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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难怪火车上不让人抽别人的烟,吃别人的食物,看来要想使这种药失效,也只有一种方法:人和人之间坚决杜绝信任。
这一夜罗楠可是吃大苦头了,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最受摧残的一夜,这一夜,远远超过了在监狱里2年7个月的折磨。
因为从他潜意识之中,本身就对尚心有一种冲动,他知道这根本与爱无关,但是这种冲动他不能否认,他相信如果上天能给他一次不违背伦理道德的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实现他的这一次欲望的体验。他在心理上是无法承受今天晚上的突发事件的,他想也只能用“突发事件”这个名词来表示,绝对不是爱。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爱存在,有的只是一种被迫和强制的原始冲动和发泄,距离“爱”这个美好的字眼相差至少一亿光年那么遥远。
加上他和葛伟本身就有着分不清是较量征服,还是虐待和被虐待的变异心理默契,而心里又那么地喜欢上了尚可,今天他又和尚心发生了这种关系,而他们三个人是夫妻、姐妹、姐夫小姨子的亲人关系,这种复杂的感情关系,让罗楠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恶魔,毫无疑问的恶魔,十恶不赦的恶魔,他的一生再也不会那样地充满阳光了,他的一生都将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一生都将背负着一个沉重的十字架,却永远都无法忏悔。而这一切,尚心用一根烟,半夜的时光,永无休止的、无数次的包围,为他顺利地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罗楠跑步到了卫校眼镜店,敲开了门,买了一个墨镜。回来的时候,党爱民已经回来,不停地感激着罗楠,说是早上才发现罗楠发的信息,为难兄弟了,还问罗楠是怎样瞒过去这个狐狸精的眼睛的,罗楠没好气地说:
“你走后我就叫了个包夜小姐,睡在了我的床上,我睡在了你的床上,尚心好意思掀开你的被窝不?包夜费500块,拿钱来给我报销。”
党爱民半信半疑,说我在洗浴中心叫了两个,来了个一夜双飞燕才400块钱。罗楠说你叫的小姐是什么档次?我喊的美人又是什么档次?
党爱民捡起地上的烟头看了看,是大卫杜夫,这才说:“是这么个档次。不过那狐狸精没有说你什么?她不会克扣你的分红吧?”
“先把这个报销了,到时候万一被克扣,你要承担一半。”
“没问题,阿楠,这就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生意越做越兴旺。”
在餐厅吃过了早点,大家从餐厅去尚心、尚可的房间议事,罗楠始终戴着墨镜,尚可调谑道:“一大早就耍酷,发什么神经啊,阿楠?”
罗楠说害眼,怕传染别人。尚可非要摘掉他的眼镜看看,党爱民只当是罗楠彻夜和小姐缠绵,一旁偷乐,罗楠怎么都不肯让她摘下,尚心尝了鲜,这次不再计较尚可对罗楠的撒娇,只顾走路。直到议事的时候,罗楠戴着眼镜睡着,尚可偷偷地取了下来,还是没有看到他眼睛的颜色,只是觉得眼泡有点肿。
他们三个也不叫醒罗楠,只管商量,最后决定由尚可留守房间,尚心和罗楠赴宴,党爱民在即将赴宴的饭店附近接应,以防不测。
万事俱备,只欠王超的电话打来了。
16
“电话响起了,爱人在叫你呢……”一段优美的男声独唱,把罗楠喊醒,他没有睁开眼来,懒洋洋地拿起电话问道:“嗯——谁呀?”
不是王超,而是卢雪峰:“楠弟,我,卢雪峰。”
“峰兄,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见你一面比见皇上还难。”
“拿老哥开涮不是?哥哥给你留的地址和电话呢?是不是弄丢了?”
“不是不是,峰哥,珍藏着呢,这不是昨天正好在酒吧碰上超子,唠上你的神威了吗?”
