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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你,你把我当白痴,当傻吊,当性奴!我想请你出去!出去!你能听得懂吗?要不然,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开封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别叫嚣了,没有底气的叫嚣是苍白而无力的。你以为我的手掌心就像这宾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告诉你楠乖乖,今天你敢不乖乖的,敢不顺从我,我现在就把衣服撕烂了,打电话让你的心上人上来看看,然后告诉你大哥,你是怎么保护你的大嫂的……”
尚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27
尚可泪水涟涟地闯了进来,站在桌子旁边,失望而迷茫地看着尚心,也不言语,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异常平静地说:“不用打电话了,姐,我来了。”
尚心回过神来,慌忙整理自己刚才解开的衣裳,用手理了一下头发,点上一支她的大卫杜夫招牌烟:“你都听到了?小妹”
“别叫我小妹,我不是你的小妹,我是一个贱丫头。”
五十三
“小妹,都是姐姐不好,说错话了还不行吗?”尚心脸色从来没有过的尴尬,她自感覆水难收,做出很虔诚的样子给尚可认错,她刚才说罗楠的那种苍白,立刻在自己身上重现出来。
“算了吧,你也不要这么虚伪了。”尚可脸色苍白,“凡是我喜欢的东西没有你不想要的,衣服,车子,男人,都不例外。从小我就忍让你,什么都给了你,现在我不会再让了,我告诉你,姐,如果你再这样纠缠楠哥哥,不放手,还打算像过去一样毁掉他,我将是最后一次喊你姐姐。”
尚心早已调整好了心态和表情,拿着纸巾去给尚可沾泪水,尚可一挥手挡了出去。尚心虽然讨了个没趣,可还是没有停下她的虚情假意:“说你是个贱丫头的确是说错了,不过说你是个强丫头,一点都不为过。看看你,才和你楠哥哥认识几天啊?就和看着你长大的姐姐翻脸了。放心小妹,就凭你让了做姐姐的这么多年,这次我也不会和你争你的楠哥哥了。”
尚心说着转过身来,冲着罗楠道:“还傻坐着干什么啊?老天爷帮你,小恶魔,还不快点哄哄我小妹开心?今后你要是亏待了我妹妹,我会老账新账跟你一块算的。好了,你们两个小情人好好说说话,姐姐累了,下楼休息一会儿。”
罗楠这回算是开了眼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善变?刚才对他那种狠毒的表现,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像是电视里别人的表演,和她尚心没有丝毫的瓜葛和联系,从狠毒到尴尬再到微笑再到犹如一个大姐般的关怀,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竟然从从容容地给你一气呵成,而且毫无生涩之感,罗楠想,“最毒妇人心”的这种说法,看来并不是凭空捏造,而是确有其人,眼前的尚心就是非常好的一个实例。但是这个从来不认输的蛇蝎美人,今天遭到如此的惨败,还表现得如此大度和仁义,谁知道她这种假仁假义的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阴谋呢?
尚心看两个人都没有理会她,也没有任何的举动,叹了一口气,把门轻轻带上,下楼去了。
罗楠这才起身给尚可擦泪,尚可一把抱住罗楠,放声痛哭出来:“楠哥哥,这生意我们别做了好吗?我们现在就走,我有钱,”尚可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小钱包,慌手慌脚地把里面的银行卡弄了一床,“你看,你看,楠哥哥,我们现在就走,我们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买套房子结婚,然后做点正儿八经的小生意,好好生活,要不我们就在这蒙古草原上,买个毡房,买点牛羊马匹,牧马放羊,过一辈子与世无争的生活好吗?”
“那你的楠哥哥不成了吃软饭的了?”罗楠一边帮她擦泪,一边逗她开心,“再说了咱们做什么事情总不能半途而废不是?哈,丫头,等咱们把这趟生意做下来,不管我能分多少钱,我们就洗手不干,再回到这草原上,过你想要的生活好吗?”
