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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吃饱。”候宏释淡笑道,“你自己没胃口别拉着我陪你饿着啊!”
“离武林大会结束还有三天,你知不知道你死期快到了?”
“我知道啊!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就是审判我嘛!”
“那你还这么悠闲?”我不解。
“放心,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候宏释一边说一边奋力扒饭,仿佛有人跟他抢饭似的。
“你这么肯定,难道有什么后招?”
“没有,但我总觉得我不会这么早死。”
“你厉害!那,吃吧!”
“这什么?”他盯着我递给他的药却没有接。
“毒药,你喝不喝?”我给了他一个白眼。
“喝,你给的什么我都喝。”他接过一饮而尽,干净利落,“哇,这么苦!”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吃药?”我接过碗,再次鄙视他。
“真的很苦嘛!不信你试试!”他说着一把拉过我,将未站稳的我拉入怀里,临面扣上了他的吻,哇,“放开拉,这药我也吃过,我知道很苦,我给你准备了蜜饯,不要折磨我了。”
“蜜饯?呵呵!”他翻开食盒,里面真的有蜜饯,捻了一颗塞进嘴里咬了咬,美美的点点头,我以为他终于肯放开我了,却是大错特错,他再次将唇扣在我的唇上,将咬碎的蜜饯渡到我口中,我无奈的嚼了嚼,咽下。
“阿华,我觉得你的口比蜜饯还甜。”
刚起身的我又一个踉跄,差点又跌进他怀里。
******
母亲,你就是从这里逃离的吗?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逃走的吗?
我叹了口气,阳光明媚,水潭下却一片漆黑。我蹲下身,掬起一捧水,抚上脸,深呼吸。
起身,从后门进了天宜阁,一路到了阁楼,打开那个抽屉,取出母亲的画像。
母亲,谢谢你的笔记,我懂了很多,也可以配出一些毒药了,杀死秦拓凡的毒药,就是从母亲的笔记里得来,用银针渡进,银针一旦拔出,毒素便侵入神经,立刻毙命。
推开阁楼的窗,阳光射入,很炎热,握着手中的画像,心里暖暖的。
咦?这是什么?我举起画像对准太阳,阳光透过画,薄厚不一似乎这画还有夹缝。
想起那日宇文翌告诉我,这画是老庄主亲自画,母亲亲自裱的,难道是母亲当时在画里藏了什么?是遗书?还是别的不能让旁人知道的秘密?
是什么东西要留在画里?这画是宇文翌除了那玉笛外唯一的对母亲的想念,他若知道这里面有东西,也决计不会毁画取物的。
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取出里面的东西。宇文翌不做,不代表我不做,反正他忙着,不知道我今天来这里,也不会知道我来过这里。哥哥,对不起。
我撕开画像,一张轻薄的纸片掉了下来。
纸片上写了几个字:每月三十午时,过碧潭阳光照射之洞穴,得出。切记,非九阴莫入。
心里惊涛骇浪,母亲这几个字,令我欣喜无比。这是从水潭的逃生方法啊!母亲,冥冥之中是你指引我到这里来看你留下的东西?
立刻收起纸片,将撕碎的画拾起下楼。画不能留,我将其扔进水潭,待其沉入不见踪影,方四顾后离开。
怀里揣着纸片,我开始计划。
刚离开天宜阁,却被一人拦住,我顿了顿,不敢置信。
“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低头叹了口气,“暄,好久不见。”
“昨晚那个是你吧?”
“是。”
“为什么对我手下留情?”
“我下不了手,暄,你我不是一路人,不要再缠着我了。”
“是谁让你杀人的?”
“你不用管。”
“丐帮的佘长老也是你杀的?”
