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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朋友中也有为数不少的靓女可供圈点,但是尚可这种天生一副阳光般笑容的、看一眼就能洗刷灵魂的女孩子,还真的是头一次近距离地感受到,特别是她身上那种特殊的圣洁气度,给人一种亲和力极强,但却不容侵犯的神圣。
张玢心无杂念地坐下来,喝了口可乐:“陆教呢?”
“谁?”
“哦,我的那位同事。”
“和我姐姐到别的地方说事情去了吧?我出来也没有见到他们。哎,警察叔叔,你们监狱里好玩不好玩?”
“什么——什么,你叫叔——叔?我很老吗?”张玢摸着自己五官端正、方正威严、帅气十足的脸,反击道,“小丫头,你是未老先衰啊,还是天生的老花眼怎么的?”
“SorrySorrySorry警察哥们儿,从小叫惯了。让你高我一辈都不愿意,我还后悔呢,你好像也不用这么损,说人家老花眼吧?”尚可俏皮地笑道,“哎,哥们儿,我问你你怎么不回答?你们监狱里到底好玩不好玩?”
一零五
“好玩?你回去问问罗楠,问问他还想不想回去。”张玢嘴都气歪了。
“我听楠哥哥说了,他天天给我讲里面的事情,那么多高——人天天聚在一起明争暗斗的,还要逃避你们的监视,我觉得特好玩。”
“那你改天也进去体验一下。”张玢被气得苦笑不得。
“我才不稀罕呢,我和楠哥哥说好了,等我们的这笔生意做完了,就一起去大草原,买一个最好的毡房,再买一些最白的羊、最骏的马,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那你不好好和你楠哥哥做生意,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张玢一看机会来了,试探道。
“烧香啊,姐姐说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我开车陪她一起来烧香。”
“烧香?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安徽阜阳。”
“神经!从安徽阜阳跑到河南开封来烧香?有没有搞错啊你们?”
“这有什么?达摩祖师不是从印度跑到河南面壁十年吗?”尚可开始逗张玢。
张玢也觉得这个小丫头是在逗自己,但是又半信半疑,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两个人正在互相逗笑取乐,尚心已经发泄完了兽欲,和陆毓明从包房里出来,说肚子饿了,想找个地方吃点饭,而且对张玢异常热情起来。
四人在尚心那辆耀武扬威的法拉利招徕的眼光的簇拥下,来到了景福大酒店的西餐厅,尚心妩媚地说:“今晚张队长是我们的贵宾,在里面没少照顾我们罗总,菜由你来点。”
张玢猜不透尚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恭敬地说:“人常说‘万事客为先’,加上‘女士优先’的原则,应该由两位贵宾来点,如果两位尚女士不想动手,还有我们的领导在,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小兵张嘎玩枪不是?”
“看,果然是个优秀的警察,一张嘴就是原则,那好,就按照张队的原则,让领导点菜。”尚心很讲仪态地把菜单递给陆毓明。
“张队,尚女士是专程代替罗楠来表示谢意的,还给我们带来了一点小礼物,”陆毓明点完菜,笑着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张玢,“可不要回绝啊,这可是服刑人员家属对我们工作的一种肯定哦——!”
张玢正要拒绝,陆毓明没让他开口,抢过话来:“对了,玢弟,尚女士还有事情相求于你呢。”
张玢心中警惕起来,心说幸亏还没有把话说死,要不然这个尚女士的真正目的就无从知晓了:“哈,尚女士不必这么客气,有领导在,他拍板我执行,有什么您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决不推诿。”
尚心用餐巾沾了一下性感的嘴唇:
“是这样,张队,我们来的时候,除了给您和陆教导带了些礼物,罗总还特意让我们给他的爱人带了些礼物,可是,罗总给我画的地图和地址,不小心被我妹妹弄丢了,再打电话问罗总吧,我们害怕挨批评,该说了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要我们还有什么用?不给罗总打电话吧就送不到,正在这犯愁呢,没想到柳暗花明,听陆教导说您知道他家,真是太好了,那就拜托张队长烦劳一趟,给她送过去吧。”
“不不,我看还是您亲自送过去吧,这种事情出了什么差错可是解释不清,”张玢皱了一下眉头,心说陆毓明这个色鬼,这么容易就出卖了战友!
