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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取出那只锦盒,交给华迎春。
华迎春接过那锦盒,细细视了海狗精一阵,连连称赞不止,妥慎收入怀中,微笑道:
“老夫又何尝不知你老弟在开老夫的玩笑,所以也故意拿拿矫。”
说着,向宋晓峰一招手,接道:“来!来!来!法不传六耳,咱们到别室谈去。”
宋晓峰随华迎春去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华迎春同他出来时,赞口不绝道:“令侄真是了不起,一学就会,一会就精,老夫两座上好的炉鼎,一下子都给他毁了。”
宋晓峰心里雪亮,已看出这华迎春与笑面天王曹晋所知道,所以不敢阳奉阴违,倒是认真的学了一手。
谷中鹤道:“华兄要是心痛,小弟回去向曹大哥说,加倍赔偿你好了。”
华迎春摇手道:“这倒不用了,老夫想问一句话,不知你们学了老夫的‘长虹引水’,准备去对付什么人?老夫可得与闻。”
谷中鹤摇了一摇头,说道:“请恕谅,未便奉告。”
华迎春突然道:“老夫有一言相告,请谷老弟奉曹兄如何?”
谷中鹤点了点头,华迎春接道:“老夫这‘长虹引水’工夫什么人都可以对付,但有一种人千万不可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否则,老夫的麻烦可就大了。”
谷中鹤道:“你告诉了承志没有?”
华迎春道:“都向他说明了。”
谷中鹤点头道:“好,小弟替你把话带到。”接着一抱拳道:“今日不便再耽搁你的宝贵春光了,改日再来叨扰你,就此告辞了。”
两人告辞华迎春出来,回到半路,夜幕已经拉下来了,走到一处山林之后,谷中鹤忽然低声道:“我们还有一个约会,你随老夫来。”说着,身形一折,向斜刺里奔了下去。
宋晓峰知道谷中鹤的为人,事发一定有因,也不多问,紧随身后,一路里飞丸跳而去。
两人行约四五里路,前面现出一株枝叶茂密的华盖大树,两人掠过那大树时,树上忽然跳下一个人。
宋晓峰一见那人,不由喜心翻倒,叫了一声:“叔叔!”原来,那人竟是宋晓峰的那位义父一线天。
宋晓峰碍着谷中鹤的面,还不敢一他为义父哩!讵料,谷中鹤见一线天却是抱拳歉然道:“小弟无能,有负重托,心中至感愧疚。”
一线天拍着谷中鹤的肩头,安慰他道:“贤弟,快不要这样说了,你的一生牺牲,又叫小兄怎样表示哩!”
宋晓峰听得双目一瞪,讶然道:“敢情,你们早就有交情了。”
一线天点头道:“你谷叔叔已经默默无闻的为整个武林尽心尽力了几十年了,他的伟大绝非一般大唱高调的人,所能企及,以后,慢慢再告诉你吧!”
宋晓峰对谷中鹤本就有着深厚的感情,这时更是酸然起敬道:“原来谷叔叔在小侄眼中更伟大,小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了。”
谷中鹤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这样一说,老夫更惭愧了……”
一线天截口道:“时间宝贵,你们跟我走吧!”说着,长身而起,向一道山谷中掠去。
谷中鹤与宋晓峰跟着一线天掠进那山谷,来到一块突岩之下,只见那岩下已有一个手执串铃,身背药箱子的走方郎中站在那里……。
一线天也没和他们正武介绍?只简简单单的道:“你去请这位先生看一看你的病。”说完便偕着谷中鹤走了开去,离开了他们视线之外。
那走方郎中更似是一个哑巴,一言不发,从药囊之中取出一种药丸纳入宋晓峰口中,然后示意宋晓峰就地盘膝而坐,接着,又取出一枚金针,这金针奇形怪状,像是一支鸟爪,分出五支针脚,针头有手指般大,形同托盘,中间还有一个小孔。
宋晓峰只觉“对口”穴附近一麻,那怪金针便扎在他身上了。
那怪金针扎在身上,宋晓峰才知道那金针分为五只脚原因,敢情,那五只脚分别激起宋晓峰五种不同的反应。
寒,热,酸,痛,痒等于五种酷刑同时加在宋晓峰身上,晓峰只有备起全身功力与之对抗。
半顿饭时间不到,宋晓峰已被逼出一身大汗,苦不堪言,快要支不住了,就这时候,那走方郎中忽然收起了金针。
金针一起,宋晓峰痛苦若失,这时,他已疲惫得要死,暗中吁了一口长气,便原式不动,运功调息起来。
当他被叫醒时,身边只有谷中鹤一人,义父和那走方郎中都已不见了。
谷中鹤知道他要问,不待他开口便道:“那郎中刚才只是从你身上吸取一部分精血,他急着探讨分析去了,目前,什么情形都难预料,我们耽搁了不少时间,快回去吧,不然笑面天王曹晋又会多心了。”
宋晓峰知道义父一线天比自己更关怀自己所中的暗算,这几天一定是找那郎中去了,所以迟到今天才现身,他很能明了一线天的心境,他连忙得连谈话的时间都没有,心中有说不出的歉愧,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小侄真是愧对他老人家了……”
谷中鹤道:“现在不是抱怨自己的时候……”
宋晓峰剑眉双轩,恨恨的道:“那老贼,小侄一定饶不了他!”
