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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 2007年第2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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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到,班特向他镇上的酒友散播谣言,说人人以为像淑女的多拉夫人是他的情人,以前还在芝加哥触犯过法律。
    “妈妈,”我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傻瓜!我早就设想过这种人的下场,尽管我一直克制这些想法。但是,他拿了我们的工钱,还吃了我们的东西,怎么还能跑出去到处乱说呢?”
    “小声点,厄尔,没什么,没什么的,”妈妈说,“但是,对我来说,你是个好儿子,我很骄傲自己一个女人家,能在你身上培养出强烈的家庭荣誉感。”看到我为她那么苦恼,她紧紧地拥抱我,“你就是我的圆桌骑士啊!”她说。但我并没有得到安慰。在我看来,外界强大的敌对力量,正以前所未有的威胁力,缓慢地向我们袭来。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若无其事地像以前一样生活,假装所有的事情都进展顺利,甚至还要为妈妈在拉维勒刚刚结识的几个朋友,筹办圣诞晚会——平原上的雪把月亮映衬得分外明亮,似乎把夜晚照成了白昼,我们的客人在这皎洁的月光下驾着马车来了。他们中包括本地的银行家、商人、第一卫斯理公会教堂的牧师,以及其他的一些显贵要人和他们的夫人。一棵云杉树从明尼苏达州运到我们的客厅;客厅里到处都被蜡烛照得亮堂堂的。三个孩子也为今天的场合精心打扮了一番,他们穿梭在客人们中间,为他们端上蛋奶酒。我知道今天对于妈妈至关重要,她可以以此确立自己的社会地位,这一社会阶层也因为她的加入而倍感荣幸,但所有的客人都令我感到提心吊胆。让那么多马车停在我们的庭院里,让那么多客人在我们房屋里随意走动,或让他们出入我们这儿的隐秘之处,我觉得这样很不明智。当然,这是因为我缺乏自信。妈妈经常警告我那样很危险,因为那样会在你脸上和形体上表现出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至少看起来毫无招架之力,那跟做了亏心事没什么两样。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想起了流着鼻涕的小约瑟夫找到和交给我的那块怀表。当我拿着表链来回晃动它时,我知道有时我也会犯错误,毕竟我是个普通人,我的一些错误也要等着别人抓出来,呈到我面前。
    现在妈妈正越过客人们的头朝我望呢。孩子们的家庭教师带来了她的簧风琴,所以我们都围坐在壁炉前,唱着圣歌。我看看妈妈,她唱得最响亮。我有一副男高音的好嗓子,当我飙高音时,拉维勒的客人们都面带微笑,把目光转向了我。我想象着用冬青树枝装饰的大厅,直到足够的柴火让整个地方都闪烁着炉火的温馨。
    新年刚过,一个瑞典人提着旅行包出现在我们门口。我们整个冬天都没有登急需的广告,妈妈也不打算跟这人共度家庭生活啊。但据他说,去年秋天,有个人回应了我们的广告,来到了这里,他就是那个人的兄弟。他说,他叫亨利?伦德格瑞,他的兄弟珀?伦德格瑞自从离开威斯康辛州来这里看我们的农场后,就再没有任何下落了。
    妈妈邀请他进来坐下,让法妮给他端了些茶。我一看到他,就立马想起了他的兄弟——珀?伦德格瑞。他和妈妈谈得一直都是生意,在妈妈面前他一点都不脸红害臊,或是抛媚眼。相反,他问了许多精明的问题,还巧妙地把涉及自己的背景情况、家庭关系等话题转移开来。通常,妈妈会把这些信息综合起来,来了解这个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什么人在等他。这些移民中的大多数人,即使有家庭,其家人也大多留在原来的国家,但是我们得再确认一下。珀?伦德格瑞口风很紧,但他承认自己还没结婚,所以我们就决定接着干。
    现在亨利就站在面前。这个珀以前从没向我们提过的兄弟,僵硬地坐在我们的摇椅上,抱着双臂,一脸受委屈的表情。他们兄弟俩有相同的红毛发的皮肤,长长的下颌,细细的黄头发,幽怨的灰眼睛和黄色的睫毛。我猜想亨利要年轻几岁,但他看起来跟珀一样精明,甚至可能更精明些。事情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他似乎并不相信妈妈会真诚地关心他的兄弟。他说,他兄弟计划在来拉维勒之后,再进行两个有关生意的旅行,一个是在距我们西面20英里的农场,一个是在印第安那地区。亨利已经去过了这些地方,发现他哥哥并没有像原先计划的那样去那里。他还说,他哥哥旅行时,身上带了两千多美元。
    “天哪,那是很大一笔钱啊!”妈妈惊叹道。
    “那是我们俩共同的积蓄,”亨利说,“他肯定来这里看你们的农场了,我还有广告呢!”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报纸。“这是他来看的第一个地方。”
    “我不确定他曾经来过这儿,”妈妈否认道,“我们接待过太多的访客了。”
    “他肯定来了,”亨利坚持说,“他前一天夜里到达拉维勒,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准时到这儿。这是我哥哥的行事作风,即使这样做会花很多钱。他当时住在拉维勒的旅馆里。”
    “你怎么知道的?”妈妈问道。
    “我查了旅馆的旅客登记簿,找到了他的签名。”他冷冷地回答道。
    妈妈说:“好了,厄尔,在我们离开这儿之前,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们要离开这儿?”
