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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股票,而以实价购买成熟企业股票,他们提供了交易的另一方”。
甚至大机构雇用的分析人员也都忽视小企业。1973年,旺格写道:“橡
树子基金的1440万美元投到39家公司上,平均一家的投资是36。9万美元。
这么多数量的投资,给了我们多样化经营的机会,尽管我们不能从事每个小
公司的经营。橡树子从每家小企业中都能获得满意的收入(20万美元)。将
1亿美元或更多的资金投放到小企业上,数量太多以至于无法管理,因此作
为定例,大机构将它们的大部分钱投到了大公司上。”现在,他的基金增长
至5亿美元。他说,“当组合投资增加时,投资组合的数学运作也变得令人
吃惊,每家小企业的股票持有量平均为300万美元。因此,如果我们有5亿
美元进行投资,橡树子将不得不拥有166 2/3个小公司。”
为发掘潜在股票清单,旺格广泛地从地区性的小经纪公司中收集意见。
他每年都将称为“红A”的奖金授给最好信息的提供者。“大多数机构基金
经理人喜欢说华尔街的研究没什么用,”他说,“但他们每天还是要接三十
几次从华尔街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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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势
“我看到人们的生活方式真的改变了,”旺格说,“20年前的晚会上,
几乎每个人都是一手拿着雪茄,一手端着马丁尼鸡尾酒,早早起床和超时工
作被认为是荒唐的。在那个时代里,中年人对此类行为较为抵触,但我们不
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如果医生知道将来是怎么安排的,他们应该从心脏病
学转到运动医学。看我:我就是我,53岁了还参加滑雪比赛。”(他是一个
热心的滑雪者)
“这些变化深刻影响着人们如何花费他们的时间和金钱。例如,现在有
许多老年人,背和膝不好——需要治疗,因而为某些人提供了赚钱机会。”
“例如,希伦布兰德”,我说。希伦布兰德是美国医用病床和棺材的最
大制造商。
“你迟早会成为希伦布兰德的用户的,”旺格意味深长地说。“它是一
个经营很好的企业,就像沃辛顿工业公司。如果让他们交换管理层,它们或
许会有些抱怨,但6个月之后它们将变得相同。二者都是由一流人才经营的
二流企业。但经营者的能力却超过平均水平。你拥有的企业也许是由天才人
物经营的,但业绩平平,因为竞争对手也是天才,结果谁也不能占到便宜。
例如半导体企业:莫斯泰克或费丘德。半导体改变了这个世界,但直到最近,
全行业可能还是亏损的。只有一些袖珍公司做得不错,大部分不景气。这有
点类似石油行业:它改造了世界,但很多石油公司本身收益甚少。或者类似
于19世纪的铁路运输业。”
“如果你把铁路公司发行的股票和债券全部买下,你可能赔钱。美国铁
路资本化的过程是一次国际性的财富转移——反向的马歇尔计划。英格兰人
和苏格兰人的存款移到美国。即使计划做得很好,这件事也很难做好,最后
的净收益接近于零。”
我对此有不同意见,因为铁路使整个国家连为一体,在经营运输时的亏
损,通过土地权等某些特许的形式已经得到了补偿。
“土地权的确赚钱,”旺格说,“但它不属于运输行业,如果你于1880
年在铁路上投资100万美元,你可能不盈不亏。然而如果你把钱投放到芝加
哥房地产业,在接下来的40年里,你将拥有无穷的财富。从1910年开始,
受铁路交通的刺激,芝加哥是全球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
“在信息或运输服务领域最大的利润点通常不是核心事业。回过头来讨
论晶体管,虽然晶体管做为一个行业是不景气的,但电视通讯、有线电视、
电脑、数字控制等已成为主流趋势。例如IMS国际集团,为购买计算机者提
