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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的旁边还跟着小秋。
小秋看见我后也笑了起来,欢喜的说:“主子,你醒来了?小秋为你煮了粥,小秋喂你好吗?”
我看向她,微微的弯起唇,想点头,却被刚坐在床边的他抱起了。
他将我托起,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前,然后接过小秋手上的粥,有点霸道的说:“让朕来。”
“是。”小秋不敢反抗,就只好站在一边去。
我还不及抬头看他,他已温柔的将粥递到我的唇边。
也许是他从来不曾这样侍候过谁,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粥匙都没有在碗边擦过便递向我,让粥滴落在我的衣裳上。
他有点慌忙的皱起了眉,伸手为我擦了擦。
小秋也许是看不过去,上前小声的说:“皇上用粥匙轻轻擦过碗边,这样就不会丢下来了。”
“嗯!”他竟点头,依着小秋所教的方法继续喂着我。
暖暖的在心底而笑,感觉全身都软透的我只知道自己肯定很久没有吃过什么,所以才会软而无力。
一口一口的,他很细心的喂我吃完,然后将碗交给小秋,才转身小心的将我扶着躺下:“羽儿,能开口说话了吗?有没有哪里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双眸很深,已不见我刚醒来时的血红,也不见的泪光了。
不过,我记得醒来的时候的确看到他的眼角有泪的,那泪是为我而流的吗?
不敢问,因为我知道就好了,也许问了答案会不是我想要的。
“没事。”轻轻摇头,喉咙被滋润后我已经能说话了,也有力气了一点。
“那就好,有什么要第一时间跟朕说。”他轻轻点头,贴在我的额上一亲。
“皇上,羽儿睡多久了?”动了动头部,我让头靠在他贴上前的手臂上。
我喜欢这样,能感觉到他传来的温度。
如龚剑说的,还好是我挡下那毒针,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也许是有点可悲吧!想不到到了最后,我竟甘愿不理会自己去救他。
“两天两夜了。”他轻喃的低语。
抬头看向疲倦的眼,我有点不舍的问:“皇上两天两夜都没有睡?”
在沉睡的日子里,我总感觉有一只很暖的手在抱着我,抚着我的脸,我想那就是他吧!
“嗯。”他轻轻的摇头,只是笑了笑。
“皇上很累了,羽儿也累了,皇上先回去休息吧!晚一点羽儿能下床再去向皇上问安,可好?”抬眸看他,我扬起唇笑了笑。
不管如何,此时他还在这里,我已算是满足了。
贵为帝王,任何人为他而死都不足以怜惜,他能为我守夜,却不是一般的宠爱了。
我知道,不管如何,只要我出事的时候有人为我落泪那便足够了。
我看到了,他那泪肯定为我而泪的!
冲着自己自语,我闭上了疲倦的双眼,渐渐的进入梦乡。
******
傍晚,我忽然从梦中醒来,是刺心般的痛让我醒来。
“啊!”如火在烧,我难受的在床上滚动着,心中的煎痛是难以形容的,像是要将我撕毁。
“啊!很痛。”这痛很熟悉,针刚没入我的体内时,就是这样痛的。
不过当时并没有如此刻这么的难受。
“小秋。。。。。。痛。。。。。。啊。。。。。。”不能自控,我不知何来的力气,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却无法减轻心胸前的痛苦。
“主子,你没事吗?”小秋不知何时进入,已来到我的跟前。
她想要抱我,却被我用力的推开了。
如刀割火烧的心痛让我有点疯狂,大脑空白得可以。
用力的推开她,我什么也想不到,只能继续的在地上滚动,用身体去撞一些坚硬的东西,却无法将痛楚减轻。
“快去通知皇上,快去叫龚大人。”小秋冲着惊慌进入的宫婢尖叫,然后自己继续想贴近我。
可是我身上的痛让我无力招架,不知哪里来的力,我几次的撞开了小秋,自己不停的想要撞向更硬的桌子,想在将心中那火烧的烫给撞散。
可是痛楚并没有散去,那痛始终磨着我理智。
“啊!很痛,我很痛。”
痛苦的从地上滚来滚去,当有人紧紧的圈住了我后,我才知道抱着我的人是龚剑。
痛楚让泪水沾湿了眼,抬眸看他,我用力的掐着他的手臂,痛心疾首的尖叫:“我很痛,我的心如火烧一样,我很难受啊!救我。。。。。。”
“羽儿,不要这样,不要伤害自己。”他紧紧的抱着我,贴在我的耳边细声温柔。
可是他的说话哪里能让我的痛平息,用力的挣扎,我只想挣脱他。
“我很痛,我的心很烫。。。。。。。”泪水如缺了堤,这样的痛是我从来没有试过的。
用力的想要挣脱他,我很想撞向地面,总觉得身上的痛能化去心中的痛。
“什么事了?”
