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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帮主施一平抬目望着朱五绝道:“你真有那样大的把握?”
朱五绝充满了信心地点头道:“五绝有充分的把握!”
丐帮帮主施一平沉声道:“老夫总觉得与虎谋皮,终非善策。”
朱五绝一笑道:“你老人家想错了哩!五绝这叫‘驱狼喂虎’,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举而扫荡妖氛,澄清天下。”
丐帮帮主施一平语气稍为和缓的道:“就算你用的是‘驱狼喂虎’之计吧!可是你们那山主就这样容易上当么?”
朱五绝道:“五绝在山主面前,另有一套说法,使他相信他是在收渔翁之利,到时候,箭已上弦,便不由得也不发了。”
丐帮帮主施一平沉吟道:“此事系整个武林安危至巨,没有万全把握绝不可轻举妄动,万一计算有错,则老夫便成了武林罪人了。”
朱五绝笑了一笑,道:“你老人家这种谨慎的态度,五绝是敬佩无已,不过五绝经你老人家这多年来的熏陶教诲,对形势判断,利害之分,除了你老人家外,五绝还不甘自弃,居于人后……。”常言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朱五绝抬了老花子一下,也捧了自己一下,这种拍马手法尤为高明。
朱五绝话声一顿,闪目向老花子施一平脸上望去,只见老花子施一平口中不说,脸上已隐隐现出一丝怡然自得之色。
朱五绝心头暗喜,神色不动接说:”所以,五绝另外还谋了一件东西请你老人家看一看。”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了老花子施一平。
老花子施一平不经意的接过那本册子,随口说声:“这是什么的册子?”便展开了扉页看去。
这一看之下,老花子施一平的险色可全变了,只听他惊叫一声,道:“这些人都被他威协利用上了?”说着,双目一闭震惊得几乎是不能自持。
朱五绝道:“我们有了这册子,到时候略为用点手段,先法制人,这帮人一除,山主的实力就去了一半了,丛使山主鼍有阴谋诡记,我们就是硬碰硬也不怕他了,现在,你老人家认为如何……。”
丐帮帮主施一平稳住了兴奋激动的心情,目中神光炯炯的道:“有这本册子在手,老夫就可以与他商量一下。”
朱五绝道:“这本册子以后就请你老人家留在身上好了,不过五绝还有一事,马上就要开始进行,有请你老人家示下。”
丐帮帮主施一平道:“什么事?”
朱五绝道:“五绝想替你老人家与山主安排一次见面的机会,你老人家同不同意?”
丐帮帮主施一平沉思了一阵,点头道:“好,你去进行吧!不过你要注意,只能告诉他,这是老夫的个人的行为。”
五绝点头道:“五绝理会得,不用你老人家烦心。”
丐帮帮主施一平微笑挥手道:“你去好好的干吧,替老夫向一线天出一口气吧!”朱五绝欠身道:“你老人家放心,这口气是出定了,你老人家去办你的事,五绝也要走了。”身形一幌,飞出丐帮密室而去。
丐帮帮主施一平将那本册子贴身收好,转身出了密室去找七星会那几位首要商量去了。
因为“七星会”后来的决议,认为一线天不亲自出席会议倒也罢了,却不该命宋蛲峰前来逞能行凶,此事不仅蔑视“七星会”,也等于正式表明态度,要与“七星会”一争长短,大家一致通过,全力支持丐帮帮主施一平。
这是一个奇怪的夜晚,天上有月亮而没有星星,地上丐帮帮主施一平竟然与狼子野心的山主郭慕陶相会一座绝岭之上。
朱五绝微笑的替双方介绍过:“施帮主!郭山主!”
双方一抱拳。
“幸会!”
“久仰!”
