泪水。
病房里的病人们都唏嘘不已的看着湘琴和直树,弄得直树尴尬极了,小声的,带着些许的无奈,在湘琴的耳边说:“……喂,这里是病房……”
但是激动兴奋的湘琴根本顾不上这些了,在直树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带着微笑的一直哭,在痛痛快快的哭过了之后,面对着病人们的赞扬声“这位就是你先生吗,湘琴。”,湘琴笑容满面的回答着:“是的!是的!这位就是我先生!”病房里洋溢着重逢后的喜悦。
“各位,从今以后我们夫妇俩还请大家多多指教。”湘琴带着眼泪微笑着。
“啊,可是,湘琴要到神户的医院去了啊。”一个病人提醒湘琴道。
“呃!”湘琴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一下子又僵住了。
“哦,原来如此。”直树转头看着身边呆滞住了的湘琴,带着一脸的黠笑,“又错过了啊。”
“啊……可是……”湘琴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我们也真是无缘呀。”直树轻声的叹气道,看着湘琴紧张不已的表情不禁的想笑,“那好,你到那边去也要好好努力。”
但是湘琴没有听完直树的话,就大叫着“护、护士长——!”冲出了病房,要告诉护士长,我要留下来,留在这里,留在直树的身边。
——就这样,在经过了这一切之后,我总算能够如愿以偿的帮忙直树了……吧?——
“1、2、3!哇啊——!”热闹的声音再次的从江家传了出来,彩带,气球和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家。
直树无奈的接受着江妈妈夸张的安排,顶着头顶的是满头的彩带,虽然脸上很不高兴,但是也不多说什么。身后是夸张的海报,上面写着:祝夫妇同居!
“欢迎你回来!哥哥!”江妈妈高兴的迎了上去,在对直树说完后转身和湘琴激动的握着双手,泪流满面:“啊啊,真是太好了!这段时间真是太漫长了!湘琴!”
“是的!”湘琴也满含着眼泪。
直树摇头看着江妈妈和湘琴,不耐烦的把身上和头顶上的彩带扯下来,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惯了的无奈。
还在扯着彩带的时候,江妈妈忽然杀奔到了身旁,带着咄咄逼人的命令语气说道:“哥哥,你这么久以来都丢下湘琴孤零零的一个人,从今以后要好好当个孝妻!知道了吗?”
直树无语的看着江妈妈,虽然这些想法早就在心里有了,但是却还是不想任江妈妈摆布的有一种反叛的感觉。
“妈妈!”湘琴激动的叫着江妈妈。但是心里却充满感动,原来自己心里的委屈还是有人理解的。
江爸爸适时的举起来手里的酒杯:“直树回到家里来,我们总算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