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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学和博物馆学是两个很冷的专业,而且很多这两个专业的学生最后找工作的时候都改行了。
老头看见我在摊位前站了好半天,高兴的说:“小伙子,是不是有兴趣应聘来我们博物馆?”
我笑了笑说:“兴趣倒是有一点,但是专业不对口!”
“有兴趣就是好事,100多年前,龚自珍就说过‘不拘一格降人才’,只要你有兴趣就可以来试试!”老头有点喜出望外,估计他在这里摆了一个上午都没几个人来和他聊两句,好不容易遇到个有兴趣,好歹老头也可以收份简历回去交差。
我坐下来,把手上剩下的最后一份简历递给老头。
老头扶了扶眼睛,认真的看完了老赵的简历,高兴的说:“文史不分家,你是学中文的,来我们博物馆也很合适!”
“到你们单位日常工作主要做什么?”我想如果把老赵“卖”到博物馆去总比他毕业就失业好,况且老赵要是能进去,说不定以后还能帮我弄点平时难得一见的古籍文献,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把老赵弄进去。
“主要是协助整理一些博物馆馆藏的文献,文物,还有就是今年我们博物馆得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资助,有两个大型的考古项目!”老头有点得意的说。
“哦,真的?去哪里考古?”听老头说有考古的项目,我兴趣立刻提起来了。老爸年轻的时候也到敦煌和嘉峪关加过几次考古工作,每次听我老爸讲起这些经历我都向往不已。
“一个是去吉林集安考察高句丽王国旧址,另一个是去考查蒙古的鄂尔浑碑铭……”老头开始饶有兴趣的跟我聊这两个考古项目。
“高句丽?哦,是不是就是评书里面薛仁贵统兵那个安东都护府……”小时候,我每天中午都陪我外公听单田芳的评书,《薛仁贵征东》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但是总是百听不厌,“郎将刘君邛被高句丽军包围,薛仁贵跃马径前,手斩贼将,悬其头于马鞍,贼皆摄伏”的情节更是烂熟于心。
“是呀,是呀,集安那个地方就是高句丽的旧址,就是薛仁贵征东的地方!”老头好像遇知音了,高兴的说。
虽然评书里的薛仁贵和历史上的差别还是很大,但是如果能去看看他当年征东的地方对我来说真的是很有吸引力。
和老头聊了半天,越聊越开心,我们从汉武大帝聊到寒山拾得,四学士到六君子,敦煌壁画到西泠印社,老头觉得我对很多历史人物和事件颇有见的,连连感叹年轻人能有如此丰富得见识真是难能可贵。老头愉快的收下了老赵的简历,临走前说过几天通知我去博物馆面试。
回家的时候,老赵正在家里面上网。
“今天怎么样,都投了些什么公司?”老赵看见我回来了,立刻跑过来问我。
“你先说帮我办的事,办完了没?”我问。
“都差不多了,明天还要去你们系一趟,开个肄业证明!幸亏你没去,到处遇白眼,不过我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赶紧办完拉倒,也没有和他们计较!”老赵指着放在桌上的一堆材料说。
“唉――!” 我翻了翻那堆材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兄弟,你是暂时的虎落平阳,不要灰心丧气,以你的能耐,中国那所大学你不能去?我说学校这些领导都是些官僚,有眼无珠!”老赵安慰我说。
“哎呀,不说了!你的简历全部都投出去了,……”我挨个挨个把那些公司给老赵说了一遍。
“居然还投了一个博物馆?我可不想去当老古董!”老赵不满的说。
“博物馆才叫好,那个招聘的人说,每次到年底,年终奖不发现金,每个人挑一件古董回家过年,你运气好,要是挑到一件皇帝用过的烟斗酒杯之类的古董,你下半辈子就搞定了!”我信口胡说的忽悠老赵。
“真的?太好……”老赵被我煽动的有点兴起了。
“是呀,多少人哭着喊着要去……,整个会展中心就属这个摊位人气最旺了!”我继续拿老赵开心。
“是吗?……”老赵也跟着我开始激动了。
“拿还用说,我排队了排了两个小时,数次双脚抽筋几乎要瘫倒在地,但每当我要放弃的时候,我就仿佛看到一双莘莘学子渴望工作就业期待的双眼……”我顿了顿说:“我就忍了,咬了咬牙,坚持到底!”
