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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发生点事情,所以目前就先借住到士郎家了。”其中的因果不太好和他完全说明白,所以我只能含糊的概况。“原本是住在新都那一个公寓内的,结果我过去的时候那里发生了命案,而且凶手当时也还没找到。也就因为这样,帮我送行李过去的士郎觉得那地方太危险就让我来他家住了。”
“——啊,什么呀,是这样吗。”蓝发的男人嗤笑一声,有几分放松似的吐口气。那感觉就像是发现猎物并没有被其他人夺走的安心。
我歪着脑袋看他,有些闹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和Lancer告别后,我走进这个家还有点小心翼翼的,但很快就被听到脚步声而跑出来的伊莉雅扑了个满怀。“呜哇!真由终于回来了啊!”
“啊啊,小心啊伊莉雅。”我尽量平衡身体防止自己被伊莉雅扑过来的力气摔到地上,一边还要注意不要让活蹦乱跳的小姑娘不小心伤着。“不要说得我走了很长时间啊,我最多就是回去拿个衣服之类的。”我眼角瞄到起居室那里堆着几袋我塞给Archer的衣服,同时放心的说出这句话。
这次的四日循环的可能事件,似乎和我遇到安利的那个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有重合与延续。
“诶?明明就很久啦,笨蛋Archer居然把你一个人丢下来。”伊莉雅气鼓鼓地挥着手说,同时有些蛮横地双手抱住我。
我笑了一下,用同样的姿势搂住了伊莉雅。“说的没错,不过也算是做了好事吧。大概。”我含糊地说着,正好与站在起居室门口的Archer对视。
他挑眉看了一下我,“怎么了?”
“不……只是觉得你这张脸和正义小天使明明很像,但是却比小天使恶意多啦!”我把不满藏在话里,倒也不指望有谁能听懂。啊,反正我就是对于这个企图杀掉我甚至是已经杀了我一次的家伙不满啦。和这个家伙相比,安利那种只是嘴巴毒一点的类型算什么啦。
“真由回来了?那么就快点开始吃饭吧。”似乎是从练功房之类的地方出来的士郎,带着轻微的汗味走过来。“这次的晚饭就拜托樱来掌勺,我先去冲个澡。”
我和伊莉雅目送着显得有几分疲倦的士郎走向浴室,然后我就听到凛小声的和Saber说什么“这家伙又去仓库进行日常修行啊”之类的抱怨话。
话说回来,这些人感觉都藏着点我不太知晓的秘密。……唔,好吧,能够死后循环的我也不能说别人,我自己本身就是个秘密啦。
吃过晚饭后稍微冲澡将自己洗一遍后,我躺在被窝里望着透过纸门投下来的那片朦胧的夜光。“夜间探查吗……?”我不知为何有点焦躁,翻了个身干脆避开那道光,却无意识的这么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清早被Saber喊醒。
“……怎么了吗?”我还有点没睡醒,脑子晕晕沉沉的望着这位表情严肃的少女。
“啊,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算是我个人的任性。”她冲着我点点头继续说,“因为之前和凛聊天提及过中式料理,所以很想尝试看看你所做的中式料理和凛的有什么区别。”
咦?
