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国强很不爽,又奈何不了我什么,扔下一句:“如果还想在学校混,在sanuel面前,你就放聪明点!”
我冷笑的看了看钟国强,说:“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这样也让我跟sanuel碰上了,我劝你好自为之,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在香港丢S大的脸!”
钟国强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悻悻的走了。
钟国强刚走,sanuel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端着酒杯朝我们走过来。
“呵呵,你不去找sanuel,他主动来找你了,还带了个金发美女!”子墨调侃我说。
“哎,没想到他就是sanuel,要是早知道……”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
“要是早知道,你上午就不会直言不讳的说那幅画是仿作了!”子墨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看透我的想法,我觉得子墨当初去学心理学成就不见得比现在差。
“子墨,女孩子太聪明了不好!”我笑着说,“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想不到你还挺大男子主义的!”子墨瞪大眼睛,不满的看着我。
Sanuel走过来友好的朝我和子墨打招呼,子墨点头笑了笑,保持刚才在台上的亲和力,我主动上去和sanuel握手。
“这位是吴己一先生,……,这位是我的女儿stafenie,你们将要成为对手!”sanuel笑着介绍我们认识,子墨已经是名人了,不用介绍stafenie都印象深刻。
Sanuel带着那个金发美女过来,我和子墨就隐约猜到这个美女就是stafenie。Stafenie比我想象的还要小,言行举止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生,光从外表上看,绝对猜不到她已经快要从麻省理工研究生毕业了,也很难把她同美国桥牌大师,数模天才联系在一起。
之前sanuel对子墨的来历毫不知情,在今天晚宴上经过主持人的介绍,才知道子墨年纪轻轻,在建筑方面就已经成就斐然,虽然这些成就和sanuel的诺贝尔奖,图灵奖相比还相去甚远,但对于一个仅仅是大二的学生来说几乎已经是到了一个不可逾越的高度了。
Sanuel两父女对子墨甚为热情,尤其是Stafenie,虽然只是刚刚才认识子墨,但对子墨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主动拉着子墨要同她合影。我和sanuel在一边聊天,Sanuel格外的平易近人,以致让我想冲着他获得的两个震古烁今的大奖想表达一下崇拜仰慕之情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候钟国强又晃悠晃悠的走过来同sanuel打招呼,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无非是担心我在sanuel面前揭穿他。
“哦,我介绍你们俩认识一下,”sanuel热情的说。
我主动和钟国强握手,冷笑着说:“久仰久仰,钟先生的大名在学校就如雷贯耳,今天幸得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钟国强知道我在暗讽他,也不做声色。我忽然想到一句叫“神仙放屁”的俗话,一边和钟国强握手一边偷着乐。
我向Sanuel解释说:“我和钟先生是一个学校的!不过我是无名小卒,钟先生是不同凡响的知名人士!”
“哦,钟先生的确是一个天才,去年他翻译我的一本书,发现了一些纰漏然后给我提出了修改意见,非常正确,而且让我大为惊讶的是他居然只是一名大一的学生,所以我邀请钟先生九月份到伯克利大学读书,并提供全额奖学金!”sanuel诚恳赞扬了钟国强几句,不过在钟国强听来颇为有些刺耳,在我听来更是觉得钟国强有点厚颜无耻,不过这小子还挺沉的住气,表现的镇定自若。
我故作惊讶的看着钟国强,然后握着他的手又使劲的摇了摇,笑着说:“厉害,厉害,没想到我们学校能出你这样优秀的人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是学校的荣耀呀!相信钟先生不光在学术上出类拔萃,在其他方面也是高人一等吧,常人所不及!”
钟国强知道我在讽刺他,表情极为不自然的看着我,眼睛都象要喷出火来了,如果没旁人,他肯定要冲过来把我生吞活剥了。
子墨和stafenie拍照回来了,子墨看见钟国强,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小声的问我:“他怎么过来了!”