是啊,当初为了搞好罗楠的改造工作,胡静的家里,单位,他跑断了腿,磨穿了鞋,又经过和胡局无数次的沟通,才算是把胡静请到了监狱的接见室,他不知道她家谁还会知道呢?经过了快速而谨慎的思索和选择,他果断地决定,不管来者善或不善,他都不能把胡静的住址告诉给眼前的这两位不速之客。于是张玢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是吗?”尚心的腔调很高雅。
“是的。”张玢可不管你是高雅还是低俗,他有他的原则和责任观念,“不过我知道她的单位地址,当初我做家访就是去的他们单位。”
“那就再好不过了,”尚心脸上开出一朵漂亮的笑容,“多谢张队。”
经过了几轮的杯盏交酬,张玢败下阵来,本来酒量很大的他,忽然就不能喝了,说话也胡言乱语起来,陆毓明说玢弟这是怎么了?才喝多少啊?张玢说昨天犯了胃痉挛,可能是今天没有来得及吃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想往陆毓明身上吐,张玢卡住喉咙赶紧往卫生间跑,到了卫生间一阵狂呕乱吐,同时拨通了胡耀祖的手机,接着又是一阵呕吐,洗了把脸,这才两眼泪汪汪地回到筵席之上,开始“酒精”新一轮的考验。
胡耀祖在接张玢的电话之前,就已经得到申磊的汇报,知道阜阳的这对黑道姐妹花要过来,但不知道来者的目的何在,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从张玢这里得到了确实可靠的消息之后,他立即召开了专案组高层领导机密会议,并向市局领导做了简要汇报,他挂了电话,开车回家叫上妻子,急急忙忙赶到胡静家里。胡耀祖气喘吁吁地坐在胡静的对面,心疼地说:“静儿,这几天你不能带孩子了,让你妈帮你带着。”
“为什么?”胡静虽然头发散乱,但是目光镇静而坚强,“凭什么?和孩子在不在一起,也是你局长大人的权力范围?也得请示你的批准?”
一零六
“你……你要听话,”胡耀祖被倔强的女儿呛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爸爸这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
“保护我和孩子?还骗我呢我亲爱的爸爸,”胡静冷笑起来,“你不过是为了保护你自己的誓言而已,你自己发誓要铲除罪恶,维护社会的太平,干嘛要把我们牵涉进去?自私!呵,说自私你也不会自私,人家当官都是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儿女铺平人生道路,处处为儿女们的前途着想,尽心为自己的儿女创造优越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你为我做过什么?”
“静儿!”胡静的母亲在沙发上正带着孩子玩,眼看父女又要呛起来,赶紧制止,“你就不能好好地跟你爸爸说两句话?”
胡静冷静了一下,用手往后拢了一把头发说:“那好,你说吧爸,这几天我为什么不能带孩子?”
“我们接到线报,近几天可能会有人来挟持你和孩子,去要挟罗楠为他们做事——”
胡静伸出手来,制止住胡耀祖:“好了爸,你别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我现在不想听了,动不动就是罗楠,我不会让他们得逞,你放心,我不会跟他们去,他们要是硬来,我就把孩子摔死,然后咬舌自尽!你放心吧。”
胡耀祖已经忍了很久,一听女儿说这样的话,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人说话?大半夜的我和你妈跑来,和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把孩子摔死、让你自杀吗?我是为了保护你们!”
“干什么啊你?看把孩子给吓的?”胡静的母亲从地上抱起正蹲在她腿边玩耍的孩子,朝里屋走去。
“好,就算是你为了保护我们。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啊?你们公安局有这个本事吗?你们除了被罪犯牵着鼻子走,让家里人跟着你们遭罪,还会做什么?!”胡静也火了,但是她怕吓着孩子,所以声音很低,但是比胡耀祖的高声更有力量。
“静儿,你要理解爸爸,”胡耀祖也觉得自己刚才做得有点过火,“我们是要抓她们。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