供服务,这在先前不是很有价值。计算机的成本一直在下降,每年都或多或
少有些。当我在CNA保险公司工作时,我们购置了一台价值 300万美元的
IBM705型计算机系统,有三位专职的IBM工作人员守着它,更换电子管。它
有一台周期为6微秒、容量为40K的存储器。今天,一台2000美元的电脑就
使我们这台300万美元的机器黯然失色。事实上,仅仅3年后,CNA就不能
售出它的 705系统了。他们甚至不能仍掉它,它的价值尚不足以雇人运走
它。”
我认为由于计算机的出现,投资业正在经历一场革命。“当然是,”旺
格赞同道,“指数基金,数据库,都是可怕的。会有一天,你来到一个计算
机商店,支付80美元买一个‘投资组合经理人’程序。你可以将它应用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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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的一切事情上,我自己也就无事可作了。我们正处于一场尚未结束的革
命之中。就拿电脑下棋来说,这是一条跟踪软件工业的好路子。早期的象棋
程序——沙龙 I——可以按照规则下棋,但很慢且原始。一位富有想像力的
棋手可以战胜机器。沙龙Ⅱ可以很像一位真人似的下棋,它的速度较快,照
我的水平,赢了它我是很高兴的。沙龙Ⅲ现已问世,如果你能打败它,就太
幸运了。沙龙Ⅳ和Ⅴ正在研制之中。人们不大愿意与计算机对弈,这就好像
一个战役接一个战役似的。”
“有一种程序可以自动监视。例如,在公用事业的公司里,一位公用事
业的经理手工操作:经常依照环境重置表盘,以图有一个好结果,如煤矿等
级变化等。今天, ‘专家系统’可以做得更好。航空是另一个例子。自动驾
驶仪可以在飞机驾驶员不能引导飞机降落的环境中完成这一切。飞机驾驶员
成了自动驾驶仪失灵时的备用件。”这自然是汤姆·沃尔费利《摆设》一书
的主旨:对于科学家来说,一艘宇宙飞船是由计算机控制着的,驾驶员就好
象是一位乘客,如同做实验用的动物,而“实验室里的生物”——自动驾驶
仪却成功地取而代之。
“芝加哥银行,”旺格继续说,“过去拥有规模庞大的证券分析机构,
但结果连平均收益水平也达不到。现在他们已经解散了该机构,而代之以计
算机,这样一来,反而恢复了平均收益水平,并且大大降低了成本。这使那
些相信人的理性分析有助于实现额外价值的人颇为困惑,虽然,我注意到,
先锋基金指数是排在100家基金的前列。”
道·琼斯幻影
我提出一个由指数而来的问题,我称之为道·琼斯幻影。每当一个养老
基金——强势增长型股票的代表——售出两三亿元的股票买进标准普尔的指
数时,它的成长型代表股票就会被部分削减,而标准工业股票——道·琼斯
的相对者——则会增值。这种自我加强的趋势产生了优异的成绩,标准工业
股票超过了广大的一般股票,如果将道·琼斯与价值线平均值相比较的话,
将会发现这是非常值得注意的。“这是在金融领域里时间最长的循环之一,”
旺格说,“从谷底到谷底约需10年时间。我们已经有5年时间在小股票上收
益不足——从1983年起,因此,当循环转向时,将会有一个大的回升,上一
次发生在1974年,结果是超乎寻常的。”
东方的崛起
旺格把一个很大的赌注押在了环太平洋国家未来的繁荣上,这一地区的
人们似乎比其他地方工作更努力,有更多的商业细胞。
那么投资者应怎样善用这一地区的发展趋势呢?一种途径自然是集中投
在旺格所称中产阶级化的新兴地区,如新加坡。几年前他曾考察过那里,在
船上,他遇到一个 9口之家的华人家庭。祖母是以奴隶的身份来到新加坡
的……是的,一个奴隶!然而她的孩子已在政府部门工作。感谢企业家,他
们使得太平洋地区的中产阶级迅速壮大。旺格注意到,这些新富阶级喜欢出
国旅游。他的基金已抓住了这种趋势,投资于三家运输业的公司:国泰航空
公司 (以香港为基地),许多人认为是世界第一流的航空公司;新加坡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