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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峰与兰鹰武中秀不愿惊动洪立宇,受那迎接的烦恼,趁着人多,走进了大厅。
这时,洪立宇正出现在寿堂之前,接受各方友好的道贺,宋晓峰与兰鹰中秀的出现,使他惊愕了一下,接着,抛开一切宾客,哈哈大笑,向他们迎来。
同时,一面扬声高宣道:“各位高宾贵友,道上同源,宋法主贺到了!”
所谓“树影人名”,洪立宇这一高嚷,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全厅也颇时为之一静。
末晓峰俊脸红了一红,抢步向前,高揖过顶道:“洪寨主,在下是以个人身份,前来向寨主祝寿,请寨主不要多礼。”
洪立宇欲待不依,宋晓峰与兰鹰武中秀已双双躬身回洪立宇行起祝寿礼来。
这是天大的面子,洪立宇脸上神光奕奕,一中呵呵,笑得合不拢嘴了。
宋晓峰行完寿礼,忽然手伸怀出,取出“兽王环”,高举过顶,向大厅上首一站,朗声喝道:“木角寨洪立宇接令!”
洪立宇全身一震,垂指恭应道:“属下洪立宇在!”
宋晓峰肃然道:“足下行为力正,是非分明,堪为绿林道上表率,在下今以贵总盟主之‘兽王环’转授足下,望足下能为贵总盟主代劳分忧!”
洪立宇显然受受不住这天飞来的洪福,人己呆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一句活来。
宋晓峰是有意成全他,所以当众给他这份光荣,这种众目共赌之下领受“兽王环”,其影响力,自远非巧取豪夺得来所能比拟。
宋晓峰见洪立宇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更相信他原无半点贪心,自己也觉得没有选错人,自是不容他不接受,声音一沉,威严无比的道:“洪立宇还不依礼领受法环!”
洪立宇脸上现出一种被迫无奈的神情,咀角微动,嗫嚅的道:“属下……属下,能力薄弱……难当……”
宋晓峰截口道:“法旨已下,洪寨主不得有辞重任。”
洪立宇无奈,只好向法环按绿林规矩,行了大礼,接着法环,取代了宋晓峰的位置。
宋晓峰交出法环,侧身退出三步,向洪立宇长揖道:“在下原非道中人,恕不能以贵道大礼参见贵法主了。”
洪立宇目光闪动中,脸上掠过一道讶然之色,这才知道宋晓峰不是绿林道中人,但他为人厉练,应对得非常得体,微微一笑道:“少侠是我绿林道上贵宾,请不要客气。”
宋晓峰转身退过一旁,这时只听铁臂苍龙丁大昌大喝一声道:“大家还不参见法主!”
一阵欢呼,大厅之上拜倒了一地绿林中好汉。
其中只有几个人没有拜倒,那只是洪立宇的朋友而非绿林道上人物,但也抱拳为礼,同声庆贺。
洪立宇受过道上同源拜贺,现在已是法主身份,心中高兴得翻倒了五脏腑,脸上不露一丝得色,收起法主身份,先谢了大家的祝贺,又请宋晓峰坐了首席,自己主位相陪。
酒过三巡,大厅外面忽然进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洪立宇双眉一皱道:“外面有什么事?”
立在洪立宇身后之人,立即应声道:“属下出去看看!”转身向厅外走去。
不一刻,那人回来禀道:“是九江宏达镖局的总镖头朱宏达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洪立宇道:“什么叫不三不四,凡是前来木角寨祝寿,就是木角寨的贵宾,快吩咐下去,放他们进来。”
那人轻声又道:“那些人不像是来祝寿的。”
一语未了,宇立洪一挥手道:“去,请他们进来。”
那人不敢多言,转身又向厅外走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之声,进入了大厅之中,宋晓峰举目望去只见当先走着一个年约六十多岁的红面老人,目射精光,脸带怒容,带着一群老老幼幼妇孺,哭哭啼啼而来。
那群人走到厅中,宏达镖局总镖头朱宏达叫他们先侯在一旁,自己直起洪立宇面前,抱拳道:“在下恭祝洪寨主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洪立宇呵呵一笑道:“朱镖头大驾光临,洪某愧不敢当,请入席喝二杯水酒。”
一挥手,旁边就另外摆上了四桌酒席。
朱宏达又一抱拳道:“酒席不敢领受,但在下有几句话,请洪寨主容在下申诉。”
铁臂苍龙丁大昌横身过来道:“已来寿堂,岂有不喝酒之理,有话喝了酒再说不迟。”
不由分说,推着朱宏达进入了席,其实这时他不入席不可能,他带来的那些人,早已被别的人请到席上去了。
铁臂苍龙丁大昌陪宋宏达谈了一阵话,喝了几杯酒,摸清了他们来路,回到洪立宇身旁,耳语了几句话,递给他一张纸张。
只见洪立宇全身猛震了一下,接着脸色迅变。
宋晓峰只觉他的目光,一连向自己偷看了好几眼,心中不由一阵纳闷。
接着,只见洪立宇一面看那纸上的字,一面连声道:“有这种事,不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来生事扰乱的吧!”