    “今天几号?星期一,我们最迟星期四就得上路。我本来以为芝加哥那些审讯的事不知何时能有头绪,我们至少到春天都是安全的。但那个瑞典佬把我的计划都打乱了,事情变得紧急了。”
    “我早已经准备好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你准备好了。你一直都不习惯农场的生活,对吧?如果那个瑞典佬早点告诉我们他还有个兄弟,他就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了。他太自以为是了。咦,班特到哪儿去了?”
    她走到庭院里,看见班特正站在谷仓的角落里,对着雪地上撒尿。她让他驾马车去拉维勒的杂货店买一罐六加仑的煤油,然后用我们的名义赊账。
    我意识到我们还有很多过冬用的煤油,但我什么也没说。妈妈已经采取行动了,从以往的经验看,我知道,所有的事就快水落石出了。
    那天深夜,当我在地下室时,妈妈冲着楼下对我喊道,班特要下来帮我。
    “不用帮忙,谢谢您,多拉阿姨。”我回答时,嘴里出奇地干涩。
    他们俩还是重重地踏着楼梯下来了。他们走到马铃薯容器后面,看到我正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班特像以往那样,冲我露齿而笑,以显示他的优越感。
    “给他干吧!”妈妈对我说,“快点,没关系的。”妈妈再次肯定地说。
    我就照她说的办了。我把东西递到他手上,然后打开黄麻袋,让他往里面看。
    那傻瓜的微笑立刻僵住了,胡子邋遢的脸变得煞白。他开始艰难地用嘴巴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要窒息了,嘴里还发出微弱的惨叫。看着我的橡皮围裙,他腿一软,突然昏死过去了。
    我和妈妈俯视着躺在地下的他,“现在他知道了,”我说,“他会告诉其他人的!”
    “也许会吧,”妈妈说,“但我觉得他不会。他已经和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了,我们已经把他变成一个同犯了。”
    “同犯?”
    “反正他算是犯过罪了。但要是之前让他了解了真相,他肯定不会就范的。”
    我们往他脸上泼了些水,让他清醒过来。妈妈把他拉到厨房,给他猛灌了几杯酒。班特完全被吓傻了,当我上楼来,让他跟我走时,他像中弹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把黄麻袋交给他。对他来说,那不算重,可他只用一只手拿得远远的,生怕它会咬人似的。我把他领到房子后面的枯井旁,让他把袋子投下去,我又往里面倒了些石灰粉,还推下几块大石头,最后把井盖封上。班特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等着我告诉他接下来做什么。
    真是没有妈妈想不到的事情。她本来用现金买下了农场,但不知何时,让拉维勒银行同意她用抵押的形式购买,所以,房子着火时,烧的可是银行的钱。整个冬天,她都在一点点地把我们账户里的钱提出来。既然我们就要离开这儿了,妈妈第一次向我吐露了我们的财产总数,我被她的坦诚打动了,觉得自己就像她志同道合的伙伴。
    事实上,妈妈注重细节的天赋真是无与伦比。比如,她立刻注意到那个来打听他兄弟的亨利,个头上和我差不多。甚至她雇来的管家法妮,跟她也有着相似的粗壮腰肢。同时,按照她的指示,我开始留起了胡须。最后,她确定班特完全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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