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十
夕阳西下,红红的余辉照在清澈的河水上,也照在尚可清纯的俏脸上,昨天出狱时看到的那种晶莹剔透,又浮现在罗楠面前,红墨水内裤里的钢笔又有了那种冲动,两个人手举得高高的,四目对望,定格在夕阳缠绵、河水温情的傍晚,那秋天的凉意丝毫都不存在,那过往的行人也似乎都是不存在的。罗楠收住了冲动,摇了摇头:“这一幕要是被何乐看见了,不用迷魂烟把我迷了,扔进河里才怪呢!”
尚可也收住了痴情的目光,望着河水,忿忿地说:“他算什么?一个小毛贼,岂能和我圣手仙子相提并论?没感觉。”
“感受过你的圣手,好像也不怎么样啊?哎我说,你没感觉怎么不向人家言明呢,岂不害了人家的终身大事?”
“早就想给他说明白了。但是姐夫不让我说,他说这是一种感情艺术,很微妙,利用得好了,可以巧妙地让一个人为你服务、赚钱、保护你,甚至为你把命搭上,他让我好好向姐姐学习。”
罗楠像个老者一样,捋着子虚乌有的胡子,作秀道:“嗯——小丫头,你姐夫说得很对哩,很妙哩,这的确是一种技术性很高的艺术哩,你要好好记着,知道吗?”
尚可这下小粉拳实实地落在了罗楠的背上,说你真恶心,嘲笑我。罗楠一面装做咳嗽,一面收住了作秀,正色道:“丫头,你不是也跟在我玩艺术吧?”
“你觉得呢?哎,你叫我什么?丫头?只有我妈才这样叫我呢,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说着走着,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在正要过去的一刹那,一包东西从口袋里滑落,罗楠捡了起来,一看是两捆崭新的百元大钞。他喊了一声:“哎——大哥你的钱掉了——”
那个骑车的人好像是个聋子,根本对罗楠的喊叫就充耳不闻,一拐弯就消失了。“扔了它,阿楠。”尚可跟上来说道。
罗楠还没有来得及撒手,后边几个身材健壮和罗楠差不多高的男人,已经围了上来,这个说意外之财人见有份,那个说咱们找个地方分了吧。
罗楠说:“我才不稀罕呢,你们谁也别想分。我想掉钱的那个人一会儿发现丢了钱,会找过来,我会还给他。”
“骗谁啊?你小子想独吞吧?”一个人嚷道。
尚可顽皮地说:“阿楠,我看还是分了好。以我看这里至少有两万块钱,咱们一共6个人,在场的都有份,一个人可以分三千,谁捡的可以多分两千。”
其中一个赶紧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你看这钱……”
“哎哎,等等,现在是我分钱还是你分钱?”尚可打断了那人的话,那人说好你来分,尚可接着说,“我分呢就由我来说,‘你看这钱……’这么多,咱们在这里一张一张地数需要很长时间,要是丢钱的回来了,咱们大家谁也得不着,我们两个就吃点亏,这钱你们四个拿着赶紧走,把你们身上带的钱,戴的首饰,手机,折成钱给我们6000块钱的东西怎么样?”
其中一个面相凶恶的家伙说:“小妮子你什么意思啊?”
尚可依旧是那么顽皮地说道:“没意思!我觉得非常没意思。你知道你们用的这一招‘五联单’是谁发明的吗?姑奶奶我的姐夫20年前发明的,你们现在还在用,丢不丢人啊?啊!”尚可说着把那包五联单扔给他们四个人。他们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尚可识破了他们的骗局,也许是恼羞成怒,也许是软的不成要来硬抢,突然向尚可扑了过来。
罗楠一看要打架,不慌不忙地上前,左手向后拉过尚可,右手顺势一带扑过来的这厮,就把他推进了护城河,看也不看,转身用松开尚可的左手,扫向另一个迎面而来的家伙,在罗楠摆出拳头的同时,那家伙的拳头已经落在了罗楠的腮帮上,罗楠无法躲避,硬生生接下了这一重创,只感觉牙齿咯嘣一响,一种粉碎性的疼痛袭来,他没有停下自己闪电般的拳头,实实在在地砸在那家伙的鼻子上,扑通一声那家伙仰面倒地,顿时血流如注。罗楠随即又一转身,后摆左腿,喀嚓一下磕在了第三个人的脖子上,猛追几步,一抬脚,踢在转身逃跑的那个小子屁股上,那小子像球一样飞出,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罗楠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不露痕迹,虽然挨了一记重拳,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进攻,转过身来,微笑着对着尚可拍了拍手,有几分炫耀,也有几分傲气,说了声:“搞定。”
罗楠说完,看到一脸凶相的那个家伙,就要从水里爬上岸来,他像猫逗老鼠一样地守着,等那家伙爬上了高高河岸,他抓住了那家伙的头发说: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看清楚了,我,南、霸、天。”
那家伙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不知道是他刚从水里出来,被秋风吹的,还是被南霸天的名头儿吓的,说话都是颤的:“楠——楠——楠哥,是小的们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小弟们吧。”
罗楠抹了一把自己嘴角渗出的血水,把五个手指头叉开了,罩在他那张丑陋的脸上,往前一推,那家伙复又掉进河里去了。
罗楠站在河岸上,伸开双臂,在夕阳之中,抬起了头,大声地狂叫道:“我——!南—霸—天——又回来了——!”
