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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更不能保证这些任务里不会有和他们相关的事情。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同时却带着矛盾的暗色。不知道那层色泽是两年的时间染上的,还是仅仅不过是光阴变化洒下的阴影。
“真由桑…真由桑一直都是那种好女孩。”他以一种我弄不懂的眼神看着我,“但是最近真由桑的做法,让我越来越不能接受。”他用一种害怕会伤害我的轻柔语调说着,“我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是真由能轻易走进来的。或者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京子她们同样不要走进来。”
他说的世界,大抵就是所谓的黑手党世界。
而那些话大约也是对真正的佐佐木真由说的。
我稍微能够理解这个原本就十足温柔的少年每次在面对佐佐木真由时所流露出的那种防备而又不忍的表情究竟是什么。当然,这仅仅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而已。
他不想让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和这个危险的世界扯上联系,同时又因为不喜欢佐佐木真由而感到抱歉,却始终不敢去明说,害怕伤及佐佐木真由的感情。甚至于在佐佐木真由似乎做了什么我目前还不知道的,包含危险的事情的时候,这个人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担心对方。
不过对我来说,我讨厌这种性格。
这个人某天大概会真正成长到为了自己真实心意而拒绝别人的模样,但是我想他的温柔大概是与生俱来而且无法改变的。
但是我只想说,佐佐木真由做的事情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完全是被误会的啊。
而且对方越是用‘那样为了你好’的表情看着我,越会让我想起……那个敢劈腿的混蛋角色。
以为和我是青梅竹马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每次做点什么事情都说为我好然后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张嘴就是什么你是个好姑娘所以你应该怎么怎样,你不会做那种怎么的事情……
我擦以为自己是谁啊,你这么多事,你爸妈不知道吧。
一旦想起那个男人,我果然有点静不下来,于是我深呼吸了几下,握住泽田纲吉的手臂,然后拉着他往门外走去。“纲吉君。”
少年疑惑着,却任由我拉着走出来,“真由…桑?”
我依靠在门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告诉你一个道理。”少年此刻的样子不像是黑手党的首领,完全就是那种不知如何是好的青春期少年,被我一下一下戳着肩膀,却不知道如何做。“好女孩坏女孩什么的,最开始都没有区别。女孩子变坏,都是让男孩子逼出来的。”
我往后退了几步,单手抓住门,“脚长在自己身上,我要走哪条路都不用其他人去管。再见!”说完,我不去理会他那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纠结神情,就把门用力关上,然后把一楼窗户全部上锁。
有胆量就破窗吧。
在沙发上严阵以待的我等待了大约一小时,确认门外的人走掉之后,我这才放心下来,将背包里的东西胡乱倒在桌上,拿起换洗的衣物就去跑去浴室以求去污去晦。
☆、第七章 ·正经的作了一回死
洗完澡从浴室刚走出了,就听到电话铃声吵死人似的嚎。
“啧,大晚上的是谁啊……”我随意擦了擦头发,将毛巾搭在肩上后伸手拿起话筒。“你好?”