“你别老是把我吹到天上,再猛一停嘴行不行?你想把老哥摔死啊?咱们弟兄谁跟谁啊?快过来,清来香饭店,哥等着给你接风呢。”
“好的,峰哥召见,小弟还不火急叩见?”罗楠挂了电话,这才睁开眼睛,一看三个人正盯着自己,有一种灵魂被钉十字架的感觉,这才发现眼镜不见了,红着眼睛四下寻找,真跟害眼似的。
尚可正在咬着眼镜腿,看着罗楠,仿佛咬的不是眼镜腿,而是罗楠的耳朵,津津有味的,看到罗楠红肿的眼睛,上扬的嘴角立即撇平了,不知道是心疼罗楠,还是感觉咬着了红眼病毒,赶紧把眼镜递过来:
“怎么突然得了红眼病了呢?肯定是上火了,一会你们上战场了,我就到药店给你买点牛黄丸什么的。”
尚心和罗楠上了一辆车在前,党爱民叫了一辆车在后,直奔老街的清来香饭店。
尚心和罗楠下了车,王超正在门口等着他们,党爱民的车没有停下,在十字街口转了个弯,才停下来。
“楠哥,昨天休息得还好吧?”王超迎了上来,突然发现罗楠身后换了人,惊呼起来,“哟——我的楠哥哎,小弟真是佩服你了,怎么你身边全是绝色美女,小弟怎么就没有这个艳福呢?妒忌一下。敢情这位才是嫂子吧?”
罗楠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怎么说呢?这是我的大嫂?大嫂会像个毒蛇一样,纠缠自己半夜?这是我的情人?可她明明是葛伟的妻子。
尚心一听,马上微笑了一下,亲密地挽住了罗楠的胳膊:“你说呢?你就是超子吧?你楠哥经常向我提起你呢。”
三十二
罗楠浑身的不自在,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不懂行,不知道尚心葫芦里想卖什么药,只好配合行事,任由她挽着前行。王超在前,尚心、罗楠在后,三个人说说笑笑上了二楼的“三羊开泰”雅间。
卢雪峰已经稀顶,发型属于地方支援中央的那种,浓眉大眼,一脸黑青色的胡子茬,倒也刮得干干净净,一看罗楠进来,裂着厚实的大嘴,一把抱住了罗楠高大健壮的身体,就差没有像西洋人那样互相吻脸蛋了,亲热了一阵,他松开罗楠道:“兄弟,你总算逃出苦海了,来来来,坐。”
他低矮的、圆滚滚的胖身体,刚才被罗楠遮住了视线,等罗楠坐下来,才看见后面进来的尚心,一下就愣在那里,“这是……弟……弟妹?”
尚心很有礼貌地、高雅地微微躬身,点头致意:“峰哥好。”
“你好弟妹,”他一边回到座位上,一边略有所思,“我怎么觉得这么面熟呢?楠弟这是娶的谁呢这是?关芝琳?不对,王祖贤?不对,林青霞?也不对,乔丹?更不对,她们没有你年轻啊——”
卢雪峰一边作秀,一边夸张地自言自语着。尚心置若罔闻。罗楠调弄道:“峰哥你搞什么啊?你是不是特想跟这四个老女人上床啊?啊——?”
“想是想啊,可是人家不想我,这就叫撑死眼饿死鸟,”卢雪峰说出这句话,突然觉得很俗,觉得在这种高雅的美人面前说出,十分的不相称,感觉到自己必须在人格上提高一个档次才行,于是掌了自己一个嘴巴,接着道,“呸,你看我这张臭嘴,别在意啊弟妹,老哥是个粗人。”
罗楠当初一见到尚心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可是他没想到这种感觉被实现得那么容易,而且还是被强迫的,一时间所有美妙、高雅的畅想都被颠覆得毫无档次可言。
卢雪峰吩咐完了侍应小姐上菜,就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的兄弟王超,做正经生意的,你们认识;这位是冯仁,也是我亲密的兄弟。”
冯仁30多岁的样子,与王超这种精致的小帅哥比起来,面目可就显得丑陋不堪了,不单单是丑,一道刀疤,从左眼角斜穿过脸蛋,到鼻翼处还打了弯,呈现出一种残暴的凶狠劲来。
尚心凝视了半天,没能想象出是什么样式的刀子,在他脸上走过之后,能留下这种怪异的足迹。
罗楠伸出来和他握手:“你好,仁兄。”
“楠哥好,嫂子好。”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不管年龄的大小,凡是大哥的朋友,照例要喊哥,尽管如此,罗楠还是客套了一番。
这边侍应小姐已经把菜上齐。饭菜当然是清一色的伊斯兰清真特色美味佳肴,罗楠过去也到过不少的清真饭店赴宴吃酒,也许是久在监狱,把这种特色的食品给淡忘的缘故,今天吃起来感觉特好。尚心也说,没有想到羊肉能搞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宴席上,尚心不说此行的目的,罗楠也不便开口,卢雪峰更是耐着性子,只顾劝酒夹菜,谁也不往正题上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