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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发给他的邮件都石沉大海,其实那里只有简单的问候,比如‘祝福你们,我会好好的,不用担心。’此类的话。
有天晚上我感觉胃疼的厉害,不知疼的是心还是胃。于是我蹲到冰箱前找吃的,接下来的事记不太清楚,总之冰箱冷藏层被我吃个干净,连炼乳都给喝了。之后身体没觉得难受,反而非常舒服,感觉整个人充实多了。我好像找到了快乐的方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到超市买了许多食品,整天不住嘴的吃。体重自然也在猛增。妈妈说:“又没有人请你去演杨贵妃,你这么拼命增肥干嘛?”我也没办法,那时的食欲忽然变的难以控制,总觉得心特别空,要很多很多东西才能填满,我最渴望被填充的东西走了,不会回来了,于是我只能找些食物放进去,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最后,梦到自己的心上压了一块大石头,我要把它拿开,挣扎了半天,忽然醒来,抱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然后大病一场,高烧不退,任无数退烧药显出无能,这是心火作怪。丝毫也不责怪他,我当然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是那些美好,我怎么能够忘得掉,已经意识到这种难忘是一种折磨,可是我没有办法忘记,太多了,太深了。
待我病愈时体重已经从108斤变成120斤,浑身的囊肉。清醒后我又看自己不顺眼了,拼命减肥。当时宣传的一种减肥药被我吃了不少,肉是减下去了,却让原本健康的我多了个毛病,我的月经周期在后来的几年里一直处于紊乱状态。
其实最好的疗伤方式就是开展新的恋情,这里说的不是一夜情,也不是随便的找个男人陪,而是新的恋情。我开始打扮自己。现在回想起来,我什么时候最漂亮,大概就是那时,失恋的时候,非常漂亮。每天的寂寞都让我如此美丽,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
结果新结识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让我失望,视钱如命的,自命不凡的,小肚鸡肠的…曾经有一度我对男人很失望,回忆里的良更加美好,我本来就是一个不记仇的人,再说我们也没有仇。说实话,直到遇到现任爱人的前一天我都还爱着他,那种爱已经变成不图一丝一毫回报的无私的爱。我可以把身边的一切事物幻想成他,如空气般与我亲密的伴侣。
认识严君是在一个冬天的酒吧里,他让我明白什么叫一见钟情。过去我喜欢把新认识的男人和良放在一起对比,无论是气质还是修养都处下峰,很难形容那种心情,好像这世界上就只剩下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了,他却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看到严君的第一眼,我就无法把他们放在一起对比。良在传统型人的眼里,绝对是好男人加美男子,他所钟爱的音乐也都是蓝调爵士或是中国的民乐,高雅轻快或是深沉。而严君,对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狂放不羁。那种笑容,走路的姿态,还有他一头的长发,架子鼓前演奏出的劈啪节拍,让人想要和他同舞共醉。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的心停止了往日的疼痛,哪怕我与面前的这位男子没有结局,单凭他为我的心止痛,就足够我说一万句感谢的话了。他只让别人带给我一句话:“你单身我马上追,你有男朋友我横刀夺爱,你结婚了我等你离。”
谁考虑他说这话时是真是假,我当时的心是一匹死马,有句老话说死马当活马医,希望他能让我的心复活。此时,和严君熟悉的人却告诉我一件让我为难的事:〃他有女朋友。‘
我生性善良,更不喜欢和别人争斗。爱的世界里也应该讲先来后到,否则为什么社会上的舆论都是抨击后来的第三者呢,道德不考虑爱情,或许更多的是考虑责任。既然他爱了,就应该对他们的感情负责,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只见到我一次就追求我呢?我没见过那个女孩,可是心里已经在为她难过。
那夜的梦里,良第一次走开,闯入的是另一双眼睛,我看到了不敢相信的真诚和勇气。
我在矛盾中接受了严君的约会,告戒自己,一定要像个朋友一样的相处,因为他有女朋友,自己绝不能当成被踩的第二条船。
第一次约会,他像和我认识许久的老朋友一样交谈,丝毫不感拘束,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有许多经历,知道怎样和女孩相处,他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花花公子,采花?那时我对他有很强的戒备心理,却不能否认我对他的好感。莫名其妙的被吸引,我想去探究他的内心,窥看他的肉体,这种对异性的冲动和好奇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此时我表哥打来电话:“你在哪儿?”我马上离开座位到一旁小声的说谎:“我和大学同学在聚会。”他说:“哦,那就好,可千万别和严君那小子约会,他是有名的采花贼,TMD,敢动我妹妹一指头等着的!”我说:“好了好了,别把谁都说那么坏,你自己也不怎么样。”他说:“人以群分,没听说过吗?我是不怎么样,他和我是朋友,你说他能好吗?别犯傻,想找男朋友哥给你介绍好的,乖!”