对面也不知道是谁,我刚接起电话就只听到一阵被刻意压制声响的嘈杂声传来。“打错了?”我嘀咕着把电话挂断,正要上楼去房间翻翻看佐佐木小姑娘有没有留下一些值得看的图书时,电话又一次的响起。
狐疑的接通电话之后,那边传来了某个有些耳熟的人的喘息,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让我不禁想到其他地方去而迅速的挂断电话。
还没有等我转头抬脚跨上楼梯,电话再一次的响起来。
我这回没有立刻去接,而是慢悠悠的走回一楼客厅,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然后慢条斯理的把头发吹干,然后理顺有些吹毛躁的头发,再接着弄点保湿霜抹脸,又跑到二楼房间的衣柜里搜了搜明天要穿的衣服。
在这期间,电话好不间断地在响,在催。
几乎弄完全部之后的我,这才优哉游哉的拿起电话:“喂?”(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呿,该死的女人。”对面那边陌生的男人啐了一声,语气听上去十分不耐。“还真不愧是敢用彭格列的信息交换的人,自以为是又要有分寸才好啊。”对面那人用着十分阴森的话说着,让我听了一阵莫名。
但是提及彭格列这个词的话,我觉得估计是佐佐木真由过去做了一件什么事情而导致现在发生了后续。至于是什么事情……用水的信息交换之类的事情…我总能想到更多呢,毕竟我虽然脑子不大灵活,倒还是乐意跟着那混蛋男人一起看警匪啊悬疑啊一类的电影。
我沉下气,不为所动的嗯了一声,而对面就传来了其他男人的闷哼与和我对话的男人的低笑。“啊,算了,看在上次的份上…”男人停顿了一下,好像对方是故意似的,在这个当口传来了另个男人忍痛的闷哼。
“不过我的忍耐十分有限呢,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不介意先杀了你,然后再让你深爱的纲吉君和你见面哦?”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而我这边则是死死憋住即将笑出来的声音。
先不说这种奇怪的老套对话,光是什么心爱的啊深爱的啊就足够我笑很久了。
不说我,光是佐佐木真由,那个小姑娘对泽田纲吉的感情也只是仅限于憧憬去爱慕吧,再深一点也就是和其他人相比更有好感的地步而已吧。
我这边可是实打实的和原先那男人在一起二十年以上的光阴啊。
不过结果还是被劈腿了可恶。
接下来不论对方问我什么,我都是以“嗯”来回答。对方似乎是以为我被之前的话给吓住了,但是我这边完全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回答什么而只能随意的这么敷衍。
话说彭格列中,有叫做雨守的人吗?
感觉好糟糕,我似乎得重温一边的感觉。
这天晚上的突发事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第二天我就从再次前来看望我情况的京子口中得知他哥哥,笹川了平似乎在昨天还是前天为了抄近路而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而被送去了医院,而且从京子口里得到的情况来看,情况还很严重。
先不提京子这姑娘为什么如此深信不疑仅仅是被石头绊倒就能摔得去医院重症病房,反倒是她的话让我莫名想起来昨天晚上莫名其妙打来的电话。
“啊,还有啊。”京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我,“山本君昨晚似乎不小心走进因为附近的不良少年闹事现场而被波及了。虽然他本人说没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挺严重的……”京子歪着脑袋念叨,随后我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山本武。
……简直吓一跳。
那个大高个就这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钥匙,然后躲在门附近的阴影处盯着我看,这感觉和他平常的样子完全是反差到了极致。
我默默地把和京子的距离拉开,同时望向门口。“你……好啊,山本君。”
“咦?”京子愣了一下,这才转过头看到了门口的山本武。
“啊,”男生不含其他感情的点了点头,随后走了过来,反手指了指门外。“我之前还看到阿纲在等你,没想到你来这了啊。”
京子忽然叫了一声,随后露出愧疚的表情。“对哦,今天好不容易让纲君带我去看哥哥的,抱歉呢,我本来还想多陪陪真由酱的,因为最近感觉真由酱都不来上学,而且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连忙挥手表示没关系,然后把她送出门外。“……你还在啊。”山本站在原地根本没离开,让把门已经关上的我不得不想着要不要把门打开,但是转念一想也没这个必要。
对方要是想掐死我或者想对我怎么样的话,一扇门根本也拦不住啊。
“昨天晚上,是你吧。”他用着十分平淡的,甚至于有些冰冷的语调说出这句话,而我则很适时的装出了不解的表情。
应该说过去的童年经历让我获得了一个好技能呢还是说我已经把说谎当成生活的一部分呢,小时候只要会对我稍微有危害的事情发生,我就习惯用说谎来摆脱困境。不过这次要说的谎话可不是过去很多次为了戏弄别人然后被自家青梅竹马拆穿的那种无伤大雅的类型了。“昨天晚上怎么了?啊,听…笹川说你受伤了……呜啊,感觉好严重的样子。”我这次根本不能去想对方发觉我在说谎或者是谎言被拆穿后要做什么,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现在所说的事情全部认作真相。
“啊,是啊,还行吧。”他望了望自己被打上石膏的右手,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