我一下子清醒许多。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望向那位虎视眈眈的食客。“要我做饭是没问题,但是我觉得可能没有凛的好吃哦?毕竟我只是会做家常菜的地步,那种大餐级别的菜肴就完全苦手了。”
“没关系,所谓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吃的也是能透露日常温馨的朴素料理,虽然说豪华的东西也是厨师用心完成的作品,但是若是要与日常契合的话,也应当是‘家常’的美食。”她有板有眼得说,就这么三两下的把中午的掌勺人敲定下来。
穿戴好后,我跑到厨房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想了想这个家的人数之后决定趁着距离中午吃饭的时间还很早的现在去多买点食材回来。
“那么,我会在这里等着真由的归来。”嚼着我临时做给她吃的蛋饼,Saber头上的那撮毛迎着风晃了晃,如此和我道别。
哎呀,我有种即将出征去战场的感觉。
因为去的时间比较早,菜市里的人也并不是很多,至少比起我以前上学那会早上七八点跑去菜市场买菜,都要和那些老奶奶一同挤入菜场在其中厮杀的人少。
敲定买好的食材,顺带又感叹了下现在蔬菜的价格,我拎着不少食材往回走。却像是命定似的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双层钢拱桥上的泽田纲吉。对方似乎在等什么人似的到处张望,穿着一件套头衫,若不是知道他是个黑手党首领,我几乎以为他就是那种身边最普通的少年。
可惜的是对方是个一点也不普通的黑手党首领。
于是到处张望的黑手党首领,很快就看到面朝他准备穿过这座桥的我。“哎,这不是真由吗?”他看到我后,率先冲我招招手,又出声喊了我的名字,导致我没法视而不见的走过去,只好略尴尬地走向他。
在这个时候,手机来了一条任务。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忽然感受到胃出血的痛楚。
那条任务要求是我需要让身边的一位男性□起来,并且这个机会只有一次,失败就没有重来的选项。……是个恶意性十足的任务吧?最关键的是这个任务是选作型,但是任务在完成之前,我都会遭受到死神的追赶。这简直就是在对我说不完成这个任务就等着死一样啊!若是失败的话还会在最近几天遭遇到可怕的事情,这简直就是逼着我成功嘛。
“那个,泽田先生。”我有些忐忑地看向他,“之前得到您这么多的关照让我深感愧疚,但是这次也请您帮我个忙。”我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到他肩上,义正言辞地说:“总而言之请给我硬起来就对了。”
他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看着我,对上我那双坚定的双眼后,生生倒吸一口凉气。“等、真由你究竟在说什么?!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还没开口说话,就听不远处突然飘来一句带着惊讶的声音。“纲君?”
谁也不知道京子什么时候就来到这里,又听到了些什么,反正我只知道她咬着嘴唇仿佛要哭出来似的转头跑走,而泽田纲吉站在原地踌躇着,最终歉意地望了我一眼后果断转身追过去。
我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嘁,你这家伙又在随随便便勾搭人啊。”懒懒散散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转身就看到某个白毛卷睁着那双似乎永远都不会提起劲头的眼睛盯着我。
“……什么叫又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啦。”因为没法和他说太多,而且也不确定我说出来他就会相信,所以我只能叹口气低头冲他挥挥手。
结果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摩托车朝着我这边不要命的飞驰,幸好在我身边的银时一把将我扯到旁边,不然的话我大概就会被那辆摩托车给弄到这座桥下的海里。那辆摩托车最神奇的地方是那车是无人驾驶,感觉就像有人故意朝这边发动偷袭一样。
虽然说并没有出人命,但是我的脚却在刚刚那一会给弄出一大块破皮。
我低头望了望腿上那块破皮的伤口,抬头看向银时还没开口,就被他一把捂住嘴巴。“好了不要说了你这个倒霉鬼,简直就是招引厄运体质啊。”他摇摇头,扶着我到他的小绵羊后座上,自己也跨了上来。“先说好,阿银我可不负责你的医疗费。”
“……我才不是倒霉咧!不要什么都怪我啊混蛋,给我去怪之前站在这里的家伙,那辆车分明就是朝着他过来的,要不是我正好被他看到而走过来,那家伙也——”我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一个很明确的等式在我脑子里形成。
泽田纲吉遇到我,然后我说出那种话被京子误会,京子跑走而泽田去追,而我如果不出现的话,那么受伤的一定是泽田或者京子。也就是说,是我自己间接导致原本会站在这里的泽田纲吉变成了我。
这种微妙的悲伤是什么?
“你说我要不要去什么神社求个幸运啊。”我被他送到医院里再次坐在病床上,望着那只缠着绷带的脚。
他靠着墙边望了我一眼。“你这家伙就算求一百个幸运符,也注定倒霉啦。”他朝我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个肉松面包丢给我。“给你吧,反正阿银喜欢的草莓果酱面包。”
“居然不是红豆面包?!”我超吃惊地大喊,被他用肉松面包打击了一下脑袋。“呜哇,讨厌啊不要总打我脑袋。”我抢过他手里的面包,撕开包装袋毫无形象地啃起来。
因为腿伤也并非像之前那次那样严重,所以我等医生给弄了点消炎药还是什么的之类的药给我后,就和这家伙在医院门口分别了。“告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