哈哈!哈哈!三个人都为这次的相会,发出了一阵用欢愉装饰的呵呵大笑。
笑声中,丐帮帮主施一平细细的察看山主郭慕陶的外形和内涵。
只见那山主郭慕陶身型中等,清瞿的面颊上却没有一丝皱纹,目光清澈而明亮,脸上轻轻的带着诚挚的微笑。
如果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相遇于任何场合,谁不会说他是一位温文儒雅的出尘高士。
相见的气氛非常和洽,不管他们心里是怎样用事,态度上彼此都存着叫对方看得出来的敬意。
朱五绝亲手搬来三块光洁的石头,先请丐帮帮主施一平与山主郭慕陶相对而坐,自己下首相陪。
山主郭慕陶一抱拳道:“施帮主,我们是就事论事,开门见山,不作虚伪的游词了。”
丐帮帮主施一平点头道:“山主所言,正中下怀,我老花子有此同感。”
山主郭慕陶伸出一个指头,振声说道:“第一,我们这次合作,纯只以对付一线天与宋晓峰为目标。”
丐帮帮主施一平道:“第二,事成之后,合作关系立行终止,今后各不相涉。”
山主郭慕陶接着又道:“第三,合作期间,彼此不得阴谋暗算对方。”
丐帮帮主施一平与山主郭慕陶说完三大原则,目光交错,对望一眼,同时点头道:“无异义!”
朱五绝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份缮写好的文件,先呈给丐帮帮主施一平道:“这是整个合作的细节条款,请帮主过目,签署。”
这份细节条款,早经朱五绝从中奔走,同意在先,只要原文不变,丐帮帮主施一平看了一遍,当即在那文件上画押签署,用了印信。
文件是一武三份,丐帮帮主施一平与山主郭慕陶各执一份,另外一份,就交由朱五绝保管,因为双方都相信朱五绝,朱五绝就成为当然的公证人。
公式手续办完之后,山主郭慕陶清明的目光中,突地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仰天哈哈一笑,道:“今日你我联手结盟,不可无贺,五绝,把老夫‘碧王春’取出来,大家共饮一杯。”
朱五绝取出带来的“碧玉春”,向老花子施一平,山主各奉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丐帮帮主施一平举杯一照,笑道:“多谢山主!”一口干了杯中“碧玉春”。
山主郭慕陶与朱五绝相视一笑,也干了杯中“碧玉春”。
丐帮帮主施一平接着解下腰中一支紫金葫芦,高举过头,呵呵一笑,道:“饮过山主‘碧玉春’,也请尝尝老花子难登大雅之堂的“花子酒。”
山主郭慕陶不待丐帮帮主施一平向前,举杯相就,笑道:“贵帮‘花子洒’,名联天下,贵帮主的‘花子酒’,自是佳酿,在下敬酒一杯。”
丐帮帮主施一平替山主郭慕陶与朱五绝各倒了一杯,三人一照而干,山主郭慕陶饮下“花子酒”,一抬手,把那酒杯掷在身旁一颗古松之上,酒杯入木,与树面齐平,接着一声哈哈大笑,长袖一拂,人已飘然而去。
丐帮帮主施一平接着也是一抬手,把自己酒杯打在山主郭慕陶酒杯旁边,并排而列,转身下了山峰。
最后朱五绝闪动冷削如冰的目光,他却没有东施效颦打出酒杯,嘴角阴纹一起,五指一收,手中酒杯已化成一握粉,扬手处,发出一道白光,白光敛处,只见那两支酒杯外面,现出一道细粉围成的白圈,把两支酒杯圈在当中,身形顿足而起,一闪则逝。
朱五绝离去不久,只听有人一声慨叹,从一丛乱草之中钻出一颗光秃秃的和尚头来,赫!他不正是邋遢和尚么!真巧,这件事偏又被他撞上了。
邋遢和尚摸着自己的光头,脸上说不出的迷惑,皱起眉,喃喃自言自语道:“我和尚算是在江湖上白跑了一辈子,怎样连一位功力如此奇高的山主,我和尚竟未之前闻,老花子头竟然不惜和他联手对付宋晓峰和一线天,又是为了什么?宋晓峰又怎样和一线天弄到一块去了?一线天不是早就生死不明了么?为什么忽然之间又出现江湖了?”
一个连一个,都是问题,邋遢和尚想了半天,一个也想不通,后来,只见他一拍光头,失声笑道:“老花子我和尚又不是不认识,为什么不直接找他问去,对!就这样办,找老花子问个一清二白不可!”
邋遢和尚他可是一位入世的和尚,心肠固然慈悲,做事尤为机极,认为该做的事,一点也不借口因果应报,袖手旁观,尤其其中又连上了亦仇亦恩的宋晓峰,他更是加倍的机极,念动立决,接着,人也飘身而起,朝着丐帮帮主施一平下山的方向,疾追而去。
邋遢和尚一路疾追而下,但丐帮帮主施一平早已去远,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