“来找抽呗!”我小声的回答。
我们几个人聊了一会儿,自然而然就聊到数模比赛的事,聊到了stafenie开发的那个模型优化的软件。
“stafenie,你开发那个模型优化的软件现在完成了吗?”我问stafenie。
“哦,你也知道?前几天刚把参数拟合的模块修改完,不过现在还没调试!”stafenie说。
“我曾经用过那个软件,发现也是缺参数拟合的部分,不过我现在自己开发了个模块补上了!”我说。
Stafenie吃惊的看着我,说:“哦,真的?你是用SLER的算法?”
我正要实话实说,转念一想,要是承认的话,stafenie肯定会问我怎么找到SLER的算法的,我难道告诉他我把SLER给crack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实话,“是一个类似的算法!”
“哦,不过参数拟合是这个软件很重要的部分,拟合的不好,模型优化的结果甚至是不可用的!”stafenie认真的说。
钟国强压根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傻傻的看着我们,我心里面有点得意。
“你刚才是不是又在骗人了?”子墨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侧脸看着子墨,有点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虽然不懂数学建模,但是你的表情我还是读得懂的!”子墨笑着轻声的说。
“你可不要让我穿帮了,我把那个老外的软件给破解了!这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切记,切记!”我一脸严肃的说。
“封口费!”子墨伸出手来对我说。
我在兜里面掏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一块的港币,轻轻的放在子墨手上,嬉皮笑脸的说:“都给你;不用找了!”
“你,你,你……”子墨有点气急败坏,但是在众人面前又不便发作。
这次宴会上来头最大的两个人无疑是sanuel和亚历山大了。虽然他们俩互不认识,但是对方的大名也早就听说过,还有个重要原因是亚历山大一直以来,都是stafenie的偶像。
亚历山大是个神秘而低调的人,和叶莲娜坐在一个角落,一人拿一支笔,时不时的相互聊几句,时不时又在纸上写写画画,不引人注目。虽然stafenie没见过亚历山大,不过这次比赛仅有一支队伍来自俄罗斯,所以stafenie还是很快在大厅里面找到了他们。
Stafenie拉着sanuel走过去,“走,我们也去看看!”我对子墨说,然后也跟在他们后面。
亚历山大对sanuel来主动搭讪,感到很惊讶,虽然他和sanuel一样都是当今世界上在各自领域顶尖的科学家。
我们几个人围坐在一个小圆桌旁,相互介绍认识。叶莲娜是个害羞的小姑娘,说话的时候都半低着头,我很难想象这个怕见生人的小姑娘具有如此大的威力,在两年间横扫欧洲大陆,囊括了所有欧洲数模比赛的冠军。
亚历山大和叶莲娜都不懂英语,只会说俄语和一点简单的法语,幸好子墨和stafenie都懂法语,成了我们交流的桥梁。
Stafenie忽然对桌面上那张稿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了,亚历山大和叶莲娜刚才在上面写写画画都很多公式。
“叶莲娜说想到了关于有限单群的穷举是完全的一个简单证明思路,刚才我们在一起讨论!”亚历山大指着稿纸,笑着说。
亚历山大说的轻描淡写,但我和sanuel,stafenie都大吃一惊。子墨虽然听懂了,但是不明白“有限单群的穷举是完全”的具体含义。
“这是数学群论的一个经典论题,单群的概念是由Galois(伽罗华)在1830年最初给出的,20世纪80年代,有100多位数学家发表了几百篇论文,最终证明了他们共同努力列出所有的单群并证明这样的列举是完全,但是这个证明长达15000页,是目前世界上最长的证明,据说美国数学家美国戈朗斯坦是唯一能看懂这个证明的人……”我简单给子墨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子墨咋了咋舌头,说:“虽然我数学也不差,不过看到证明题我就觉得头大!上百名科学家用长达15000页论文证明题目,她竟然能用一个简单的方法证明出来,那真是奇迹!”
子墨也满脸惊叹的看着叶莲娜,她也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小姑娘身上居然蕴藏着这么巨大的智慧。
“呵呵,是不是对比赛拿冠军没信心了!”子墨看着我一脸惊异的表情问。
“谁说的,我一个男子汉难道还会败给这个小女生?”我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