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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峰淡淡的一笑道:“老爷子,不用客气了,小生坐在这里很好,新交的几个朋友,大家都非常谈得来,咱们大家都方便,最好是一动不如一静,主客都安,你老请回坐吧!”
只手遮天赵东敏那里肯依,坚请宋晓峰移席上坐,宋晓峰斜眉微微一扬,道:“赵老要再客气,那么小生只有告退了……”
只手遮天赵东敏不敢再坚请,讪讪的揖退之后,又转向老方,请他入席,老方摇头道:
“赵老爷子,你要真请我老方改日另备一席,你就请我上坐,我老方绝不推辞,但今日有我家公子在坐,可没有我老方的坐位,赵老的盛情,我老方只有心领了。”
只手遮天赵东敏心中万分过意不去,却也知道无法勉强,只有吩咐一声,送上酒来,敬了宋晓峰主仆各三杯酒,退回自己主位,向全体来宾谢了一杯酒,一时欢声雷动,这场小小的不愉快,就压下去了。
这顿寿宴,一直吃了个多时辰,宾主都已吃得酒醉饭饱,这时宋晓峰向老方点了一点头,老方大步走向蔡阳生道:“现在寿宴已毕,蔡朋友,你有什么事要找赵老爷子,你请吧!”
蔡阳生原以为今天是白来一趟了,不料老方竟准许他再找赵老爷子,心中一喜,双睛顿时一亮站了起来。
老方忽然一摆手,接着又道:“蔡朋友,我家公子有几句话,奉告朋友,请朋友三思而行。”
蔡阳生显然已完全被老方刚才那一手慑服,自知在他手下讨不了好,眉高眼低心里有数,忍住一肚子不高兴,抱掌道:“令公子有何见教,蔡某人洗耳恭听。”
老方道:“今日乃是赵老头子六十大庆之日,你蔡朋友既然选在此时此地找他,显然不是一件平常之事,我家公子希望你蔡朋友在理字上能站得住,莫要当着在坐所有江湖朋友之前,自绝当场。”
老方一点头道:“朋友,你既然有理,那你请吧!”
蔡阳生忽然向老方一抱掌,道:“老丈,在下也有一句话,请老丈见允。”
老方道:“什么话,请说。”
蔡阳生神色一肃道:“在下如果占住了理字,请老丈与令公子不要维护赵老狗。”
老方道:“朋友,不要出口伤人……老夫告诉你,我家公子,一向公平正直,绝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蔡阳生一抱掌道:“多谢老丈了!”举步向只手遮天赵东敏桌前走去。
蔡阳生与老方谈话之际,只手遮天赵东敏也有了相当准备,他桌上突然出现了四五个生面孔,同时桌前撤出了一块占地十张桌子的空地。
只手遮天赵东敏现在是傲然上坐,有恃以待。
蔡阳生在全场目光交集之下,冷静的走向赵东敏桌前,仍不失礼一抱掌道:“赵老爷子,想起蔡某人没有?”
只手遮天赵东敏脸上堆起一脸的款笑道:“对不起,老夫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与你蔡老弟见过面,你蔡老弟不会找错了人吧!”
蔡阳生双眉猛然一挑,气得怒目尽赤道:“赵东敏,你敢说真不认得我蔡阳生!”
只手遮天赵东敏哈哈一笑道:“蔡朋友,凭你刚才显露的那一手‘倒打金樽’混元气功,分明已是三湘道上顶儿尖儿的无二高手,我赵某人只怕想攀交都交不上,岂有失之交臂之理。”
蔡阳生冷笑了一阵,硬把心中一口怨气压了下去,道:“赵老爷子既然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我蔡某人,请你赵老爷子把十姨太请出来,看他还认不认得我蔡某人。”
只手遮天赵东敏点头道:“有何不可!”
答应得真干脆,蔡阳生都不敢相信的一怔,就在他一怔之际,后院一阵环佩之声传来,香风后面,走出一位年约二十八九岁,三十左右,花容正盛的少妇来。
十姨太莲步如波,明如秋水的灵眸,向全厅微微一扫而过,点了一点头,算是向全厅贵宾有了礼,走到只手遮天赵东敏桌前,欠身万福,笑语盈盈的道:“老爷子把贱妾呼唤出来,不知有何吩咐?”
只手遮天赵老爷子笑着一指蔡阳生道:“佳佳,这位朋友,想见见你,你和他谈谈吧!”