铁臂苍龙丁大昌说道:“看情形,不可能是假的……”
洪立宇紧锁着双眉道:“你回去好好的按抚他们,本座要多多的想一想。”
铁臂苍龙丁大昌回到朱宏达桌上去后,洪立宇又强打精神敬了大家一轮酒,然后就东一句西一句,说了一些闲话。
这时,谁也看得出,他正心事重重,藉着闲话消解心中的紧张。
过了一阵,洪立宇忽然向宋晓峰道:“洪老弟,这次前来敝地,是从何处而来?”
宋晓峰蹙眉暗忖道:“奇怪,是什么事,好像和我有了关系?”
宋晓峰坦然道:“从三湘地面而来。”
洪立宇接着又问道:“少侠可是一路经过了万载,上高,四溪,南昌,永修等处地方?”
宋晓峰皱眉思索了一下,点头道:“不错,在下正是走的这条路。”
洪立宇又问道:“有人见到少侠在四溪一家饭店之中,一口气买下了四斤卤牛肉,不知道有无其事?”
宋晓峰一笑道:“洪法主好灵通的消息,这些琐细之事,洪法主都知道了。”
洪立宇苦笑了一声,道:“宋少侠,你看,老夫该怎样办才好?”
说着,将铁臂苍龙丁大昌送过来的那张纸,转到宋晓峰手中。
宋晓峰一看之下,只觉一种无名怒火冲脑而起,忍不住发出一阵震人心弦的怒笑,道:
“洪法主,你看该怎样办,就怎样办吧!”
洪立宇摇手轻声说道:“少侠,不要冲动乱嚷,老夫相信你的为人,可是你这一嚷,老夫就为难了。”
宋晓峰心中说不出的忿怒,道:“常言道:‘纸包不住火’,洪法主用不着顾虑在下,理当秉公办理。”
兰鹰武中秀听得莫名其妙,不禁一皱眉,插嘴道:“峰弟,什么事?惹得你如此恼怒。”
末晓峰随手将那张纸递给兰鹰武中秀道:“大哥,你自己看吧!”
兰鹰武中秀看后脸色一变,向洪立宇道:“洪法主,你看峰弟是这种人么?其中只怕是一件诡计阴谋。”
洪立宇点头道:“老夫也有此想,所以请宋少侠不要激动,容老夫慢慢处理……”
一语未了,那边桌上朱洪达已离座走了过来,一抱拳道:“谢过洪寨主酒宴,但不知宋寨主对在下的申诉如何处理。”
洪立宇以容忍的态度,含笑道:“朱老镖头,这件事,我们等一等再谈好不好?”
朱宏达干笑了一声道:“在下听说洪寨主现在已是法主身份了,可是想只手……”
洪立宇浓眉一挑,怒喝一声,道:“朱总镖头,你说话可要有分寸。”
朱宏达长啸一声,接着沉痛的道:“在下镖银被劫,镖师五死三伤,宏达镖局马上就要关门大吉,我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当着千万宾客之前,我朱宏达只请教你洪寨主一句话,只要你洪寨主一摇头,我朱宏达立时拔腿就走,而且,从今以后,连贵友这笔仇恨,也永远不再提。”
洪立宇气呼呼的一连道了几声“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但最后终于压住火气,悻悻的道:“好!好!你有什么话?你说吧!”
朱宏达颤声道:“老夫请问你洪寨主,敝局开业行镖以来,可一向按照规矩向你洪寨主孝敬,如今事出在你洪寨主辖区之内,老夫请问你洪寨主,受不受理?”
“老夫自然受理。”
朱宏达道:“这就好,在下有候你洪寨主给我们一个公道。”
洪立宇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