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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会痛的,会痛的。”昧抱着我,一下下梳理着我的头发,仿佛在安慰我,也似在安慰他自己。
第二章 回家(二)
“据我所知,你并没有孩子,昧,你已经三十五岁了,难道你不喜欢孩子?难道你想让夜家绝后?”
昧笑着抚摸我的脑袋,“你就是我的孩子啊!”
“不,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是……”我语塞,我是谁?他是夜空的主上,而我是夜空的少主,我想极力摆脱与他的那层伦理关系,却发现软弱无力。
昧仍然含笑看着我,我知道他只有面对我的时候才会那样笑,平时处理夜空的事务,他都极度冷漠,我是不一样的,我不是他的孩子,我是……
“我是你的爱人。”我坚定道。
昧错愕,无措,我脑袋上的那只手停止了抚摸,僵硬的悬在我的脑袋上方。
“未央……”
“你无法否认,昧,你必须正视我们的感情,你看清楚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握住他的分身,“你对我做的,是对一个孩子做的嘛?”
“昧,告诉我,你爱我!”我泪流满面。
昧翻身压住我,“未央,一切,我都依你,”他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包裹住他的全部,“未央,我爱你,我什么都依你,”
这是我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声音,但是……
“但有一样你得听我的,你不能怀我的孩子。”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别问了,未央,我不想骗你。”他捂住我带泪的眼,再次在我身体里律动起来,那是那么美好的感觉,可是再最精华的时刻,他一顿,抽离我的身体,我的心忽的空了,泪水再次决堤,他宁愿吻干净我的泪水,也不愿将精子留在我的身体里,我无奈挫败。
我安静的趴在他的胸口,各自平伏着运动后的喘息,我不再追究为什么,他不肯,必有他的原因,他肯定是为我好的。
我在他干净的胸前画着小九九,手不安分的乱摸,昧抓住我的手笑道,“未央,我老了。”
“胡说,”我抬起头正视他,“你才不老,你明明很……”我猛地打住,脸刷的红了。
昧笑了,“可是我真的老了,累了,你再挑逗我,我没力气应付怎么办?”
我红着脸不再惹事,只乖乖的躺在他的怀里,床单皱的一塌糊涂,上面满是精液和体液,一片淫乱,我们却不想整理,躺在上面,有种久违的清新。
“昧。”
“嗯?”
“我有个问题。”
“你问。”
“我的模样变了好多。”
“嗯。”他继续用下巴磨蹭着我的脑袋。
“我站在你面前,你一点都不迟疑。”
“我怎么会认不出未央呢?你可是我带大的孩子啊!”
“不许说我是孩子!”我嘟着嘴抗议。
“好好。”昧的眼里满是宠溺,我在他怀里动了动。
“那为什么泉也这么肯定是我?虽然我在船上时已经传消息回夜空了,可我模样大变,毕竟不能确定不是吗?难道就不怕是别人趁此机会接近夜空嘛?”
“不会的,泉去接你之前,我给她弄了幅你现在的画像,所以她不会认错。”
“什么?”我猛地翻身坐起,“你怎么会……”
昧伸了伸懒腰,慵懒的看着我,“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你不该这么小视夜空的情报系统,你走后我一直有派人找你,你在清风山庄大干一场,我很不悦,那不是交给你的任务,你硬揽过去,还搞的这么声势浩荡。”昧拉下脸来,我只好虚心认错。
“你爱怎么玩我都依你,但你给我玩诈死!很好玩嘛?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虽然后来知道了你多半没事,我还是忍不住想把你抓来狠狠打一顿。”昧的语调急切而无奈。
