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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忽然一顿,睁起一双星目,凝视着兰鹰武中秀道:“大哥,你们到底和那送我‘兽王环’那位老人有什么关系?现在可以告诉小弟。”
兰鹰武中秀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你说,他如果就是‘兽王环’的主人,那就是家师了。”
宋晓峰沉吟了一下道:“庐山那位女前辈又是什么人?”
兰鹰武中秀讪讪的笑了一笑道:“她老人家就是敝师母……”
宋晓峰怔了一怔,忽然发出了一阵充满了韵味的笑声,道:“大哥,你也在作弄小弟!”
兰鹰武中秀与宋晓峰结交以来,已看出宋晓峰为人极是高傲,生怕因此引起误会,忙摇手不迭的道:“峰弟,你误会小兄了,其实,小兄过去并未见过敝师母,更不知道师母就隐居在庐山,就家师的真正身份,小兄也才真正明白。”
宋晓峰看兰鹰武中秀那副情急的样子,料想他不会再骗自己,但仍免迷惑的道:“大哥,此活怎讲?”
兰鹰武中秀陡然-叹道:“说来小兄可惭愧死了,我们天禽七兄弟,在恩师教养之下,最少的也有十多年,可是从来就不知道,我们的恩师就是绿林盟主。”
宋晓峰道:“你们就……”他本想问兰鹰武中秀,你们为什么这样粗心,但话到口边,忽然想起自己又何尝了解自己的师父,因此话声一敛,笑了一笑,改口道:“他老人家真是一个怪人!”
兰鹰武中秀接着又道:“家师给了我们一个非常好的学艺环境,他在的时候,由他亲自指导我们的课业,他不在的时候,对我们的进度都安排好好的,由大师兄代师传授。”
话声一顿,似乎让自己的回忆迷住了,脸上升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完全把宋晓峰忘在一边。
宋晓峰皱了一下眉头道:“后来呢?”
兰鹰武中秀一震,神思一敛,口中“啊!啊!啊!……”一连数声,最后,讪讪的一笑,道:“大约是八年以前的时候,家师忽然失踪了,于是我们也就在大师兄率领之下,下山闯出了天禽七侠小小的名声。”
宋晓峰道:“那时,令师兄可能已经知道令师是什么人了。”
兰鹰武中秀点头道:“是的!敝师兄已经知道了家师的真正身份,才完全明白,峰弟……。”
宋晓峰又几乎错怪了人,自己这方面实是太差劲了,羞愧自截口道:“大哥,请原谅小弟又多心了。”
兰鹰武中秀笑一笑,说道:“这不能怪你,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追寻的是什么,现在才算是明白过来了。”
宋晓峰轻轻一叹,道:“大哥,小弟也有很多话要告诉你,我们路上边走边谈吧!”说罢,人已抬起脚步。
兰鹰武中秀点头道:“好,我们这就上路。”
两人脚下一加快,便离开了石钟山,向三湘疾奔而去。
两人一路无话,这天赶到了东安。
照说,囚禁一线天的地点是离武冈不远的云山,到武冈去最方便,可是赤鹏林展志安排的集合地点不是武冈,而是百多里以外的东安。
宋晓峰最初很不以为然,可是到得东安之后,不由他不佩服,经验到底是经验,他要学的地方,虽说东安比武冈远了百多里地,但在他们眼中都算不了什么一回事,而在他们的准备工作上,却方便得多了。
兰鹰武中秀带着宋晓峰直向城中一座大宅第奔去,在该宅内院,见到了兰鹰武中秀的师母东方秀云。
东方秀云又替宋晓峰引见了三位当代名声响亮的高手,冷面判官褚不同,飘萍剑白建君,不老童子夏晨。
那三个人,都是白道上有名的大侠,想不到也被请来了,兰鹰武中秀师母东方秀云真不简单了。
他们天禽七兄弟,只见到赤鹏林展志与墨鹞古丁才,其他紫雕程一飞,白鹤高逸秋,青雁云翔,灰鸷章申都有事出去了。
赤鹏林展志已经三十开外,四十边头了,只有墨鹞古丁才年纪和宋晓峰差不多,两人最是谈得来,私下里也换了贴,称兄道弟起来。
墨鹞古丁才在天禽七兄弟中年纪最小,但比宋晓峰还是大了些,宋晓峰似乎只有当小弟的命。
武林中规矩,朋友是各交各的,宋晓峰与天禽七侠中兰鹰武中秀,墨鹞古丁才有了兄弟之称,但对其他五人,仍保留着礼貌上的称呼。
宋晓峰与墨鹞古丁才自由自在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时分,东方秀云把宋晓峰请了过去。
这时,出去办事的天禽七侠都回来了,宋晓峰落座之后,东方秀云笑向宋晓峰道:“宋少侠,我们准备今晚就采取行动了,半个时辰之后,立即起程出发,连夜赶到云山,天色未亮拂晓之前,一举犁庭扫穴,救出拙夫,尚望少侠多多指教。
宋晓峰欠身一礼,道:“老前辈太客气了,晚辈身受大恩,礼当略效微劳,老前辈有话,晚辈但凭吩咐。”
东方秀云神色一肃道:“多谢少侠!”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道:“我们这次行动,虽说志在拯救拙夫,但我们都非绿林中人,在视听上颇有师出无名之苦,同时更有许多难言之隐,因此,有请少侠替老身出头,我们都算是少侠请去找场的朋友,不知少侠意下如何?”