二十一
11
尚可问服务生要了一个冰块,顾不上关门,进屋便到洗手间用毛巾包了,命令罗楠躺下,要放在他脸上为他止疼。罗楠不肯,说这点小伤都要如此折腾,那他自幼练习的功夫还有什么价值可言,练习抗击打能力是一个练武之人要过的第一关,只有不被打倒,才有可能打倒别人,小时侯练习排打所受的伤比这点伤厉害多了,不信你去问你姐夫三年前被警察叔叔排打的感觉。尚可则说罗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为自己避嫌找理由,肯定是怕何乐看到,问他如此前怕狼后怕虎地做人累不累。
两个人正在争执取笑,何乐就进来了。都说开封的地邪,一点都不假,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何乐说瞧瞧,出门溜达了一圈还真黏糊起来了,是不是想假戏真做啊?尚可故意气他,说真做怎么了,这是她的人身自由,你也可以找个人真做啊,谁也没有拦着你。何乐见了尚可就懵顶,就变成了哑巴,吹胡子瞪眼的说不出话来,只好对床上歪着的罗楠说,大哥大嫂在西湖之春大酒店等着你们吃饭,让我来接你们,快点吧。
罗楠刚才一直插不上话,见两人不再打嘴仗了,这才解释道:“别误会兄弟,刚才受了点小伤,可子要给我敷冰,正说别让你误会了呢,你就进来了。”
尚可一脸的不悦。罗楠觉察到了她的表情,不过罗楠觉得“不悦”从她的两个嘴角表现出来,也是如此迷人,她的这张脸简直可以化解你的一切愤怒和责怪,这种纯真和无邪,相处久了真的会成为一种极有诱惑力的良药,既可治疗心病,又可强身壮体,让你无法拒绝,怪不得何乐这么痴情迷醉。罗楠想到这里怪笑一下,何乐觉得这种怪笑有种穿透力,让他浑身不舒服,责问道:“你笑什么笑,阴阳怪气的,让人心里发毛。”
“我想起在开封化工四厂上班的我一哥们儿,”罗楠不怀好意地说,“在厂里是副厂长。”
“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只是想起他来好笑。”
“是吗?”何乐不知深浅。
“是的,”罗楠穿上了西服,“那家伙无论穿什么牌子的衣服,用什么名贵的香水,身上都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我们在一起喝酒总是问他为什么,他说你们知道化工四厂生产什么吗?”
“生产什么的?”何乐有所防范,但是仍不知道罗楠的用意。
“醋精啊!哈哈。”罗楠大笑起来。
尚可的笑脸立即成了一朵怒放的花,苗条的身体也前仰后合起来。何乐回过味来,说罗楠你小子有点过分了啊,绕着圈子酸我。三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卧龙街西湖之春大酒店,乘电梯到三楼来到了蓬莱阁雅间。
葛伟正在看报纸,尚心在看新闻频道,党爱民正在进行着他的亲善爱民活动,向一个有点姿色的侍应小女孩嘘寒问暖。葛伟一抬头就看见罗楠受伤的脸,面无表情地关心道:“怎么了这是,阿楠?撞墙了?”
尚心一听,关了电视,取笑道:“肯定是装情侣得过火,被火烧了。阿楠,忘了提醒你我小妹是个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