十姨太脸上微现惊讶之色,移步向前走了五步,打量了蔡阳生一阵,柳眉轻轻一蹙,但旋即换上一付笑容,万福一礼,道:“大侠高名上姓,不知有何见教。”
蔡阳生眼睛里现出了慌乱与迷悯之色,话声有点颤动的道:“你是佳佳?”
看她的容貌虽有点像佳佳,但蔡阳生绝不相信,六七年不见,她就变得只有点模糊的影子了,所以又问了她一句。
十姨太愕然道:“大侠如何知道小女子叫佳佳。”
蔡阳生有点激动的道:“佳佳你还认得我……我是二哥……”
一语未了,十姨太一笑道:“大侠可能认错了人,小女子生来命苦,爹娘就只生了我一人,既没有兄弟,也没有姊妹。”
蔡阳生全身猛然一震,颤声道:“你……你不是佳佳。”
十姨太道:“我从小就叫佳佳,现在也还叫佳佳,大侠要没有别的话,小女子就告退了。”
深深的一福,柳腰款摆中,又向全厅点头一笑,给了大家一个很好的印象,退出大厅而去。
蔡阳生眼望着十姨太身影退出大厅而去,竟说不出一句请她留下来的话,因为她实在不是他的三妹。
七年前的往事,在那脑中盘旋着,那时,他和他三妹佳佳二人,打从这赵家坪经过,因缺乏盘缠,听说这里赵老爷子是一位急人之急的疏财大豪,因此,以江湖规矩,登门拜见求助,却不料只手遮天赵东敏看上了他三妹,又欺他外来的远客,在甜言诱惑之下,吃喝了赵老爷子一顿,结果中了蒙汗药,被麻布代装着丢在河里,幸得不死,被一个渔夫救了一命。
后来,他也一连来找过好几次,每次都几乎命丧赵家坪,这才死心踏地绝望而去。
这次,练得一身绝学而来,总以为可以一泄心头之气,不料一上来,就被老方把气焰压了去。
他是在赵家吃过好几次吃亏的人,深知赵家的厉害,所以尽量的控制自己,站住脚步。
他做梦也想不到,只手遮天赵东敏是这样卑诈下流,竟给他来了这一手,弄得他哑子吃黄连苦在心头……
只手遮天赵东敏朗朗一笑,道:“蔡朋友,现在是人也给你见过了,赵某人可以与你朋友交待得过去了吧……哈!哈!哈哈!……”
笑声一顿,接着又大声说道:“不瞒你蔡老弟说,老夫的妾侍倒有二十多位,你蔡朋友可要一个一个叫来试看,看看有没有你的三妹。”
他说得高兴,又打一个哈哈,接着道:“老夫倒真希望小妾就是你蔡朋友的令妹,老夫和你成了郎舅之亲,你能不看在令妹面上原谅老夫一二。”
蔡阳生心中有苦说不出,又被只手遮天冷潮热讽,笑得无地自容,真恨不得立时和只手遮天赵东敏拼了,这时他怒火一冲,便什么也不顾了,大吼一声:“老狗,我蔡阳生今天和你拼了。”双足一顿,和身向只手遮天赵东敏扑去。
他发动奇快,丈远距离,一闪而到,双掌一抡,便向只手遮天赵东敏身上击去。
那知他身形虽快,还有比他更快的人,眼前人影一闪,已有一条人影插身而入横在他与只手遮天赵东敏之间。
蔡阳生一个收手不及,轰声一响,双掌齐落,同时击在那人胸膛之上。
蔡阳人不但觉得一股声强无比的反弹之力应掌而出,弹得他站身不住,身子倒飞了出去,退出一丈多远。
那勉强定住身形,才看清插身而入,硬受了他两掌的,竟是老方的主人,那个年轻公子。
蔡阳生惊懔已极,胆战心寒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宋晓峰受了那么重的两掌,脸上却是轻松得像没事人一样,咀角噙着微笑,双拳一拱,道:“小生宋承志,不自量力,想说两句话了,请各位海涵插手之罪。”
宋晓峰插身过来,挡了蔡阳生一掌厉害无比的混元掌力,任谁也看得出来,要不是他这一挡,只手遮天赵东敏大意之下,真几为所乘。
只手遮天赵东敏暗中吁了一口气,接口道:“宋大侠能出来说几句公道话,老朽欢迎之至。”
宋晓峰微微一笑道:“你老爷子承认小生的公证人身份了。”
只手遮天赵东敏点头一笑道:
“宋大侠明察秋毫,谁是谁非,但凭宋大侠一言。”
蔡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