“兄弟,我太感激你了,我,我怎么……报答你……”老赵热泪盈眶,只差当场跪下来给我磕头说要以身相许。
“好了,不用报答了,你赶紧去给我买个盒饭把,我还没吃晚饭!”我对老赵说。
“好呀,你吃什么?”
“一个回锅肉加一个大排!”
老赵出去买晚饭了,我坐在电脑前上网。
我打开信箱,又是一堆信。雅虎的信箱变大了,好像是方便了那些垃圾邮件,经常是十封有九封都是广告。
每次收信都想找宝一样,要从一堆垃圾中到屈指可数的有用的信件不比考古探宝轻松。
“Sanuel Flum”又是勃克利那哥们,看到他的邮件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兴奋了,估计又是他的秘书。不过也难说,上次回信说这哥们主持项目没时间,现在估计项目结束了,有时间来看email了。
我点击打开信件,IE右边的地球图标转了半天,邮件还是没打开,接着就弹出页面说无法访问,丫的,怎么到关键时候就喀壳了。
我看了看windows右下脚的网络图标,网络已经没有数据流量了。我狂ft,肯定是网断了。
我探头看看隔壁的网吧,一堆人在里面叫骂:“老板,有没有搞错,怎么断网了,我今天好不容易练了两千点,全没了!”
“靠,这局牌这么好,居然短线了……”
原来是网吧的断网了。老板一边安抚民心,让大家少安毋躁,一边叫网管赶紧把恢复网络,不然这拨人要造反了
估计这次故障还不简单,网吧的网管搞了好半天还是没搞定。我实在按奈不住了,冲到隔壁网吧去看看到怎么了。
网吧里面乌烟瘴气,老板一边忙着给那些顾客端茶倒水平息民愤,一边又口沫横飞的催促那个网管赶紧解决问题。
网管一看就是一个“愣头青”,一会摆弄HUB,一会又看看路由器,着急的满头大汗,但是网还是不通。
“唉,你不行,赶紧把你师父叫过来,快点,快点去亚!”网吧老板连踢带踹的把那个愣头网管踢出去,叫他去找师父。
“怎么了?”我拍拍老板的肩膀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断网了!这小子又搞不定,真是急死人!”老板无可奈何的说。
“我试试看!”我想反正老赵还没回来,不如帮网吧老板解决一点问题套套近乎。
“你?你是谁?”网吧老板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才发现从来没见过我,“你行吗?”。
“我就住在你隔壁,我试试把!”我笑着对老板说。
我检查了一下ADSL的调制解调器,工作正常。
我找了一台不能上网的主机试了试,我飞快的敲了一个命令,
发现主机没有获得IP地址,而所有的机器都是通过服务器来租赁IP地址的,那原因肯定是出在服务器上了。
我本来想问问老板哪台是服务器,但想了想,这些网吧老板都只懂怎样收钱,哪会明白什么服务器亚。
我在网吧里面找了半天,发现角落里面有台机器,没有显示器也没人用,这就对了,一般这种机器都是服务器。我叫老板搬了一台显示器过来,老板看见我还比较专业的样子,就帮我接了一台显示器。
我登陆进去一看,果然是那台服务器,而里面的服务已经意外终止了。我重启了一下机器,恢复服务,所有人又可以上网了。
老板非常感激我,说:“小伙子,行呀!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你!”
“哦,我就住你隔壁,那……”我指了指我们屋的窗户。
“哦,你就是小赵的同屋?”
我点了点头,想起赶紧要回去收信,“我走了,有事叫我!”
“好,小伙子下次过来上网,免费!”老板感激的说,“这年头活雷锋不多了!”
我回去看了看电脑,网通了,我点开Sanuel的信。这次是Sanuel亲自回的email,让我在颇感意外之余还是有点暗暗的得意。Sanuel回信很认真,落落大满,差不多写满了两个A4页面。
Sanuel在信中首先对我表示抱歉,说前段时间太忙一直没有给我回信,所以才让秘书代书一封。然后Sanuel说得知我是这本书的中文译者,而且我仅仅是fresher(大学一年级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