“好,楠哥哥,我听你的。”尚可又把红唇递了上去,但依然是那种没有深入的天使之吻。
罗楠好像也没有深入的欲望,只是用嘴唇贴着尚可,许久许久。
他真的无法理解,一个是在江湖中滚打的女孩子,一个是作恶多端的大坏蛋,在紧紧相拥的夜晚,别说发生性关系,连一个吻都保留在体外的触及上,这是艺术的吻吗?艺术之吻——那只是他面对何乐的一种调侃!现在,没有更多的奢求和企及,他要做的就是保护、维持这一份调侃得来的美好和纯洁,这一份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这一份在残酷血腥的黑道中,幸存的一道唯一的、圣洁的、亮丽的、说出来也没有谁会相信的风景线。
又是一个无性相拥而眠的圣洁的夜晚,那疯狂的沙尘暴在这个圣洁的夜晚,被洗礼出一个清新、绚丽的早晨。9点钟刚过,郭佳就来了电话:“喂,你是哪位?”
罗楠看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反问道:“喂,老兄,你打我电话,还问我是谁?你哪位啊?”
“哦,不好意思,我是郭佳,昨天手机停机了正好遇见沙尘暴,没有去交费,今天询问了联通小秘书,说……”
“郭哥——!我是罗楠啊,刚才还发愁怎么找你呢,你可送上门来了。”
“阿楠——?你几时飞来的?怎么不提前给哥哥来个电话?你现在哪里?哥哥去接你。”
“不用这么客气啦,我去找你吧郭哥,你在哪里?”
“也好,”郭佳兴高采烈地说,“我现在公司,这样,你打车到昭君大酒店门口,到了给我电话,我下楼接你。”
等罗楠和党爱民赶到昭君酒店门口,郭佳没有来,来接他们的是秘书小张。她热情洋溢地说,郭总等不及你们,先去西郊一个仓库里组织货物了,这几天好事情接踵而来,前几天和南方一个皮件皮鞋厂签订了100万的供货合同,前天正发愁组织不够货物呢,昨天就找到了货源,今天又有贵客临门。
“等等,你再把这几天的好事说一遍我听听,”党爱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趣,居然让小张再给他重复一遍,罗楠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看上了小张,在打她的注意,看着他坏笑。
“你别这样看着我,楠弟,这一幕我咋觉得好像在哪里遇见过,你别不信。小张,你赶紧和你老总联系一下,问问他的具体位置,我们过去看看。”
小张说:“可是,可是我们郭总已经让我给你们安排了宴席,让你们先休息……”
“别说那么多了,”罗楠感觉党爱民说得这么蹊跷,里面定然有故事,他打断了小张的话说,“你要是真为你们郭总着想,就赶紧带我们去。”
他们三人赶到仓库的时候,郭佳已经验收了一货车羊皮牛皮,正在给货主开支票,看到罗楠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这里,停下了笔,没有和罗楠打招呼,而是责怪起秘书来:“小张啊,你怎么把我兄弟带到这种破地方来了?我不是让你带他们在饭店的雅间里等我的吗?”
“郭哥,别怪她,是我让她这样做的,这是我朋友党爱民。”
“你好党先生。”
五十四
“你好郭总,”党爱民看看一旁的货主,低声说,“这张支票你先别开,咱们移下脚,我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郭总。”
郭佳看看罗楠,罗楠点点头:“没问题,郭哥,绝对自己人。”
他们三个人到了仓库门口,党爱民只做动作,也张嘴,就是不发音,郭佳说你搞什么啊党先生?党爱民不理会郭佳,指指货车,又转过来做重复的动作,然后给他指了一下仓库里的几个人,这才开口说话:“郭总,你现在再举目看看他们在搞什么?”
“没看出来搞什么啊?都在打电话。”
“这就对了,”党爱民转身对罗楠说,“阿楠,我过去上班的那个化工厂就是这样被人搞跨的。”
罗楠一头雾水:“这我可是外行,党哥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郭总,你先暂缓一下提货的时间,咱们到饭店详细说。”党爱民并不急于一时。
郭佳虽然还不能完全明白,但已经感觉到事关重大,转身回到仓库,对一个胖子说:“林厂长,幸亏刚才我没有给你开这张支票,否则麻烦就大了。刚才不让我开票的是我的搭档,刚从青海回来,说那边的账昨天才收回来,还没有到账上,给你开了支票,岂不闹了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