第一次约会的气氛异常紧张,我时刻盯着饮料,生怕被面前的采花贼给下了药。他对我礼貌的照顾都被我看成别有用心,幸好我们展开了一个我感兴趣的话题。不知为什么,我忽然问他:“假如你爱上的女孩不是你父母喜欢的类型,怎么办?”他哈哈的笑起来,说:“我爱上的女孩肯定不是我父母喜欢的类型,他们多大年纪,我多大,他们喜欢的衣服我穿都不穿,别说女孩了。”我继续问:“那你怎么办呢?”他忽然靠近我说:“娶她!”“那你父母不同意呢?”“我不娶自己心爱的姑娘就会痛苦,还有可能痛苦一生,这方面我会听取父母的建议,但不会只听他们的,毕竟要过的是我自己的生活,结婚找媳妇不是给他们找儿媳妇,500元钱雇一保姆什么活都干了。他们有什么理由反对我的婚姻自由,假如他们真的不考虑我的幸福,非要我被他们安排,哈哈,他们就不是我父母了。”我苦笑一下,继续说:“说的容易,做到难,其实道理谁都明白。”他感觉自己被质疑了,歪着头看我,笑着说:“你还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父母,假如你见到他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有我这样的人了,是他们教育出来的。我在他们那里没听过‘不’字,特别是关于感情,他们尊重我。”我在我父母那里也没有听过‘不’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们便教我独立思考,对于感情,他们从不给我定性为什么早恋或是不该恋,一向把我的幸福放在首位。面前的这个男人,难道他的成长和我相似?他有点霸道的自由气质不能不让我欣赏。
那天我们交流的很愉快,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对我说:“人生的前二十年是和父母过的,后面的几十年都是和伴侣过的,我一定要娶一个自己真心爱的女孩,过后面的几十年。我自己的心我自己明白,别人别想插手。”他的性格和良截然不同,良把一句‘我爱你’藏了三年多,而他,第一次和我单独约会就说出了这句话,他是这样说的:“我爱上你了,爱信不信。”说完他转头就走,几步之后回头说:“明天见,我的女孩儿!”然后飞跑着消失在我眼前。良的一句‘我爱你’让我等待的太久,等的心都疼了爱都凉了,可是严君,他说的太快,反而让我觉得不真实。难道学外语的留过洋的人都如他这样直接吗?爱,究竟是什么?是一次交流产生的好感还是一生相伴的决心?
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没有吃安眠药就能入眠。那种被爱的骄傲和甜蜜似乎重新回到我的生命中,这个突然闯入我生活的男子,带着他特有的傲慢和点点孩子气,让我开始着迷。
但理智告戒我不要过早去爱,我了解自己的感情,在没有付出之前,理智清醒,有如一个旁观者般冷静,一旦投入感情,就会爱的特别彻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对于良,我不后悔爱过他,因为他值得我去爱,我们的感情尽管没有美满的结局,也值得曾经去珍惜。可是,严君???我在心底打了几个问号。对他尚未了解,我不能只信飘渺的感觉,现在耳听的全是他的坏话,说不定我真的是他脚踏的第N条船。他能在第一次约会就说‘我爱你’,谁知道他对多少人说过同样一句不负责任的话呢?如果我就这么信了,就这么去爱了,傻冒的称号不就等着被扣在脑袋上吗?
我不会轻易动心,但我承认,看他的第一眼就已让我心动。
第7章
那时我还在上学,课程的安排不紧,大多是导师留了作业要我们回