一个白衣身影闪进,他用力的将我从龚剑的怀中夺过,然后紧紧的抱着我。
*****
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儿,他心被她的抽哭声撕痛着。
刚刚前来传话的人跟他说,说羽儿像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滚来滚去,说她一直喊痛。他才听见了半句,便立即快步而来。
才进入宫门,他便听见了羽儿像疯狂般的尖叫,她的一声声痛喊如利刀般刺向他的心。
他离开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他才没有看着一会儿,就变成这样子的?
“羽儿,羽儿。”紧紧的抱着她,他沉重的轻唤着。
“烈,我很痛,我的心很痛,像火烫一样。”怀中的人儿疯狂的尖叫,双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臂。
手臂上传来的痛不及心上的痛更难受,段承烈紧紧的抱着她,看向一旁的龚剑,大声吼:“她是怎么了?”
“回皇上,羽才人的毒也许复发,她一直喊心像火烧那样的痛,而且还不停的用力撞向一些硬物,像是想要减轻身上的痛。臣怕她会伤了自己才会紧紧的抱着她。”注视着段承烈怀中的那个泪人儿,龚剑双手掐得发白。
“朕不是问这个,朕问她为什么会这样痛的?”说话间,他的肩膀被人用力的咬着。
他知道,是羽儿咬的。
低眸看他,他的牙紧紧的咬起,抱她的手一点也不敢松开。
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渗进他的衣裳,那无助的痛楚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
若痛,让他承担啊!
“看来是毒发。”龚剑脸色沉重,半跪在地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看着此时的羽儿,他忽然明白她中的是什么毒了。
“很痛,烈,我的心很痛,火烧得很难受。”感觉到血腥,羽儿才松开了口,却又抽泣着依在他的怀中。
“羽儿,羽儿。。。。。。”一声声的唤,段承烈为这刻的无助深感挫折。
他想帮她,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很难受,我想要死,让我死。”羽儿忽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坐在地上的紧抱着她的段承烈给推开了。
她的身子很快,用力的往着一旁的铜镜撞去。
“啊!”她尖叫着,用力的撞,所有金饰都立即推满了一地。
可是她还像是不满足,整个人往地上倒下,用力的在那些金饰上翻滚。
担心她会伤了自己,段承烈立即冲上前,将她重新抱在怀中。
“羽儿,不要,不要伤害自己。”将头重重的靠在她的颈间,他痛心疾首的低唤。
该死的,他的心几乎要被她的尖叫给撕毁了。
“龚剑,要怎么办?羽儿会不会因为这样的痛而出事的?她会不会……会不会毒发身亡?”
最后一句,他问得很无力。
他多不想提出那句话,可是他很怕,很怕。
不行,他不能失去羽儿的,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回皇上,不会死,可是。。。。。。”想到这毒,龚剑痛苦的皱起了眉。
“可是什么?”听着她一声一声的在自己的怀中抽泣,他知道肯定是很难受的痛,羽儿才会这样的。
就算当日,他伤了她的腕骨,她都不曾落过一滴泪,此时的心痛肯定是很痛啊!
想着,他的心更难受的揪起,如像痛在他的身上。
“可是会。。。。。。”龚剑立即的站起,上前将痛哭中的羽儿打晕了。
“你要做什么?”他的手太快,段承烈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知道她已经晕在自己的怀中。
他疯了,他这是在做什么?
“她中的该是三天焚心,这毒不会致命的,可是每次毒发,都会让中毒的人心口如火在烧。刚才羽儿一直都说她的心如火在烧,很烫很痛,看来就是这样没有错了。而且臣替她把脉的时候看上去像是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臣也感到奇怪,毒不该那么轻易就清去的,看来真是那毒没有错,而且刚好是第三天就复发。”说着,龚剑脸色更深沉:“这毒是三天复发一次,所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