他口中的饶不了他,含义却极是深远,隐隐有与老贼共偕亡之义。
谷中鹤微微一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临危不乱,才是真英雄……。”
话声未了,宋晓峰已听得脸色一红,俯首道:“小侄谨受教诲。”
谷中鹤道:“我们走吧!”话声中,人已飞身而起,飘了出去。
宋晓峰这次与一线天相会,前后约耽搁了二个时辰,所以他们在归途上,只是用速度来弥补耽搁的时间,好在已经入夜,飞行速再快,也不至惊世骇俗了。
两人赶回武昌,已是三更时分了。
宋晓峰与谷中鹤分手,回到八达镖局,人已疲惫得要命,倒头便睡,一觉醒来,赵灵燕已坐候在他房中了。
宋晓峰翻身起来,赵灵燕向他做了一个鬼脸,伸了一下舌头,道:“你走了以后,我可挨了你曹师伯一顿狠的,差一点,就要被他饱以老拳了。”
宋晓峰神秘的一笑道:“以后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对付哩!”
赵灵燕双手一推耸了一下香肩,哂笑一声,道:“我才不怕他!……我在他们面前,又烧了一火,让他们两个去斗吧!”后面那句话,是压着嗓子说的。
宋晓峰匆匆梳洗完毕,正要和赵灵燕山去觅地详谈昨天的经过,忽然朱五绝走了进来,道:“大哥,小弟有一件事和你谈一谈不知你有没有时间?”
接着,又转头向赵灵燕请求道:“小弟只借大哥一个时辰,您不会见怪吧!”
赵灵燕面现不悦之色,但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来,道:“我也还有一点事,等会再来看你们吧!”举步出去了。
朱五绝目送赵灵燕婀娜多姿的背影发了一怔,回头笑道:“小弟真不懂,你原先为什么就是不要她,现在却好得蜜里调油,那天……。”
宋晓峰打断他的话道:“你不是专来谈你大嫂的吧?”
朱五绝讪讪一笑道:“啊!对不起。”就在赵灵燕坐过的位子上坐了下去。
宋晓峰对朱五绝的观感,怎样也好不起来,木然的笑道:“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一眼就看穿了朱五绝来意,他就是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朱五绝吞吞吐吐的道:“小弟有一件事,想麻烦大哥,只不知在这时候,便不便相请。”
宋晓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你先把事情说出来,我们再研究着办,好不好。”他也精,绝不先点头。
朱五绝沉吟了一下,缓缓取出一物,放在桌上,道:“大哥,你认不认得这件东西?”
那是一枚两面皆光的铜钱,宋晓峰细看之下,微现讶容的道:“这是不是丐帮的富贵金钱?”
朱五绝点头道:“不错,这正是丐帮的富贵金钱……小弟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丐帮,刚才收到这枚金钱,就约小弟今晚三更时分,前往土地堂一会,但小弟目前实在不宜招惹麻烦深恐亲自前去,一言不合,可能就转不过圜来,因此,想请大哥替小弟去一趟,大哥以第三者的身份,就好说话得多了。”
宋晓峰深知朱五绝的为人,平时唯恐天下不乱,在伸手的机会,绝不后人,今天倒是一改常态,出奇之至,宋晓峰忖度了一会,道:“你请示过曹师伯没有?”
朱五绝道:“小弟刚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