我没有插话,静静听着他的叙述,他从来依着我,也从不瞒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化身容陵为非作歹?”昧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以示惩罚,我扭捏的扭了扭,听他继续道,“还跑去嫁人、当堡主夫人?不管怎样,你还是在我的目光下的,我也不担心,只是一年前你的消息忽然断了,传来的最后的讯息是被人下药掳走了,只是那人带你离开了大郢国界,我夜空横行大郢,却在东瀛没有势力,我又叫他们暗中注意你不要插手你的事,所以你被掳走,他们只能看着而没有插手,我当时恨极了,他们怎么这么榆木脑袋?不会权宜从事?”昧越说越激动,下身竟然又硬了起来,我笑着握住,帮他套弄,男人都很受用这个,昧从不这么激烈的表达他的感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分开的相思让他改变,还是无力掌控让他心急,总之他变了,变得愿意清晰的表达他的感情了,我很开心。
昧按住我的手,阻止我玩耍他的分身,“未央,虽然很舒服,但我不喜欢。”
我一愣,奇怪的看着他。
他忽然欺身上前吻住我,这个吻极力而狂野,仿佛要将一生的力气都用尽似的,仔细的用舌描摹我的唇线,然后是牙齿,整个口中都留下了他的思念和无奈。
他的吻离开唇,一路向下,在脖颈,胸前留下一路的草莓,他渐渐的变吻为啃,细细的啃噬着我每一寸肌肤,用手大力揉捏的乳房挺立,指尖的刺激让乳头变得硬挺而鲜艳,他含住,用舌细细的舔,再用牙轻轻的磨,再小心的啃,仿佛只为了对付那一只小小的乳头,用尽心力,手指下滑,抚过腰际,揉捏了下臀,抱起我的臀,抬起一直脚夹在他的腋下,手指抚过湿漉漉的花唇,他揉搓那花瓣,小心的,又用力的,撩拨中间的花核,一下一下,我忍不住呻吟,爱液汩汩的流出来,他笑了笑,俯身,唇捕捉到了花瓣,舌灵活的拨弄花核,我下意识的一颤,他的舌滑进了花径,在里面左右上下的游移,好痒!
“昧,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你。”
昧笑着放过小穴,重新回到我的唇上,我们交流着我滑腻的爱液,腿缠上他的腰,他猛的一挺,我的小穴将他整个包容,我们一起扭着腰,让他来回抽动,欲望的顶峰,昧再次笑着滑出,我的爱液忽的大量流出,他的精子全部排在了床单上,我盯着那堆精液自嘲的笑。
昧抱住我,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结实的胸前,泪水淌在他的胸前,然后滑下,这是他第一次无视我的泪水和请求,也是我第一次留那么多泪,面对他,我总有流不完的泪。
我知道昧没有多少性经验,除了我,清涟是他唯一的性伴侣,他们每次都是速战速决,只是泄欲,不算做爱,昧与我一起,总想着让我快乐,也许是从书上看来的方式,行动起来却很僵硬,但这也是最让我快乐的。
天大亮,我起身穿好衣服,他看着我穿衣服,我脸红的不好意思,他赤裸着躺在床上,手掌撑着脑袋,满是诱惑慵懒,我心里砰砰直跳,恨不得撕了衣服再扑上去了,连忙打住胡思乱想,稳定心神。昧笑着不再诱惑我,跳起来开始穿衣服,我溜出房间,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才松了口气。
“未央,今日有故人来访,你准备一下。”
“故人?”我故人很多,不知道说的哪一个。
刚吃完早饭,清涟便请人进来了,我一愣。
“参加主上,少主。”星夜单腿下跪,昧示意星夜起来,星夜潇洒的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不禁愣神,星夜,不再是以前那个青涩的小男孩了,不再是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委屈的苦着张小脸、只为了我一句奖励的话而高兴一整天的星夜了。他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男人了。
“未央,还认识星夜嘛?”
“当然认识,我们一起长大的铁哥们。”我笑着,无视星夜刹那心痛的表情。
我现在只想和昧在一起,不想再沾染更多的男人。
星夜顶了卫堪,成了最年轻的训练堂首席教官。
他例行公事的向昧汇报了夜空的近况,我无心听他们的对话,离开的饭厅,坐在梅树下昧常坐的睡榻。
“月。”
回首,星夜站在那里。我知道他站那里好久了,却不想回头给他任何希望,他眼里满满的情愫,纵是瞎子也看得到,但我不能给他任何回应,我只爱昧一个人,只愿守在他一个人身边。
星夜大踏步走到我面前,我们相对无言。
“星夜这几年过的可好?”我打破沉默。
星夜自嘲的笑笑,“不算坏。”
又是相对无言。
“月这几年可曾想过我?”
“没有。”我很肯定而坚决的回答,事实上,我的确没有多少机会想起他。
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