宋晓峰一笑满口答应道:“晚辈无不遵命。”
东方秀云点了一点头,表示谢意道:“少侠乐于成人,老身不胜感谢之至。”
宋晓峰起座欠身道:“老前辈太言重了,晚辈愧不敢当。”
东方秀云与宋晓峰客气了几句,转脸向白鹤高逸秋道:“逸秋,你负责准备的东西如何?”
白鹤高逸秋应声而起,欠身道:“弟子都已准备齐全了。”
东方秀云点点头,说道:“你现在就分给大家备用吧!”
白鹤高逸秋应了一声:“是!”从革囊之中,取出十几副眼镜,每人送上一副。
宋晓峰接过那眼镜一看之下,原来竟是极其名贵的墨晶所制成,宋晓峰方待发问。
东方秀云已开口告诉大家道:“据宋少侠说,他们有一种彩色眩目之法,极其厉害不过,这种墨晶眼镜戴上了后,五色不分,老身想了一想,或许有用,因此替大家准备了一副,但望能够管用。”
宋晓峰自从吃过那些苦头以后,现在一想起来,就下意识的觉得头昏目眩,口中没说,心里可是胆心极了,闻言之后,吁了一口长气,心悦诚服的道:“老前辈设想得真周到,晚辈敬佩不已。”
东方秀云笑了一笑,道:“取巧之法,见笑大方。”
东方秀云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到了云山秘谷外面。
风高月黑,谷口一片阴沉沉的。
宋晓峰探了一探肩头上新配置的精钢长剑,剑眉一轩,挺胸道:“晚辈为各位引路了。”身形一矮,就向谷内渗了进去。
宋晓峰身法奇快,大出东方秀云等人始料之外,他们真还小看他了。
东方秀乏警恐高张,道:“宋少侠功力不弱,上次都吃了苦头,大家丝毫大意不得。”
说着,飘身而起,随在宋晓峰身后三丈左右前进。
他们化整为零,一个一个潜踪敛迹,向谷内渗去。
宋晓峰吃了一次亏,这次特别小心,人已入谷,便默运神功,展开天视地听之攻,十丈以内,落针可闻,伏椿暗卡,呼吸之声,无不尽收耳中。
能避过的,他尽量避道而进,不能避过的,他可就不客气,一一点住了他们穴道,真是身入无人之境,眼前就看到了谷内那排房屋。
一十二个人都神不知鬼不觉,安然进入了谷内,成功在望,大家都说不出的兴奋和高兴。
宋晓峰等到大家到齐,指示了石牢的位置,一抖手,人影暴起,宋晓峰一马当先,扑向了石牢。
东方秀云的身形,也一点不慢,紧随着宋晓峰向石牢扑去。
其他的人,扑到石牢外面,便在冷面判官褚不同等三老率领之下,各据方位,守在外面。
宋晓峰与东方秀云则向石牢之内攻去。
宋晓峰势如出柙猛虎,东方秀云更是救夫情急,两人存心一举成功,所以一动便全力以赴。
石牢外间,原有八个守卫的人,因为事先无有风声,所以轮更只有两个人,另外六人睡得正酣。
那两个轮更的,人虽是手执兵刃站在那里,其实眼睛却是重得有点睁不开来,人也昏昏糊糊了。
当他们听出风声袭体,一惊睁开眼来,宋晓峰与东方秀云的宝剑,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