“是。”
“是不是就只有你一个杀手?”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清风山庄里的人都是我杀的。暄,你可以去举报我,我不会怪你,但请你让我杀光所有人之后,我杀的人不会是你什么亲朋。”
“月,不能告诉我吗?我可以和你分担。”
“分担?你说的好听,”我平静下来,淡淡道,“暄,你还太天真,我不会杀你,但你若挡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别把我想得太好,我只能做到尽量不杀你,所以,别挡在我面前,这是为你好。”
“月,别再做了,你迟早会被抓住的。”
“不需要你担心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这本来就是我的职业,死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我不怨,也无悔。”
第十九章 揭晓
我送饭到候宏释的住处,恰巧看到一幕不伦不类的情节。
“候大哥,你跟我走吧,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你武功被封,我会保护你的。”
“瑛小姐,我在这里待的好好的,有的吃有的住,还有丫头服侍,我为什么要走?”候宏释慵懒的声音永远是这么迷人。
“候大哥,明天就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了,你应该知道等待你的会是什么!”宇文瑛不死心的劝道。这个宇文瑛倒是被我忽略了很久,原来她一直被老哥禁足着,今天终于逮到机会跑了出来,还来找候宏释,显然对他用情极深呢!我能不能帮帮她?
我提着食盒走了进去,朗声道:“候公子,吃饭了。”
“你是谁?”宇文瑛警惕的看着我。
“她就是服侍我的丫环啊!”候宏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回他一个冷笑。
打开食盒,将菜一样一样摆出置于桌上,摆好碗筷,“不知道三小姐在这里,奴婢只准备了两幅碗筷,真是抱歉。”说完我很不客气的坐下开始吃饭。
候宏释笑着坐到我身边,端起碗来开始扒饭。
“你一个丫环竟然和候大哥一起吃饭!还有没有规矩了!”
“三小姐,奴婢是丫环,所以伙食比较差,反正候公子也吃不完这么多食物,奴婢也就是沾了候公子的光,再说候公子并不是山庄的贵客,不必待之上宾吧?”
“你!”
“瑛姑娘要坐下一起吃吗?虽然没有多的碗筷,在下的可以借于姑娘一用啊!”候宏释调笑道。
“不必了,我已经吃过了。”宇文瑛冷哼一声,在客椅上坐定,时不时拿眼睛瞥我们这边,看的我怪不自在。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听见的声音道:“候宏释,你女人缘不错啊!”
“一般,一般,你该不会吃醋了吧?”候宏释笑意甚浓。
“没有,没有,你放心,我心胸宽广的很。”比笑?我怎么会输给了他?
“那我就放心了。”候宏释低头继续扒饭。
“不过我看这宇文瑛,很是豪爽,敢爱敢恨,长得也不错,我要是男子,肯定会喜欢她的,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竟让人家姑娘家如此。”
“实话说,刚开始我的确对她有些意思,但没过多久她便没人影了,倒是你出现了。”
“这么说还得怪我横刀夺爱了?”我若有所思。
候宏释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你明天要死了,还是跟着她走吧!”我提议。
“我明天若不死,你愿意从此跟着我吗?”他问。
“明天你不死,我若死了呢?”
“我会替你报仇,不过你一个小丫头谁要你的命!”他一脸不屑。
我苦笑,“明天过后,你我若都不死,我便跟了你。”
“真的?”他两眼放光,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保证,但是,就算我若不死,过几天还是要死的,我若死了,你要娶宇文瑛,你若死了,我就嫁给,嫁给,我嫁给谁好呢?宇文皓有老婆了,要不宇文翌吧?徐殊也不错。”我苦思冥想。
“可恶,你竟然招惹了这么多男人!”他怒道,“你这女人似乎学不来乖!”
“说定了?”我谆谆善诱,“一定要善待宇文瑛。”
“听你这话好像你要死了似的,像交代遗言。”他略有疑惑,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找到答案,但我的眼睛不会轻易泄露我的心事,他也不足以让我心慌。
“你就当我是遗言好了,遗言知道不?还不乖乖答应?”我巧笑嫣然。
“你若死了,我便听你的,但你没死,便逃不掉。”他郑重其事道。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要怪我诓你,我也是为你好,宇文瑛是个好女孩,你和她一起,会幸福的。
******
出来时又看到了静海小和尚,就是那个在泉州被我救过的和尚,他的来头不简单,少林寺方丈慧因的师弟慧清是他的师父,但慧清死于候宏释之手,静海转到方丈慧因门下,此次跟随方丈一起前来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